工作過程中,我沒有把自己當成協調人,而是當作一個「配角」。我想,能當好「配角」,是配合具體的協調人做好協調工作的重要環節,是形成整體和整體提高的重要因素。所以工作過程中,就本著配合圓容、補充圓容整體這條思路去做。具體事情的協調人協調的好,我就積極配合做好我該做的;協調人在協調方面有誤了,我就默默的去圓容好;協調人工作中有漏了,我就主動的去補充圓容好。
協調人也是修煉人,工作中的不足是難免的,漏洞出現了,就看我們怎麼去配合,如果能當好這個「配角」,主動的默默的去補充圓容,那麼漏洞就不成其為漏洞了,大法的工作就不會受到損失,同修就不會受到影響。如一次營救同修,因協調工作安排存在問題而造成洩密,惡人的戒嚴給營救工作帶來了很大困難。但在我們周密配合下,大家集思廣益,營救工作做的比較圓滿。
看到對協調人有意見分歧的同修,就及時找同修切磋溝通。屬同修誤會的幫助同修消除誤解;屬協調人的問題,就善意的轉給協調人向內找自己改進。一次一同修和一個外地同修談論協調人如何如何時,我就善意的和該同修切磋,建議同修直接找協調人交換意見,幫助協調人改正不足,改進協調方法,這是大法需要,也是自己應該這樣做的。還和這位同修一塊切磋了對協調人有意見應該怎麼做更好:對協調人有意見,自己能直接找本人面談最好,一個人能解決了的問題最好不擴大到兩個人;協調人中存在的問題,最好不要在同修中議論;市裏同修中的事,最好不跟縣裏和外地同修說。雖都是同修,可這裏有個影響問題,同時議論同修也給同修增加不好物質,更主要的還是一個修煉人應嚴格要求自己,修好口的問題。
工作中當好協調人的助手。看到哪些工作該做了,就給協調人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議。如看到有地方同修法學的好,講真相救度眾生工作做的好,就建議在該地方召開法會,讓沒走出來的同修分批分期參加法會。同修的交流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同修很受鼓舞。法會上沒有走出來的同修當時就和做的好的同修自行結伴,和同修一起出去發正念講真相,效果很好。我們看到這樣做的效果很好,就又建議成立了「學法講真相小組」。
本地共分四大片,每片兩人。同修明確目地後,回到本片先組織同修一起學法,在法理上切磋提高。在同修明白法理的基礎上,先和同修到距黑窩較近的地方發正念(有組織的分散到各處),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新出來的同修發正念加持。逐漸的平時不敢出來的同修也敢出來了。隨著同修法理的提高,有的片上的學法講真相小組由原來的兩人擴大到四人、六人。他們就再去組織那些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學法……。現在他們二、三人一組,到離家幾十里路的農村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做的很好。
還建議協調人成立了文墨組、信件郵遞組、信息等小組。比如信件郵遞組,我們將本地各片常人中所有的工作單位和單位人員名單由各片同修負責收集整理(搞到電話本最好),然後四個片對換,再由本片協調人將對方各單位的單位及名單分到各個學法小組,由學法小組具體實施。這樣避免重複和遺漏,效果不錯,這些都在運作中。
工作中能做到放下怕心,放下自我,無條件服從大法需要。一次被邪惡迫害的某同修家屬要為自己家人請律師作無罪辯護。這是一件大好事,同修當然責無旁貸,努力做好。那時形勢的確是很嚴峻的,不少外地同修因此被迫害。本地同修沒有經驗,又不懂法律,要承擔這項工作,任務是比較艱鉅的。當時協調人就提出讓我抓這項工作,我沒有動心,因為我已經有充份思想準備,就問了一句:我不懂法律能行嗎?當時協調人說:行!我說行那我就去。過程中還有一個環節也是對我的一次生死考驗。就是邪惡預定開庭的日子,當時離開庭僅幾天時間了。開庭那天除了當事人的親屬參加外,同修中誰去?去多少?家屬當然要求去沒有怕心的同修,還建議讓同修帶上錄音機、微型攝像機等;其他同修也建議讓同修多去,一是發正念加持,另一方面對同修也是一次鍛煉的機會。可是同修卻不知我當時的心是怎麼想的。第一次和協調人商量沒定下來參加的人選,說是等到跟前再說吧。但我心裏有數,我想現在邪惡那麼猖獗,外地很多實例是有目共睹的,連外邊發正念的同修都被抓起來了,那麼多同修在這方面遭迫害,損失很大。我想,不管誰怎麼說,我決不能讓同修去冒這個險。只我一人陪當事人親戚出庭就夠了,即使有險,同修中我一人頂著,不會造成那麼大的損失。時間到了,結果邪惡不讓開庭。事情過去後,再回過頭來看時,顯得很平常,可是在那個時候確確實實是對每個修煉人的考驗,尤其是親身做這項工作的同修,真的是生死考驗。
我體會到,只要放下了生死,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祥和;只要放下了人心,放下了自我,時刻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把同修的提高和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當好「配角」,協調工作就能做好,就能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圓容不破的堅強整體。願同修都能當好這個「配角」!
自己的一點體悟,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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