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調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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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二日】我是在九九年迫害開始前不到半年在異地有幸走入大法中修煉的,因我剛一接觸法,師父就管我,把我的身體給以淨化、調整,把該給的東西全部下給我,把我各方面一下推到了最高位,所以在「七•二零」瘋狂鎮壓下,我一個剛得法的新學員,在師父的呵護下不驚、不怕,像個老弟子的樣子,堅定的維護著法,維護著師父的清白,告訴世人大法好,講真相、發傳單、掛條幅,樣樣不落,我的家是同修學法交流的場所。

隨著學法的深入,師父精心的給我安排了一次次與同修切磋的機會,哪個同修狀態不好了,互相之間有矛盾了等,同修都願來找我。特別是本地同修被迫害,就要召集同修們及時的交流營救,和整理相關的真相資料。在建學法小組中,在建資料點中,我在技術和各個方面越來越成熟,不知不覺的走上了一條協調之路。

在協調這條路上經過了好多心性的魔煉,摔了不少跟頭,一個跟頭一個台階。多少次為了整體配合負責的目地,其實是在堅持自我中不自知;多少次看到同修不足怕影響整體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希望幫助不足的同修,其實常常越幫越糟,致使雙方都陷在對錯中爭執不休,甚至由此造成協調人之間的間隔重重;多少次在堅持自我中,在意見不被重視中,在被人刺激冤枉中,受不了了,就不想協調了,不管了,誰愛協調誰協調吧,我沒能力,我需要好好靜心學學法了,我不管了,牢騷滿腹的消極對待本該面對自己該修去的東西,該提高的機會。每次都是矛盾相當突出時才想起找自己、修自己。

跟頭把式的趴一會兒起來走一程,隔段時間,人心上來了又趴下了,就這樣跌跌撞撞的在協調的路上和同修們一直往前走著,鍛煉的越來越成熟。

在這時我離開了那裏,來到了一個新的小城市,穩定下來之後才悟到是師父又一次精心安排我去那裏的,那裏特別是在電腦技術上,急需人手,並且那裏同修也不少,多年來都沒有形成整體,對整體配合意識淡薄,即使是精進的同修也沒能更好的協調整體的力量,只管自家門前雪。

經過不斷的在一起學法交流,我發現同修之間多年來存在很大的間隔,特別是「七•二零」前很有影響力的幾個老同修,互相之間各自為政,影響了整體昇華。看到這一現象,我就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向師尊發願:師父,弟子雖然到此地時間不長,但好多同修我以前都有過接觸配合,我也能感覺到同修們很信任我,求師父幫我,我願盡我所能讓本地同修儘早的消除間隔,迅速形成整體,發揮本地大法弟子整體的威力,更好的救度眾生,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一定能擔起本地協調人的擔子,一定能。

師父也看見了我的這顆心,精心給我安排和同修交流的機會,我就提出應該在學法小組的基礎上,再形成一個由各片有能力的同修組成一個協調學法小組,那樣本地有甚麼事也不用像以前那樣互相轉告,可以在協調學法小組中切磋交流,達成共識後再帶回各自小組交流,儘量使每個同修都學會在法理上交流。在法上看問題,為了讓同修們沒有壓力,我個別提出這個協調小組的學法點暫時定在我家。這一提議同修們都同意,並選好人選,只提出一個與我有過四、五年配合的甲同修參加學法小組學法有點不放心,認為以前不論他在哪個組誰也別想學法,也別想講話,盡聽他講誰誰狀態如何如何。

而當我找到甲提到大組學法時,甲卻很快答應了,並說那片的個別同修怕心很重,走不出來,還有亂解釋法的,還有同修不理智,一直無法溝通的,看得出來這一切都令她著急,她又無能為力。我掌握了這些實際情況後,就分別站在各自同修的基點上慢慢在法上打開同修一個個心結,特別是對甲不太放心的同修當知道我與甲配合多年了,也知道甲和同修交流的方式是有點欠妥,摻雜了點自我的東西,但她確實是為整體負責,同修馬上改變了對甲原來的看法,並看甲的長處,看甲的優點,看甲在當地所起的作用,還說人在修煉中誰能無過,通過學法愛說話的毛病都能修正,這些不好的想法都是舊勢力在干擾阻止我們形成整體,堅決不能讓舊勢力得逞。

很快這個學法小組在我家成立了,每週一次,共八個人,通過學法大家都能敞開心扉交流,都感覺這個場很純正、發正念能量場特別強。先前各自對同修不好的看法、擔心,一切化為烏有,全部解體了。同修在一起,從發正念開始歸正自己,以前有人對發正念還不明確,掌歪、睡覺,大家通過學法交流,對發正念越來越明確,我們的場越來越正、越來越強,並由我們自身發正念的不足聯想到我們整體大法弟子發正念存在的不足,並及時回去歸正,並且第一次統一了當地發正念的時間。我們這個小組越來配合越好,同修看到整體一點一點有形了,都很欣慰。

甲提到的那個無法溝通的同修,我們先歸正自己的心態,保持一個慈悲的心,經過一個同修出面,師父給安排了一個交流的機會,經過那次純正的交流,從此解體了造成間隔的物質與人心,同修們不斷的在提高著,每次在學法中都感到有個飛躍,對整體負責的心越來越強,後來當悟到應該按照師父的要求揭露當地邪惡時,怕的物質剛想操控同修們,就被同修們抓住,不承認,解體它。大家認為不管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頭子怎麼偽善,但是他最終在每次迫害中都參與了,那就應該揭露他,揭露他也就是在幫他認清是非,同時也在解體邪惡。大家認識到後做了一張圍繞當地一個同修正在黑窩遭受迫害的真相,直接參與者就是本地邪惡。雖然是一篇篇幅不太長的真相材料,但是對於當地同修在去怕心上是一個大的突破,在法中也是一個昇華。也讓當地老百姓看到了身邊發生的迫害。也是這張真相給後來營救這位同修時,打下了一個好的鋪墊,在當地也是營救同修成功的第一例。

而在寫真相資料這事上,我幾次與同修交流,讓大家詳細提供情況後,我就對甲和另一個老同修說,你倆先把真相寫出來吧,咱好下去做。他倆都說不會寫,當時在我看來他倆確實很為難。因為這不是同修交流的文章,是面向眾生的,是啟悟世人的良知善念,同時震懾邪惡,解體邪惡。文章既要準確敘述表達,更要體現出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胸懷,同時慈悲與威嚴同在,所以我讓他倆寫也是人的情面交織在一起了,說出的是客套話。我也深知目前在本地找不出有寫作能力的同修,而我本人也只有小學文化,這事我要是打退堂鼓,真相就做不了。但是我堅信只要我有這個願望,真正做這件事情的是師父而不是我,因為慈悲的師父曾無數次賜我無量的智慧,小學文化的我也寫過不少真相文章,在當地採用,這次也一定行。

事後我調整心態,靜下心來在師父的加持下真相一氣呵成,寫完之後我沒讓那兩位同修先審稿就直接發往明慧網,只是把發完的草稿給甲看了。看完之後兩同修來和我交流,同修很是理解我,並沒有埋怨我,說其中有的細節有出入,我不該先發明慧網,應該深挖自己是不是對同修有瞧不起的心,覺的給他們看完也沒用。同修的話雖不多,但我都一一回味,的確,同修說的全對,過年時間緊不是理由,關鍵是我執著自我了,通過這事,我再也不會輕易自作主張了,凡事都先徵求同修的看法再做。

正在我們配合的非常默契時,矛盾突然出現了。有一次要去與市區的同修切磋營救當地多名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的同修。在還沒交流之前,我就先提出今天同修多,要切磋的事多時間有限,我們先交流一下把我地存在的有針對的問題說出來,我們自己能認識到能解決的就不要在會上提,不要佔用整體太多時間,我們第一次參加這麼多人的交流會,想多聽大家談,看整體有甚麼事需要咱參與配合的,今天來主要是取取經。幾個同修就開始商量該說這事該說那事,說著說著看法不一樣,法會還沒開,甲同修和老同修先吵起來了。

等整體開始交流時,我就先談了當時同修的狀態,並還提出甲同修平時很注重向內找,在法上。可為甚麼同修們一說遇到事了,甲讓向內找,同修都不接受。希望今天在場的同修能談談看法。

甲本人就先談遇事向內找的很多很多體會,都是在法上找的,同修們也很認同,在甲談的過程中有個同修就提示了一下,說也許正是你要求別人向內找的時候你沒有向內找自己,你著急大家都不找自己,恰恰是你障礙了整體向內找。不管說這話的同修說的對與錯,總之會後這句話深深的觸動了甲同修,認為聽說這話時我們幾個為甚麼不否認,那不就是認同他真的阻礙了整體向內找嗎?那今後我就不參與整體協調學法組了,別讓我的狀態影響了整體向內找等等。這麼一來,同修的心也起來了:二十多人的法會你幾乎全包場了,這麼遠坐車來一趟都沒聽著別人講,抓住這一句說你不足的話就不讓講了,說你不向內找還不對啊,你要向內找能發這麼大火呀。

這一下,一團和氣的小組一下子陷在了強烈的爭執中,都要退出協調了,雙方對我更是牢騷滿腹,其實就像師父《曼哈頓講法》講的:「那是來的還很兇猛。可是看上去很兇猛,實際上也沒說甚麼,有幾個學員馬上就炸了,就不幹了,馬上就跟人吵吵起來了,完全不是一個修煉人的狀態了。」那次我的心穩住了,因為這幾年的整體配合中我所經歷的這種矛盾摩擦太多了,開始我在受打擊時比同修們此時的狀態還壞,持續的時間很長,誰都不想見了,甚至自己都不想修煉了,但最終在法上都提高上來了,所以這事在我看來是正常的,唯一急需做的就是使同修們儘快在矛盾中提高上來,別拖的時間太長,那樣會影響本地救度眾生的。我也知道在這件事中除修去我應修的之外,更要有強大的正念把握大局,不允許舊勢力鑽我同修執著的一面來瓦解整體。

最可貴的是,雖然我們幾個同修的人心被強烈的帶動,但是每個同修都以頑強的意志,戰勝思想業,加強學法,都反覆的看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師父也幫我們往下拿。很快的就像師父講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又是一個飛躍,提高上來之後,再談論那事時,同修們還笑著說,修煉真象歌裏唱的那樣:一路走來好幸福呀!

是啊!苦中有甜、甜中也有苦、矛盾還會有,在另一個矛盾中我也被攪在其中了,想不就事論事都不行,因為我說了一句冤枉乙同修的話,乙就抓住這句話不放了,以致我與乙再往下切磋甚麼話題都無法進行,一肚子的話憋在心裏沒人說,我又急著想緩解當時的局面,可又不能完全放下自己。當知道乙提醒其他同修我已經被迫害過兩次時,我以為乙同修在揭我的短,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當時明知道整體急需交流網上剛通知的第六屆徵稿的事,我無奈的提了兩次,誰也沒說甚麼我也就算了,其實心裏在鬧情緒、在觀望。寫到這,我再深挖自己還有個不好心,第五屆徵稿我積極參與交流,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潛意識中覺的是自己有能力),通過這次的矛盾,我想既然誰也說不了了,都覺的自己在法上,那你們愛怎麼交流怎麼交流吧,看你們能把徵稿這事做到甚麼份上。寫到此我才意識到這是顆多麼骯髒的人心、強烈的顯示自我,拿整體大法弟子的修煉、拿法來做賭注,我怎能對的起我的恩師啊!竟然還敢把師父做的事歸功於自己做的,這骯髒的心我不要。

師父!在弟子寫這篇徵稿時我們協調小組的同修已提高上來了。雖然晚交流幾天,但是最後這幾天同修們都認識到了積極參與,並且今天我原來地區的一個協調人來,通過交流此事,決定馬上回去召集大家交流,爭取在最後兩天能讓同修們多交幾份答卷。

在這些年的協調中我也總結了一點點經驗、和作為一個協調人所必須具備的:如在整體需要做一件事時,協調人切不可商議好了下去通知同修具體去做事,會使同修產生依賴協調人的心,同時在法上提高的也慢。儘量能做到協調同修都能與各自小組對此事在法上展開交流,談出各自的認識和拿出好的見解。把出現的和急需要做的每件事都看作是整體的事,每個人都在其中,不把自己當局外人,這樣在日常修煉中每個同修都不落下。事事都和整體溶在一起,慢慢的同修就有整體意識了、即使誰有漏他已經和整體溶在一起了,舊勢力想拖他出來迫害也拖不走,因為它一拖,整體都在動,那整體的正念是非常強大的,正念對待瞬間就解體它,這樣就會使當地同修真正達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再一個比較重要的一點是,不論同修有再大的魔難和錯事,你在同修面前都要冷靜,不要一驚一乍,讓同修感到再大的魔難在你眼裏都不在乎,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他在難中在執著中說的話可能不在法上,作為協調人切不可用法來壓他,一味的讓他向內找,要聽他講,貼近他當時的狀態與他談,讓他感到你的慈悲,善心能溶化他不好的物質,感到你真知心,非常可信,他會把自己的人心毫無保留的講出來,你才能針對他的執著、打開他的心結,這時你再用法來要求,他就容易接受,這樣甚麼矛盾呀間隔呀都會化解。當你得到了同修的信任,他把不想與別人說的話和你交流時,你一定要把握住不經他的允許不要在小組公開交流。還有在整體交流時協調人一定要把握住交流的話題,哪些事能交流,哪些需要單獨交流,這不光是修口、安全的問題、也有造成同修間間隔的問題,在這裏就不一一列舉了。

現在有時看到協調人在做事時,別人提出的不足多一點就消極了、不想承擔了,知道有要修去的心遲遲不去,拿整體開玩笑,犯我以前的毛病,我的心就難受。我們是在大道無形中修煉自己,的確沒有人要求你必須做協調人,你也可以完成自己的學法煉功在家等通知,你也可以像其他學員一樣告訴你做甚麼就去配合,可是同修你想過嗎?這是慈悲的師父願意看到的嗎?在矛盾中退下來是師父安排的嗎?師父不是讓我們知難而進嗎?

帶好地區的同修、助師正法是我們的責任,修不好自己會阻擋地區整體提高,給師尊正法增加難度,同修啊,讓咱們的師尊少操一份心吧!讓咱們的恩師少添一根白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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