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我曾被惡人劫持到洗腦班、派出所、看守所,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堂堂正正走了出來。
在迫害最嚴重的二零零一年,我被綁架到洗腦班,邪惡之徒指使很多人對我進行所謂的「轉化」。開始我不知所措,這麼好的功法,政府為甚麼會干涉呢?後來經過背法,同修切磋,認識到這是邪惡利用不明真相的人在干擾、破壞法,迫害大法弟子。師父說:「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知道怎麼做了。街道辦事處書記對我說;「你必須寫保證書,不然就不能回家。」我嚴肅的正告他: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是你們錯了,你們不該迫害我們,是你們應該寫保證不迫害了。他無話可說,無趣的走了,以後再到洗腦班來也不敢進我的房間。
政法委書記自以為是,欺我是個老太婆,就想從所謂科學的角度來給我講中共的那套無神論,從而「轉化」我。他笑嘻嘻的對我說:「美國那兒科學很發達,你們師父住在美國,享用那些高科技洋玩意,好享福喲!」我一聽,馬上就把師父的經文《精進要旨》〈何為智〉背給他聽:「人類社會中的名人、學者、各類專家,人覺的很偉大,其實都很渺小,因為他們是常人。他們的知識也只是常人社會現代科學所認識的那麼一點點而已。龐大的宇宙,從最洪觀到最微觀,人類社會恰好在最中間、最外層、最表面。生命也是最低的存在形式,所以對物質與精神的認識也是很少的、膚淺而又可憐的。掌握了全人類的知識還是個常人。」佛法威力無窮,他聽我背完這段法,震驚的目瞪口呆,無言以對,二話沒說起身就溜走了。
這個洗腦班設在一個招待所內,我對這兒的所有工作人員,所謂的「幫教」包括住招待所的旅客,見面就講大法的美好,講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在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講江澤民和中共是在迫害我們。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甚麼字沒寫我就回家了。
二零零七年,我外出發《九評共產黨》、真相資料時遭惡人誣陷被關進了看守所。處在那種環境中,心裏酸酸的,但是我並不害怕,想到師父在《洪吟二》〈正念正行〉中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於是我天天背法、發正念,天天給監室的人講真相。監室的人說:「不要說,有監控器,看得著、聽得到。」我發正念,叫監控器失靈,結果監控器真的就不起作用了。監室裏的人來自各地,有上海人,有廣州人,還有是少數民族的人。我覺的遇到的都是有緣人,碰到一起不容易,都給他們講真相和勸「三退」(退黨、退團、退隊)。
在奧運期間,街道辦事處、居委會派人住在我家(我家裏只有我一個人)。我想,他們也應該是得救的生命,我就給她們講真相、放神韻光盤,她們看的很高興,看到有趣的情節還哈哈大笑,有時也跟著神韻歌唱家唱了起來,並自願做了「三退」。
懷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當看到師父叫我們搶人、救人後,不管颳風下雨還是嚴寒酷暑我都堅持天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用真相幣救人。我講真相不分地點,不分場合,不分人員,碰著人就講。有一次我向一個人講真相,才說了一句,他就告訴我不要說了,並要從衣服口袋裏掏證件給我看。我告訴他:「你也不用掏你的甚麼證件了,你官再大也不過就是吳長官(指我們這個地區的邪黨書記)吧!我不管你是吳長官,還是李長官,還是王長官,我就是救人。不管你是個甚麼官,也是一個生命,你要保自己的命,就聽我這個老婆婆的一句話,把(黨、團、隊)退了,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不花一分錢救自己一條命。很簡單,只要你點個頭表示同意就解決問題。難道點個頭也是犯罪嗎?」那人笑一笑點頭同意「三退」了。
一天,我到一個鎮上去發真相資料,我守在一個場口把一大捆資料發完了,就一個接一個的給人講真相。正講著,後面來了兩個彪形大漢,上來就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惡警十分兇狠,給我上了手銬,一罵二吼三恐嚇,連推帶打的追問我為甚麼要到這裏來發資料?我不驚不慌,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想,派出所也是我救人的地方。我慈悲為懷,不氣不恨,笑呵呵的跟那些人講真相,告訴他們不久的將來會有大難,有很多人有生命危險,我是專程來救他們的,我們是在做救人命的大事。你們這些人對我這麼兇,不思悔改,大難要臨頭了還不知道,我老太婆心裏好難過喲!我是為你們和你的子孫後代著想呀!
派出所的人看我講的句句在理,無言以對,就喊來公安局的兩個警察。這倆惡警一進屋抬手就打了我幾個耳光。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兩個警察嚇了一跳,便惡狠狠的說:「你不知道我們是幹甚麼的嗎?」我笑了笑說,「那你不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來救人的。你最多也就是個政法委的頭兒,或者是個公安局長,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管救人,你們想要保自己的命,聽我這老太婆一句話,點頭同意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並牢記『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幾個警察拿我沒辦法,商量一陣,當天下午三點多鐘就把我放回家了。
講真相中有人開玩笑說:「法輪功給你們發工資。」我說,我們是救人,不要任何人的錢,我們只付出不索取。有聽明白真相得救的人出於感激,有要給錢的,給物的,坐出租車不收費的,我都婉言謝絕他們的好意。
我沒有文化,「三退」名字寫不下來,就用同音字寫上,回家再找人更正。
師父叫我們修好自己多救人,自己要修去的執著心還很多,比起精進的同修還差的很遠,做的很不夠,我還要加倍努力,精進再精進,完成我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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