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半月營救妹妹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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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由於在人中養成的那種寧願身體受苦,不讓臉發熱、不讓人說的習慣,帶入大法修煉中,我摔了很多跟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次次闖過生死關,一次次跨越牢籠鐵柵欄。一次次吸取教訓,一次次從中悟道、一次次在法中修正自己,才一點點成熟起來。同修們鼓勵我寫出來與大家交流,但在回顧自己所走過的證實法的路上,特別是在講真相中,總感到慈悲不足,威嚴有餘。

在營救妹妹的漫長的八個半月的過程中,因接觸的都是與事件有直接關係的邪黨機構層層負責人,有時用平和的方法解決問題,真是無濟於事,力度大點反而藥到病除,甚至效果很好。事後向內找,有時痛苦的我,懷疑自己是否不夠純正?(起碼在這一件事或這一個問題上)但換個角度想,雖方法強硬了點,可也能起到一定的鎮邪作用。在這種心態驅使下一次次提筆,又一次次放下。就包括二零零八年(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交流,稿已完成,還是失之交臂。

當看到明慧網上《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徵稿啟事》發表時,又一次讓我心潮澎湃。就在我渴望無助,舉棋不定的時候,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二日師父在《曼哈頓講法》在網上發表了。師父說:「很多神在我耳邊講:你們大法弟子不能被說,一說就炸,說也不能說怎麼行,不能被人說怎麼修,這叫甚麼修煉人,等等等等。」

當我看到這段法時,我痛哭失聲:師父啊,只有您知道弟子的心哪,同時也讓我在自己層次中悟到了這段法的內涵。師父當時不講此法,不是師父對弟子偏袒、護短,而是讓弟子們,從法中悟道,修好自己,踐行大法威嚴的一面。慈悲是救度眾生,威嚴制止邪靈操控眾生行惡,同樣是拯救眾生。感謝師尊恩賜:讓我補交這遲到的答卷。

就在我決定寫稿的同時,當地的一名同修被惡警綁架了。這時我才如夢方醒:幾年來寫稿不成的原因竟是邪惡干擾搗亂。我彷彿看到了邪惡生命得意、獰笑的面孔。這更激勵了我寫作的決心。我邊參與營救同修,邊整理文稿。就這樣還超期兩天才交稿。

然而讓我更痛心的是:投稿後的一天,我從信箱中看到明慧同修在一個月前的覆信:問我稿是否沒寫完?原來稿的結尾部份打完字沒保存,就匆忙發出去了。由於自己修煉的不嚴肅,又一次錯失機緣,心想可能這將成為我永遠的遺憾。就在我心中遺憾無法釋懷的時候,一天,明慧網《第七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徵稿啟事》映入眼簾,驚喜的我幾乎喊出聲來:感謝恩師再賜聖緣,隨之潸然淚下。在這特殊的時期、特殊的環境舉辦這樣大型的修煉聖會,是師尊再次慈悲眾弟子,使弟子快快融法、快快昇華,早日回家。真是法鼓催征人哪!我們一定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聖緣。

下面我就向慈悲的師尊彙報,在營救妹妹(同修)的八個半月歷程中的部份片斷,寫出來敬請師尊審閱批卷。

在法中歸正自己 擺正基點 救度眾生

二零零六年五月的一天,我突然接到遠在某市的小妹的女兒打來電話說:媽媽在街上被惡警綁架了,讓我快去。妹夫在前幾年因病去世,只有母女倆相依為命,家中只有一個上高中未成年的孩子。我第二天趕到小妹家,眼前室內被惡警翻騰的一片狼藉。據孩子講,惡警搶走了幾本大法書,把孩子學習用的電腦也打開檢查,在沒發現任何問題的情況下,說是「帶回去研究研究」強行將電腦搬走。也就從那天起,我便踏上了營救妹妹(同修)的漫漫之路。

我每天像上班一樣,幾乎是天天去市公安局要妹妹。就在妹妹被非法關押的第十五天,我又去找國保大隊長,他的第一句話就問:「你一分錢也沒有啊?」我知道他指的是交錢贖人。我說:「人每天生活得需要錢,怎麼能一分錢沒有呢?」我順手從兜裏掏出一百元錢。他說:「算了,明天來接人吧。」

第二天我去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說:「放人單子沒打出來,明天來吧。」次日早上班,我到了公安局,正碰上國保大隊長要外出,他讓我在那等他。在門衛室,我一直等到下午四點鐘,也沒見他人影,我給他打電話,他非常輕鬆的帶著戲弄的口氣說:「真是不好意思,我正在陪朋友。我好心給你去問問,不問還好,一問還給送勞教了。你去勞教所看人吧。」聽到此話,如當頭一棒,我從公安局出來,沒乘公交車,也沒帶雨具,一頭紮進了滂沱的大雨中,任憑如注的雨水沖刷我那紛亂如麻的思緒。六、七站地的路程,不知走了多久,到家已是掌燈時分,落湯雞似的我,來不及換衣服,跪在師父像前,淚水和雨水交織在一起,心中呼喊著:師父啊,我錯在哪裏? 師父,我到底錯在哪裏?跑了半個月,竟是這個結局?… …

就在我換衣服,脫下襪子時,發現腳上磨起的水泡破了。這使我聯想到世人對做錯事的人,常說的一句話:「腳上的泡自己走的。」我開始冷靜的思考半個月來的經歷。雖然我每天去市公安局要人,真相講的好像也不錯,表面辦案人的態度是:認同大法,也同情大法弟子,而且交錢贖人的價格一落再落,由一萬多元,降至二百元(給車交個加油錢就放人)。

當我深深排查在這過程中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時,一個碩大的「私」字展現在眼前,做這一切都只是為能儘快的救出自己的親人──妹妹,甚至在「講真相」時都怕傷害(得罪)對方,引起矛盾。師父告訴我們,利用這契機救人,我卻背道而馳,帶著人心怎能救人?基點錯了,不走師父安排的正路,自然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邪道。他們開始由要一萬多元錢放人,一次次降至五千、三千、二千、二百元。雖然一分錢沒交。但向內找,不交錢,並不是從法理上否定舊勢力設的經濟迫害的圈套,而是潛在的一種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認為自己做的好,使邪惡步步退卻。再深挖,那深藏的利益之心又浮出水面。因為交一分錢,也是自己往外拿錢。想到讓舊勢力牽著鼻子走了半個月,羞得我真是無地自容。

我跪在師父像前,流著淚懺悔:弟子人心繁重,錯過了師尊給弟子安排的自身提高──救人的機會。我一定總結教訓,轉變觀念,修正自己。以實際行動兌現史前誓約,請師尊能給弟子一次彌補的機會。「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轉法輪》)師父看到了我這顆修煉的心,為我安排了日後周密、緊張、有序的營救妹妹的修煉路。

在以後的修煉途中,師父時時都在呵護著我,安排了無數護法神為我守護著空間場。我雖然身處異地,卻沒有孤軍作戰的感覺。表現形式是:時常是師父的某段法出現在腦海中;無論在任何環境或走在街上碰到同修或與同修交流,都能得到及時的幫助和支持;每次出行,當地的同修都為我發正念,形成整體配合;特別是當地的協調人,更是法理清晰,隨時幫助我找出不足,總結教訓,不斷從法理中昇華。通過深入學法、實踐,我悟到大法弟子生命的存在,就是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而來。

了解真相的眾生幫助我們排憂解難

我堅信:「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 (《轉法輪 》)因做任何事都圍繞「救度眾生」這條主線。所以我每天出行前,都先到師父法像前,敬請師尊加持:即使有自己應該承受的業力,該去的人心、執著,也請師尊給封存起來,不許它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講真相,救眾生。因是師父加持弟子,所以在講真相時,明顯感覺頭腦清晰、思路敏捷、語言流暢,眾生也容易接受。

因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做表面(但必須達到法的標準)。所以,每到一處都有有緣人得救。同時,總會有人指點再去下一站。例如:有的人說:我們權力有限,你可去上級××部門;或有人建議走法律程序,去哪去哪,找甚麼人。這樣有序的安排,決非偶然,所以我每次都是照辦,而且收穫非淺。因篇幅有限。下面僅舉幾例:

1.到市公安局、市「六一零」講真相

到市公安局勞動教養委員會,當我向負責人介紹了小妹在公路上遭綁架的經過後,負責人說:「為甚麼早不來找?你回去把這過程寫份材料報上來。」並說:「因牽扯的部門多,你多複印幾份。」又重點告訴我:「你直接送市『六一零』一份。」也就是後來形成的那封二零零六年發表在明慧網上的《我要媽媽》文章。

我帶著小妹的女兒,把上訪信送到市「六一零」,X科長說:「等我了解一下情況,你們明天來吧。」第二天我們見到科長,他情緒激動的說:「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說:你們把這小報貼的滿大街都是。」我說:科長,謝謝你的提醒,既然共產(邪)黨職能部門的人都這樣不講理,謊言滿天飛,我怎麼就沒想到向社會呼籲呢?你也知道,昨天勞教委只留下一封信,其餘這十幾封都讓送你這來了。看來小報是不行,要貼就得貼大字報。我說:「我這就回去準備。」說著我起身欲走。科長著急的說:「別,別這樣,我打電話,叫國保大隊長過來,你們當面談談。」我說:「他不敢來,因我妹妹勞教就是他送的。」國保大隊長接到電話,推三阻四,真的沒來。科長無奈的說:「其實你這屬於上訪,不歸我們管,你去市信訪辦看看吧。」(我知道該去另一站講真相了)。

後來我多次找過X科長,一次我對他說:「其實你們也挺可憐的,眼前大法弟子是關在有形的牢籠裏,而你們卻被關在這(我指著牆上貼著的『八條紀律』)無形的牢籠中。(他尷尬的笑著。)邪黨為保它的政權,把人人都劃進它的警戒線,稍一出線,即與它有不同觀點、意見,輕者丟掉飯碗,重者丟掉腦袋。這樣的邪黨,你怎麼能把終生獻給它呢?為了你自己的未來和家人的幸福,趕快退出這個邪惡組織吧。你們這有電腦,只要登錄大紀元網站就能辦理了。」他笑著點點頭。這時,他敞開心扉的說:「原來家裏大人孩子有病了不敢說,生怕讓你們法輪功知道,說我們遭惡報了。」我說現在明白了吧,大法弟子的逆耳忠言,不是詛咒,而是慈悲提醒眾生珍愛生命。明白真相後,他遺憾的說:「你妹妹這事,如果是在沒送勞教前,還好辦些。這樣吧,先把孩子安排好,給孩子辦個低保,再跟學校說說,減免學雜費。」我說:「科長謝謝你,因孩子學習各方面都很優秀,已經享有獎學金了,早年就減免學費了。關鍵是慈母的愛,是任何人也替代不了的。再說大法弟子並沒有犯罪,關押是非法的。」X科長點頭稱是。

2.到市信訪辦講真相

我們來到市信訪辦,接待我們的是副主任,五十多歲,他看過上訪信後,很同情孩子的處境,說跟主任商量一下,讓我們下午上班來。下午我們來到副主任辦公室,副主任說我們走後,他找主任彙報了情況,主任(女)也很同情,為此事還專門設午宴,宴請關工委(全稱:關心下一代工作委員會)主任,一起研究如何幫助我們。

副主任帶我們見了其他兩位主任。關工委主任打了幾個電話,才與這個一直躲著不露面的市「六一零」主任通上電話,要求釋放孩子的(監護人)媽媽。「六一零」主任說:「還有比她(妹妹的女兒)年紀小的都沒放。」關工委主任無奈的對我說:「不放人,就先去勞教所看看人吧。」關工委主任撥通勞教所長的電話,說明意圖,電話那邊問關工委主任:「是你甚麼人?」主任說:「是個上訪者……」同時信訪辦主任也給勞教所長寫了信函。就這樣,我們第一次見到了被非法關押近五十天的小妹。在這之前我向信訪辦副主任講過真相,勸其三退,副主任滿口答應,並說:「共產黨真是靠不住了,太腐敗了,上訪的冤案多的處理不過來。」

3.明白真相的老公安

一次,我帶著小妹的女兒去市公安局,遇到一位有四十多年警齡的老公安,當他耐心、認真的聽完小妹被迫害的經過,而這一切只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得知孩子為要媽媽而耽誤高考複習的寶貴時間。他非常同情她們母女的遭遇。他安慰孩子:「一定要安下心來,好好學習,有甚麼困難伯伯會幫助你,雖然大錢沒有,但學費和生活費,我還是能資助你們的。」接著他憤慨的說:「共產(邪)黨它就是一黨專制、獨裁。咱別管,先救出孩子媽媽是關鍵。」臨別,給我們留了他的名片。告訴孩子:「無論在學校、社會或甚麼場合,不管誰欺負或騷擾你,只要打電話告訴我就行。」事後也多次幫助過我們。如:幫我們見市公安局長;還要幫助我們寫上訪材料等……。

正念解體邪惡,救度眾生

就在營救小妹歷盡半年的奔波,想深深的吸一口氣,好好放鬆放鬆長期以來緊張勞頓的思緒時,一件嚴峻的事情發生了。一天晚飯後,小妹的女兒小喬(化名)學校的老師(同修),急匆匆的來到小妹家,緊張的告訴我,今天下午某派出所的副所長來到學校,要綁架小喬,副所長說是省公安廳的傳真指示。我心中好笑,想到:「假相。」我對同修說:「沒事,師父說了算。」同修又著急的說:「這所長非要小喬的家庭住址,還要見小喬,都讓小喬的班主任老師(看過小喬給她的上訪信,明白了真相。)給擋回去了,她讓我快告訴你,先別讓孩子知道,怕影響孩子的高考複習」。班主任還非常擔心的對同修說:「要是把小喬姨媽抓走,就沒人照顧小喬,如把小喬抓走就毀了孩子的前途。」我心中感歎,得救的眾生啊也有驚天動地的義舉。

第二天中午放學,小喬告訴我,她班主任讓我下午去一趟。我準時見到了班主任,她急忙把我拉到教室走廊的角落裏,緊張的班主任臉色蒼白、語速加快、簡單的向我介紹了頭一天發生的事情。

這時教導主任急匆匆的來找班主任:「某老師,校長讓你去,校長正在發火呢。派出所所長今天這是第四次來電話,要小喬的家庭住址。」班主任對我說:「正好你也去吧?」我說:「好吧。」心想,這是師父安排我接觸、救度校長的機會。心中請師尊加持:讓弟子字字句句說在點子上,打開校長迷失的心智。

我們來到校長室,班主任向校長介紹了我的身份。校長禮貌的站起來請我坐下。校長站著情緒激動的說:「太不像話了,一天來四個電話,干擾我們正常工作。」接著他話鋒一轉,手拍著胸脯說:「我是共產黨員,要協助公安辦案。實在不行就把小喬的家庭住址告訴他們。」我邊請師尊加持,邊發正念:清除他頭腦中邪黨文化的流毒,解體共產邪靈給他灌輸的恐懼物質,返出他的先天本性。我語氣嚴肅的說:「你身為校長的權力是:負責孩子在學校內的學習、生活、人身安全。至於說學生在校外的一切包括家庭住址,那不是你職權範圍內的事,全校幾千名學生的家庭住址你不可能都知道?」校長辯解說:「我們有通訊錄。」我說:「在班主任那兒,也有我的手機號碼,但通訊錄和住址是兩個概念。剛才你還在說:小喬是個好學生,你們要保護她。現在你卻黨性戰勝人性,要把一個孤獨無助的無辜孩子親手送進火坑。假如真是這樣,我會通過法律控告你的。」

校長背後的邪靈解體了,剛才那囂張的氣燄,頓時煙消雲散。他無奈、求助的對我說:「那這事該怎麼辦呀?你們家長是否也應該出面呢?」我說何止是出面,為要小喬的媽媽我已經跑了七個多月了。跑遍了派出所、市公安局、市政法委、市「六一零」、市人大、市總工會、電視台、律師界等單位、部門……只是沒找過你們學校。就是今天,也不是我們修煉法輪功的給你們找麻煩,準確的說,是共產(邪)黨操控它的職能部門──派出所來騷擾你們。這回你親眼看到了共產(邪)黨的邪惡和對法輪功的迫害了吧?一人煉功株連九族,包括工作單位、學校及社會一切有關聯的人或事。就連這母女倆,相依為命的媽媽被綁架,只一個孤獨無助未成年的孩子都不放過。你們知道嗎?這些年來,為甚麼那些法輪功學員流離失所,就是因為這些惡警、社區人員、經常到法輪功學員家裏騷擾、抄家、抓捕、關押、判刑。甚至干擾的鄰里都不能正常生活。之所以今天派出所非要小喬的住址,也是為了對小喬隨時監控、抄家。」

「你們可能從小喬身上,也看到了一個大法修煉者,真誠、善良,包容別人的美德。她的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有的老師問小喬:要高考了,你怎麼沒有一點壓力?總是那麼樂呵呵的。但是小喬知道,大法要求修煉者:遇事先考慮別人,遇到矛盾看自己。」

「吃飯時,同學們都不願從五樓到一樓買飯,可是小喬卻經常都是大汗淋漓的抱上一大堆盒飯從一樓到五樓,帶給同學們。然而,小喬牽掛關押在牢籠的媽媽,那滴血的心情,只有回家化作淚水默默的滴洒在深夜高考複習的課本上,這些又向誰去訴說?……」

「不過在此我要感謝的是:某老師(班主任),聽教導主任說:這次你為保護小喬,在警察面前做了不少工作。謝謝你,某老師,你保護了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會忘記你的。你也一定會得福報的。」

教導主任求助的問我:「那你說這事得怎麼辦呢?」我說這事我可以找他們(派出所)解決,但他們迴避、不見我。教導主任激動的說:「我這就給他(派出所副所長)打電話。」撥通電話,教導主任說:「小喬的家長上你那去了,已在路上了(怕對方迴避)你在那兒等她吧。」

我坐上出租車,回味著修煉的嚴肅,真是來不得半點敷衍。眼前的麻煩,就是自己敷衍招來的。半月前,我為小喬辦報高考臨時身份證。第一次去該派出所找片警簽字,他問我小喬媽媽是幹甚麼的?我為敷衍,順口說在外地打工。心想大江大海都闖過來了,小河溝還能翻船?誰知,就因這句敷衍,讓我跑了八次,事情才辦成。表現:片警說:住所不在他的轄區內;照片與本人要相符;必須讓緊張複習高考的小喬本人到場。當我第八次去派出所,在公路上遠遠的看見派出所的門牌時,真是心灰意冷,兩腳都不想前行。此時,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是神,他能奈你何?」頓時一股強大的能量通透全身,信心倍增,腳步加快。隨之愧疚的淚水滾落下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又在鼓勵我。

到了派出所我跟片警說:「昨天值班的那個副所長讓告訴你,他看到小喬與照片相符。」片警不高興的說:「得大所長同意。」我心中想:「師父,是您說了算啊。」這時在前面走著的片警,突然轉回身,拿走我手中的身份證表,嘴裏嘟噥著,把我帶到二樓。見到另一位副所長,片警說了不簽字的理由,副所長果斷地說:「按戶口所在地,你必須得給簽字。」片警很不情願的簽了字。

就在我對這位副所長感激的心情,還沒降溫的第二天,這個副所長,竟親臨學校,要綁架小喬。我知道,本應該利用辦身份證這件事,救度更多眾生。我卻因求安逸,錯過了昇華的機會──耽誤了救人。這不,眾生自己都找上門來了。我一定認真嚴肅的把握好這個機會。二十分鐘後,車到了派出所。

進了派出所,副所長正伏案寫東西,我禮貌的說:「你忙,我到門外等著。」他說:「不用了,請坐吧。」我邊請師尊加持,邊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人迫害大法弟子,干擾眾生得救的黑手爛鬼及邪惡生命與因素。同時,歸正他表面人的行為與思想,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

我站在案前看到他正在寫小喬的上報材料。我說你先別寫了,等我把那封上訪信拿來你會寫的更具體。他說:「不用了,上邊只是要她(小喬)的近況。」我發正念:為了你自己的未來,一定要站在大法的一邊。

這時他在寫好的第一行字上,用右手食指指著反覆過濾看了三次。看得出此時他好像沒有思維。最後所謂的上報材料不足五行字。內容是:先介紹了小喬的就讀學校,本人表現,班主任老師。正文寫:「小喬為媽媽被警察迫害(副所長寫到此猶豫了一下,把「迫害」兩字劃掉寫上「抓捕」二字)而寫的申冤上訪信……。」材料寫完副所長讓一個小警察蓋上章送給指導員。

接著我便開門見山的問副所長:「你昨天去過小喬的學校了?聽說省公安廳給你們發來傳真,要抓小喬?今天你又給學校打了四次電話,要小喬的家庭住址?」所長支吾著沒有正面回答以上任何一個問題。只是說:「小喬上網跟帖了。」他指的是:二零零六年發表在明慧網的那封《我要媽媽》的上訪信。

我說:我今天來,就是因為學校對你的做法不滿和壓力下,讓我來向你們說明這件事情的。副所長說:「我本想把小喬帶回來(派出所)審問,可她老師說這孩子各方面怎麼優秀,學習怎麼好,所以我沒帶她。」其實,是老師保護小喬,根本沒讓這所長和小喬見面。

我說:「一個老師帶六十多個學生,能把小喬保護下來,不被傷害。聽說,你也是這個學校畢業的?二十年前也曾是這個老師的學生?」他像個孩子似的點點頭。我說:「按理說你和小喬也算師兄、妹了。目前小喬媽媽身陷囹圄,她自己孤獨一人,無人照顧,又面臨緊張的高考複習。已經是在痛苦的魔難中了,作為師兄的你,無論從職權、地位、人倫、道德,哪一方面你都有義務、有能力幫助解救小師妹。可你非但如此,還要在她那滴血的傷口上,再撒上一把鹽。不知你與這位無私、偉大的老師相比,你的所為是否仗義?」他一直低頭不語。

我說:「今後你不要再去攪擾學校的正常工作了,更不要去騷擾小喬的緊張高考複習。有事直接找我。」他問我是小喬的幾姨?(可能是想與上訪信中寫得那個大姨對號吧)。我說:「別管幾姨,你知道我是小喬的姨媽就可以。」他又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法輪功都講真話,我告訴你就得是真名實姓,那我就是在害你。因你得到這信息,在名利心的驅使下,你可能會向上級去邀功請賞,甚至可能會抓捕迫害大法弟子。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是要天譴的。為了你好,我真的不能告訴你。」他深深的點了點頭。

我打車在下班前趕到學校,告訴小喬的班主任,所長已答應,不再來學校找麻煩了。班主任為小喬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了,她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說:「原來沒甚麼大事啊……。」

第二天我帶著小喬《我要媽媽》的上訪信到派出所,當時×副所長不在,我把信交給指導員,我說:這封信是給×副所長的,他人不在,信沒封口你看完後,請轉交給他。指導員笑著說:「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帶到。」

從派出所出來,我乘車趕到學校,到教導處,教導主任不在,我把上訪信交給一位年輕女教師,我說:「這是你們學校小喬寫的信,你看完請轉交教導主任。」她高興的答應了。

到校長辦公室,校長正在找學生談話。我拿出那封上訪信,校長馬上站起來雙手接過信打開即看。我心中一陣酸楚,眾生本性的一面著急了解真相啊!我說:「校長這封信就是給你的。我說幾句話就走。」

我介紹了前一天去派出所的情況。校長不好意思的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主要我沒經歷過這事。」我說:「像我們這個年齡的人,經歷的太多了。歷次共產(邪)黨發動運動都是以『殺雞儆猴』鎮壓少數,恐嚇多數為目地。只是手段一次次翻新。人都是事沒落到自己頭上,不去關心而已。好了,你有時間找本《九評共產黨》看看吧。」校長說:「我能找到,一定會看的,一定會看的。」我說:「你再認真看看小喬的這封信,你就會知道該如何做一個好校長了。」他連著說幾個好,好,好……

命令邪惡把同修送回家

新年前,勞教所要封號(停止接見)的前一週,小喬放學回家告訴我:「勞教所打電話到學校找她,讓帶錢去勞教所給媽媽看病。」我知道這是邪惡招架不住了,要放人了。我跟孩子說:「不去。讓他們把媽媽送回來。」看到小喬愕然,我說:「本應無條件放人,這是邪惡要找台階下,再變相勒索點錢。別上它的當,聽師父安排。」

我有十來天沒出門了,整天在家靜心學法,發正念(加上一念:讓邪惡把同修送回家)。每天學法時,都把妹妹和所有被關押的同修的主元神叫來一起學法。學法前,我都是把房間收拾乾淨,像在學法小組一樣,我正襟危坐,大聲讀法。

新年的前三天,小喬中午放學一進家門就說:「校長告訴我勞教所又來電話讓去看媽媽。」我想,事不過三,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跟孩子說:「好吧,你去請假,明天咱們就去看媽媽。」神安排的事非常巧妙,就在當天下午,在外地工作、家住一個城市的大妹也趕回家過年。

第二天,我們三人(大妹、小喬和我)到了勞教所,在接待室有幾個人(不是法輪功學員家屬)等著接見。這時,女大隊副隊長嚷嚷著從外面進來,大聲喊著小妹的名字,「誰是某某某的家屬啊?」我回答完,她一看是我就眉頭緊皺。當年我在此被勞教(被判三年)期間,為抗議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家屬來所接見必須得念「謗師謗法」的所謂「問卷調查」而絕食一個月。一年半後,我被保外就醫。她就是當年迫害我的惡人之一。她接著問:「還有其他家屬來嗎?」這時,大妹過來說:「我是某某某的二姐,」她問大妹:「你是煉法輪功的嗎?」大妹說:「不煉。」她說:「那你跟我來吧。」她把大妹領出接待室。大約一個小時後,大妹回來對我說:「你先回去吧,以後你不用來了,這事我來辦。」我說:「既然來了,就得見見小喬的媽媽。」女副隊過來說:「得先交看病錢(五百元)才讓見人。」我說:「人病了,得由自己親人陪著去醫院。為甚麼你們非要先交錢才讓見人呢?這樣更讓我們懷疑,你們對我妹妹迫害的可怕程度。今天我們必須得見到人。」女副隊走了。
  
二十分鐘左右,女副隊和一個普教(不是法輪功學員)攙扶著骨瘦如柴,臉色蒼白,步履蹣跚的小妹來到接待室。但讓我們欣慰的是:小妹在邪惡迫害的黑窩裏,沒有消極對待。更加堅定了信師信法、堅修到底的意志。臨別時,小妹說:「過年,你們不要來看我了。」我不加思索的說:「怎麼能在這待著,得回家過年。」這時,小妹彷彿塵夢初醒。底氣十足地說:「對,得回家過年。」這已經是除夕的前一天啦。
   
我從勞教所出來直奔火車站,買好了當晚回家(外地)的火車票。當我回到小妹家時,大妹孩子打來電話說:「勞教所讓下午去接三姨。」不用我們去,讓我們在家等著。就在我做著美夢心想,這回小妹可以和我們一起到我家過個團圓年了。傍晚,大妹打來電話說:「還得交二百元行李費才能放人。今天下班了,得明天去了。」放下電話我向內找,這不是自己歡喜心招來的嗎?
   
除夕上午,小妹在二姐的陪同下,回到了離別八個半月的家。接著,我們又緊鑼密鼓的驅車五個多小時趕到我家。在師父的法像前,我們過了一個別開生面、親人團聚的除夕之夜。小妹講了她在勞教所親歷同修們信師信法、堅忍不拔、放棄自我、慈悲救度獄警和普犯的感人事蹟。我也談了海內外大法弟子整體配合講真相救人、營救同修的艱辛歷程。
   
事後,大妹講了去勞教所接小妹的經過。大妹說:「當時聽大姐的話就對了,一分錢不交也得放人。可我看到小妹被折磨成那麼虛弱,趕快花點錢出來吧。當我帶著她(女副隊)要的五百元錢去勞教所時,從屋裏出來五、六個男警察一窩蜂似的向我圍過來。大聲喊著:『錢拿來沒有?』我說錢拿來了,女副隊怎麼沒來呢?男警察說:『這就是她安排的。』我交完錢說:『放人吧。』一個男警察接過錢,惡狠狠地說:『拿五百元錢就想接人?還得交二百元行李費(實際以前她們已經在小妹飯卡中扣除過了)。當時我急了,跟他們吵起來:你們執法部門怎麼還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呢?錢不交了,人也不接了。這時女副隊出來虛偽的打圓場,但繞來繞去還是要錢。我想小妹的身體經不起再折騰了。多少錢都給了,也別跟他們爭高低了。我答應第二天帶錢去接人。在回家的車上我越想越生氣:這哪裏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共產(邪)黨的執法部門?連國民黨都不如。甚麼人民警察?簡直就是山野土匪;還是法輪功走的正啊!」

聽了大妹的講述,我頓悟到:從接小妹的過程中看到慈悲的師父為救大妹──固執惡黨之徒的良苦用心。大妹雖從形式上已退出邪黨,但她的內心深處一直固守著邪黨內幹壞事的都是個別人的想法。通過這勞教所走一遭,大妹真正徹底認清了惡黨假、惡、鬥的邪惡本質和真面目。

在此再次感謝恩師對弟子和世人的慈悲呵護與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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