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這就是我要找的
一九九七年,我在單位偶然看見同事拿著一本《轉法輪》。我問他是甚麼書?他說是「修佛」的。我抱著好奇心借來一看就再也放不下了。直覺告訴我,這就是我要找的。
我滿懷喜悅,一邊看書,一邊向師父法像發誓:不管以後在生活中有怎樣的事情發生,我都堅信大法,直至圓滿。我一氣看三遍,並在學到《轉法輪》第七講「吃肉問題」一節時,按著師父講的,我毫不費力的戒掉了以前多次戒都戒不掉的煙和酒。
我當時雖然渾身是病,如慢性腸炎,頸椎病,吃飯心堵,胃痛,嚴重的氣管炎,關節炎,渾身起鬼風疙瘩,偏頭痛等等。但當時很年輕,並沒拿它當回事。進大法的門完全是為了修煉,絕沒有為看病而學法的意識。煉功的頭幾天非常難受,像得了重感冒一樣,特別做「法輪樁法」時,胳膊又酸又痛抬不起來,渾身骨頭像裂開一樣,疼的我渾身發抖,頭昏腦脹,我咬牙堅持著。
我這樣堅持三四天以後,疼痛和難受的症狀全沒有了。但接下來天天晚上睡覺出虛汗,蓋的被子都濕透了。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叫妻子不要怕。功友們也都告訴我說是師父在給我祛病,果然幾天後神奇出現了。
那天中午我正在編筐,突然覺得脖子後疼痛難忍,用手一摸,頸椎處鼓起個雞蛋大的包。它就像要頂破肉皮往外鑽一樣。我用手捂著它,想:「師父啊,快幫我把它拿出來吧」!沒想到那個包真象氣球被針扎了一樣,一股涼風就沒了。緊接著我渾身每個汗毛孔也都往外冒涼風。大約持續一分鐘,自我感覺就像換了一個身體一樣,輕飄飄的舒服極了。我高興的跳了起來,跺跺腳、甩甩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就像做夢一樣,我拍了拍自己的臉,才知道這奇蹟確實是真實的。
當時師父給我祛病的那種神奇只有我自己體驗到了,身體的變化讓我在信師信法的基礎上更加堅定。可是當我把師父為我祛病的那種神奇講給常人時,誰都不相信,包括我的家人。當時我對他們的表現感到很難過。後來家人看我身體越來越好也都相信了。比如一九九九年冬天,正是惡黨最邪惡的時候,妻子雖然沒修煉,卻頂著後半夜的嚴寒起來幫我和同修甲熬漿糊,(當時那裏還沒有不乾膠)我出去貼真相,兒子也沒因為我冒著坐牢危險去粘真相而制止我,這都表明家人是相信大法的。當然阻力也有,我弟弟就發動父母制止我,但我不為所動。後來妻子也修煉了,兒子雖未修煉,但也不反對,還有時幫我做一點大法的事,這次能上明慧網就是他幫我搞的,他和他妻子都聲明退了惡黨的團隊。
二、堅修
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時,我感到天塌下來一樣,覺得一切都完了,也不知以後該怎樣活下去。那種失落、無助、孤獨、痛苦是無法表達的。就在那天晚上,同修甲痛苦萬分的來到我家問我怎麼辦?老師的法是不是真的?還修不修?我當時沒有更好的辦法安慰他,只好用當年耶穌和釋迦牟尼的遭遇來解釋大法是「正法」,並用我學法以後的身體變化來證實大法是真實的。我說咱不管別人,就是都不修咱倆也要堅修到底,信師信法的信念堅決不動,你看怎樣?同修甲想了想說「好」,不過咱倆得發個誓。於是我倆跪下向師父發誓,表示無論今後世界怎樣變化,我倆也要堅修到底,決不動搖。
後來同修甲找我去上訪,我說要我看,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咱要知道肯定得去,因為在這之前,咱們還幻想(邪黨)它們是人民政府,但現在不同了,惡黨的醜惡目地和流氓本性已經完全暴露了,你沒看它們都不和你講理,去多少抓多少嗎?那已經不是政府,完全是狼窩。……同修甲聽完也同意我的意見。於是我們倆人決定去貼真相資料。
當時還沒有資料點,我們粘貼的都是「七•二零」以前宣傳大法剩下的那些資料。後來同修甲找到同修乙又編寫了些。我仨比較笨,完全靠手工。我還是文盲,全靠他倆寫。寫好後,我和同修甲頭半夜休息,叫我妻子在後半夜一點後煮好漿糊叫醒我們去粘貼。就是後半夜去,邪惡的公安聯防也不放過,幾次都險些被他們抓住,好在有師父保護,有驚無險。因為天太冷得把漿糊放在前懷衣服裏,就那樣到最後還凍成冰粘不成。
後來有了資料點,同修甲他們去了別處,我自己和一個同修單線聯繫,取和散發真相資料。但不久我聯繫的同修被抓了,從此我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所能做的就是把偶爾接到的和在街上拾到的大法資料再從新散發出去。由於環境惡劣,和誰都聯繫不上。比較安慰的是還有法可學。當時「六一零」惡徒收繳大法書時我一本也沒給它,所以我那一段的大法經書還很全。
三、面對面講真相
我就一邊學法,一邊摸索著用第三者的身份面對面講真相。但是離開整體不但孤獨,沒有同修督促,在法上也很難精進,甚至十分懈怠、懶惰,離開整體很難修好自己。
當時通過實踐,我覺得用面對面這種方法講真相有幾個好處,並特別適合我這種獨修的人,過去我一直這樣做:
(一)沒資料來源,自己又不會寫,就只好用嘴去說。用常人的身份去講真相,可避「自賣自誇」之嫌,常人聽了不容易反感,更容易接受。用常人口氣講真相,要從社會不公,搞強拆遷,用暴力鎮壓百姓,公檢法腐敗等案例說起,結尾時告訴人們:
這不光是對老百姓,那些煉法輪功的人信仰「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拾到錢都問問是誰的,他們不就煉煉功,為了不得病嗎?還值得當敵人一樣對待?我看過他們的光碟,就連天安門自焚都是為了挑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政府自編自演的假戲來栽贓法輪功,你看中央電視台那麼栽贓大法,也沒說出大法究竟幹了那些壞事。而且煉功的大多是老爹老媽,給他們槍他都拿不動,怎麼還會造反呢?再說共產黨無法無民;無法是說誰當官誰就是法;無民是說全國人民都是它的假設敵人,因為不管是誰,一旦不隨惡黨心意,不論好壞,立刻好人變壞人;朋友變敵人。你看共產黨對法輪功那麼不公,他們也沒一個反抗的。可惡黨並不感恩,照抓不誤,對這麼一群好人比對待殺人放火的強盜還狠還毒。一個國家連這樣一群好人都不放過,好壞不分,你說它還能有好嗎?這麼幹早晚得垮台、不信你看著吧!
我看到過不少「三退」傳單,開始我不理解,現在我知道了。他們(法輪功)說的天滅中共,其實就是中共自己把自己打倒,現在不但官一代腐敗透頂,官二代富二代更是橫行霸道,真正的老百姓都被他們逼的沒路可走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樣它們能長遠的了嗎?到一定程度不就自己倒了、還用得著別人打嗎?那時它的黨徒不也得受它的牽連嗎?共產黨鎮壓以前的國民黨黨徒從不留情,大家不是也看見了嗎?那麼反過來不是一樣嗎?所以要我看寧願信其有不願信其無,是黨團員的還是趕快退了的好!也不費甚麼事,用假名寫到人多的地方就行了,對自己也沒甚麼危險,否則真有那事後悔可就晚了,退掉就是進了保險箱,多好的事。(個人認為用這方法人多人少都能用上,本人一直用)
(二)用常人的口氣面對面講真相,能在常人中更好的提高常人對大法的相信度。他們會相互轉告:「哎,你知道嗎?說法輪大法好的人不光是法輪功自己,那些不學法輪功的人也都說『法輪大法好』,不怪他們那麼多人去學」。這樣常人不但容易接受,還容易產生好奇心,以前不想看真相資料也想看看了。因為他要把法輪功學員散發的傳單和聽人講的法輪功作一個對比和分析。這樣他很可能最後走進大法來,得救。就是不進來也知道真相了,我見到過這樣的例子。
(三)全憑嘴說,既簡單又經濟實惠。但平時得把重要句子背熟,講時見景生情,以具體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簡短明快,即讓人聽的懂,又不囉嗦。這樣邪惡就是站在跟前也無法抓住把柄,大不了說你反動、對社會不滿。所以這樣做相對安全係數大。我跑單幫時一直這樣做,從沒出過事。
四、上明慧網
再後來我到了外地,由於這地方語言不通,找同修就更難,大概人家以為我是特務吧。我每次看見街上的真相資料都非常激動,就像見到同修一樣,我多想見見他們,和他們一起做救度世人的事啊,可惜一直找不到。我最後決定回老家去找同修。可是到老家一看還是誰也聯繫不上。我失望的坐上汽車,準備回來。當汽車要開的時候上來一個人,一看原來他竟是同修乙,我倆都高興的說不出話來,我的眼淚簡直就要下來了。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對我再一次的點化,讓我達到了願望。
我激動的小聲問他:是師父叫你來的吧?他也激動的說:真的,咱們分手後我一直沒回來,我要不急著去辦事也不會上這趟車,不是師父安排的怎麼會這麼巧?於是他告訴我同修甲的電話號,還說能上明慧網,只要和他聯繫,就一切搞定。哎呀,好事都讓我碰上了。感謝恩師的呵護,我暗暗的發誓一定做一個讓師父放心的合格弟子。
上明慧網後,我先把這幾年落下的師父講法全看一遍,然後再看一看大法弟子們的修煉交流,頓感自己和同修們拉開的距離太大了。深感一個大法弟子長期離開「整體」又得不到師父「新經文」的指導,是多麼的可怕,簡直是盲人騎瞎馬。我決心牢記師父的教誨「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
五、救人
下面我就救人問題和同修們交流幾點認識。我是醜媳婦不怕見公婆,不管自己對法認識的如何,總得把真實的我擺在師父和同修們面前,把十幾年的修煉結果總結一下,就算向師父交個答卷吧!
我認為在修煉和救度世人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環境和特殊情況,救人時,採取甚麼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盡心盡力的去救了。師父早就說過:「修煉路不同,都在大法中,萬事無執著,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而且救人的方法也沒甚麼好壞之分,因為同修們不但自己有自己的路、周圍環境的限制,還有個修煉層次高低的問題。每個人層次不同就造成對救度世人的看法角度不同,那救度世人的方式方法當然就不同。個人認為,只要能救人,以個人所能善用甚麼方法都是好的。
但是為救人也不能急躁牽強,比如有的同修提出只要向對方講完真相,對方接受了,在問他三退時他不表態,就不必再問了,可以直接給他起個化名退了。我覺得這個觀點很不嚴肅。「起誓」是自古以來人神共同用來監督和制約人「心」要絕對守信用的一個契約和保證,所以從古到今,人在自認為幹甚麼大事的時候一定要先起誓,認為只有起誓了才能束縛其「心」,在幹事的過程中才不會變心,否則他的「心」就靠不住,別人對他也就不放心。但不同的是,人對違背誓言的人無能為力,而神卻不管人怎麼想,絕對按照他的誓言來執行對他的報應。所以從古至今有很多人因違背誓言遭到報應,震懾了那些敢於背叛誓言的惡人,嚴格的樹立了「誓言」的信譽與威嚴。如果在人世間用起誓的方法都無法叫人守信用的話,那就再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強制的束縛人心了。所以不管你真起誓還是假起誓,只要起了誓就得當真;就得絕對按照起的誓去做;心就不能再變。如果中途變心了,神就按著起誓的內容來報應你。
問題是有的常人對邪黨發了毒誓,要退出來最低也得表個態,哪怕他不像入邪黨時那麼對黨如何如何的表忠心,起碼也得對「三退」說個行或好。而這個「行」或「好」就是表態。如果他在這生死關頭不表態,不主動擺放他應歸正的位置,你這邊給他三退了是不是有些太急躁、太牽強了呢?能算數嗎?萬一不算數不是更害了他嗎?而現在宇宙正法還沒結束,常人還得在舊勢力為他們安排的人生路上走。如果你這邊給他三退了,他本人內心並沒想離開邪黨組織,所以不表態,不就變成一頭熱了嗎?不但舊勢力會鑽空子、不放過他,同時也會鑽大法弟子的空子。再說他沒有表態,大法又怎麼替他擺放將來的位置呢?
我想只要給常人講清大法弟子是慈悲於常人,才揭露惡黨真相的。因為作為修煉中的大法弟子一不要惡黨的權、利;二也沒必要反對它和說它長短。主要是惡黨對神佛犯下大罪,神佛要滅它了。這才講出它的真相讓人們認識它,退出它的組織,這樣神佛滅惡黨時那些和它脫離關係的人也就不會受到牽連了。關鍵是讓得救的人能聽進去,聽明白。而我們要盡到百分之百救人的責任就行了。至於他退不退,位置完全由他自己「定」。
說實話,現在就我住的地方來講,絕大多數人都被邪黨文化毒害的分不清好壞是非,不會獨立思考問題,到了邪黨說啥他學啥、信啥的地步了。大法弟子們那麼慈悲,為救他們,頂著惡黨迫害和不明真相的他們的歧視,給他們送真相資料,不求任何回報,他們還是不醒悟,還是認為搞政治,怎麼說都不信。我深感救人真是很難很難的。我來這裏勸退的不多,但每退一個必須是他自己嚴肅表了態的。
在救度世人的百忙當中,個人修煉也不能放鬆。要抓緊點滴時間多學法,多煉功。所以我們在這宇宙正法的偉大歷史最後時刻,要不斷修正自己,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讓我們共同堅定信念,信師信法,全力救度世人,做一個叫師父放心的大法弟子。
以上是我修煉走過的路程,由於自己和大法弟子整體分開了很久,肯定有一些體會與觀點不在法上,但我願意從現在開始,在廣大同修慈悲指正中儘快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