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自己 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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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二日】我於一九九六年有幸走入大法修煉。在大法中的受益無法用語言表達。當我看完《轉法輪》第一遍,我就在心裏對自己說,這是世上最好的功法,我一定堅修到底直至圓滿。我在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沒有動搖,一直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到今天。

從九九年迫害開始,我就一直向身邊的同事、親朋好友和領導講大法的美好,大法是被迫害的,我師父是被冤枉的。在二零零零年,我兩次去北京為大法鳴冤。遺憾的是,第二次和姐姐沒走到北京,步行走到濰坊就被惡警綁架。正念闖出後,我們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摔摔打打的走到現在。

我們在一開始時,沒有資料點時,有同修在外地區拿到「善良的人們都來了解真相」傳單,到複印店去複印。她們是那麼辛苦,一晚上沒有睡覺,印完幾千張,然後分給我們幾個同修。那時候在我們地區是第一次開始全面向世人講真相,我們日夜兼程,把真相傳單送到了千家百戶,轟動了這個地區。我們還寫信捎給企業單位、公安部門。因為寫真相信,我們中有好幾位同修被綁架。

那時,我們沒有看到師父的新講法,修煉和講真相還不成熟。在師父的新經文《理性》發表後,我按照師父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沒有真相資料時,我就自己去買不乾膠,買彩筆去寫「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世界需要真善忍」等條幅,出去粘貼。還用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體會寫信捎給親戚和鄰居,讓人們了解真相。在單位,我給同事、及客戶講真相。後來有了資料點,我們更是如虎添翼,光盤、真相資料小冊子、《九評》等多種多樣。我有時去樓棟發,有時去農村挨家挨戶發,有時面對面發。在師父發表《向世間轉輪》後,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也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但比師父的要求還相差一段距離。我的體會是:不管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做了多少,都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力。

師父慈悲呵護

我在講真相中,記的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我包裏裝著真相資料,一邊走路一邊向民房裏發放。走到一家門口,我就從門縫裏放了一份,正好那家人在院子中看到我放資料,就趕出門來看,這時我已經走出有七、八步遠了。我回頭一看,他正在看我,我沒有用正念對待,卻出了不正的一念,心想他會舉報我吧?

就像師父講:「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轉法輪》)本來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是在救人;可是我這不正的一念不但招來麻煩,還使一個該得救的生命犯下了不該有的罪──他真就去舉報了。

片警趕到我家來敲門,我開門還沒等說話,他們就闖進來翻我的包和櫃子,又問我:你剛才去哪裏了?我沒有配合他們,反問他們:為甚麼跑到我家來翻箱倒櫃,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非法嗎?他們剛想到處翻,聽我這一說就怔住了,不敢再翻了。我就藉機給他們講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迫害大法弟子。最後他們給我道歉。

過後我向內找,都是我那顆不正的心招來的麻煩,又讓師父為我操心。我決心一定修好自己,救度眾生。

我在單位是保管員。有一次我向到我單位購貨的司機和購銷員講真相、送光盤。他們當時沒說甚麼,過後就去領導那兒告我。單位廠長來找我(他已明真相),叫我不要再跟外人「亂」說了,免的人家把我告到公安局去就完了。我說,我沒亂說,我說的都是真話,是在救他們。他說:「再說就把你調走。」我想:我有師父管,你說了不算。此後我就理智的去做,他再沒說甚麼。

還有一件事,我那時在單位每星期五晚上都要值一次班。單位在農村,而我家住城裏,我就利用值班時間到各個村裏去送真相救人。我每星期五都要把單位值班要做的工作做好再去送真相。有一次做完工作已很晚了,我就騎上自行車去一個村子挨家送真相。回來的路上已是九點多了,農村的大路沒有燈,伸手不見五指。在送真相回來的路上,有一個幾百米的大坡。我騎自行車下坡時,車閘突然失靈,車子飛也似的向坡下衝去,坡底是交叉路口,平時來往車輛很多,我當時一點都沒害怕,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沒事,當時道路上一輛車都沒有,車子直衝下來,飛也似的撞到路旁一塊離大道有半米多高的地裏後,我摔倒在地,可身上連皮都沒傷著。我在心裏大喊: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像平時一樣過往車輛那麼多,真是不堪設想。

師父不丟下一個弟子

自從邪黨開始迫害大法後,我的單位一會兒用我,一會又不用我了,可能是我自己沒有做好,講真相不到位。後來我又找了一個工作,離我姐家很近,這工作很忙,經常加班到晚上八、九點,甚至到十點,那我就不回家了,經常在姐姐家住。姐姐是一九九九年以前得法修煉的,迫害後,她雖然知道大法好,因為有很重的怕心和常人的執著,她不修了。我幾次勸她,她也不修。

這次我在她家住,不管工作到甚麼時候回家,我都要學法、煉功、發正念,天天如此。姐姐看到後,問我:你那麼累,天天堅持修煉真不容易呀。我說:姐呀,你不知道這大法有多好,再苦再累只要一煉功,渾身輕鬆啊。姐姐聽後沒說甚麼。過幾天姐跟我說:「小妹,我要從新修煉,師父要我嗎?」我高興的說:姐呀,這才對啦,師父一直都在等你呀!師父那麼慈悲,一直都不捨的丟下一個弟子呀。就這樣姐姐又回到大法中來了,現在也在做著師父安排的三件事。

二零零六年,我又換了一個工作,在一家超市做工。我悟到:真正修煉的人在任何工作環境中都要做一個好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這工作很累,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管幹甚麼都要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好,證實大法。我兢兢業業的做好工作,同時用慈悲的心去對待同事,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給他們講三退。他們都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也都同意三退保平安。在我的影響下,他們在工作中也都不斤斤計較了。

有一位同事,我給她講真相,開始她不說話,後來她看到我不管甚麼事都不跟他們計較,總是把方便留給別人,髒活累活都是我搶著幹。我再跟她講真相,她就說法輪功就是好,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過一段時間我還跟她講真相,她終於跟我說,她也是修大法的,被非法勞教走上邪悟,幾年了。她流著眼淚說:師父太慈悲了,把我和她安排在一起,才使她醒悟過來。她說,自己邪悟幾年後就想看《轉法輪》,但沒有書,就這麼一念師父就管她了,師父真是太慈悲了。我倆人都流下了感激的熱淚。她說,這次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倆以後在工作中要求自己幹好工作,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我把師父幾年來的講法給她看,之後,她非常精進 ,在家庭的重大壓力下,依然堅定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不管我走到哪裏,師父都給我安排要救度的眾生和要找回的同修。

做資料是修心的過程

我是在二零零六年,由同修幫助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從中受益匪淺。我在剛開始做資料時,有很多的執著心,做資料時總不想讓家人看到,都是等他們不在家時才做。其實自己知道這種狀態做出的資料效果會打折扣,可就抱著這顆怕心不放,總是有急躁心,打印機常出毛病,自己也不向內找。

有一次我在做資料,想趕快做完,上班別晚了。打印機正在不停打印,這時我兒子突然回家。當時我心裏「砰」一下;這時打印機「登」一聲就停了,怎麼也不動了。我兒子就跟我說:「看,你整天在家幹這個,得花多少錢。」我說:我花的錢是我自己掙的,你還需要我養活呢。母子之間發生了矛盾,誰也不理誰了。這時我不是向內找,反而說他。這哪裏像個修煉人呢。我的這執著心不去,不但把法器給弄停了,還害的兒子說了不該說的話。

幾天後,我和兒子又發生衝突,馬上跟兒子幹起來了,回手就給兒子一個嘴巴子。這一下馬上就惹火了兒子,他突然蹦起來,把打印機給摔了。我當時腦子轟的一下,差點暈倒。師父說:「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轉法輪》)可是我把師父的話拋到腦後了。作為一個修煉了十多年的老弟子,竟犯下這樣大的錯誤,毀了一件證實法的法器,害一個常人對大法犯下那麼大的錯。這都是因為我長期不修自己的心造成的。

現在想來真是無顏面對師尊。經過那次深刻教訓後,我找到了我的怕心、爭鬥心、怨恨心、私心和急躁心,我下決心真正向內找向內修。我又買來一台新的彩色打印機。我想,我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情,就堂堂正正的做,誰回家我也不躲閃。一次兒子回家,看到我正在做資料,就說:哎呀,還越來越高級了。我笑笑沒吱聲。可是我人的觀念在骨子裏還有那麼多,在深層沒有去掉。

一次,我正在家聚精會神做資料,丈夫突然回家,把門「砰」關上。我的心「砰」一下,正在打印的打印機「喀喳」一聲把紙卡住,再也不動了。這時我立刻悟到:自己在做宇宙中最神聖的事──救人,是多麼嚴肅,一顆不正的心都不能有。我馬上否定它那不是我,我不承認它。這時丈夫滿臉不高興說:「哎,你在幹甚麼?」我笑著說:我在做最好的事情。他說:「你就使勁脦瑟。」我笑笑。他沒再說甚麼,就去睡覺了。我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去掉了很多的不好的物質,心性提高上來了。師父幫我去掉不好的東西。

我現在做三件事,家庭基本上沒有干擾了,想甚麼時候做,就甚麼時候做。不過有時候自己做不好時,還會有提高心性的事。前幾天我在家上網,正在打印資料,丈夫回家,看看我說:「你整天印那些東西(資料),花多少錢。」我馬上就不願聽,我反駁:花你的錢了?丈夫馬上說:「你花誰的!」我一下認識到了,我的爭鬥心和利益心又上來了,要趕快去掉。我心裏說:我錯了,我不該跟你爭了。丈夫也不說甚麼了。一會兒到我這裏來看我,我就趁機會給他講,你看我做的是最好的事,救度世人、解體邪黨,中國才有希望,你應該感到高興。他笑了。看的出他明白的一面真的在高興。我真的體會到師父講的「向內找」的法理有著無邊的法力。

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我體會到: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沒有大法的威力,我甚麼也做不了。在正法最後時期,我要更加努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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