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是一個病魔纏身,幾乎失去生活信心的人。常年被心臟病、高血壓、胃病、風濕病折磨著,尤其生二女兒的月子裏又患了十個指頭關節痛的病,痛起來真是生不如死。多方治療都無效,痛的我真想把手指頭剁下了。一天在公園遇到一位大姐,她告訴我說:煉法輪功能使人道德回升,還能祛病健身。我說太好了!她答應給我書,第二天她把《轉法輪》給我拿來了。得到書我不到兩天就看完了,我覺的這本書寫的太好了,總有一種相識恨晚的感覺,心情特別的激動,於是我毫不猶豫的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了。我每天早晚到煉功點學法煉功,非常精進。不長時間滿身的病痛不知不覺的不翼而飛。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修煉之中,去掉人心,放下名、利、情,甚麼都可以捨棄,只要能修大法。時刻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其他的甚麼都不想。
正念解體迫害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後,我與同修們走出來堅定的維護大法,能做甚麼做甚麼,反正不能在家裏呆著。自己體會到,只要堅信師父堅信法甚麼難關都能過去。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天中午,我到同修家,還有一位同修在那裏,準備晚上一起出去發資料。可是下午派出所警察到同修家,看到我們就問: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叫甚麼名字?當即抄走了同修的大法書和資料。然後把我們三人綁架到派出所,叫我們交待資料是哪來的。當時我心想就是不出賣同修,決不配合邪惡。一直到夜裏四點鐘,我也沒說。惡警急了說:你今天想上哪去吧?南邊有刑警隊,北邊有鬼子樓,我叫你生不如死,反正你家人也不知道你在哪。這句話重複了好幾遍,當時我的心非常平靜一點都不怕。我堅定的說:你愛咋辦就咋辦,我就是不說。
第三天把我們送到第一看守所,這時我靜下心來向內找,中午到同修家不是學法而是忙著做飯,又吃飯,沒有把修煉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完全以常人心常人的形式做大法的事。我意識到要想做好三件事必須首先學好法,做事不在法上就是有漏。幾次到同修家都沒學法、發正念,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沉痛的教訓使我清醒,決心今後一定要保持正念正行。十二月二十七那天,「六一零」人員問我你知道還有幾天過年嗎?今天你配合好就讓你回家。他問我:國家不讓煉,你有甚麼想法?我說:打壓法輪功是大錯特錯,法輪功教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身體健康,百利而無一害,大法是正法,我師父是來度人的,我師父是清白的,善惡有報是天理。最後「六一零」人員說你夠判刑的了。第二天我被叫出去,讓我上了一輛車,我一看車裏都是我家親人。車開到派出所讓家人勸我簽字回家,勸了一天沒效。姑爺急了拿礦泉水瓶打我,後將我又送回看守所。正月十六那天警察叫我回家,結果把我拉到勞教所,我心想師父幫助我,我要回家,勞教所不是我呆的地方,外面有許多眾生等著我們救度。結果體檢時出現嚴重的病狀,勞教所拒收,派出所只好送我回家。我深深的體會到大法的威力,師尊的呵護。寫到這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真的是「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面對面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後,認識到邪黨滅亡是必然的,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救度眾生勢在必行。開始給親朋好友退。二零零七年走出去面對面的給不認識的人講真相勸三退。講的過程中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有贊同握手說謝謝的,有說三道四的,有不退的。
有一次我騎車,前面有一輛出租車突然停下打開車門,我正騎到跟前,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地。當時從車上下來一位中年婦女,她邊扶我起來邊說:我今天可倒了楣了,我闖大禍了。我看她緊張的樣子,趕快說沒事,你今天是遇到我了,我不會訛你一分錢的,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她聽後情緒馬上就放鬆了,便解釋說我是從外地來的有急事,是看病人的。我開始給她講真相,明白真相後她高興的退出了團、隊組織。
我在講真相過程中修去了很多人心,但有一些人心雖然弱了還沒有根除,如退的多了就高興,否則就不高興,挑人講,有時急躁。我也知道這些心的存在是為我為私、怕心的反映。想想獄中的同修,我為甚麼不能為他們承擔一些,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怕心不去還稱的起是大法弟子嗎?我要儘快修去它。
也開一朵小花
師父要資料點遍地開花,每個大法弟子都要走出自己的路。我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人,文化不高,又不會英語,更沒接觸過電腦,這些年都是靠同修提供資料,處在一種等、靠、要的狀態。當我看到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交流文章中的那位八十多歲大姐上電腦,很是感動,自己也想上,可畏難情緒一直擋著我,後在同修鼓勵下決心買電腦。在學的過程中也修去了怕心,學不會的心,愛面子的心。在同修的幫助下現在基本上能獨立操作了。
這些年修煉過程中,我體會到大法弟子與大法同在,只要時刻向內找,就能在法上不斷的昇華。正法已經到最後了,我要把執著心、固執的觀念一切不正的都歸正。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能做好,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師父說:「學好法、做好講真相的事,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正念足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致美中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