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是我們鄉鎮第一個和城裏的大法弟子結伴一起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當時我們鄉鎮的其他大法弟子看到我這麼一個老太太也到北京,非常震動。後來就三五個結伴都去了北京。結果鄉鎮的邪黨幹部和公務員都像炸了鍋一樣亂了套,非常緊張。把我和全鄉鎮去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都關在一個冰冷的大禮堂裏將近一個月,不分晝夜的看著。一天鄉鎮邪黨幹部和公安派出所的惡警手提電棍、大棒子像一群惡狼一樣突然衝進了禮堂,二話不說對著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就開始狂電、暴打。我當時就哭了,大聲喊著問他們:「你們為甚麼打人!?我們犯了甚麼法!?」當時他們就被震住了,停止了暴行。後來,他們窮凶極惡的使用了各種惡毒的招法迫害這些大法弟子,包括強行灌酒等。
最後,我們每人要被迫交納五千元「罰款」才肯放人。因為我們家得法比較早,老伴又是輔導員,我又是第一個去了北京。邪惡們認為是我「號召」、「串聯」、「組織」別的大法弟子去的,所以對我非常重視。老伴在家裏也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壓力,就被他們敲詐勒索去了五千元錢。
回到家後,面對各種家庭的壓力,我沒有動搖證實大法的決心。之後我就開始自己製作「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晚上就頂著寒風、甚至踩著積雪到馬路上往樹上掛;抽空和老伴提著油漆在電線桿上寫各種證實法的標語,讓世人知道大法的真相,知道我們的心聲。這期間,邪黨鎮政府的工作人員還經常進家騷擾、恐嚇。後來又把老伴綁架到當地邪惡的「六一零」關押、迫害了四十多天,直到我讓我兒子和女婿去要,他們才不得不放人。
之後我們於零一年全家搬到了縣城裏居住。我們就開始不斷的講真相、發放資料。有時候在所謂「敏感時期」、「風聲很緊」的情況下,怕心也不免會暴露出來。我便背著「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的詩句走出家門,繼續證實法。這樣風風雨雨中我從不間斷的發放著各種真相資料,張貼各種真相標語。走到哪裏就把大法的美好帶到哪裏。後來《九評》、神韻晚會及真相護身符的發放也及時的讓世人明白了真相,看清了邪黨的真實面目。幾年中我還利用各種喜事宴席等回到老家講真相,勸退了村裏的大部份黨員。我家的所有親戚朋友也都大部份做了三退。
另外,在這近十年的時間裏,我和老伴一直和老家的同修保持聯繫,無論環境多麼惡劣,我們都及時把師父的講法、經文及週刊、資料傳送過去,從不間斷。總之,這幾年我們在信師信法的路上平穩的走了過來。
零九年正月二十五日,老伴突然以睡覺的形式先去了,這件事情造成的家庭壓力也很大。但我內心沒有絲毫的波動,除了深深的遺憾。老伴曾經因心臟病的形式於零五年去過醫院、做過心臟支架,但回來後不斷學法,心也慢慢放下了,也不吃補品了,三件事也做的很好。但就是在零九年過年的一段時間,家裏來的客人較多,同事、朋友常來找他聊天,他又放鬆了學法,發正念也常常受干擾,沒有及時補上。而我沒有及時從法上幫助他補上,而只是埋怨、責怪。舊勢力抓住把柄無情的讓他先走了。這件事給我留下了深深的歉疚,也留下了太大的遺憾,更讓我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同時這件事也激勵著我和其他同修抓緊做好三件事,因為這不光是原定天年、舊勢力干擾的問題,還有救度眾生的急迫問題,我們只能更抓緊,不能有絲毫懈怠。在回老家安葬老伴的三天中,我又勸退了好幾個人。回來後我繼續按師尊的要求更加抓緊做三件事,以免再留遺憾。
以上是自己這十年來在證實法的路上的一些經歷和體會,所做的離法的標準還差的很遠,做的還遠遠不夠,因為還有許多人需要我們去抓緊「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