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九八年三月得的法,當看完一遍借來的《轉法輪》時就想,原來這就是修煉。當時的心情真是無以言表,好像等待了多少年終於等到了的心情。平日裏對婆婆的一肚子怨氣消失了,真有一種超越世間的感覺。所以在以後師父給清理身體的時候,無論有多痛苦我都能堅定的走過來。
九九年七二零,我和幾位同修去京證實法。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早上我與一老同修又踏上去京證實法的路。平時一坐車就吐,去北京證實法一整天也沒暈車,後被綁架回本地非法關押九個半月。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們跟同修天天背法,還不時的有新經文送進來,我們用法不斷的純淨著自己,增強著正念。睡覺也在背法。有一天突然心生一念,我該出去了,出去後趕快給親朋好友講真相。後來悟到這就是在法中生出的正念。
在不斷的背法中,心性自然達到了法對你的要求。師父就會給你破除邪惡的智慧。過了不長時間,我給縣政法委書記寫了一封信,裏邊寫的全是揭露當地邪惡的謊言與證實法的內容。這一下看守所像炸了鍋一樣,所長找談話,由以前不讓接見改為主動找家屬來見我,恐嚇家人說寫反動材料,管看守所的副局長在我面前氣的無話可說,讓親人說服我,叫我再寫保證。此時的我已不再為他們的種種做法動心。一個星期後,我們四人被轉入到洗腦班。我沒有承認他們的迫害,沒有配合他們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在眾多人的面前,揭露縣委從上到下用謊言與欺騙對我的迫害。第六天的黎明前,半睡半醒中好似有人推我的身體,並說你出去吧,沒人管你。緊接著就看到我在牢房外面從一小門朝看守所的一條走廊望去,空空的沒有一個警察站崗。早晨人們都起床了我沒起,因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他們找來醫生說我的胃非常不好,不吃東西要出問題,我的哥哥也來了,一手端著粥,一手拿著藥,逼著我吃飯,喝藥,不喝就拿鞋底打。邪惡想利用親情達到他們的目的徹底失敗了。中午十二點鐘,丈夫用大轎車把我接回家中。原來慈悲的師父是在黎明前點悟弟子要把握好,今天就能出去。
出來後才知道自己與外面的同修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方面有了相當大的差距。由於邪惡的迫害,丈夫學壞了,吃喝嫖賭全都做。那時我又不懂得向內找,矛盾不斷發生,這件事魔了我很長一段時間。但是還能每天堅持不斷的學法,發正念。有一天我心中發出堅定的一念:不跟你鬧了,我要出去發資料。我跟同修要了資料自己走了六、七里地把資料發出去了。第二天早晨快要醒時,就覺的有個動物往我頭上爬,又往被子裏鑽,讓我抓住把頭扭掉了,從那以後丈夫就不去舞廳了。我記的剛回家那幾天沒煉功,沒發正念,過了幾天就想還得煉功,發正念,要不怎能算修煉人呢!一天早晨我剛坐起來想發正念,丈夫突然也跟著坐起來,查看我幹甚麼。晚上睡覺看到原來是一條小蛇纏在我的腳脖子上,讓我提起來扔掉了。
(二)
儘管是在不斷的學法中憑著正念衝過了一關又一關,但由於嫉妒心,怨恨心,對情的執著,其中還夾雜著色慾心遲遲不去,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我剛剛發現懷孕的第二天,又被綁架到洗腦班。當時我就記住師父的一段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結果第二天就把我放了。師父是宇宙之主,誰有能力,誰有膽量動得了師父?那是犯天法。我們是師父的親傳弟子,師父不允許的,任何生命不敢插手師父的事。就看我們關鍵時認不認師父。
二零零二年底小女兒出生了,我徹底放下了對丈夫的怨恨,丈夫也變的顧家了,也不與外邊的女人來往了。但是由於這段時間沒有做好三件事,孩子晚上睡覺總是哭。師父看我不悟就點悟我,孩子哭了一夜早晨剛睡著,我也想睡一會兒,一閉眼就看到三隻貓在孩子身上舔,舔的孩子身上的皮都起來了,我被驚醒了,才悟到是長時間不精進造成的。有一天孩子發高燒,一夜沒睡,天亮才睡著,我穿起衣服心想先煉功,結果一小時動功正好煉完了,孩子也醒了,一摸燒退了,其實我是看到《週刊》上有一開天目的同修說她看到同修們煉功的時候,另外空間的邪魔一死一片才精進起來。
其實神奇的事太多了,當初就應該一一的寫出來和同修們互相交流,互相促進。現在又一下子寫不完,只能恨自己悟性差,不精進,失去多少證實大法的機會呀。師父對待像我這樣不精進的弟子根本就不是領著走,簡直就是拽著走。因孩子小,出不去,非常羨慕那些能出去做真相的同修,有一天我跑到一老同修家中說:姨你寫幾張條幅,我跟你一起去貼,老同修高興的答應了,到晚上我們一會兒就貼完了。
從孩子六個月就抱著孩子就近發資料,有時五更孩子正睡的好,有丈夫在家,我就悄悄的出去了。孩子大點了騎上自行車,馱上孩子去離家遠一點的地方發資料。孩子能走路了領著她去做真相。每當發完資料,走在回家的路上,都非常的輕鬆快樂,一天下來感到非常充實。
(三)
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語發表後,我地同修整體配合的相當好,大量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而且我們又以勸善信的方式公開散發,使許多不明真相的警察與世人明白了真相,環境變的寬鬆了。幾年之內,我地救度眾生的工作做的非常出色,沒有出現迫害現象。
環境變的寬鬆了,但是整體上出現了消沉狀態。人心都翻出來了,各片的同修們之間矛盾不斷出現。就我們這片而言,先是因為一本明慧發表的心得體會沒給那位同修,那位同修就跟我翻臉了,因為這件事帶動了很多同修,都不向內找,反而出現了常人式的哥仨好哥倆好的現象,以致後來一出現甚麼問題就互相指責,背地裏你說她不對,她說你不對,搞的那位與我有矛盾的同修背地裏跟其他同修說一眼都不想看我。而我心裏也不平衡的不斷怨人家法理悟不上來,這不對那不對的。導致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總是協調不起來。後來才認識到自己有問題,外片的同修也來幫助我,師父不斷的用各種方式點悟我,不斷的學法向內找,發正念清除邪惡給我們之間製造的間隔。那些不好的人心在一層層的消減,那些舊的物質也在一層層的消減,每去掉一層,身體都感覺非常輕鬆,我逐漸能看到同修的閃光處,我和同修的矛盾終於化解了。
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同修們都來學法,可是我的鄰居同修始終找藉口不來,最近終於從我這裏找到了答案,原來是我怨恨人家背地裏老說自己的閒話,不想看人家,當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時,第二天同修自動就來學法了,而且還與我溝通了。在集體學法中,同修們的心性都在快速的昇華著。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東西有時真是意識不到,去的當中也是剜心透骨的,有時明知道不對就是不想下狠心去。舊宇宙形成的那些老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的觀念,總是用眼睛盯著別人,覺的自己比別人強,證實自己,顯示自己。聽了好聽的心裏就舒服,聽了不好聽的,即使表面上能過的去,心裏還是過不去。難怪我與同修溝通時,同修跟我沒好氣呢。你不提高,反而還怨人家發脾氣。其實反過來用看別人的目光看自己,對方的不足就是提醒你的不足。師父在《二零零六年曼哈頓講法》中講:「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
後來其它片也出現了這種現象,整片的同修都攪在矛盾中,長時間達不到解決,直到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我地的情況就像一盤散沙。有精進的同修看到後就出來協調,可是一時間達不到好的效果。再加上對時間和對奧運的執著,導致邪黨在奧運前對我縣大法弟子大肆綁架,十幾人被非法判刑、勞教,幾十人被非法關押兩個月,損失慘重。半年了很多同修還把自己封閉著,真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為了減少損失,為了全縣父老鄉親不再被毒害,我去信訪辦以一個煉功人的心態公開的向新來的縣委書記表明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去公安局找到涉及法輪功問題的負責人講真相。主動與幾位同修協調,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最後在《明慧》的幫助下,揭露邪惡的小冊子與眾生見面了,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抑制了邪惡妄想利用邪黨六十週年對本地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以前都是依靠別人,這是我第一次參與協調大法的項目。
同修們學了師父的新講法,都認識到了整體配合的重要性,心性整體上達到了昇華,識破了邪惡的圈套。交流達成共識:邪黨幹甚麼那是常人的事,我們不要執著,但是我們要利用「邪黨日」把另外空間傾巢出動還想利用邪黨繼續毒害世人的邪惡因素徹底清除掉;就是我們有執著心也要在大法中歸正,決不允許邪惡迫害。臨近邪黨日,為了同修們的安全,改換了學法點,有幾天不知道怎的腦子裏老是出現警察來家的影子,排不掉,壓不住,身上像澆了冷水一樣,去同修家學完法回到自家的院子裏想,我就歸「真、善、忍」管,就不承認你假惡鬥,突然間腦子裏出現了一句法:「法律管常人中的事情,這是沒有問題的。」(《轉法輪》)頓時全身輕鬆,腦子裏那些警察的影子瞬間全無。悟到了這一層的法理,心性真實的昇華到超越世間的認識。那些警察是管常人中的壞人的,好人都不用他管,大法弟子是神的境界,怎能被常人管?原來那些警察們與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當時的狀態真是來去自如,世間任我穿梭。所以在「邪黨日」期間到同修家學法,小區門口要對外登記,那個門衛從來沒問過我。各片同修也能互相交流,整體得到了昇華。正如師父所說:「我從來都沒把它放在眼裏。」我們這次真的沒有把它放在眼裏。
在這幾年中,我家的經濟狀況一直下滑,不是賠就是被騙。汽車掙來的運費,對方也賴著不給,有時搞的自己挺痛苦。前一段時間在與一位同修切磋時打開了我的心結,原來是對抗苦難。順著思路找下去,原來還是想在人中過幸福的生活,想出人頭地,功成名就,只想得到,不想付出。抱著人心不去,被邪惡鑽了空子,加重了迫害,一次次的讓邪惡得手,從經濟上阻礙了我救度眾生。當魔難來時,沒有把它視為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反而痛苦的不行。這哪是修煉人的狀態呀, 我想起師父講法中告訴我們人吃多少苦都是為了這個法。我已經得法了,舊宇宙的那些高層生命都很羨慕我們當大法弟子,有的還妒嫉我呢。我是全宇宙最幸福的生命,哪來的痛苦?當我悟到這些,幸福的淚水奪眶而出,痛苦早就不翼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