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做資料點協調工作的始因
我是九八年年末得法的。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十五天。我的父親是當地的輔導員,去北京回來後,因當地同修被綁架承受不住,向惡警妥協把父親說出來,因此父親被邪惡抓走。一時間,家鄉的同修看不到明慧資料和師父的新經文。我當時就悟到,我應該發揮我的作用,為家鄉的同修接送明慧資料和師父的新經文。
通過接送資料,我認識了甲地的同修,後來因甲地資料點同修被綁架,甲地協調人就問我:你能不能來資料點?我說能!就這樣,我來到了大資料點。資料點三間大房子就住我一個人。零五年,協調同修領著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走了,我和甲地的一個同修協調配合,把他們扔下的資料點的東西拿出來。就這樣,我們倆一直配合協調。後來,很多同修找我要資料、買耗材、機器、電腦、還有的要學習上網等,一下子這麼多事,真把我難住了。我有點承受不住,我能否做好?這時,師父的法顯現在我的眼前:「我要把你帶成啊。你哪裏需要甚麼,我才要你去做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堅定正念,眼前的事不就是師父讓我做的嗎?聽師父的話,正念強了,環境就變了。外地同修到這裏來教技術、送電腦、幫我聯繫買耗材。在我的協調路上,農村同修對我的幫助很大,當整體出甚麼事情時,農村同修就找我在法理上交流,使我感到每時每刻都容在大法的能量場裏。
在這裏,我要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以及同修對我的無私幫助,我才能風雨無阻的走到今天。
今天,我想說的是我的心性是怎樣在協調中昇華上來的。
二、在協調中昇華
一次,上農村去送東西,我的腦子裏只想著找誰、送到甚麼地方。走到岔路口時,不知道往哪邊走了,跟我配合的同修就生氣了,把我攆下車,我在路口站了好長時間。
晚上十點多鐘,天下著雪,風和雪刮到臉上,凍的我直哆嗦,我心裏這個委屈啊,他在車裏坐著,我在車下站著。我心想:我一天得想那麼多事,這個人心性怎麼這麼差勁呢?他越說我,我越著急,就越想不起來。
後來,我又一想,事情是我聯繫的,是自己沒記住,怎麼能怨他呢?我不能跟他一樣的,不能讓邪惡鑽空子。車裏的東西都是大法的。當我知道找自己的時候,路一下想起來了。只有看到自己的不足,才能跟同修配合、協調好,這是我第一次學會向內找自己。
還有一次,給同修送機器,說她要做《九評》,我想就配合同修吧。當給她送去時,她又說不要了,讓我拉走。沒過幾天,她說我想好了,送來吧。當時情況下,找個車很難的,機器又大,自行車還不能馱,好不容易找到車了,給送去了。當時我問她還需要甚麼,她說不用。又過幾天,她來電話說,讓給送紙,我和一同修去農村把紙拉回來(因邪惡破壞了資料點,搶出來的東西都送到農村寄存)。我們把紙送過去後,她說這機器是舊的,不要了,讓我拉走。當時,我守不住心性說了一句:常人還講個信譽呢。這下她火了,腳踢著地上的機器說:現在就拉走。
那是晚上快十一點了,怎麼辦?我就和配合的同修商量,還拉到農村她常人親屬家寄存吧。裝好了車,我坐在車裏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心裏這個苦啊,就想怎麼這麼難啊。司機同修說:一個偉大的神,做這麼神聖的事,還不提高心性?放大容量。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借同修的嘴點悟呢。後來反思自己,沒有站在對方的角度想問題,是不是她有甚麼壓力?提前跟她交流一下。
通過這件事自己悟到:我不會協調,但是同修發出要走自己路的心時,我應該配合調動同修發揮自身的潛力,主動圓容補充配合、協調好同修該做的,使我們共同成熟起來,在法中精進,具備獨立做事的能力。在今天的助師正法中,就應該具有自覺協調的整體意識,協調人只不過是利用協調工作這種修煉形式,在提高和昇華自己。
在我協調的過程中,我吸取了以前協調人的教訓。當時我在大資料點時,那倆協調人除了送東西,很少到資料點來。但是在他們來時談話的過程中,我感到有一種無形的因素在間隔他們。直到有一天,其中一個協調人讓我參加交流會。在走路的過程中,他倆在我前邊走,說甚麼我聽不清,後來聲音大了,吵了起來。他倆都讓對方向內找,堅持自己的對,作為我這個第三者,我怎麼找呢?我很茫然,只好發正念。
快到交流會的地方了,他倆還在吵。我心裏著急,想師父怎麼辦啊?我鼓起勇氣快步走到他倆跟前,說:這麼神聖的事情,看看我們現在是否神聖?交流會結束後,人都陸陸續續還沒有走完,那倆協調人其中一個出來。剛到街上,就過來一輛警車,下來一個警察不讓她走,要翻包。我一看,趕緊跑回屋裏,讓其餘的人坐下發正念,發了很長時間後,我們才走。
交流會回來後,我一直在想,這件事讓我遇到,從中讓我明白甚麼呢?我怎樣找自己呢?當時我也犯迷糊了。回到資料點好幾天,才悟到,他倆都是堅持自己,想改變對方,執著別人的執著,整天忙的學法、煉功不能保證,這提醒了我,無論做甚麼,必須保證學法。學不好法,人心就多,就互相在抵消正的力量,形不成整體,就被間隔。師尊說:「大法弟子中一旦有甚麼人心反映出來,就是被邪惡鑽空子的地方,邪惡就會利用這件事情幹它們要幹的壞事。」(《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這兩名同修為本地證實大法做了很多,被邪惡鑽空子迫害,一個被病魔奪去生命,另一個同修被惡意舉報非法關押迫害。教訓使我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放下自我去無私的配合,才能達到整體協調一致。
在大資料點時,我和一同修認識,她到我這來拿《九評》,也知道了她是那一片的協調人,整體有事的時候,我也經常找她交流。一次,快過年的時候,農村同修想了個辦法,說拿著對聯挨家走,講真相,這位同修和我定好了,晚上到我這裏來取。我找進貨的同修說,晚上同修來取對聯。可到了晚上,我跟同修去取對聯,進貨同修卻把對聯給別人了,告訴我說沒有了。跟我同去的同修一下就火了,說:誰拿走的?必須追回來,我這邊農村同修都等著用呢。當時我沒吱聲,但是心裏卻對同去的同修有了意見,心想你得法那麼早,比我得多看多少法呀,心性還這樣。我打電話把東西追回來,她拿走了。
我回家,坐那,心裏還不是滋味,還想她那一套都是黨文化,像領導幹部。再往下想的時候,想到她是做生意的,想到她癱瘓的丈夫、兩個上學的孩子、還有患糖尿病的大姑姐,這些人都需要她照顧,迫害開始後,農村同修聯繫不到原來的協調人了,她能讓同修到她家來,不管白天、晚上,資料大包小包從她家分散,正念多強,多了不起。她的優點、閃光的一面就出來了,在想的過程中,心裏的結就不翼而飛了,我才想起學法。
第二天看到她時,她內疚的對我說:我昨天晚上怎麼那樣呢?修的真差勁。通過這件事我們共同向內找,心裏沒有間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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