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就信佛,愛聽修煉的故事,並對此充滿了嚮往。十幾歲時,常常望著鏡中的自己疑惑:人為甚麼會死,難道沒有讓生命永恆的路嗎?人活著為了甚麼?如果都要死,那為之奮鬥的功名利祿又有何意義呢?人可以修成神佛嗎?這條路在哪呢?隨著自己慢慢長大,在常人的大染缸中迷失了自我,名利、慾望逐漸侵蝕了我的心,明知道不對,卻無力擺脫,青春充滿了迷茫與空虛。在我想放棄夢想做一個平常人時,卻迎來了真正的佛法─法輪大法,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語,從這一刻起,我知道我的人生將因此而改變。「二十歲」這個美好的年齡,為我的人生開啟了新的篇章,讓我真正明白了生命的真諦--「返本歸真」。
我滿懷著信心與希望踏上了回歸的修煉之路。集體煉功、集體學法、集體弘法,我一樣也不落下,早起晚睡,生活得充實而快樂。即使腿疼、鬧心的流淚時,我也覺的是幸福的,因為我明白了吃苦能消業、能使人昇華的道理。在工作中,我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待人處事寬容、忍讓,博得了同事及領導的好評,剛參加工作一年就獲得了「優秀員工」的稱號,我知道這份榮譽不僅是給我,也是給法輪大法和師父的,是他教會了我如何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以至於更高境界的人。我的心變得單純而自在,覺得生活的非常有意義,每天實實在在的修心,感覺著自己心性與境界的昇華,原先手、腳會脫皮的症狀也在不知不覺中痊癒了。
正當我躊躇滿志,精進實修時,卻聽到了令我震驚的消息:「國家不讓煉法輪功」了,不可能吧,為了核實這個消息的真假,向政府了解事件的真相,我和同修們去了省政府的信訪辦,誰知到了那兒等來的不是信訪部門的解釋,而是中共喉舌播放的「民政部關於取締『法輪功』的通知」,屋外全是手持槍支的武警,我哭了,為甚麼會這樣?「真、善、忍」,是多麼偉大的真理,於國家於民眾都是百利而無一害呀,這一點國家體育總局不是調查過了嗎,新聞也報導了是一種健康功法,總理朱鎔基也說了不干涉的呀,怎麼頃刻之間天翻地覆了?真理被中傷,謊言與謠言充斥著整個中華大地,善良的民眾被欺騙,正直無私的大法弟子遭受迫害、酷刑,多少和睦的家庭妻離子散,世人被邪黨煽動,對法輪功充滿了仇恨,一時之間,舉國上下,要求人人表態,與法輪功劃清界線,一夜之間,彷彿「文革」再現,恐怖的氣氛籠罩著神州大地。
單位從公安局將我領回後,便開始了對我的所謂「轉化、教育」工作,同事、領導、親朋幾乎無一例外的要求我「識時務者為俊傑、雞蛋不與石頭碰、胳膊扭不過大腿、政府說不好就是不好、你還年輕,要為前途著想……」,一邊倒的勸阻並未動搖我的心,在利益與真理面前,我選擇了後者,因為我知道作為一個修煉者要說真話,要問心無愧,這是做人最起碼的良知。而紮實的學法基礎讓我明白所面臨的這一切就是在考驗大法弟子是否真正的信師、信法。二零零零年一月,單位迫於上頭的壓力,以「政治思想不合格」為由,開除了我。雖然失去了工作,但我的心境是坦然、踏實的。
失去工作後我便專習學法,豈料這段路也是不平坦的。當時我經常去一個老阿姨家學法,她說自己天目開了,並把另外空間看到的景象和我們說,我雖然不執著,但在潛移默化之中接受了她的學說,行為變得有些極端。同修們認為我邪悟了,還找來了外地同修幫助切磋提高,可我悟不到,認為自己沒錯,還是一意孤行,這下爸媽(也是修煉人)可急了,說我這樣會破壞大法。這個罪名可不輕啊!面對同修們的焦慮與擔心,我開始反省自己,可還是悟不出錯在哪,好幾個晚上,我捧著師父的法像,含淚祈求師父:「師父,我是您的弟子,我絕對不能做對不起您和大法的事,我寧可形神全滅,我也不能破壞大法啊!師父幫幫我吧,同修都說我邪悟了,可我還當您是我的師父,還堅持學法呀!(一般邪悟的人都不煉功、不學法,也不認世間的師父),我錯在哪,請點醒我,我一定改」。過不了幾天,師父在夢中笑著對我說:「你把對她(老阿姨)的心對我就好了」。一語點醒夢中人,我悟到是老阿姨說的影響了我,我卻沒有以法為師,久而久之,不但干擾了自己的思想,也干擾了自己的言行舉止。明白之後,心結頓解,再也不去她家學法了。後來聽其他同修說晚上在她家的客廳睡覺時,感覺胸口被甚麼東西堵著,動彈不了,而且還看到她家老師像後面有蛇的影子,這一講嚇得我哇哇大哭,多險哪,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師父,我還沉迷其中,修煉之路就毀了。這是一次深刻的教訓,自此以後對任何同修的話我都不盲從,不附和,真正做到以法為師。現在回想起來,也許就是這一難,奠定了自己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以至後來在邪惡的黑窩中,甚麼歪理邪說也動搖不了我,那些「邪悟」帶動不了我。
師父說我們這一法門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我還這麼年輕,如果不找工作,光煉功、學法,不但常人不理解,而且還會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經親戚介紹,讓我去網吧做收銀員,剛一進去,裏面烏煙瘴氣,都是穿著怪異的年輕人,音樂也是亂七八糟的,嚇得我趕緊跑回家,不做了。這兒的環境簡直太亂了,原先的工作地點是機房,幽雅、整潔。而這兒簡直就是小混混呆的地方,我這種「純潔」的人,怎麼能呆在這呢?其實這時是我的人心出來了,求安逸心、覺得自己在這工作會讓人瞧不起的虛榮心、害怕邪惡環境的怕心,愛面子的心等等。這時,爸爸說:「你連這個苦都吃不了,還修煉甚麼啊?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再難你也要走下去。」是啊,比起那些受迫害的大法弟子,這算得了甚麼啊?我接受了這份工作。現在想來那個環境也是用來「魔煉」自己的心性,讓我能夠在邪惡的環境中擺正自己,不受干擾,因為那時的我的確不諳世事,除了擁有一顆善良、純真、堅定的心,對外界的事物幾乎沒有應變防禦能力。這份工作薪水少,工作量大,我把這個工作環境當作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掃地、擦桌子、拖地板,洗杯子、洗廁所、倒垃圾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課,有時遇到通宵上網的人喝酒,把髒物吐在洗手的水槽裏,堵住了,我就用抹布包著手一點點地摳到垃圾袋裏,甚至有些人亂拉大小便,我也是自己清掃乾淨。而後我又從事了不同的工種,在工作領域裏我以「真、善、忍」要求自己,與同事和睦共處,並告訴他們大法的真相,慢慢的我變了,從前連錢都讓父母代存的小女孩成了能獨當一面,讓老闆放心的得力助手。
二零零三年,由於自己對法理不明晰、對發正念不重視,在做真相時被邪惡鑽了空子,反映出來便是同修經受不住壓力,說出自己的名字,而後被抓捕。在這之前我認為被抓到勞教所、監獄的同修都很偉大,並常常設想如果是自己又該如何面對,正是這一不正的有求之念,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被關押在國保大隊的「鐵籠子」時,甚麼都不想,只是高密度的發正念、背法。我相信師父的話,迫害我的不是這些幹警,是隱藏在他們背後操縱他們的邪惡舊勢力、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對於他們我沒有怨恨,也沒有惡言相向,即使他們採取一些手段(不讓睡覺、長時間站立、逼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進行人身攻擊、謾罵)對我,我還是無怨無恨,當他們問話時,我就用祥和、慈善的心態回答他們。「修煉人沒有敵人」,這些幹警也是平常人,他們在無知中造業,已經很可憐了,所以大法弟子針對他們發正念,也是為了讓其停止行惡,甚至有緣人還可以被救度。在這之間我也遇到了一些年輕的幹警,他們本身並不壞,只是迫於工作所需,加上又不了解真相,所以把大法弟子當成對立面,「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精進要旨》〈清醒〉),慢慢的他們開始理解並同情我,有的還提供我一些物質,且不說這些物質的分量,單憑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能給予大法弟子精神和物質上的支持,哪怕是一句話,一杯水,我覺得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非常可貴的。我這兒所提到的並不是邪惡為了轉化大法弟子而採取的偽善,我們應該要分清哪些是常人的真心,哪些行為才是邪惡所操縱的,對於常人的好意我們應該給予肯定,這也是在啟發世人的善念,而不是一概拒絕。對於利用偽善來要求大法弟子轉化,我們可以理智的拒絕,而不給邪惡留下話柄。也有幹警對我說:我們對你這麼好,你就寫「轉化書」吧,也算是幫我們。我笑笑著回答:「你們對我的照顧,我會記在心裏,謝謝你們,但是這不能作為我轉化的條件,因為這是兩碼事,不能相提並論的」,相信稍有善念的人也不會為自己的行善抹黑。而作為弟子我們必須將常人的情和師父對我們的慈悲分開來,被轉化的人就是誤將這兩者混為一談,將師父對弟子的慈悲當作情拋棄了,這是很可悲的。市國保隊見我沒有轉化的餘地,便將我關押在異地看守所,由於大法弟子純善、純正的風貌使世人樹立了對待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正念。在看守所我不僅煉功、整點發正念,而且還看到了先前的大法弟子在這留下的手抄本經文。(手抄經文被在那兒的世人收藏著,並轉交給了我)。我用自身的有利條件(年輕、長相清秀,很多犯人對我這樣的女孩子修煉大法很驚奇,他們認為修大法的都是中老年人)向世人講真相。我看到了他們都有一顆向善的心,都是可救度的有緣人。這其間也遇到情的干擾,因為有些人是抱著想和我交朋友的想法和我交流的,我個人認為以甚麼方式來了解大法的都可以,只要我把心擺正,站在大法的基點上,就一定能做好,當然這也要智慧、理智的講真相。當他們問我拒絕的理由時,我說:「對不起,因為我不能保證給你帶來幸福(大法弟子要講真相,救度眾生,不能天天呆家裏相夫教子),所以我不能答應,以免給你們造成傷害」,這樣說既拒絕了對方,又不會傷害其感情,我相信常人聽了這些話,會欣然接受的。從另外一面又樹立了大法弟子正直、善良的形像,進而對大法充滿正念。正如同師父所說的有多少人是因為大法弟子在世間的正念正行,才相信大法的,所以我們自己一定要做好,才能更好的引導有緣人了解真相並得法。在看守所呆了五十多天後,他們將我轉往女子勞教所,刑期二年。
我所走的路和自己所想像的完全不一樣,我原以為我會像其他同修一樣喊口號、絕食、向曾經邪悟的同修講真相,可是我沒有。但最終的結果是一樣的,我沒有「轉化」,也沒有寫「三書」。記得剛一進去,我便被關在單間(剛來和沒轉化的只能呆單間),玻璃窗上用報紙糊得嚴嚴實實的,還有一個二十四小時監視我的後勤(不是法輪功學員),完全與外界隔離。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陪伴我度過這段未知而又艱難的歲月。我不停的背法、發正念,我不容許自己停下來,不容許自己的思想中有常人的念頭,我知道一旦自己有了常人的想法(想家、想父母、害怕等),就會被邪惡鑽空子,進而瓦解大法弟子的意志。這兒可是魔窟啊,多少邪惡想在這將大法弟子毀掉。飯菜送來了,雖食之無味,可我還是強迫自己吃下,我告訴自己要堅強,不能垮下去,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約莫半小時後,就有邪悟的學員和幹警進來做「轉化」了。其中有一位就是將我供出的昔日同修,她們美其名曰:「來看我、關心我」,實質上就是想讓我放棄大法。這些人用她們的歪理邪說對我強行灌輸,並不停的詢問我的想法。原本我打算像師父所說的向這些邪悟的人作「轉化」工作,可我才張嘴說一句,她們就七嘴八舌的群起而攻之。我發覺按照她們的思路回答問題,這樣不但說服不了她們,反而會被帶動,陷於其中。於是心生一念:「師父,我不能被轉化,請給我下一個金剛罩,是由真、善、忍最本源物質構成,任何邪惡因素不得靠近,一旦接近,立即形神全滅,解體」,接著便不停的背正法口訣。她們見我不說話了,就問:「你怎麼不回答,是不是在發正念,這沒用的,」說完便哈哈大笑,你一言我一語的進行抨擊、嘲笑,我沒理會她們,還是堅持發正念,這時,她們見我不看也不聽,氣急敗壞的說大法弟子不禮貌,原先的「和風細雨」轉變成了「暴雨雷霆」,我沒動心,可她們一個個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可見邪悟後,邪惡對她們的控制使其失去了理性。
過了幾天,要開「揭批」大會,我被帶到大教室裏。剛一坐下,我就發現有好幾個陌生的男面孔,還有男所的幹警。我對坐在我前面的男同修搖搖頭並小聲說:「不要轉化」,豈料那人唰一下站起來,然後對幹警說:「報告,她叫我不要轉化」,這時全場的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我,然後那些幹警就笑了:「你呀你,還叫人不要轉化,他是後勤,他身邊的才是煉法輪功的,哈哈哈」。原來我認錯人了,再看看後勤身邊的人,一動不動,耷拉著腦袋,我想他肯定已經被轉化了。我沒有因為那些人的嘲笑而覺得委屈,相反,我覺好可惜。就這樣,大會還沒開始,我就被帶回了單間。 做「轉化」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不間斷的,白天黑夜輪流著。我依然不停的堅持高密度發正念(現在真正體會到發正念的強大功能,以前太不重視了)。
到後來,我發現自己不想說話了,思維中沒有想說話的念頭,腦子一片空白,而且對於那些歪理邪說我是一聽就忘,以至於她們要求我對她們所說的話寫心得時,我根本就想不起她們對我說了甚麼?怎麼寫?她們不信,說我騙人。可我心裏明白,是師父下的「金剛罩」擋住了所有的邪惡,是自己的正念,令邪惡無法在自己的空間場留存。她們見精神上無法摧垮我的意志,便採用了肉體上折磨的方式。因我寫「法輪大法是宇宙中最正的法,其所倡導的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我絕不轉化」,而後被強制面壁,腳後跟、腳筋痛得無法直立,只能彎曲,長時間的站立使下身變得麻木,腳腫得連鞋子都穿不上(還是強迫穿進去),高強度的通宵面壁甚至使我出現了「意識模糊」的現象,站著站著不知怎麼就倒在了地上,甚至自言自語,被後勤一叫才醒過來。儘管如此,我依然不停的發正念、背法,頭撞在牆上也不覺的疼,我知道師父一直看護著我,我將自己溶於法中,面壁時想像自己是在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意念:「法輪內旋度己,外旋度人,自動調整體內一切不正常狀態,不許邪惡對我的身體進行迫害」,果然在這之後腳就不怎麼疼了,身體也慢慢舒緩了。眼見精神與肉體上的摧殘都起不了作用,邪惡竟然卑鄙地指使七、八個幹警和學員將我的身子和手按住,強制寫「轉化書」,當然這是不予承認的。
我面對牆壁站著,有時會莫名的流淚,不是為了疼痛,也不是為了自己所承受的痛苦,那種感覺是欣慰的,是坦然的,我想也許是我的世界的眾生看到了我這顆堅定的心,而感動的流淚吧。眼望著他們,心裏充滿了強大的力量,這力量來源於大法,無窮無盡。有一天,我站著站著,突然感到眼前的牆沒了,自己站在一片遼闊的曠野中,我悟到這面牆沒了,表示自己不用再這樣面壁了,果不其然,第二天就給我調了房間(我原先那間是嚴管室)。我雖然不用通宵面壁了(還是有面壁,只是晚上十二點過後讓睡覺),可她們又安排了另外一項「轉化」,那就是做「作業」,寫還是不寫?據我所知,沒轉化的學員都不寫。
我不會說,但是我會寫,我要把我沒說的話藉此全寫出來,我相信同樣具有法的威力,同樣可以歸正她們邪悟的思想,幫助她們了解真相,揭穿邪惡的歪理邪說。動筆之前,我先清理自身的空間場,默背《論語》一至三遍,有時間加背《洪吟》一遍,然後發出正念:「我的一切智慧來源於大法,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我所寫的每一個字都要為大法負責,為眾生將來得法負責。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下筆時,如有神助,法理源源不斷,一氣呵成。從這以後,我就開始了用「筆尖」證實大法的路。記不清寫了多少心得體會,記得有一次一口氣寫了十頁,那些幹警很驚奇,我竟然不打稿能寫出那麼多文章,而且句句在理。先前我寫的體會,幹警還會拿給邪悟的學員看,再後來就不讓看了,連邪悟的學員都跑來問我寫了甚麼?幹警不讓看。我想是邪惡怕我所寫的文章揭穿了它們的謊言,怕我的文章能夠歸正學員「邪悟」的思想。我不停的寫,所有的歪理邪說我都用大法來揭穿它。我知道即使學員看不到,幹警、「六一零」、我們當地的公安人員也一定能看到,因為我們在這兒的一言一行,她們都要做記錄,並進行反饋,他們也是芸芸眾生,不管其如何邪惡,也給他們正面了解大法的機會,救度他們。
由於我不愛說話,幹警把我從單間調出,和已被「轉化」的學員呆在一起。她們認為即使我不轉化,我的言行也不會影響其他學員。在集體的環境中,仍然有「邪悟的」的學員監視你,並隨時向幹警報告。我和那些「被迫轉化」的學員交流,並幫助那些不識字的老年同修寫心得體會,寫家書,一段時間,正理就佔上風了,大家對師父所說的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元旦期間,幹警要求法輪功學員也要安排節目(跳舞、唱歌),我覺得這些事是常人所熱衷的,作為大法弟子怎麼能唱、跳那些帶有黨文化的節目,這不是在往自己身上抹黑嗎,而且全國那麼多大法弟子遭迫害,受酷刑,我們這麼做是在助紂為虐,被邪惡帶動著是非不分,善惡不辨。我拒絕參加,有幾個同修也不參加了,邪惡氣急敗壞,認為是我帶動她們,在集體環境裏煽動肇事,以此為由,又將我關進了單間,其餘幾名同修被強迫參加了節目。我又回到了單間修煉的環境,我覺得這就像「寺廟修煉」,與世隔絕,能夠走過「難耐的寂寞」這一關,就能使修煉者昇華,就能體會清靜、超然的境界。進入單間後,強迫「坐老虎凳」,長時間的坐在小矮凳上,左右都不能靠,好幾次坐著坐著,身子就歪倒在地上了,儘管如此,我還是覺的身心輕盈、自在。每時每刻大法與我同在,師父與我同在。相比與那些已轉化的同修,我覺得自己幸福多了。思想與心是自由的,坦然的,現在我真的體會到了那種苦盡甘來的感覺。而那些轉化的學員,身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每天都要說、寫違心的話,還要被強迫背誦污衊大法的材料,年紀那麼大的老學員還要學軍步、軍姿、向左向後轉得那些老人家暈頭轉向,趄趄蹌蹌,這種折磨更甚於「不轉化」所承受的痛苦。
第二年「強制轉化期」,邪惡找請來了湖北某勞教所的幹警協助轉化,並將我作為重點對像,我又被調入了「嚴管室 」,那些外地的幹警紛紛找我談話,我還是一言不發,針對他們,我是法輪功問題堅決不談,家常話我可以說幾句。因為我不能讓他們認為我是因修大法而變成一個「不會說話、不禮貌」的人,我能回答常人問題,說明我的思路還是很清晰的。並不像他們認為的「不轉化的人」都是「行為怪異、極端」,我要給他們留下「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的正面形像。多次談話未果,他們得出的結論是「我是內秀的女孩,不愛說話,但思維與理智是正常的,只是針對法輪功問題自閉,這樣旁人根本無法轉化,除非自己走出來」。他們怎麼能理解「佛法無邊」的道理呢,用常人的方式怎麼能證實得了神佛的意志呢?最後一個晚上,他們讓我面壁、逼迫我寫心得,我答應了,那個晚上我是含淚寫完這篇心得:「你們為甚麼要強迫我轉化?此生能榮遇大法是師尊的慈悲,能成為大法弟子是我生命無上的榮耀!師父所給予我的,是用盡我生命的永遠都無法報答的。而讓我背棄大法,辱罵師父,將使我的生命毫無意義。我寧可失去生命,我也決不會做對不起大法和師父的事。」記得當時後勤看後都流淚了。
文章交上去後,她們知道再把「轉化」精力放在我身上,是沒有希望的,但邪惡又不願就此放過我,於是想通過「面壁」的方式再次折磨我。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想起師父的話:「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不能再讓邪惡這樣沒完沒了的干擾與迫害,我決定絕食,以此來抵制邪惡的迫害。我個人認為,絕食不是最終目地,制止邪惡的迫害,才是大法弟子要走的路。我絕食一個多月,身子明顯消瘦,在她們看來,已經是弱不禁風,由於擔心出問題,她們讓我去體檢,檢查結果令她們大為吃驚,除了貧血,其餘的五臟六腑完好無損,再一次證實了大法的神奇。這其間,邪惡也不再要求面壁,我依然默默無語,只是背法、發正念,清除勞教所邪惡因素對我的迫害。在所有發正念的過程中,我常常意念自己另外空間修好的那一面,坐落於勞教所的上空,用法輪將一切邪惡盡收其中並解體。在黑窩裏發正念,可以更好的解體邪惡因素。慢慢的她們開始讓我做手工活,而我也不再絕食,剩下的日子離我出所的時間也不遠了。每個人在出所時都要寫一份個人總結,我參照以往不轉化的學員的做法:要麼不寫,要寫只寫一句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想,寫一句太少了,不能表達自己的想法,我要堂堂正正的出去,於是個人總結中我說明了自己是因洪揚大法而被勞教,在這期間以真、善、忍,要求自己,與後勤和睦共處,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並表示自己從未後悔,出去後將繼續堅持修煉大法,直至圓滿。看過這篇體會的學員都覺得不可能通過,對於她們來說根本連「大法」二字都不讓提,都被要求寫遵紀守法等。我把心放下,讓不讓出去我不在乎,我要做到的就是所走的每一步都不能給大法抹黑,不能給自己證實法抹黑。當邪惡要求我再寫時,我回答說:「沒有了,就這篇」,說完便自顧自的發正念,不再理會她。由於自己正念正行,邪惡不再干擾,我的出所總結順利通過了。接下來就是時間問題,都說「不轉化」要加期,我不動心,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它們說了不算。結果我順利、準時的出所了。
回顧這兩年的迫害歷程,百味其中,我沒有後悔,也不覺的遺憾。如果說我們不幸被邪惡迫害,那麼請千萬不要灰心,因為後面的證法路程、救度眾生對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師父珍惜的是這個過程,而不是弟子圓滿的結果。我們也是一樣,在這個過程中變得成熟、理性、智慧、更好、更穩健的走好今後的證法之路。在這兩年中,由於自己正念正行,身邊後勤雖然換了一個又一個,可是每個人都給予了大法弟子正面的支持。她們不僅沒有打罵我,相反,我們相處很好,從精神、物質上她們給我創造了條件,讓我在身陷囹圄的日子裏,獲得了最大的自由。由於我不轉化,親人們無法探視。其中一位後勤回去後,將我父母帶來,讓我們隔窗相會。當時,所有的後勤和學員都震驚了!是啊,我們要珍惜每一個相識的人,也許彼此之間就有著天大的緣份。千萬別錯過了!後勤們善良的言行也為她們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衷心的祝福她們。此外,在那「魔窟」中也存有善良的生命(幹警)。記得剛來時,張某某是我的包教,她很善良,她雖然也「轉化」我,但她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惡言相向,我理解那是她的「工作」,我告訴她這地方不是她應該呆的,這份工作會讓人在無知中造業,有可能就轉隊吧。過不了多久,張就調走了,我真為她高興,而後她還來看過我兩次,給予了我生活上的幫助。真心的感謝她,感謝在我修煉路上所有給予我正面支持的世人們。大法弟子會繼續堅定不移的救度眾生,證實大法,帶給你們一個真正美好、幸福、嶄新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