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得法前,我是個半殘疾。我一週歲父親去世,媽媽帶著大姐們去地裏幹活,小一點的姐姐在家裏哄我,沒注意把我掉在了門檻上,鎖骨摔成了骨折。因孩子多,媽媽也沒太管我,一週以後去醫院檢查,大夫說已經長肉芽了,醫生給透視說不光鎖骨骨折,從小腹以上的肋骨、軟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把心臟、胃、肺都擠變形了,也就是說五臟六腑長成了畸形,穿上衣服像個正常人,其實裏邊器官都是錯位的,因為家裏窮,沒錢醫治,當時爸爸又剛剛去世,媽媽處於極度痛苦之中,無心管我,這樣我還不懂事時,忍受了作為常人來說無法忍受的痛苦,奇蹟般的活過來了,斷了的骨頭,變形的五臟六腑就這樣隨彎就彎的成長了。但直到我長大也幹不了重活。
二十四歲那年和丈夫結婚,更是屎窩挪尿窩。丈夫家雖然很窮,但他從小被父母嬌慣,不愛幹活,經常喝酒,我又幹不了活,家裏經常缺吃少燒,每當他喝酒回來,就找茬跟我打架,經常生氣,結婚不到兩年,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本來就弱不禁風的身體,又患上了心肌炎、心絞痛、胃炎、胃潰瘍、痔瘡、氣管炎等十幾種疾病。最要命的是心絞痛,常常在半夜裏疼得在床上直打滾,還有心律過慢,心臟常常偷停。那段日子簡直生不如死。
到了九八年,我做飯、哄孩子都成了問題,當時我女兒剛滿三週歲,我抱不動孩子,就讓她在地上炕上隨處亂爬。丈夫對我不管不問,我一米六三個子,瘦的剩近九十斤了,根本沒錢買藥,病越來越重,臉色灰暗得自己看了都害怕,人不人鬼不鬼的。難道年紀輕輕就這樣走到生命的盡頭了嗎?我不甘心就這樣,我自己從沒想到過死。一次房東大姐看著可憐,給了我一瓶速效救心丸,才挺了過來。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日子太可怕了。
我是一九九九年二月份喜得大法的,當時二十八歲。當時新年剛過,在鄰居的介紹下,我第一次有幸聽了師尊在大連的講法錄音,越聽越愛聽,等聽完了一講,我不僅脫口而出:「真是勝讀十年書啊!」心裏那種殊勝的感覺無以言表,簡直心裏開了一扇窗子一樣。鄰居大姐聽了我的話高興的說:那你是有緣得法的,你請一本師父的著作吧,也跟我修煉吧!你的病就好了。我低頭說:請書要錢吧?我沒有錢買書。同修當時就拿出一本金光閃閃的《轉法輪》說:這本你拿去看吧!送給你了。我當時激動的不知說甚麼好。直至後來,我所有的師父的經文全都是同修送給我的,在這裏我非常感謝所有幫助我的同修們。
白天孩子鬧不讓看,我就利用三個晚上的時間,看完了第一遍《轉法輪》,當時的感覺就是這本書像磁石一樣吸住了我,使我的人生觀徹底的改變了,原來我在人生當中,所有迷惑不解的問題,這本神奇書裏面全都有啊!我真的非常慶幸自己能有如此大的福份得到此書,走入修煉,從此人生有了目標,不再迷茫,這時才感覺那些整天為了名、利、情而奔波的人有多可憐。不知人生何處是歸處啊!
神奇的是,當我剛開始拿起書時,氣管炎就「犯病「了,咳嗽不止,痔瘡也找上來了,但三天過去了,氣管炎和痔瘡徹底不見了。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來的非常猛烈,一個連做飯都困難的病秧子,不到半個月就能和同修到煉功點煉功了,也能抱孩子串門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我的體重增加到了一百一十斤,而且面色也好看了,也能吃飯了。
最神奇的是,身上的十幾種疾病不知何時都不翼而飛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能和男人們去火車裏裝卸貨物,我自己都難以相信這是真的,真是脫胎換骨的變化。此時我渾身輕飄飄的,幸福的簡直無以言表。
我想,以前有病的同修都會有同感,偉大的師尊,把一個渾身黑乎乎的業力的我,淨化得如此純淨,把我從死亡線上拽了回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歷史又賦予我們這麼大的使命,我有甚麼理由不精進呢?再一次感謝恩師的慈悲苦度。
二、過家庭關
我這個人是個直性子,犟脾氣,認準的事兒,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為此吃了不少苦頭。
剛煉功時,丈夫看我神奇般的病都好了,也能幹活掙錢了,還挺支持的。後來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開始鎮壓,丈夫受矇蔽,相信了媒體的造假宣傳,禁止我看書學法,對我施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一個歷史都不會忘記的日子,就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我和功友去市政府請願,被扣押,在看守所裏,由於不配合邪惡,最後一個被放出來,丈夫寫了保證後,把我接回家,從此他不許我看書、煉功。
作為一個煉功人都有體會,沒有甚麼事比看不到法更痛苦了,白天幹活沒時間看,只有晚上偷著看,丈夫基本上都是過半夜回來,喝得醉醺醺的,見我看書,輕則張嘴就罵,重則伸手就打,當時學法不深,還不懂得正念制止,後來打罵、侮辱就成了家常便飯。現在回想還是自己做的不夠,被動的承受了這種迫害,沒有正念制止他的惡行,使他對大法造下了大業。
丈夫的態度從沒影響我修煉的意志和決心,我對他苦口婆心的勸說和講解,我因修大法身體恢復了健康,也能幹活了等諸多好處,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一概不聽,只有一句話:國家不讓煉,你就不能煉,胳膊擰不過大腿。
無論丈夫對我怎樣施壓,態度多麼惡劣,我只堅信一個宗旨: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的生命為大法而存在。堅信了這個宗旨,我學法更加堅定,對丈夫更加體貼。可是事與願違,丈夫不但不買我的賬,一聽到電視媒體的造假宣傳,就對我施壓。記得那是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夜裏,丈夫喝得不省人事的回來了,一進屋就把熟睡的我扯了起來,瞪著紅紅的眼睛問我:你說,以後你他X的還看不看書了?不說今天捅死你。說著從兜裏掏出一把半尺長的雪亮的尖刀,刀尖已挨上了我的睡衣,當時已深夜一點多鐘了,我嚇得當時就精神了,不知說甚麼好,心想這是不是師父說的生死考驗?丈夫見我不出聲又問:說呀?還看不看書?我還是不敢出聲,眼淚大串大串的流下來,只是拼命的推那把隨時會插進我肚子裏的刀,我幾乎使出了渾身所有的力氣,但一聲也不敢出,因為隔壁就是丈夫的大哥家,已深夜了,我怕聲音大了會吵醒他大哥家,再說影響也不好。我們倆僵持了有一分鐘的時間,累的我汗水、淚水模糊了一臉,後來不知為甚麼,丈夫突然把刀「銧噹」扔在了地上,呼呼睡著了,是師父保護了我,我看著熟睡的丈夫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哭了,覺的丈夫太可憐了,被舊勢力利用,對大法犯罪,對大法弟子犯罪,人啊!清醒吧!
就是在那樣驚險的時刻,也從沒有動搖過我修煉的信心。後來像這樣驚險的舉動還有過幾次,比如丈夫深更半夜的喝完酒回來拿著一米多長的大棒子在後面追我,追的我不敢回家,在同修家借住。還有一次,他早晨起來見我在廚房看書,二話沒說,過來衝著我的面部就是一拳,當時打的我眼冒金星,他還揚言說:我拿片刀片了你。但都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當然這都在邪惡最猖獗那幾年,後來隨著師尊的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惡因素逐漸減少、世人越來越明真相的情況下,丈夫的魔性也收斂了許多,一方面也被我的真誠、對大法的堅貞不屈的情懷所感動,我學法煉功都不管了,按他的話說:管不了了,你愛咋煉咋煉吧!
丈夫對我的態度,作為大法弟子我明白,他也被欺騙了,被利用了,我不怪他。二零零四年過年,我和丈夫把他的父母接到了我家,我家生活也不富裕,雖說我也能幹點活了,但孩子大了上學需要錢,還得租房子,他父母都有病,我領著婆婆每天到醫院檢查,抓藥,直到婆婆的心臟病穩定了才去上班。
三、講真相 證實法
師父帶著我們走過了風風雨雨的十幾年了,其中的艱辛只有修煉人才能真切的體會到,但是無論我們付出了多少,與師尊來世上度我們所付出的無法比擬,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一切的榮耀歸功師尊,作為弟子來講,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師父交待的三件事,才能更好的回報師恩。
在修煉路上,作為修煉人可能都會有一些神奇、神跡的顯現,這就是大法的超常,我也試舉一例,以鼓勵同修相互精進。
二零零四年冬天的一個清晨,我和甲同修到一個拆遷剩下的一小片平房區,發放真相資料,當時天特別冷,很黑,我們在附近樓區做了一圈,然後邊走邊發到了平房區,剛走到一戶人家的大門前,甲同修拿了一張「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貼在了那家大門旁的水泥牆上,我在一旁發正念,貼完甲同修剛往回走,就聽見黑黑的不遠處有個聲音,由遠而近:「站住,你們幹甚麼的?」我們一愣,以為附近樓區的保安巡邏發現了我們,心裏馬上閃出一念:今天可能撞槍口上了。不管怎樣今遇上了人也好、鬼也好,豁出去了,請師父加持吧!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了,離我們大約兩米遠時,模糊的看見兩個高大的男人,一人背個東西,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甲同修一看情況不好,順著樓區裏彎曲的小道走掉了,那兩人一看甲同修走了,在後邊惡狠狠的喊:你站住,你跑甚麼?你是不是幹啥見不得人的事了?我怕他們去追甲同修,就衝他們說:我在這兒,你們喊啥?邊說邊把兜裏剩下的一沓不乾膠(大約四、五十張吧)偷偷藏在了身邊的雪堆裏,心想,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是幹啥的,既然今天碰上了,就是你們的福份,我一定要讓你明白真相。於是求師父加持,放大聲音問他們:你們是幹啥的?為啥衝我們吼?那倆人氣勢洶洶的還是吼:你們是幹啥的?這黑燈瞎火的到我家來幹啥?那個跑了的女的是誰?我一聽明白了,原來那個門口是他們家。他們是清晨起來撿破爛的,他們以為我們去他家偷東西。我把情況跟他倆說清楚了,為了詳細的給他倆講真相,我隨他們去了他家,他們由開始的憤怒,到後來都心平氣和的靜靜的聽我講,還提了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他們,臨走時他們送我出大門外,並連聲說謝謝,還特地囑咐我小心。大法的威力使兩個生命得救了。
四、忽視學法的痛悔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我地區的一個協調人被邪黨惡警綁架,這樣當地局部地區的資料無人提供,因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臨時的承擔了協調人的工作。這樣一來,我在本來時間就很緊的情況下,學法、煉功時間就更少了。
我除了正常工作外,還得圓容好家庭,晚上還得出去派發真相資料,還得擠時間為同修取點資料。有的同修家裏環境不是很好,不讓我親自登門,怕碰上他家裏人,有時一去二、三趟都見不到同修,還得聽同修安排我甚麼時間去合適,可想而知時間有多緊張。下班回家,正常騎車三十分鐘的路程,我「飛車」十幾分鐘就到家了,原因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路上。在騎「飛車」過程中,還算計著回家先幹啥,然後再幹啥,那段時間最大的感受就是幾乎在和時間賽跑。晚上發完資料回來已是深夜,看見丈夫睡熟了,趕緊看書學法;早上天還沒亮又爬起來。
就這樣周而復始的一天天過去了,我忙得不亦樂乎,可家裏人不幹了,由於家務活幾乎都扔給了婆婆,每天除了正常工作外,就是做大法的事,忽視了家人,沒有符合好常人狀態,公公婆婆有意見了,丈夫也因我老往外跑(發資料)整天像「夜貓子」似的睡不了多少覺,陪他的時間少之又少了而有意見。原本已不反對的家人又開始對我存有戒心了。而我當時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執著,還覺的自己在法上:我幹的是正事,是大事,你們沒有權力干涉我,不向內找自己。
沒有符合好常人這一層法,把做事當成了修煉,人為的改變了修煉的內涵,使家人不理解,給大法在人這一層造成了負面影響。這是我在修煉路上摔的一個大跟頭。最後使矛盾激化,讓邪惡鑽了空子,導致我在二零零五年八月份被惡警綁架。其實在這當中,師父不只一次點化我,可我被執著迷住了心竅,找不到自己,最後造成了永遠的痛悔。
剛被關入黑窩時,被邪惡的高壓手段鎮住了,被它們「春風細雨」般的偽善矇騙了,雖不是從內心的「轉化」,但表面上符合了邪惡,走到了大法的對立面,作為修煉人,這是最大的恥辱。後來我與另外三名同修,嚴正聲明自己以前向邪惡保證的一切全部作廢,邪惡不配我們大法弟子跟他們保證甚麼,我們只跟師父保證,堅修到底,做好三件事。
這是一段不光彩的歷史。師父說:「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想作為一個修煉人有了執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隱藏自己的執著不去掉它。我要站起來,徹底站起來,大法徒怎麼能在這黑窩裏趴下?從那以後,我按修煉人的標準正念正行,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終於在二零零七年六月正念闖出黑窩。
諸多經歷,歸納一個感受,那就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定要學法、學好法,正念正行才能緊跟師父正法進程,才不枉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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