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怕心很重,一方面對講清真相救人的事很急,另一方面又怕再一次被迫害,結果老是精進不起來。在不斷的學法中,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我慢慢的放下怕心,開始了面對面講真相。起初思路不太清晰,講的效果不太好,我就加強學法,發正念,到我講的時候,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我就能條理清楚滔滔不絕的講了,效果也非常好。
師父說:「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急自己不太精進,還有多少人沒有得救,時間對我們來說是多麼的珍貴,對眾生來說也是多麼的珍貴啊。特別是四川大地震以後,我覺得是在提醒我,我不能再懈怠,我就利用工作中、生活中,凡是我們接觸到的人,都把真相告訴他,為了讓有緣人不落下,我發正念中加上「請師尊幫助我,讓有緣人主動來找我聽真相」,結果要聽真相的人全都集中來了,這一下就全都聽到真相了。其實我明白,我只是有這顆心,其他的都是師父在做。
有一位同修被迫害後失去了工作,我就讓她到我這裏來工作,剛開始,我和我愛人(同修)也有顧慮心,怕邪惡之徒來找麻煩,後來我擺正心態:怕甚麼,我沒有錯,只要他們來找就跟他們的講真相(現在悟到這也是有求之心)。真的來了,他們問我:某某在哪裏工作?我說:這個問題你們應該去問她,你們已經把人家迫害到這種程度了,你們還想怎樣?她們到底做錯了甚麼,你們不能再這樣迫害好人了。迫害好人是有罪的,當歷史發展到那天證明你們將如何面對,要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他們聽完後很客氣的說:你幫她安排工作吧,以後有甚麼事情來找我們。我也很客氣地送他們走了。我覺得他們很可憐,他們也應該明白真相被救度啊,否則,他們會很慘。
有一次,我要到外地親戚家,我就發出了一念:請師尊幫助我讓所有的有緣人都來找我聽真相,結果,我叔叔、嬸嬸、堂妹都來,我跟他們講清真相後,他們立即就退了,連我叔叔家的親戚了得救了。去到我舅舅家,他的舞友都來他家,我又跟他們講,讓他們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他們聽進去了,也很認同。
又有一次我要到外地去看一個同修,要帶書去給她,上火車前要進行安檢,別人都勸我別帶了,怕危險,我當時發了一念:我是神,你們怎麼配來干擾我做三件事。結果我順利的把書帶到了目地地。我越來越清醒地認識到:只有正念正行,把救度眾生的事放在首位,眾生越安全你才越安全。
集體學法煉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大法弟子在一起可以互相促進,互相提高,但同修之間有時也會發生矛盾,但是這種矛盾和常人間發生的矛盾不同,常人間發生矛盾時都在找對方的不是,而弟子之間發生矛盾時都在向內找自己,從而使矛盾化解,心性得以提高。我的顯示心和名利心一直沒去完,在工作中我總是好表現自己,總覺得別人都不如我,甚麼事情都要親自去做,別人給我提出來我也不理,總是我行我素。後來,我這裏來了一個同修,她很有個性,她安排我必須做甚麼,怎麼做,我心裏頭有點不舒服,心想:你怎麼指揮起我來了。但我馬上想起師父的法,向內找,因此,我一再告誡自己:「那是後天形成的觀念,它不是我,我不要它,我一定要去掉它。」慢慢的,我的心也不難受了,這顆心也去掉了,工作也輕鬆了,矛盾也化解了。
我對家裏的人一直很關心,因為我的經濟比他們寬裕一點,我總是想幫助他們,可是有一段時間突然家裏的人都對我不好了,人人都說我不好,搞得關係很緊張,開始時我心裏憤憤不平,總覺的自己受委屈,他們怎麼對我這樣,我這麼幫他們,他們還這樣對待我,覺的他們太沒有良心。後來通過學法,想起師父說的:「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我悟到:是師父對我們的要求提高了,我們必須提高心性了。我靜下心來向內找,原來都是自己有問題:自己在做好事時總想求回報,想讓別人說自己好,背後還隱藏著一顆骯髒的私心,這些心必須得去啊,我就請全家人在一起吃了頓飯,並誠心誠意的向他們道歉,靜靜的聽他們的心聲,結果矛盾煙消雲散。大法弟子向內找,就能提高。
個人體悟,與同修切磋,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