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邊證實法
九九年去京上訪後,鄉長不知道聽誰說我不煉了,把電台記者找到我單位,說給我錄像,歌功頌德,以此說明他們的幫教工作做的好。我想:證實法的機會來了,到了校長室後,那個鄉長問我:你怎麼就煉上法輪功了呢?你老公還在公安局工作?現在不煉了,那就說說現在的認識?我說,誰說不煉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我就一股腦把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得到的好處都講給了在場的人。隨後那個女記者說, 看你既年輕又漂亮,老公還在公安局上班 ,可別耽誤他的工作,以後煉太極拳吧。我和顏悅色的把自己堅修大法的決心益處講給他們,並勸慰他們,維護大法,走進修煉。
他們一看我說得頭頭是道,弄得極其尷尬,無話可問,那個女記者說:「她說的不行,不能上電視」。正在這時,丈夫聽說他們找我,趕到我單位,給他們一頓臭罵,把我帶走。我想:這時讓我給公安局的人講真相啊,不能錯過,我又到當地派出所耐心細緻講給他們,那個警察問我是誰張羅去的(為給一個男同修收集罪證),意思讓我說是他張羅的。我嚴正告訴他們,是我自己要將美好告訴世人,政府錯了,打壓迫害好人,你們不要跟著錯啊。
隨著我的不斷講真相,我周邊的人也都明白了大法是冤枉的,告訴我在家好好煉。後來單位改革,領導覺的我是他們的心「病」,就把我整下崗了。二次聘任到了另一個鄉鎮工作,家搬到了縣城,沒了資料的來源,心裏著急,師父看在眼裏。在一次回家上樓時發現樓梯上有很多傳單,我欣喜若狂,晚上我二話沒說,就來到複印社與那個老太太商量,講明了真相,談好了價錢,就這樣自己自費花幾萬元印製大法真相傳單,晚上就和姐姐一同出去散發傳單。
記得一次白天,我看見區裏的大街小巷各單位門前都掛著誣陷大法的十一個條幅,回家和姐姐商量決定,讓我看到了不是偶然的,我是修正法的,不許任何人誣陷大法,決不能讓那些歪理邪說毒害世人, 我要摘掉這些條幅,不再讓它毒害世人。晚上,我和姐姐帶上工具,迅速的將那些條幅剪下,帶回家再放水池裏燒掉,就這樣往返幾次,就毀掉了!乾淨利索!還有一座橋,離我媽家也三十多公里,橋也被寫上了污衊大法的,長達三十多米,還有旁邊的牆上,字和牆高等大,我一天也不能讓它存在,晚上,我騎著摩托車帶著姐姐、油漆和刷子,順利塗抹覆蓋後返回,感謝師尊的保護。
到了新單位後,嚴格按法的要求做事說話,為了證實法,別人完成不了的勞動任務,我可以完成,在那工作時的基點就是救人, 你舊勢力不是迫害我嗎?那我就在思想和行動上反迫害。基點放在救人上,來到這裏,就是這裏的人需要我救度。午休了就出去到附近村屯,把真相資料挨家挨戶送到他們的手裏,週六週日就帶上大批資料騎摩托車送去他們需要了解的資料,下課、等車、上課、聊天都是我救人講真相的契機。就這樣,那裏的人救完了,心裏就和師父說,請師尊為弟子安排下一個地方 ,讓我去救人。當時往回調工作,花錢都難上加難,可我就不同了,心一放到底,基點放在救人上,不是貪圖常人的安逸,有這種想法就行,師父給做,開學頭一天,到教育局一問,立即就調 ,就這麼輕鬆,其中需要的校長就在家門口等著。回想起來,都是師父的呵護!就師父說了算。
家庭資料點
後來,買了房子,添置了家裏最值錢的電腦刻錄機,打印機等,建立了我的家庭資料點。直到今日過著每天上班,下班輔導孩子,和孩子一起學法,孩子入睡,我就連夜作資料的生活。雖然時間緊,任務重,很苦很累 ,但心裏甘甜,我感到自己能生在大法洪傳之時,又與師尊同在一世,能盡自己一點微薄之力來救人,我感到是莫大的幸福與充實!
我不但解決了自己與周邊同修看法與週刊大法資料的來源問題,有時還利用節假日,騎上摩托車帶上大批真相傳單去鄉下挨家挨戶救人。有師尊的呵護,總是順利去順利返回。有時在回來的路上,路邊農民伯伯還問,「還有了嗎?」看到世人明白一面急切得救,我的心裏甭提多高興了,同時更感到救人的刻不容緩,和作正法時期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的真正含義。那就是修好自己的同時,與同修圓容好,協調好,配合好!
除了保證自己資料點的費用外,我還盡最大努力拿錢解決資料的資金問題,有時把丈夫給我的錢拿下來救人。丈夫不干涉我的修煉,記得九九年剛鎮壓時,派出所的其他人收集來的大法書、師父的法像,要上交到公安局,丈夫要看到了,就打電話給我,偷偷的讓我趁他們不在,拿回家,那一刻,我真為他這樣維護大法而高興,為他對大法這樣有正念而高興,但至今丈夫沒有走進大法修煉,我很遺憾!但都做了三退!
我的家庭資料點有條不紊的運行著,為能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在一個月前又更換了一台佳能打印機,速度快,質量好,(把原來的那台幫助同修又建立了另一個家庭資料點),我清楚家裏的經濟及工作環境都是為救人而開創的,不是讓我來享受常人的生活的,只要我們有心去做,其實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
我得法了,十年的無病一身輕的生活,我是無法感恩師尊的,用盡了人間最華麗的詞藻也道不盡師尊對眾生的付出,那是如此的寬容,洪大與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