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開始後,從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到二零零一年去天安門廣場證實法,也曾轟轟烈烈過,但有一部份是基於人的勇氣和維護正義,沒有完全從法上認識法。從拘留所出來後,我到外地去上學,失去了和同修的聯繫,也無法得到師父的經文,在巨大的壓力與對時間的執著中,看不到結束的希望,學法越來越少,最後就放棄了修煉。
慈悲偉大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又給了我一次新生的機會。上學期間,我學會了電腦,一次打開郵件時,發現了海外發過來的破網方法,我迫不及待的上了明慧網,看到了真實的一切,把幾年來落下的師父的講法全都下載下來,如飢似渴的看著。我震驚了,原來這場迫害是這麼回事,這回我甚麼都明白了,無比的悔恨,恨自己不爭氣,人心太重,我下定決心,從新走上修煉的道路,這次絕不回頭。但時間已是二零零四年九月。
剛從常人中走回來時,整天學法,一有時間就學法。那時候學法時一學就進去了,甚麼都不想了,眼睛看著法,耳朵裏都是師父講法的聲音,等於師父親自給我講法。工作中、騎車中,無論幹甚麼腦中裝的都是法,一刻都不願意離開法,那感覺這個美妙啊,自己就覺的那功呼呼的往上突破,有時一天突破好幾個層次。再看人世間覺的一切都是虛幻,毫無意義。別人剛一動念,我就知道他要幹甚麼,想甚麼。
那時候,教技術,建資料點、買耗材,做甚麼事情一做就成,根本不用去想怎麼做,也不知道甚麼是怕,幹甚麼事都是一路背著法就做了。我曾經到一個城市,在沒有房子、沒有任何設備、沒有懂技術的同修,甚麼都沒有的情況下,租房子、買設備、教技術,用了三天兩夜的時間把一個資料點從無到有建立起來。同時還在公開場合勸退了一個朋友,而且找到了昔日的一個同修,已經不修煉六年了,跟他談,一下子就把他拽回來了。那幾天我記的就簡單的吃了三、四頓飯,睡了幾個小時的覺,也不覺的累。真是神在人中啊。現在知道了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我只要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那個資料點到現在還在穩定的運轉著。
還有一次,我騎自行車給一個資料點送耗材,帶了滿滿一車子。剛到她家樓下,正好看見她推車子。我心想:真巧,還怕她不在家呢。她看見我時卻很驚訝,說:「你怎麼這時還敢來呀,你知道嗎?這樓裏死了一個警察,剛才辦喪事,樓下有上百名警察,你如果早來五分鐘就碰上了,要是晚來一分鐘我就走了,你真是太幸運了。」我一聽就明白了,這都是師父的安排。類似這樣巧合的事還有很多,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我深深的感到只要你有這顆心,師父甚麼都給你安排好了,而且一定是最好的。
二零零四年,到單位上班後,單位要求每個員工佩帶胸卡,是黨員的胸卡上印上「××黨員」幾個字。當別人因我工作態度好感謝我時,我總覺的不是在證實法,而是在給邪黨塗脂抹粉,於是我就找到單位相關人員,把胸卡換成了沒有「××黨員」字樣的胸卡。
二零零五年,我上網三退了。可是單位要開展「保鮮」運動,要求每個黨員包括預備黨員開會學習、答卷、交心得體會等等。我想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啊,我已經聲明退黨了,怎麼還能參加邪黨的活動啊,給邪靈補充能量?可是我那時是作為人才引進的,是單位一把手親選的,要作為重點培養當骨幹的,而且還許諾給我一套房子,在常人眼裏我就是一顆璀璨的星,前途無量。單位同事都羨慕的不行,妒嫉者大有人在。可是這一切都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我要公開退黨!證實大法,也給世人做個榜樣。
我每天大量學法,感覺正念足以抵擋一切。我問自己:能不能放棄常人的一切:工作、名譽、金錢、房子等等,答案是:能!為了修煉,為了這萬古的機緣。定下這一念之後,我平靜了,該幹甚麼幹甚麼。
領導找我談話時低著頭,不敢與我的目光相對,好像犯錯誤的小孩一樣。在我強大的正念下,他幾乎說不出話來。最後我告訴他們:我要退出共產黨。像刮了幾級旋風,這消息傳開了,人們震驚了,領導層震驚了,人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善良的人跑過來問我:你瘋了?單位領導們就這事開了幾次會議,最後電話通知我取消我預備黨員的資格,把入黨申請書、預備黨員資格等有關一切從我檔案裏撤走,問我同意嗎?我毫不猶豫的回答:同意。
沒多久,單位分房子,我把要房子的心放下,只是找到領導問了一句:當初給我的允諾還算不算數?問完後,我不再想它,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結果張貼出來了,全單位只有三個人分到了房子(不用自己花錢買),這三個人中兩個是單位骨幹、中層領導,第三個就是我,而且我分得的房子面積最大。有同事憤憤不平,找到我問:你是不是給領導送禮了?我搖了搖頭。常人怎能理解修煉人?
就像師父說的:「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不是在物質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甚麼東西。不怕你當多大官,也不怕你有多大的財,關鍵是你能不能把那顆心放下。」(《轉法輪》)
我在實踐中證悟了這一法理,並在師父的呵護下,堂堂正正的公開退出了邪黨組織,不但沒事,而且還在上千人的單位中分到了房子。這真是,「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二零零五年剛走出來時,我租一間房子做資料。在同修們的幫助下,這個資料點建成了。就在這時,一位同修想跟我學技術,我不認識她,之前聽別人說她現在流離失所,沒有固定的住處,是邪惡定的省重點人物,現在邪惡到處找她,有的同修都不敢在家留她。我就想:如果我要是她,我希望別人怎麼對我,那我就怎麼對別人。
定下這一念之後,我就決定讓她住在資料點上,教她技術。可是怕心返出來了:她是省重點,一旦找到她就會牽連上我,資料點暴露了,工作、家庭可能就都失去了。後來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那還算甚麼大法弟子啊?「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幾個字展現在我腦海中,我把心一橫,就算因此丟掉了常人的一切,我也不後悔!從此以後,這位同修就住到了資料點。
我的善行以後得了善果,在以後的多次過關中,這位同修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而且她就是我的一面鏡子,當我看到她身上有甚麼執著心時,反過來看自己,發現都有。
經過了三年的心性磨擦,我現在終於學會了向內找,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現在我們在一起堅持背法,並能善意的給對方指出不足了,路越走越正,自己也感到經過這幾年的魔難,人心少了,做事成熟了,穩重了。
我最大的體會就是:師父安排的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