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靜心學法,向內找,努力做好三件事
我今年五十八歲,在大半人生中坎坎坷坷,吃了不少苦。九六年我喜得大法,得法後我才明白人為甚麼活著,並且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在以後的修煉中我得到了很多很多,用盡世間語言也無法表達偉大的師恩、也無法形容這佛恩浩蕩: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修煉前,我渾身是病,還自以為是,爭強好勝、得理不讓人、沒理辯三分,經常與丈夫吵架,嫌他沒本事,不會辦事。修煉以後,我一身病全好了,身體健康。性格也變了,再也不與別人吵架了,受益很大。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我幾次去北京上訪,被惡黨非法勞教。在勞教所我受到嚴酷迫害和折磨,也摔過跟頭、走過彎路。零三年我回家後,通過學法很快就明白過來了,但是狀態始終不是很好。由於我在魔窩裏被迫害三年多,法落的太多了,特別是師父後期講法,有的我都沒看過,所以在零四、零五年我用大部份時間學法。通過靜心學法,我明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身負的使命,歷史責任,我們不僅要修好自己,還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就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
1、學法 。我一般是利用早晨時間在飯前學法,學完一講,我再吃飯。在學法中排除雜念,每天至少學一講《轉法輪》,一般是一個星期一遍。師尊的其他講法我一般是晚上學,連改字。記的零六年夏天,有幾天,我狀態不好,心裏難受。在同修的啟發下,用了一天時間(從早八點到後半夜四點)把《轉法輪》通讀了一遍,當讀到第七講時,有點睏,我克服一下,繼續讀,不睏了,越讀越精神,讀完後,一點都不睏,這時就感覺頭腦裏整個裝著法,腦袋空空的,沒有雜念,心也不難受了,頭也不像以前那樣沉了,發正念時,晃動的也少一些了,我空間場的邪惡解體了。
幾年來,我從來沒看過電視,也沒參加過常人的娛樂活動,一是沒那個時間,二是真的沒那個興趣。但是我有我的樂趣,做大法的事是我的最大樂趣,盤上雙腿,拿起大法書,靜靜學法,是我最幸福的時刻。師尊教誨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師尊把所有巨大能力都壓到這部法中,我悟到只要我們用心學法,師尊就在給我們加功、輸送能量,我們的一切正念都從法中來。
通過學法,向內找,我還找到了我最大的、也是最怕碰的、最根本的執著──證實自我。當然這個「自我」可不是先天的我,而是後天形成的觀念,就是在人世中形成的對事物的看法,它都是為私為我的,帶有舊宇宙的屬性,當然我這一生形成的觀念就是黨文化。因為我這一生從出生開始就受邪黨的灌輸和洗腦,當然不光是我,所有生活在中國大陸的人們何嘗不是這樣!每當我們顯示心起來時,自認為自己比別人強,悟的高,甚至想幫別人「修」、幫別人「悟」,向外看,不想找自己;即便找自己其目地也是為了「幫助」別人,等等,這是典型的黨文化的表現。
其實修煉就是修自己,我覺的無論是向內找還是與同修切磋,就是一個衡量標準──師尊講的法!就是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不折不扣的按師尊的話去做!如果帶著自己的觀念、執著學法就容易悟偏、走極端;即便悟到法理也是在自己這一層次中對法的認識,決不能過份強調或強加給別人。自己認識到這些後,學法時就能學進去,就能聽進不同的意見,不管是誰講的,我都用大法來衡量。他說的符合法的要求,我就吸取;不符合大法,我就善意的給他指出來。所以幾年來我基本能跟上師尊的正法步伐,比較穩健的做好三件事。
2、發正念。幾年來我發正念狀態始終不好,感覺頭上像扣了一口鍋,又像一座山壓的我出不來氣。我明白了這是在黑窩裏被迫害造成的,我不承認它!我請求師尊加持我,清除我自身空間場的邪惡。後來我通過多學法,特別是我一次把《轉法輪》通讀一遍後,我空間場的邪惡一下消了。後來我又看了明慧文章受到啟發,按師父的要求發正念,在發正念時自覺的就像一座山,身不動、手不倒,念力強。
我每天四個整點必發,無論有甚麼事,我都把它放下,發完正念再幹。我悟到世間沒有比證實法、救度眾生更重要的,因為世上的人都是為法來的。平時整點有時間就發。平時經常保持正念,保持修煉人的狀態,遇到邪惡、遇到危險不要忘了發正念。我們發正念是清除操控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警察及惡人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讓他們不要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為的是救度眾生。
記得有一次晚上十點多鐘,我到一棟居民樓去發光盤。發完兩個單元,等發完第三個單元走出樓梯口,有一個彪形大漢光著上身,插著腰,站在樓梯口瞪著我,我手裏拿著光盤,也沒瞅他,發著正念心裏想:你站那別動!他可真聽話,一動沒動,直愣愣的站那看我走遠。是慈悲的師尊在呵護弟子。
3、講真相。由於從九九年開始我受迫害較重,時間較長,家人及親屬也跟著牽腸掛肚,他們受惡黨的宣傳,被迷惑,剛開始時對我們證實法不理解甚至抵觸。我想家人和親屬與我緣份最大,我必須救他們!記得零四年過大年全家二十多口人回我婆婆家,這是自九九年以來第一個團圓年,在吃飯時,我真摯的講了我自修煉以來的收穫,我誠懇的說:「修煉前,我不知找自己,經常和某某(我丈夫)吵架,其實都怨我,他有很多優點,都是我沒做好。」全家人一看我真變了,都很受感動,接著我給大家發護身符,大家都接受。
以前我與婆婆不合,一年連一次家都不願回,這回我一個月至少回一次家,對婆婆及親屬都好,並且對村裏的鄉親們講真相。眾鄉親看我又白又胖又年輕,看我和丈夫變化這麼大,都知大法好,給護身符一般都能接受。幾年來通過我和其他同修講真相,勸三退,村裏的幾個黨員基本上都退了,村裏80%的人都做了三退。我婆婆家的親友很多,只要能接觸到的都明白大法真相,基本上都三退了。
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常年在我家,我母親也修煉,我丈夫也修煉,他心性守的很好;我婆婆不修煉,有時到我家住幾個月,我就給她護身符,讓她念「法輪大法好」,老人家天天念,也受益很大。我的家人中也有個別不理解、不接受真相、不三退的。以前我一給他(她)講,他(她)就炸,不聽,還和我吵;後來我向內找自己:他(她)為甚麼不聽呢?還是我慈悲心不夠,解體不了他(她)背後操控的邪惡。於是我改變了方法,他們每次來我都熱情招待,讓他們體會到親人的溫暖,(因為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受迫害後,他們承受很大,又受惡黨宣傳影響,思想還沒扭轉過來),我就用大法弟子的善,用大法的慈悲啟悟他們那封塵已久的善念,我希望終有一天他們會明白的。
我平時只要遇到熟人,我就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一般效果都比較好。就是遇到生人有機會我也講。一般我都給他講透、講明白,他都表示回去給家人講,讓家人有機會也退嘍。
其實講真相也是放下自我的過程,作為一個常人來講是很難做到的,特別是我以前那強烈的自我意識,是從來不會向別人說「小」話的。師尊教誨我們「對誰都好」、「為別人著想」、「處處考慮別人」,我才真正體會師尊講的法輪大法「對任何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只要我們放下自我,放下自己的觀念,真正的一切都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就沒有做不好的。
二、突破自我束縛的框框,走出來參與整體證實法。
我從魔窩回家後二、三年內,我就自己做三件事,沒怎麼和同修接觸,即便是真相資料也是等和靠,同修送甚麼就發甚麼,自己認為我是「掛名的」,別出頭露面,還是「隱蔽」點好。甚麼整體協調、資料點,我都不敢想,認為自己條件不行。後來同修找到我,說你也是個老學員,不能總自己做,應該走出來參與整體。當時我的狀態不太好,但是我想,只要是大法的事我就做!我要跳出自我束縛的框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尊安排的路,走出來參與整體協調證實法。在這過程中,我遇到很多在證實法中能否走正、能否以法為師、能否突破自我和觸及心靈之事。
師尊在《清醒》經文中告誡我們「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經過這場魔難,有的學員還不清醒,你就將錯過這一切。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我們悟到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應該按照師尊的要求做,放下自己的怕心,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我們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巨關巨難」,舊勢力它不配「考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1、到監獄、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二零零六年九月師尊發表《徹底解體邪惡》,我們悟到要高密度向監獄、勞教所等非法關押大法學員的黑窩發正念,有條件的還可以近距離發正念。每個月我們堅持到市內的監獄、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配合家屬要人。有一次在近距離發正念中有幾個學員被綁架了,回去後大家在一起商量:下次還敢不敢去?大家一致認為我們不能被嚇住,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所以我們一次也沒耽擱,照樣清醒、理智的去發正念。
有一次我們到市內監獄近距離發正念,我們先圍著監獄大牆走一圈,有兩位同修看見一輛外地的拉貨車,就上前去講真相,那兩個人都三退了。到中午12點我們十幾個同修坐在監獄附近的涼亭靜靜的發正念,過來過去的人們有的指指點點說:這都是法輪功!我們誰也沒動心,照樣發。其實這也包含著個人修煉、去執著心的過程。特別是陪家屬到司法局、看守所、法院去要人,直接面對警察,每次我們都是放下自我、請師尊加持、本著救度眾生、正念正行走過來了。
2、參與資料點工作。我地區原來是大資料點,各片都靠大資料點供應,而且當時資料點做大紀元小冊子較多,如維權律師高智晟的小冊子做的很多,我們覺的還應該以明慧網為主。我們曾經向協調人提出建議,答覆是每人悟的不一樣。我們就想,資料點遍地開花是我們救度眾生的方向,我們為甚麼不自己成立資料點!自己成立家庭資料點。但有人卻說我們沒「圓容整體」,是「拉山頭」「另搞一套」。我們用法來對照,以法為師。
師尊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無論大家集體做事還是自己單獨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樣的事,這就是整體。都在講真相、發正念、學法,具體上做事不一樣,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為粒。」甚麼是整體?師尊在法中講的很明白了。可不是以哪個協調人為中心哪!協調人可不是師父,她也是個修煉中的人,不可能百分之百的都對,如果她的提議符合法,大家當然要配合;如果她說的不在法上,或偏離了法,你也去配合,不但會給正法帶來損失,同時也害了她。甚麼是圓容整體?是大家共同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整體配合,每個人都應該是協調人,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哪裏有不足,互相彌補,每個人都放下自己的觀念,都有一顆把事情辦好的心,我想這才是師尊要的。我們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走出自己的路,自己建家庭資料點,可以分散大資料點的壓力,這有甚麼不對?很可能我們在很久以前許過這樣的願,發過這樣的誓,要以這種形式來救度眾生。
3、走出自設的「心牢」。二零零八年初以來,隨著奧運的臨近,邪惡加緊對大法學員的迫害。這次我卻過了一次自「七﹒二零」以來最大的心性關──走出「心牢」。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我地區有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我聽到消息後,心裏很難過,那麼好的同修,做了那麼多大法的工作,甚麼事都找他們,當然學法時間就少,被邪惡鑽空子受到迫害。他們被迫害,有沒有我們的責任?如果大家都走出來分擔一點,他們也不會那麼忙!如果再指責、埋怨他們,說他們有漏等等,就更不應該了,不能再往同修身上加難了。
但是那幾個月,我是不好過的,心裏怕的不行,總感覺有人監視我。因為惡警一般都是晚上或後半夜至清晨騷擾、抓捕大法弟子。那一段時間,我晚上從來沒脫過衣服,沒閉過燈,每整點發正念(但有時效果不好,坐著就睡著了)。有時聽見警車就在大門口,有不少人在門口說話,我就發正念,一會兒車就開走了,沒聲音了;有時覺的一幫人都快到屋門口了,我發正念,心想誰也甭想進我的屋!又沒聲了。有時天目看見有幾輛警車圍著我家。就這樣持續了兩三個月,我人瘦了一圈。
同修看我狀態不對,與我切磋,說你這不是求來的嗎!我也向內找自己,還是我自己的心促成的。一是自認為我是所謂的邪惡「黑名單」上「掛名」的,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二是我的怕心和疑心造成的。除此之外,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是我的一個錯念:正法接近尾聲了,邪惡又來最後一把瘋狂。就像剛開始時監視我的轎車停在我家門口,晚上汽車發動機嗡嗡響,兩三個人「陪伴」我,我走哪跟哪,那時我不懂反迫害。就因我閃出這一錯念,邪惡就給我演化那些假相,並加重我的怕心和疑心,其實就是自己給自己設了「心牢」。 我通過學法和與同修交流,想起師尊講的法,我突破了這個「心牢」。我體會就唯有多學法,法是萬能的,法是我們的一切保證!
二零零八年四、五月份,邪惡愈加瘋狂,搞甚麼「黑名單」,有的到家抓捕大法弟子。有好心的同修勸我還是迴避一下,把有關的東西拿到其他同修家。我考慮再三,覺的不妥:我們不應該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所謂「形勢緊了」,我們就甚麼都不做了?這樣誰高興?邪惡高興,師尊不高興,眾生不高興。再說把東西拿到其他同修家,不也給人家帶來麻煩嗎!我想邪惡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說了算,我就聽師父的,我沒動,該做啥就做啥。當天晚上我夢見了師尊鼓勵我,牽著我的手在往前走,師尊的手是那樣的熱,我真是幸福極了,整個人都融化在佛恩浩蕩中!
有一天有同修告訴我,警察到我原單位和住宅打聽我在哪,我當時也沒動心,就發正念否定它。我放下了自我束縛的觀念,去掉怕心,每天照常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當然我在做之前先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因素,還要注意安全。我地區有幾名大法學員在幾個月前被綁架,我們整體配合參與營救同修,除了近距離發正念之外,在陪家屬到公安局、看守所、法院等地去要人過程中有時怕心、顧慮心還往上返:我會不會被錄像?會不會有認識我的?但是我馬上就否定: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在做最正最偉大的救人的事,誰都不配考驗,誰都不能干擾!師尊說了算,加持弟子。同時多發正念,時刻保持正念。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每次都安全返回。
幾年來我們一直全身心的做著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有時做的好,就是法學的好,整體配合的好;有時沒做好,還是法沒學好,沒配合好。沒做好時心裏難受、自責,有時還埋怨同修,但是我們通過學法、交流,很快就調整過來,從中吸取教訓,爭取下次做好。我現在感覺大法的事做的多一些,由於時間比較緊,法學的少,特別是師尊的後期講法學的還是少。法學的少,達不到神的狀態,就容易出現人在做事從而達不到預期的效果。我自覺我實修這塊做的較差,總有一種「華而不實」的感覺,遇事不冷靜,好衝動,幹事心強。今後我要抓緊時間多學法,要學法得法,紮紮實實的修;要克服自己堅持己見、獨往獨來的壞習慣(九九年我曾一個人獨自去北京證實法),遇事多與同修商量,聽得不同意見,和大家共同做好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將來圓滿隨師還!
以上是我在正法歷程中的一點體悟,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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