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容整體 做法中的一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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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九七年在一位朋友家,看到兩本書,是他的一位親屬借給他母親的,看到這兩本書後就特別想看。人家也是借的,又不知借幾天,不好意思借到家裏看,就在朋友家看了一上午,看的就是《中國法輪功》(修訂本),看到了「業力轉化」那一部份,覺的這本書講得太好了,第二天,我又來到朋友家,想接著看完,沒想到被人取走了,我的心裏真是說不出的難受和失落。後來,這位朋友在縣城的書店裏買了一本《中國法輪功》和一本《法輪大法義解》,借給我看,他自己既沒修煉也沒看,我卻從此得法了。

我家後院的一個小伙看到我看法輪功的書就告訴我,他的親屬是學法輪功的,家裏還是學法點。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裏不知有多高興,我們兩個騎上自行車,跑了來回六十里的路程,把《轉法輪》請回了家,從此我們倆一同走入了大法修煉。

修煉六、七天後,我就出現了感冒症狀,那時想書上講了是消業,那就是消業吧,所以沒吃藥,感覺很輕鬆的闖過去了。可是一段時間後,我的腰部出現了幾個小紅疙瘩,奇癢無比,逐漸的連成了片,整個上半身的前面全是像牛皮癬一樣。這時我心裏的壓力上來了,因為我知道患上牛皮癬是治不好的,「醫生不治癬嗎」,我沒敢讓父母看,哥哥看過書,我就讓他看了。看的出他有些緊張,我就對他說:「這是消業,沒事。」 哥哥也跟著說是消業,沒事。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我也非常清楚,我的那句話也有很大成份是打腫臉充胖子,內心有很大的壓力。後來我覺的事已至此沒有退路,就把思想定到消業上,癢的不行,就洗一洗,平時背心不脫,一眼不看,十幾天奇蹟般痊癒了。更不可思議的是我久治不癒的腰椎盤突出也在一次抱輪中消失。

我深深的感到大法的偉大和神奇,所以,那時自己在學法煉功方面很上進,並積極參與各地的洪法活動。在個人修煉階段,師父為了弟子的提高,一次次的慈悲點化與鼓勵,使我堅定的走到了今天。

去執著 否定迫害

十年來,在正法修煉中我們大法弟子經歷舊勢力史無前例、破壞性的檢驗,其中有舊勢力利用中共惡黨強加在我們肉體上、精神上、經濟上的迫害,又有強加在我們思想觀念、思維方式上的迫害與干擾。而這兩種方式的迫害,又相互依存、相互誘導著我們,使我們的修煉之路走的異常艱辛。雖然如此,但是我們都知道這些迫害成立的最大藉口,還是我們自身修煉的不足與放不下、去不淨的執著與人心。情就是很主要的一方面。法理上我們都知道,三界之內一切都泡在情中,而我們在修煉中三界內各層空間的身體都得要淨化、要修好,這就需要我們嚴格要求自己,持之以恆才能徹底修掉這些層層空間從情中派生出來的物質。

這些年我遭到邪惡多次的綁架,一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其中最後一次的被迫害,我清楚的知道我的思想中不斷的返出對於情的執著的東西,我也想抑制這些東西,但是很困難(後來知道,是被舊勢力加強造成的),所以那幾天學法、發正念、煉功都受到了干擾。最後導致了被邪惡迫害。當然,不完全是這方面原因,但這方面佔的比例很大。

闖出黑窩後,流離在外。由於這方面的執著沒去淨,又招來了情魔在現實中的不斷干擾,險些造成無法彌補的實質性大錯。那段時間修的很苦,我多次看師父關於這方面的講法,和同修在這方面的切磋文章,在不斷的摔跟頭中,我下決心從內心徹底斷掉這方面的執著。

雖然走過來了,但回想起來,浪費了自己很多的救度眾生的時間與精力。走過這一大關,我深刻的體會到,我們修煉路上出現的一切都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我理解到,如果我們某方面的執著返出來,我們的內心能及時升起堅定的正念,把這個執著滅掉,表面空間就不會出現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去這個執著的關難。那些對自己嚴格要求的大法弟子,也正是這樣,他們能平穩的走在不同的正法形勢的需要中,表面上,他們沒受到多大的迫害或沒有甚麼轟轟烈烈的事蹟,但是他們走的才是最正的,他們的內心對法才是最堅定的。而自己很多時候都是摔的頭破血流的時候,才升起堅定去執著的正念,其實在修煉的路上就是走了彎路。我們歷經萬難來這人世,完成我們的使命才是我們的史前大願,一切時間與精力應該傾注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上。

被非法勞教回來後,我承包了一些地,想從經濟上緩解一下,需要從信用社借幾千元的貸款,我大哥(大法弟子)也需借幾千,可那年從信用社借款非常困難,說沒有錢,而我沒回來那年,信用社可以隨便借款。我想這一定是舊勢力對我們的經濟迫害,我和大哥切磋後,決定否定這個迫害,堅信我們一定能借來貸款,同時發正念,清除操控信用社的一切邪惡因素。幾天後我二哥(未修煉法輪功)回來了,問我大哥如果種地實在錢不夠,他再幫大哥借點(我二哥已經借給大哥一部份錢了),大哥表示同意。我當時想這是舊勢力在考驗我們,看我們對我們的認識是否堅信,就是有人借我錢我也不借,我就從信用社借款,且一定能借來。當時有常人在,我不好對大哥說甚麼,後來,果然我從信用社借來了貸款,大哥卻沒借來。

流離失所後,我一直都用自己的收入做證實大法的事,加上生活必用外,幾乎沒有照顧家裏,但是母親一直對我非常理解,怎麼難都沒有向我說過,心裏只裝著我的安全。有時我多少天都沒有活幹,當然也就掙不到錢。有幾次有活幹了,正好又有證實大法方面的事要做,如果去幹活就能掙幾十元錢,但去做證實大法方面的事就要花上幾十元的路費,但是我想一定要以大法方面的事為重,所以我幾乎每次都做出正確的選擇。

後來一位朋友建議我應該自己幹一個項目,如果幹好了,既能多掙一些錢,時間上又自己說了算。我想也是這樣,今天人類的一切都是為了正法而延續來的,所以幹個項目也應該能幹好,我應該用最短的時間掙最多的錢,這樣就能有更多的時間證實大法。在朋友的幫助下,我開始著手這個項目,當時也遇到了一些困難,在同修們的大力幫助下,也都走了過來。同時我擺正基點,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所以逐漸情況越來越好,我也清楚的覺察到家裏的一切,師父都在管著,總能過的去。同時我也發現,家裏的情況和自己的經濟收入都與我證實大法的事做得緊密相連。記的有一次我做了一件對證實大法有利的事後,在我的工作項目中,幾天內竟然掙了五千元錢,真像天上掉下來的一樣,不可思議,所以這兩年,我既能給家裏一定的經濟補充,自己生活、做證實法的事又夠用。我的心裏非常明白,這一切是師父給的,讓我救度眾生的同時經濟上也向好的方向發展,我時刻都得擺正這個關係和做事基點。

去除怕心

這些年,邪惡瘋狂的迫害,特別是在黑窩裏經歷過來的大法弟子,都容易在痛苦中被舊勢力強行加進一些變異的觀念和執著的物質。我覺的怕心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這一產物,一直嚴重的阻礙著我們做好證實大法的事,有時真的需要有放下生死的決心和勇氣,才能把它去掉。在我幾年的資料點環境中,這個怕心時不時就會返出來,如不及時發現、去掉,就容易招來一些干擾。

有一年,我和一位同修在她家的另一棟樓裏做資料。有一天有人敲門,後來一位同修說是那一片的片警想找那個同修的丈夫(大法弟子),並揚言如果再不開門,就把門踹開。我當時心裏的壓力就起來了。後來我冷靜的想一想,片警並沒有掌握我們甚麼證據(現在悟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在做最正的事,而不是邪惡迫害的所謂證據),只是想找人,就把門踹開,這連常人的理都是不符合的,我們不應承認這種邪惡的邏輯。而那幾天正需要資料,我想我應該放下這個怕心,不但不能停下來,我還要多做,同時我們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以後這個片警就再也沒有去。

去年,我在自己的住處做資料,夜裏兩點鐘,我被一陣「嘩啦、嘩啦」的鑰匙開門聲驚醒,聽不准是開自己的房門,還是隔壁的,並且一個低沉的聲音喊著:「開門!開門!」由於前幾個月,幾個資料點同時被邪惡破壞,當時就以為又被特務發現了,我帶上筆記本電腦等幾件貴重的東西,從窗戶跳了出去,來到外地同修家。我心裏特別難受,回想自己這段時間也沒太懈怠,怎麼出現這個事兒?通過向內找,我才意思到,由於幾個月前出的事,自己的怕心又重了,在自己屋裏做資料,輕手輕腳,儘量不去鄰近道的房間,出門先從門鏡看一看……我開始用法衡量我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漸漸的在法上明白了:房子是我租的,這是我的家!我做的是證實大法的事,我為甚麼要這樣?!我應該堂堂正正的才對!我決定立刻回去。回到家裏一看,一切正常,就是一個假相。

形成整體 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我們縣同修很少,這些年邪惡迫害的又很嚴重,有近一半的鄉鎮沒有煉功人。這幾年我把一部份時間放在了整體協調上。實踐證明,形成整體能夠起到更好的救度眾生的作用。形成整體後,我們首先開始收集各鄉鎮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案例、相關責任人的信息、展現大法美好的事例、惡人惡報事例,大家都重視這件事情,信息收集起來既快又全面。後來本縣「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政法委書記的相片都收集到了。經過整理後,我們開始製作本地的真相資料,老百姓的反饋都非常好。

形成整體後,我們可以達到資料與技術上互補,和各地好的經驗的借鑑,特別是哪個同修被迫害,我們都能及時趕到,調查情況,幾天內就可以把迫害真相、公開信等發給民眾。由於有信息儲備,負責郵信的同修能及時的把信件寄給當地的政府各級領導。後來我們又建立了當地的明慧站內信箱,登陸信箱,都用化名,特殊事情還可以把文件加密,只要聯繫的同修互相知道就可以了,這樣我們就減少了電話聯繫,安全係數也增加了。

幾天前,我們交流有幾個鄉鎮沒有同修,那裏得到的真相可能少一些,或有空白區,我們有能力的同修,可以走遠一些,我們一個人負責一個村。大家都行動起來,幾十個人一次就能覆蓋幾個鄉鎮,同時我們印製了幾十張本縣地圖,發到各鄉鎮同修手中,誰做了哪個村屯,自己記上。過一段時間,我們一統計,就能找出空白區,又避免了重複發放的現象。

最後想說的是,我們風風雨雨走到今天不容易,師尊為我們的付出與承受是我們無法想像的,生生世世的苦難只為今天完成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一定要珍惜這萬古機緣,走好走正我們以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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