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承認這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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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三日】我今年六十歲,是一名家庭婦女,從沒上過學,於一九九七年冬季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匪淺,難以用語言表達,我由原來的體弱多病,很快成為一名身強體壯的人。原本斗大的字不識一個,現在不但早已通讀寶書《轉法輪》、能看大法資料,還會寫很多的字,並且還會查字典。我從心底裏感謝慈悲的師父給我的一切;舊勢力安排的我,永永遠遠不存在了。為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努力做好三件事。我的心情對於一個不修煉的常人來說,是永遠不會體悟到的。

在邪黨迫害大法的十年中,我屢遭當地邪黨人員的迫害,包括騷擾、綁架、勒索、勞教、判刑。但我聽師父的話,不承認這場迫害,邪黨人員的迫害伎倆最後都不能得逞。

惡警非法勞教陰謀未得逞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黑龍江省海林市山市種奶牛場派出所所長李文生和派出所惡警賈生偉、張德忠攜帶槍支和逮捕證闖入我家,並氣勢洶洶對我說:你站那,不許動!然後這幾個惡警抄了我的家,把我的家裏裏外外、上上下下翻的亂七八糟,我看到這情景,慘不忍睹,惡警簡直是土匪,我想制止,可是惡警們不允許我動一動,我的丈夫罵他們是土匪:「我老婆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犯了哪條法,你們這麼抄我的家,還抓我老婆?」窮凶極惡的惡警把我的丈夫抓走,關到了場派出所。在惡警把我丈夫押上小車時,我說:「你們為甚麼要抓他?」惡警們說:「就憑他罵人。」我說:「他罵你們罵的對,在這場子他是有名的痴呆,你們抓他,以後你們還怎麼在這場子呆。」惡警們只好說:「好好好,一會兒給他送回來」。

這幾個惡警抄完家,讓我在被搶走的大法資料的清單上簽字,我堅決不簽,並說:「我不承認你們,我沒有罪,你們是來迫害我的。」惡警們看我堅決不肯簽字,把矛頭轉向了我的姪子,對我姪子說::「你替她簽字吧,你不簽同樣和她犯罪」。我的姪子嚇的手哆哆嗦嗦的被逼無奈的替我簽了字。就這樣,惡警把我押送到山市種奶牛場派出所審問,並把我銬在暖氣片上。惡警張德忠審問我說:這些資料是誰給你的?都和誰接觸?都去哪發資料了?我回答:「我去哪發資料不會告訴你們的」。惡警張德忠氣急敗壞,惡狠狠往桌上「啪」一拍說:「你們情況我們掌握,把你送到海林市國保科看你還不說。」並聲嘶力竭吼道:「送走!」這樣,我被關入海林市國保科。

海林市國保科科長宋玉敏吩咐三個男惡警姜雲濤、金海珠、那永生審問我,金海珠因我不配合,狠狠的幾次打了我的臉,多次打我的後背,並用腳踹我。在師父的加持和我的正念下,惡警們沒有把我打倒。這時,姜雲濤向金海珠使了個眼色,姜雲濤讓金海珠拿板凳讓我坐下,給我倒杯水說:「憑你這個年齡我應該叫你嬸。」我說:「我們走的不是一條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你不用這樣稱呼我。」在我說話同時我意識到這杯水說不定下甚麼藥了,我堅決不能喝一口,否則我怎麼證實大法呀。他們從我嘴裏甚麼也得不到,直到深夜一點多把我關入看守所。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四個月裏,吃的、住的豬狗不如,常常挨打受罵,打時讓我們的頭頂著牆,雙手向後背著,惡警用硬塑料管自上而下用力打我的後背,並數著數打,如果不從就拽著頭髮往牆上撞。

儘管如此,我始終不承認是來受迫害的,我是來證實法的,是帶著使命來的。在這期間我始終沒間斷背法,煉功,講真相,發正念。有的警察經過我講真相後,從觀念上大大改變,發自內心承認我們學法的人都是好人,不再對我們行惡,態度也逐漸變好。

六月上旬的一天,海林市國保科科長宋玉敏帶著七、八個國保惡警闖入關押我們的九監,準備把我押送到哈爾濱「戒毒所」勞教,在押送之前,去牡丹江市公安醫院經法醫體檢。途中和體檢過程中我不停的發正念,檢查結果是:腦動脈硬化、風濕性心臟病、高血壓。據檢查結果,惡警沒把我押送到戒毒所,於八月十日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把我釋放。

在這期間,國保科科長宋玉敏曾給我兒子打電話,索要六千元人民幣,因我家經濟條件所限,並有外債,家裏人只湊了三千元,此錢被國保科副科長(姓名不詳)拿走,沒有任何手續。

惡警非法勞教陰謀再次落空

在保外就醫期間,我始終堅修大法,講真相,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但是山市種奶牛場派出所長李文生和成員賈生偉經常來我家騷擾,生產隊還專門設有監視我的,干擾我學法和證實法。

有一天下午很晚,我在回家的路上,發現遠處有光亮好像誰燒火了,我走到跟前一看,是我們生產隊監視我的周桂華,他曾多次阻止我煉法輪功。他是在蹲坑阻截我的,因為北方晚上很冷的,他在燒火取暖,可他躺在地上睡著了。我知道這肯定是師父的安排和我一路上發正念的作用。

二零零五年一月初,邪黨人員發現路旁的插了很多真相小旗子,就把全場凡是學法的人都對照筆體,可他們未達目地。事隔半月,因我堅決不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和我家院子裏有高粱秸,邪黨人員就懷疑是我插的小旗。二零零五年一月十八日,海林市國保科科長宋玉敏、成員金海珠等三人(另二人姓名不詳)闖入我家,惡警金海珠窮凶極惡的把正在學習的《轉法輪》寶書從我手中搶走。其它幾個惡警進屋就抄家,我說:「不准你們亂翻,我沒犯罪,你們憑甚麼這麼對待我?」「插小旗了嗎?」我斬釘截鐵道:「不知道,我也不會寫。」我藉機給惡警們講了真相,只講幾句,惡警金海珠厲聲道:「別囉嗦,帶走!」我說:「我沒犯罪,不能跟你們走」,宋玉敏說:「你去吧,只是問你點事,不能把你怎麼樣,幾天就把你送回來。」金海珠用力推我說:「走、走、走,帶走!」就這樣惡警把我直接劫持到了海林市看守所。六天後惡警金海珠問我:「你們家的高粱秸你都給誰了?」我說:「給的人多了,給誰我也記不起來了。」又問:「他拿高粱秸做甚麼用?」我又回答:「釘蓋簾,小筐等等吧。」惡警金海珠接著說:「李世蘭已經說出高粱秸是你給的,你還不承認。」我說:「誰說的當面對證!」經過當面對證終於漏出了惡警金海珠欺詐勒索的醜惡面目。惡警們拿我沒辦法,讓我家人交一萬元錢就放人,不交一萬元堅決不放人。我家很窮,我對惡警們說:「要命有一條,要錢沒有!」因錢交不上,惡警不放我。

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惡警決定把我劫持到哈爾濱市戒毒勞教所,在押送我的路上,我心中默念大法好,發正念,使途中押送我的小車轂轤壞掉,惡警修理時既費勁又鬧心。到勞教所經過醫務處體檢時,我不停的發正念,醫生給我體檢完讓惡警把做心電圖的醫生叫來,並非常不滿的說:「這個人的心臟病很嚴重,心電圖為甚麼報正常?這份心電圖你是怎麼做的?這麼不認真哪能行!」(此事後來我得知是海林的一位女惡警給做心電圖那位醫生提前下的話,「心電圖要報正常」。我的體檢結果是:高血壓、心臟病、半身不遂。醫生根據體檢結果告訴押送我的惡警說:明天必須放人,出現一切後果你們負責。惡警當日半夜十一點多把我押送回海林看守所。期間我沒停止過背法或者默念大法好,講真相,發正念。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家人四處湊了一千元錢,惡警才把我放回家。

就是不承認迫害

山市種奶牛場派出所惡警賈生偉在我沒被抓之前因我一直堅持洪法、煉功、講真相,曾多次騷擾我,還有一次拿著槍對我說:「資料是從哪來的?都給誰了?」因我堅持不告訴他,面目猙獰惡狠狠拿著槍對著我說:「你說不說,不說我槍斃了你。」我心裏很坦然的笑著說:「賈生偉,就是你斃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你以為斃了我就完事了,你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別想在我這裏得到甚麼!」他沒辦法,只有走開。

在把我放回家的一週後,惡警賈生偉又來我家說:「你已判刑三年,在家期間,不允許你外出,不允許你學法,不允許你煉法輪功,由我們派出所和生產隊專人看管你。」我講:「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修的是真善忍,我們學大法的都是好人,我們沒有罪,憑甚麼判我刑!」賈生偉說:「是海林判的,和我們無關。」我接著說:「至於學法,煉功,是我個人權利,誰也干涉不了我,否則,我對不起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他無言答對,灰溜溜走了。

事隔半月,山市種奶牛場邪黨委書記魏國清、副場長李子貴、生產隊隊長門秋營來我家阻止我學法煉功、講真相、發傳單。我告訴他們「真相資料是救人的,學法煉功是健身的做好人的」。魏國清說:「是國家不承認的,你煉別的功吧。」我反問他:「為甚麼不承認法輪功?國家讓你殺人你也殺人嗎?我們學的是宇宙大法,學的是真善忍有甚麼錯?難道假惡鬥就好嗎?難道貪污腐敗就好嗎?」我給他們講了近一個小時的真相。他們三人你看他,他看你,誰也說不出甚麼。後來魏國清雙手用力一拍,並說:「你兒子甚麼時候結婚,我一定來喝喜酒,走了,再見了。」

從此,再也沒有人來我家騷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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