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否在任何情況下都笑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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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去年奧運前夕,因自身的好多執著心放不下讓邪惡有機可乘,我被劫持到了勞教所。雖然在近五個月的非法關押中,在殘酷的迫害面前守住了心性,沒有向邪惡做絲毫的妥協,並以病業形式闖出,但事後在向內找時還是發現:在反迫害中,有很多想法和行為看似正念很強,但事實上並不在法上,動的是人念,具體表現是:從被非法抓捕抄家到被非法輾轉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的每一個受迫害環節中,一直在發正念和背法,也確實做到了放下生死,時刻提醒自己要達到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合格標準,堅決不承認邪惡的任何安排,正念正行,可是這裏卻有一個關鍵的問題在當時沒有悟到,就是:正念正行的目地在很大成度上是為了避免被迫害,裏面還夾雜了怕被迫害、怕被「轉化」、怕自己不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合格大法弟子等等怕心;在整個過程中把警察當成邪惡本身,對表面的人少有慈悲心,而沒有表現出一個由「真、善、忍」的宇宙特性所塑造的偉大生命面對邪惡時所應有的無人可敵的、不可置疑的洪大正念,這種正念具足威嚴與慈悲,正如師父在《志不退》中的詩句「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所描述的那鎮定、從容、無與倫比的自信和恢宏的氣勢。

我想,和我有過同樣經歷的同修,一定也會在這個問題上有自己的看法,所以今天寫出來和大家切磋,希望能引起交流和注意:

這種狀態在採取下面幾種反迫害形式時表現的最為突出:

一、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一直利用一切機會對著走廊朗誦師父的詩和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是冤枉的」、「立即無條件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當時的想法是:如果被非法關在其它號的同修大家一起喊,會震懾看守所的惡警,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但是,在二十多天中,從來沒有得到一聲回應,心中就有了一絲不平、一絲不解,甚至是看不起和埋怨,心想:這些人怎麼修的這麼差呀。

這種情況和心態後來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期間和外地勞教所期間也曾多次出現過。最突出的一次是在被非法從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轉押到外地勞教所的車上,當時車上一共有十六名大法弟子,有一名大法弟子被事先押上了車,藏在車的後部,其他人上車後,只聽到後面傳來一聲聲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卻看不到人。我上車後,聽到有同修已經在喊了,真是高興,自己也開始大聲背《洪吟》,還有一個同修大聲背法,而大部份人在沉默,我跟旁邊一個老年同修說:「我們一起喊吧」,她說:「有甚麼用呢?」我的不平之心又出來了。

現在想來,在當時看似很強的正念背後,其實是隱藏著顯示心、做事心這些不好的人心的,沒有做到那麼純正,也缺少對同修的寬容和理解。

後來在被非法關押在外地勞教所期間,由於我不「轉化」和不給勞教所幹奴工,一直被隔離,很難能接觸上其他大法弟子,只是在上廁所時,遇到過兩位老年同修,給我打手勢鼓勵我,在當時的情況下,這個鼓勵顯的意義重大。而其他人,似乎大多是「漠然」的表情。為甚麼自己會那麼看重鼓勵呢?為甚麼會覺的別人的表情是「漠然」呢?為甚麼這種「漠然」會讓自己不舒服呢,其實還是因為有希望得到別人肯定的心。

在運用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種方式反迫害的問題上,我看到了自己另外一個非常大的人心。去年這一次被非法勞教,是我第一次受迫害。在看守所的時候,心態還相對平穩,心想:大法弟子到哪兒都是證實法,來了就沒想過要出去。但是心裏還是有一個隱隱的期盼:我正念正行,師父一定會幫我正念闖出的,我不會被勞教、判刑的。

非法勞教的通知下來後,一下子心不穩了,在那裏翻江倒海:我甚麼地方做的還不夠好,為甚麼會被勞教呢?不會把我送馬三家吧?勞教所到底有多邪惡呀?我堅決不會「轉化」的,誰也別想「轉化」我,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了我也一樣圓滿……一大堆的人心之後,來了一個看似正念很強的決定:我要和他們對抗到底,誰也別想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同時想起了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講的法:「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相、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的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他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眾笑)他們還拿不到獎金。」嗯,師父說了: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會被迫害了,勞教所就不要,那我就這樣做。

於是,看守所剛把我非法劫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我在它那個做體檢的地方就開始喊,到了邪惡的十大隊後更喊,不停的喊。就在這種人心很重的狀態下,我度過了被嚴重迫害的最初一週,這一週中,被數名吸毒人員群毆,穿一雙小一號的鞋蹲了三天,上不了廁所尿在褲子裏,幾個晚上不能睡覺。當然造成這些迫害的原因不僅是我有人心,更重要的也是為了反抗邪惡要求寫甚麼「保證」的迫害。後來醒悟的還算及時,到了第二週就把這個人心放下了,就是很單純的為了「喚醒同修、震懾邪惡」的想法了(「喚醒同修」的想法也不一定對),我跟惡警說:「總有一天,你們這兒的走廊裏會不停的迴盪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聲音的」。基本上在第一週之後,就沒有受到嚴重的迫害了,惡警想著趕快把我送走就算了,我也還是找機會就大聲喊。

後來到了外地的女子勞教所,迫害形勢相對不那麼嚴酷,而是以偽善的面目出現,除了被隔離關押外,我基本沒有受到針對身體的迫害,邪惡主要採取邪悟人員亂法的形式,企圖從我的執著心上找缺口,達到讓我「轉化」的目地。在這種情況下,我覺的還是採取更為理智、清醒的方式反迫害更有效,尤其是剛來的時候,還不了解具體的情況,盲目的喊只會帶來更多的迫害,產生不了實際的作用,並不能震動其他的大法弟子,而且背後的出發點還是停留在「為了反迫害而反迫害」上。

直到我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我感覺各方面的情況都很了解了,被非法關押的學員的思想狀況也知道了一些,而邪惡對我的「轉化」也不抱希望了,似乎懶的理我了,我想:應該利用機會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出來了,提醒其他的同修:我們不是上這兒來受迫害來了,我們是來救度眾生的,大法和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我委婉的告訴了被派來「監控」我的吸毒的女孩,我想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因為我知道:我這樣做之後,她們不一定會對我怎麼樣,但一定會罵她的,如果因為我這樣做了,讓她受了處份,她會恨大法的,我之前給她講真相、挽救她的努力都會白費的,但是我太天真了,這個女孩馬上去彙報給了隊長,於是她們又加派了一個人來「監控」我,這讓我的計劃難以實施,因為我要保證我喊出來別的同修能聽到,而且這兩個人我覺的還是有希望挽救的,所以後來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但是心裏一直覺的很遺憾,覺的這件事沒做好。

有意思的是,那個「監控」的女孩把我的想法告訴隊長後沒多久,勞教所方面就透露了要放我出去的消息。在大約兩個月後,我毫髮無損的離開了這個勞教所。

二、絕食

我有過兩次絕食的經歷,第一次是在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四月下旬,我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後,開始用不穿號服、堅持煉功、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方式反迫害,並沒打算絕食。後來,同號有一個因上訪被抓來的婦女在上訴被駁回後非常氣憤,開始絕食,我想:這是不是也在點化我讓我絕食呢,於是就開始了。看守所惡警對我的絕食反應很大,這個看守所在此之前兩個月剛有一個大法弟子絕食反迫害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去世了。在我僅三頓飯沒吃之後,惡警找了六個刑事犯人按住我,實施了野蠻灌食,連續灌了兩次。在這個過程中,我覺的自己整個都是人心在動,充斥著對惡警強烈的仇恨心,對被灌食的痛苦的恐懼,所以就放棄了。現在想來:這樣的絕食意義何在呀?!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想清楚為甚麼要絕食,這樣的絕食太盲目,太無謂了,並不是修煉人的正念正行,還是在用人的方式反迫害,所以也不會有神奇的效果,不僅震懾不了邪惡,自己的身體還受到很大損傷。

第二次絕食倒是目地明確,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時,這個地方非常的邪惡,對於不配合它們,不給它們寫所謂「保證」的被隔離的大法弟子,在每次吃飯、睡覺和上廁所前都要寫書面「申請」,然後逐字逐句向惡警口頭報告,名曰「求」。我想:我不會向你們這種邪惡行為低頭的,我不接受你們的侮辱。(其實這也還是人的對抗心理,不願意受辱。)於是不寫「吃飯申請」、「睡覺申請」,可是有一個問題卻繞不過去,就是上廁所,暫時不吃飯行,不睡覺也能抗過去,不上廁所怎麼抗呢?於是在萬般屈辱的心態下無奈的寫了「上廁所的申請」。

連續四天絕食,被野蠻灌食四次,這回倒是不再有仇恨心和恐懼心了,可是來了一個新問題:每次灌完食很快就會拉肚子,而這時惡警們為了逼我寫「保證」,已經開始用乾脆不讓上廁所相要挾了,在這種關鍵時刻,只有師父的法能給予力量,我想起了《轉法輪》裏講的那個大腦被閉塞的人,「因為他不知道髒,大便他也敢吃,尿他也敢喝」,這不是在去我的怕髒的心嗎?這時才真正是有了強大的正念,為了解體邪惡逼寫「保證」的迫害,我在連續三十多個小時沒上廁所之後,直接小便在了褲子裏。同時我也停止了絕食,鄭重的對嘲笑我的惡警說:「我是為了吃飯睡覺上廁所,給你們寫了申請,但這不是我的恥辱,而是你們的恥辱,是勞教制度的恥辱,是這個國家的恥辱,我但願這些申請書能在世人面前公布出來,讓全世界的人都來看看,還有這樣的事情存在。」從那以後,他們徹底放棄了讓我寫「保證」的打算,也讓我上廁所了,後來沒過多久,我就被轉走了。

三、正念對待和警察及包夾人員的關係

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時,惡警多次唆使包夾的吸毒人員對我拳打腳踢,當時我的狀態已經接近麻木,打了也不覺的多疼,我就想:不管你們對我做甚麼,我只把你們當作一群螞蟻,一群野獸。其實還是在被動的承受,非常的無奈,似乎發正念也制止不了迫害,當時就想了:師父說「除惡只當把塵拂」啊,可是我怎麼除不了呢?在迫害當中,最考驗平時學法的深度,也最能看出心性的高低。師父說:「別人罵你一句,你沒吱聲,你心裏很坦然;打你一拳,你也不吱聲,一笑了之」(《轉法輪》),可是處在被迫害的情況下,真是很難做到坦然,也根本笑不出來,心還是會被邪惡所牽動,即使沒有了仇恨心,也出不來慈悲心,更多的是厭惡的心,這樣的信息傳遞給對方,只會使迫害更嚴重。現在想來,造成這種局面的根本原因還是在於:沒有認識到自己是高於常人的生命,沒有真正體會到「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後來到外地勞教所後,我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我想:就每一個個體警察而言,站在修煉人的角度上,不應該把他們看成邪惡本身,他們只是一個人,一個不太好的人,雖然他們有時候在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下表現的非常壞,但是在大法弟子的正念面前,他們是無能為力的,他們使盡了花招,也動搖不了堅定的大法弟子,而在大法弟子的眼中,這些人真的是很可憐,他們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魔鬼,沒有未來,活的非常空虛,身體裏潛伏了無數的病灶,還要殃及子孫後代,這樣的人值得大法弟子去恨嗎?值得大法弟子去對抗嗎?他們實在太弱小了。當我們真正把自己當成高層次的生命時,面對這些弱小的生命,也許只會有想要挽救他們的念頭,實在挽救不了,也只能嘆息。

至於包夾人員就更是如此了,絕大多數被利用來監控大法弟子的包夾人員都是吸毒犯,個人品質普遍比較差,為了毒品甚麼事都能幹,作為人的良知所剩很少了,不過在和她們的相處過程中,我覺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不可救藥,她們的內心裏其實也還是有樸素的是非觀的,她們對做傷害別人的事也是有心理顧忌的,而且大多數被利用來做包夾的吸毒犯都是慣犯,和大法弟子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們心裏都清楚法輪功學員是群甚麼樣的人,只是她們在勞教所邪惡的減期制度誘惑下,會表現出惡的一面。師父說了:「三界之內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為法而成、為法而造就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那我想,勞教所也一定是為大法而來,為大法弟子而來的,那麼這些包夾人員的存在也是為了大法弟子才存在的,如果我們真正達到了能溶化天地的慈悲,這些人不僅不會迫害我們,迫害不了我們,而且我們還能挽救她們,這應該才是師父對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吧。

結語:

目前,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在不斷發生著,反迫害是我們每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責無旁貸的,那麼如何反迫害,用甚麼樣的心、念去反迫害,是每一個在迫害中的大法弟子時刻面臨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我有一個提議:我們是不是可以在任何情況下都笑對迫害呢?面對迫害,我們不驚,不懼,坦然笑對。迫害來時,我們根本不把它當回事,也不認為它能傷害到我們,面對表現瘋狂的警察、包夾,是不是可以柔克剛,心中只有一顆為了他好的慈悲之心,不急、不怒,「面帶祥和之意」,因為我們知道,他們才是這個宇宙中最可悲的生命,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為自己掘墓。

你看,所有的佛像都永遠是一副微笑的表情,我們這些即將成為神的生命,是不是也應該學會保持微笑,無論面對的是誰,是甚麼情況呢?

以上是我的一些淺見,有很多地方悟的不一定對,歡迎同修批評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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