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得法時,笑著對介紹我得法的同修說,你怎麼才告訴我呢,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喜得大法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背法、洪法、講真相,努力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因體會很多,僅舉幾例,證實大法確實能度人的最高最好高德大法。
得法前,我一身病,常年打針吃藥也不好使,疾病纏身,度日如年……,得法後身體很快得到恢復。我信師信法,過好病業關。我得過食道癌,痛得真是死去活來,吃盡了中西藥都無效;十二指腸潰瘍,痛起來要命,涼的、辣的甚麼都不敢吃,有一天痛得特別厲害,肚子脹,我就上廁所,拉出來的全是大血塊,像雞肝一樣大的深紅色的血塊。從那以後,再不痛了。我想,一定是師父把病給我拿掉了。我原來被病魔折騰得幾次想一死了之,早一天離開這個世界,我做夢也沒想到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突然像得了「白喉病」的症狀,聽人說,這是很難治的病,可以說是絕症,喉嚨里長白泡,一邊一個,一天比一天大,一點東西也不能吃,到七天時,兩邊的白泡連上了,連一點水也喝不了,說話都很難,我一點都沒放在心上,痛就痛,照樣學法和煉功,「難忍能忍」。自己在心裏請師父加持我過好這一關,八天後,兩邊的白泡消了,就能喝水了,九天全都好了,一直到現在再也沒有痛過。
學法前,我們夫妻經常吵嘴,總覺得他對不住我,我一看他就來氣,經常怨氣不斷,因為我有病,他說點我甚麼不順心的話,就氣得夠嗆。學法後,我學會了向內找,向內修,現在夫妻和睦了,原來不願讓我學法的老伴和家人經我多次講真相後,看到我身體的巨大變化,九年來沒花一分錢,沒打針,沒吃藥,一身病全好了,老伴有時也幫我講真相,家人全都退了黨、團、隊。
我利用多種形式講真相,勸三退,如:上集貿市場講,用真相紙幣講,和家人講,和外人講,和不認識的人講,和親戚講,和遠近的朋友講,盡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二零零七年八月,我跟朋友的兒子講真相(他兒子是中學生)並給他真相小冊子和護身符,他也退團了,很高興,還謝謝我。我也很高興,一月後,這個中學生和他的同學開著汽車去拉東西,在馬路上突然翻車了,那天是星期天,馬路上的人很多,當時把那些人都嚇壞了,大家都說,這兩個學生可完了!不死也得重傷,說著說著大家都快救人吧!把車翻開一看,真是神奇,只見兩個學生還好好地坐在車底下,連一點指甲蓋大的皮都沒破。而且這溝很深,溝底下全是鵝卵石。可是,倆學生哪裏都是好好的。大家說,真是神奇(這是她媽跟我說的)。聽她說後,我對她說:「你兒子和他的同學是我的師父救的,前些天,我給你兒子講真相並三退了,又給了他真相護身符和真相小冊子,你兒子很高興,還謝謝我,還叫我奶奶。」她媽說:「是有這麼回事嗎,那我怎麼不知道呢?」我說:「你回家問問你兒子就知道了」。幾天後,我又上街,離我還挺遠她看見了我就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說:「大嫂,是你救了我兒子和他的同學,太謝謝你了!」我說:「你要謝就謝我師父吧,是我師父救了他倆。」她就說:「法輪大法太好了,你們的師父太偉大了,沒有你師父保護,會出兩條人命的,法輪大法太好了,我們要學,全家都三退了」。我聽了很高興。
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轉法輪》)。在大法受迫害一開始,包片民警上煉功點統計誰煉功,一一記名,並問誰是輔導員,為了保護同修,我說:「我是」。後來,片警聽說我不是,便不了了之。一次,我對常人面對面講真相時,這個人不但不聽,反而冷酷無情,跟我說些很難聽的話,並大喊大叫。我說:「我是為你好才跟你說的,你發那麼大的火,那就算了」。我就走了,在回家的路上看見兩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我跟他們搭話,給他們講真相,這個小伙子曾聽說過三退,這時他叫我幫他退團,還謝謝我。還有一次,我在街上發真相資料,我看見那些汽車裏沒人,周圍也沒有人,我就放資料,我走出二百米左右,有一個人,一個高大的男子拍著我的後背說:「你往車裏放甚麼了?」我說:「你看見了?」他說:「你給我拿出來,要不我就報……」沒等他說完,我就哈哈大笑,我說:「你不是做生意要發財嗎,你還是司機,你還要拿出來」,我就一個勁的哈哈大笑,我看著他笑,他也不知道我笑甚麼,當時蒙了,就說:「你不拿,就走吧。」我意識到,是師父在保護我呀,正像師父說的「念一正 惡就垮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我在平時是不會這麼笑的,也一點都沒有害怕,在回家的路上有幾個同路人,邊走邊說誰家的有病花了幾萬元也沒治好,我就搭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神奇,他們聽後,一行五人全部做了三退。
這些年來,在修煉的路上,我雖然做了一些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但和精進的同修比起來,距師父對我們的要求還相差很遠,現在所剩時間不多了,我會更加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早日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