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十九時四十分左右,我在橫穿馬路時,被一輛闖紅燈的轎車撞的飛了出去,當即暈了過去。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推病人的車子上,我坐起來問周圍的人怎麼回事,他們告訴我,我被車撞的失去了知覺,是別人把我送進了醫院。我一看錶,已經是二十點二十多分鐘了,我這才意識到,我被撞暈四十多分鐘而毫無知覺,邪惡的舊勢力就想迫害我,要奪我的命,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此時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情,我是大法弟子不會給人家添麻煩,就說: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現在就回家。說完就從推病人的車子上下來往家走,剛走出幾步,就聽醫生喊:「別動,你的腿被車撞折了(其實是骨裂)。」我一驚:我的腿骨折了?「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就動這一念,自己馬上感到就不行了,也不敢邁步了。別人趕緊扶我坐下。我意識到自己心不正,這不是把自己當作常人了嗎?我還得回家,醫生堅決不同意,前來處理此事的警察也不同意,大家也都這麼勸,也只好住院了(住院八天)。我謝絕打針,也不吃藥,在這靜養。現在回憶起來這也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我躺在病床上,渾身火燒火燎的,難受的不知所措,腿腫的老粗,難以彎曲,也不敢動。想看看自己的傷,一起身又天旋地轉的,一摸後腦勺還帶有血痕,腦袋激烈的震盪著,想睡睡不著,腦袋還反覆的折騰著,各種心在翻騰,各種觀念在衝撞,有如騰雲駕霧的暈,我幾乎崩潰了。怎麼辦?我反覆的問自己。這時彷彿感到師尊再看著我,我想師尊會讓我怎麼辦呢?「開始修煉時應該做的師父都已經給你們做了,現在就得靠你正念闖關了。」(《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怎麼闖?我問自己,我想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中都離不開法,「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我覺的師尊就在眼前叮囑。沒有書那就背法吧(我已背熟第一講、第二講、第四講)。先背「論語」,因為《論語》我背的很熟,然而讓人意外的是剛背完第一句時,大腦就猛烈的折騰著,找不到自己了,自己的思維好像都沒了,根本就找不到第二句,我拼命的找回自己的思維,費了好大勁才想起第二句。這時我才清楚,邪惡不但殘酷的撞折我的腿,而且還無情的傷害我的大腦,讓我腦震盪而不能學法,也千方百計的阻撓大法弟子學法,妄想把大法弟子拖下去,毀掉大法弟子。「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我越來越清晰,你不是干擾我學法嗎?你越干擾,我越學法,哪怕我想起一句,我就反覆背這一句,就這樣一句句的想,一句句的背,儘管腦袋震盪的厲害,每想一句甚至走神很長時間,腦袋越疼越堅持背,反覆想反覆背,一句句背,一段段背,終於背完《論語》。師父看到我堅定學法這顆心,就幫我拿掉了不好的物質。接著背第一講就容易多了,再往後背就越來越順利了。
在背法的基礎上開始發正念。從住院第三天開始在醫院煉功。先煉動功,能做到甚麼程度就堅持做到甚麼程度。然後再煉靜功,從散盤開始,再單盤,最後雙盤,能盤到甚麼程度就盤到甚麼程度,能做多長時間就做多長時間。
同修得知我住院後都來看望,發正念幫我闖關,鼓勵我正念正行。看到同修個個勇猛精進,也增加了我走出魔難的信心。出院三十多天的時候,同修就送來真相資料讓我發。我嘴裏沒說甚麼可心裏卻叫苦,也不高興,心裏埋怨同修,我現在連正常走路都困難還讓我出去發資料,怎麼這麼不體諒人呢?心裏有些不平衡了。轉念又一想,我這想法也不對呀,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出去證實法算甚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啊。有困難,哪個同修沒有困難?只是困難不同而已,想想那些在魔難中被關押、被迫害的同修,想想那些在第一線上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同修,想想那些身在泥潭等待救度的眾生,想想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們的巨大承受與付出,我還有甚麼困難不能克服的呢?我靜下心來學法,又發了正念,就出門去發資料,那一刻心中只有救人,忘記了自己的傷痛,也記不清怎麼出的家門,再發真相的路上,我感到自己身輕如燕,行走如飛,好像在與舊勢力搶奪眾生,我很快就發完了,比平時還快,還順利。我悟到這一切都是師父的點悟,師父的安排,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只看我們救度眾生這顆心。
出院後,我開始思考是甚麼原因讓我遭受這麼大的魔難?從法上我明白了,「那些舊的勢力認為,一個大法學員,由於執著,在這期間一旦寫了書面保證不修大法就算他自己定下了自己的未來。如果不是發自內心的,是在強迫中造成的,從新開始走入正法中來,那麼就會加大魔難過關。」(《精進要旨二》〈建議〉)我深知自己在有關材料中雖然講過、寫過學法後給自己身心帶來的巨大變化,但也說了、寫了自己已經不煉功了。雖未出賣同修,也未說過大法不好,但畢竟向邪惡低過頭,妥協過,出賣過自己的良知,雖事後後悔莫及,但也給自己留下了抹不掉的污點。這也正是邪惡對我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一個因素。那麼邪惡還鑽了我哪些執著的空子呢?我反覆的思考、查找偏離法的地方。發現自己還不同程度上存在著怕心,顯示心、爭鬥心、怨恨心、歡喜心、妒嫉心、名利心、安逸心、私心等。由於平時能向內找,向內修,這些心雖時有干擾,但也弱的多了,不可能帶來這麼大的魔難。通過向內找,我漸漸的清晰了。
今年八月,我市有幾名大法弟子被綁架到看守所,同修知道後都行動起來營救他們,我也與同修在一起,參與講真相、寫揭露邪惡迫害同修的材料,發真相資料,貼真相標語,做被迫害同修家屬工作。與幾十名同修配合家屬去公安局要人,去看守所要人,發正念,看望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同修,激勵同修正念正行。邪惡法院第一次開庭非法審判同修時幾十名大法弟子到法庭內外發正念,被非法審判的同修雖遭邪惡的酷刑迫害,但盡顯大法弟子風範,在法庭上依然講真相,揭露迫害,證實法。邪惡自覺理虧,當庭無法宣判,他們盡顯流氓本色,草草收場。不久在省六一零陰謀策劃下,重判幾位大法弟子十年以上,同修得到消息後,決定上訴市中級法院繼續營救。同修找到我,為被非法判刑的同修寫申訴材料,在寫材料過程中,干擾很大。一天晚上,我孫子正在發燒,咳嗽並伴有氣喘,正這時,同修來找我,明天等用一份資料讓我當晚務必趕出來,當時看著孩子病成這樣真是揪心,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可又一想,同修在看守所被迫害的不能自理,現又被非法判重刑,如果失去上訴期,(明天是最後一天),怎麼辦?如果帶孩子去打針,那申訴書就寫不完了,就耽誤大事了。我的思想激烈的在矛盾衝突中,當時並未意識到這是邪惡的干擾,只是兩件事偶然碰到一起而已。思考再三,最後把心一橫,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救同修要緊,孩子病重無非多遭點罪,想到這,毅然告訴同修明早來取。送走同修後,我讓孩子脫衣睡覺,然後拿起筆,集中精力,全神貫注的寫材料。當我把心放下來的時候,就覺的時間過的飛快,也不知寫到甚麼時候,無意間抬頭看到了孩子,我才想起孩子病著呢,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孩子平靜的睡著,睡的正香,甚麼發燒、咳嗽都不見了,好像根本就沒得過病似的,我這才想到這是邪惡針對親情對我的干擾,當我放下這顆心,一切魔難都是假相,一切都在師父掌握之中。
在上訴期間,一位被非法判刑同修的母親與有關協調人請了當地一個律師,那位律師看了有關資料及調查取證後,認為沒有甚麼問題,能爭取無罪釋放,說的非常肯定,於是部份同修歡喜心起來了,把希望完全寄託於常人,忘記了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的宗旨。事先準備好的揭露迫害同修的真相資料也不同意發了,怕與公安或辦案人員關係搞僵了,我們在與律師接觸中發現,律師是站在「兩高司法解釋」的基點打官司的,而我卻是在否定「兩高司法解釋」的基點寫的申訴材料。我也感到不對勁,但又不懂法律,一心只想救同修,不管怎麼辦只要能救出同修就好。我與許多同修都認可了律師的做法。就因為這個原因,才鑄成大錯。認同「兩高司法解釋」那不是邪悟了嗎,那不是把營救同修證實法的路走歪了嗎?使邪惡抓住了迫害同修的藉口,而加重迫害。幾位同修被非法判了十幾年的重刑,其中一位同修後來在獄中被迫害致死;參與營救的同修也被綁架並被勞教一、兩年不等,其中一協調人至今仍被迫害的有家不能歸,至今流離失所到國外;我也遭此魔難。「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面對如此嚴重的迫害,我現在悟到有三個原因:一是聘請律師的目地,不單純的是為營救同修,目地是救法律界的眾生,包括公、檢、法、司人員;二是要明確營救同修是我們大法弟子而不是常人。靠的是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協調人在協調營救同修的同時,要安排學法。大法弟子整體在法上提高之日,也就是邪惡在另外空間解體之時,師尊就會為我們做主;三是大法弟子在重大問題上一定要清醒理智,用正念去看待所遇到的每一件事情。我們請律師只能在否定「兩高的司法解釋」基點上打官司,承認「兩高的司法解釋」就是承認邪惡的迫害,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加重了邪惡對大法弟子與眾生的迫害。讓我們記住這次沉痛的教訓吧。
我被車撞傷以後,車主主動提出給予補償。因為他的車作了保險,不用自己掏錢,也樂於做順水人情,我完全康復後,車主多次催我去醫院做致殘鑑定。車主說;「已經做好了工作,只要你到醫院來就給你開致殘鑑定證明,按你的條件應補償你三萬多元。」面對車禍的補償,我也同樣拒絕了。我的身體痊癒了,怎麼能為了錢去做鑑定呢?。那還修甚麼「真」哪,那還不如常人中的誠實人呢。煉功人心一定要正,不能讓人的慾望主宰自己,毀了自己。如果把自己當作常人,為了錢去做致殘鑑定,「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轉法輪》)那可能就終身殘廢了。「凡是在常人社會中叫你去得到好處的都是魔。你在常人中得好的,過不了這一難,你就提高不上來。」(《轉法輪》)作為煉功人,如何正確對待得與失,也是我們經常面對的。類似的事情我也遇到過。我提前退休時正趕上機關改革,按當時市裏有關政策,我的條件該晉升半格,然而去市、組織部辦手續時卻意外的沒有批,同樣的條件,別人就批,說我的時間還差一點,單位領導也感到不理解,領導算了一下,如果這樣,讓我退休每月得少拿一百多元,領導過意不去就準備給我點補償。我心裏十分平靜,一切都有因緣關係,到該去自己的利益之心了。「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轉法輪》)當領導提出給我幾萬元錢作為補償時,我說:謝謝領導的好意,我不要。「我是個煉功人,怎麼能求這個東西?我得這不義之財,我得給他多少德呀?」(《轉法輪》)只有在得失有無間放下人心,才能從名利中走出來。
謝謝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