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負責一個小的資料點,我一直堅持從明慧網下載了真相資料後都先認真的讀一遍,如果發現問題,我都先修改、完善了再打印製作。遇到影響較大的問題時,就要反饋到明慧網,我的出發點是儘量使我們的真相資料實用、可靠。例如在真相資料上剛開始有三退途徑時,海外退黨熱線電話號碼被寫成了1-416-361-9895,這對於國內幾乎沒打過國際長途電話的人來說,基本上是看不懂的,照著撥肯定撥不通,因為他們不知道1代表國家,而且要先撥00才是國際電話。應該寫成001-416-361-9895,再說明是國際電話,一般人想撥打時就可以先找有國際長途功能的電話,照著號碼撥就可以打通。另外一個例子是把只能在北美使用的免費退黨熱線800號碼印在面向中國大陸的資料中,但是在中國撥這個號碼是肯定打不通的,這對一個想三退的人來說就是個很大的障礙,甚至可能使他失去被救的機緣。這些問題看起來都是些很小的細節,但卻都是不小的障礙。這些障礙的存在,表面是我們人的一面的疏忽,其實這種干擾是有它另外空間的來源,那些邪惡的東西在利用一切大大小小的可乘之機在製造障礙。關鍵是我們其他人只要看到了,就應該馬上去補充、去圓容,這樣就會發揮我們整體的力量,破除邪惡的阻礙。如果我們都心想著別人會去補充而自己不動,那麼問題可能就會拖很長時間,同時這也意味著我們在默認壞東西的存在。
由於我地同修數量相對較少,再加上有些偏遠地區難得去發一次資料,所以我一直想做一份經典版本的小冊子,新的小冊子需要解決人願意看和使人容易接受兩方面的問題,這樣我們發出的每一本小冊子能起一份的作用。而且如果把小冊子的每一部份在排版上模塊化,那麼就可以根據需要靈活的組合、更新成為新的小冊子。這樣不但資料質量有保障,也可以減輕更新每期資料時編輯的壓力,同時節約了時間。但由於對圖文編輯的畏難和擔心大文件上傳的困難,我只是把這個想法寫出來發到了明慧網,而沒有自己動手做。實質是自己當時沒有突破舊勢力的障礙。
後來,看到神韻晚會不和其它真相資料一起發放的要求,我也發現一些常人一看到是法輪功的資料,就被惡黨灌輸的那個不好的觀念所障礙,從而對真相資料抵觸、不看,受此啟發,我想那我們的資料的在正文前面就先不出現法輪功的字樣,這樣也許可以解決「願意看」的問題。我覺的經典資料《真言》特刊(明慧網2009-4-4)內容詳實、全面,我向編輯《真言》的同修反饋了更新建議:取消目錄,翻開第一面就是自焚真相,吸引人繼續讀下去,另外後面的內容也作了調整(解決使人容易接受的問題)。明慧網2009-5-28刊登了這份《真言》特刊的更新版。後來我又在更新版的《真言》特刊基礎上對文字細節作了修改,並把每篇文章排在一到兩個獨立的版面內,方便根據需要從新組合、更新,壓縮後發到明慧網,竟然上傳成功。本希望通過努力,可以使我們的真相資料有一次大的改進,但二次更新的資料沒有發表,各種資料仍然和以前一樣。自己的想法沒有被完全採納,我一度感到想不通。同時我也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執著自己的想法了?是不是我太過注重那些細節的問題了?我想,把資料做好,使拿到資料的人能接受、能明白真相,這個出發點是好的,我們也應該向這方面努力。但是,太依賴於資料來講真相本身也許是個執著,面對面講真相才是最有效的救人方式,也是我需要突破的一個方面。
後來看了參加明慧網編輯工作的同修的交流文章,又學了《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我知道了原來編輯部的同修各自都是利用工作之餘在做編輯工作,他們都有其它的工作要做。我在更深的意義上明白了我們的修煉沒有形式、沒有組織,大家都是在自覺、自願的做著該做的,我能理解在目前的條件下,負責明慧網編輯的同修在局部或整體的協調上本身就已經需要較大的精力。另一方面,明慧編輯的同修搭建了一個供大法弟子(尤其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交流的平台,我覺的作為能夠上明慧的同修,有好的想法都寫出來,大家形成整體威力就大,就沒有突破不了的障礙。
接下來講一講我在發資料過程中的一些修煉體會。
在迫害剛開始的幾年裏,發資料的難度主要來自於另外空間裏邪惡造成的思想壓力,另外還有製作資料的難度。隨著我們持續不斷的發正念清理邪惡,現在另外空間的干擾已經很弱了,我們也能做出圖文並茂的資料來了,但是在表面空間的干擾造成的難度卻變大了。
現在中國大陸有些城市對監視攝像頭的安裝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有時候在一個路口會看到多種聯網的攝像頭:有全市城管聯網的多方位攝像頭、有較早的派出所區域聯網的360度可旋轉攝像頭、還有各單位自己裝的攝像頭,這還不包括交警用的攝像頭,有些小區內更是一個角落不落的用小型紅外夜視攝像頭照著。就這樣它們還不放心,還有專人負責檢查信箱和單元樓道。現在中國社會方方面面在腐爛,它們卻花如此大的氣力阻止一個真相的傳播,真是可憐又可笑。面對這種情況怎麼辦?大法弟子的責任就是救人,甚麼樣的環境下都不能停止救人的腳步,只要走出來,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總能找到救人的辦法。而且隨著修煉的成熟,我從以前的只管把資料儘快發出去,到現在想辦法儘量讓世人能夠拿到資料。我也不再高密度的發放資料,因為這樣容易引起「管理人員」的注意,如果他們挨家上門去收資料,反而負面影響比較大,況且我們做資料就不容易,不能造成資料的浪費。
經過這幾年不斷的發資料,有時候也感覺做的很辛苦,看到世人迷失在眼前的物質利益當中,還覺的自己很聰明,這個時候不禁覺的能做的都做了,就有點泛起懈怠的念頭。
一次我又想起了自己得法的前前後後:在我九八年得法之前,從九四年開始,師父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安排得法的機會,但我都沒有抓住,迷失在常人中,受著痛苦的煎熬一天天向下滑,還覺的自己了不起。其實從我身體的一些反應上可以知道,在我九八年得法之前,師父就已經在管我了。以前我想起這些,都覺的自己「了不起」:看師父這麼多次救我。好像自己很重要似的。但這次我忽然醒悟過來,這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其實是師父無量慈悲的體現呀!認識到這一層,我從內心明白了自己該以甚麼樣的耐心和胸懷去講真相救度世人了。我不會再有半點懈怠的念頭,只要正法沒有結束,就要盡力的用多種方式去講真相救人,給世人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同時我認識到,救度不是強加,救度是對這個生命從根本上的善待。我們講真相不是簡單的灌輸或帶著爭鬥心去說服,而是智慧的啟迪世人的善念和良知,當他選擇善(同情大法)、拋棄惡(三退)的時候,他才能被救。
有一段時間,我發覺自己脾氣變大了,對人說話態度強硬,凡事總好自己說了算,我注意改正這些問題,但好像沒有效果。後來因為一件事情不順心,心裏不自覺泛起了不平衡的念頭:「講真相的事情我做了這麼多,我就應該……」 當我警覺到這種思想不對時,我發現我從一種常人的觀念中跳了出來:一個人在人世上付出了甚麼,一般會都會起念頭,即使不為物質上的得到,也會在思想中產生個念想。而作為修煉的人,雖然在人世間做事,卻是用高層的理要求自己,從而走出人來。突破這個問題後,我感受到了美妙的平和與理性。以前我對「做而不求」的理解是做事情不執著結果,現在我認識到「做而不求」還有做事情不求回報這樣一層涵義。
一次我把一張神韻晚會DVD放在了一輛車子上,一會兒後我回來路過那裏,剛好看到那輛車子開走,我過去後發現光盤被扔在了地上。我撿起光盤,心裏非常難過,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甚至全身都難受極了。我在想我還要不要繼續去發光盤了,正念使我知道我不能受這個影響,我是在救人呀,我不求得常人的任何東西,任何東西也阻擋不了我救人,我還是繼續去發光盤。回來後仔細想一想,為甚麼那時有那樣強烈的情緒反應呢?原來是自己被拒絕後的那種難過,說明我發光盤的時候有想改變別人、證實「自我」的心,當別人不要時,那個「自我」就受到了傷害。
當講真相的事做的比較好的時候,心裏會有愉悅的感覺,這時歡喜心就往外冒,如果把握不好,在心態上就是常人了,接下來做的事情就是常人在做事,很容易被邪惡鑽空子。人和神就一念之差。
在宇宙正法的這個特殊歷史時期,有幸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跟著師父走到今天,我們應該萬分珍惜這個機緣。面對人世間現在複雜的環境,要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我深刻的感受到學好法是很重要,很關鍵的。靜心學法,真正用自己的主念來學法,才是真正的自己在學法,這是大法弟子做好救度眾生的事,走好最後的路的根本保障。
另外,我感受很深的就是向內找真的是提高的法寶。有時候我教育孩子的時候,我發現我給孩子講的那些道理,原來都是我存在的問題。這種情況下因為是自己反思出來的,自己會去思考,去改正。但是當和別人發生了衝突,衝擊著自己的心肺,心血沸騰的時候,那個時候如果能想到看自己,能放棄非得要往前頂的那個「自我」,那真是一個很大的提高。
最後願我們共同提高,都能走好最後的路。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