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七日,正如我丈夫講的,總會有人來救我的,我家來了一位親友,說是叫我去煉法輪功,當時也不知這法輪功有這麼神奇,我還說了推托的話,不肯去,我那位親友就跟我講大法的法理給我聽,那時我一個常人根本聽不懂他講的那法理,我還是不去。那時正是下班的時候,說來也神奇,天天我的腳痛的總是哭,就那天我丈夫回到家裏我笑瞇瞇,我丈夫看見我笑瞇瞇也挺高興,看他今天很高興的樣子,我把親友叫我去煉功的事講給丈夫聽,他二話沒說,你去煉法輪功。我當時這樣回答:我都沒答應,你答應算甚麼?我丈夫就勸我叫我去試試看,去碰碰運氣,我也不想你做甚麼,能自己護理自己就行了。他挺高興做起晚飯,吃了晚飯我還不想去,他就把我背到煉功點,到了煉功點我們生產隊有很多人在學煉功,當時我也學著煉,當學到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我眼睛一閉上,就看到天上很多蛇全部扭在一起,我當時有一點害怕,突然感覺我的左腳有東西出去,那東西一出去,我就沒有感到腳痛了,那時我的悟性很差,根本沒有想到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因為當時我也沒看到書,書也很難得到,根本就不知道甚麼叫做師父給我清理身體,煉完功,我丈夫要背我回家,我說我不要你背,我自己可以走,我丈夫當時不相信,有這麼神奇的事?是你心理作用。我說是真的,我腳一點不痛,我可以走。就這樣我又從新站起來了。第二天我還挑十五、六擔煤,一擔有一百五、六十斤,晚上自己還著急,怕明天起不來,一到早晨我家親友來叫我煉功,我很高興自己跑去煉功,煉完回家,我把以前花幾百元錢買的酒浸藥,全部一下扔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吃一粒藥,身體非常健康,全家人也跟著受益。先前我兒子和女兒,也總是病。自從我煉功後,他們也從沒上過醫院。
我修煉法輪大法有許多平凡又神奇的事情發生,我記的剛剛得法不久,我學開三輪車,我帶著兩個人往火車站去,正遇下坡,一輛大客車把我的三輪車撞下七、八米的深坑底下去,大客車跑了,當時我也不害怕,只覺的車子底下好像有人托住一樣的直摔下去的,神奇這時出現了,突然車子自己扭轉,車子兩個後輪子落在一個水溝的兩邊埂上,前輪落在水溝裏,正好把車子托起,三個人一個也沒傷著,有一個摔在地上坐著,一個人還在車上,我坐在駕駛室裏,手還扶著方向盤,他倆人對著我笑,我當時也覺的挺好笑,等我從車上下來,覺的自己不好意思,連忙說對不起,又想起師父教我們要做個好人,我又把十五元車費還給他們倆,我沒有收他們一分錢,當時花二十元錢,請幾個民工把車子抬上來。一個老太婆走在我身邊對我說,你的命真大,前一個月,一個女的手裏拿了兩根竹子從這裏摔下去人都沒有命了。我的悟性真差,老太太這樣一講,我才想起是師父在保護我,哎呀,我是煉法輪功的,是我師父在保護我,要不我真的沒命。那時我才有點害怕,怕的我手腳都發軟,走不好路。師父在《轉法輪》這樣講,「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講的話聽起來很玄,以後你往下學,你就明白了。」(《轉法輪》)通過學法,我現在真的明白師父講這句話的涵義了。
事過之後,我覺的我對不起那倆人,我天天在找他們倆,大概過了一個月,他倆又坐我的車子,我還不認識他倆,他倆自己說,上次是你把車開翻了。我說是我,正找你們,你們還敢坐我的車子嗎?他倆說:為甚麼不敢?你的車子安全,那次我們要是坐別的車子,說不定還沒命了呢。那麼深,能摔不死嗎?我們覺的你車好像有甚麼東西在保護你,也有東西在保護我們倆。當時我跟他們講我是煉法輪功,是我師父在保護我們,他們倆都明白了,說以後只要坐車就坐你的車。他倆還說到做到,只要我在他們都坐我的車子。
像這樣的顧客很多,很多顧客都喜歡坐我的車,他們都是老顧客,都說我人好、老實、厚道,是個本份人。我們在那裏等車,不管我車是放在前面,還是放在後面,他們很多都挑我的車坐,我們在一起開車排隊,他們就是要找我的車子坐,有的時候他們找我的車子坐,我說我們是排隊,你們坐他們的車子吧。他們說,我們非要坐你的車子。
有一次拉著一個顧客到銀行去提錢,那人不小心把錢包放在我車子上,當時我沒有注意,後來我發現車上有一個錢包,就急忙去找那個人,他們都是做生意的人,最少總有萬元錢以上放在包裏,我找到四樓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個人,那人自己還沒有發覺,看到我拿著包遞給他,他嚇一跳,忙說謝謝你。我說不用謝我,應該謝我師父,我是煉法輪功的,是師父叫我遇事要考慮別人。因為這件事情他們都把我當成好人,所以都喜歡坐我的車子。像這樣的事情很多就不一一寫出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精進要旨二》〈心自明〉)。廣播、電視誹謗大法,電視裏二十四小時播放,我女兒在辦公室看了回家就放給我,並說,媽你今天甚麼事都別幹,好好看電視。我一看突然大吃一驚,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要人煉了呢?我心裏很難過,晚上我女兒又打開電視,我們全家又在看電視,有個人拿刀在肚子裏找法輪,一個女的躲在床,哭的罵老師,我怕家人受影響,我說這都是假的,他和我們《轉法輪》書上寫的是兩回事,他們在騙人。當晚,突然我的腿能雙盤了,我很高興,我很胖,雖然煉了一年多功,就是單盤坐起來都很費力,怎麼突然能雙盤,我知道是我的心沒被謊言動搖。
那時候我們煉功點也沒有了,好多煉功人見面都不敢講話,有一個人把煉功點的書送到輔導員家,輔導員不要,最後那人沒有辦法,就把書送到我家來了,我高興收了師父的寶書,並說你們要害怕,把書都送我這裏來。第二天我到輔導員家本想告訴她一些事情,聽她說她把書都交了,她問我的書怎麼處理的?我看她說話態度都變了,嘴裏還說師父不好,我便說了謊話:我把書都燒了。她聽說我把書燒了,她把師父法像也燒了,後來她家出了很多事,我仔細想是我錯,因為我有保護自己的念頭,才說了謊,其實就是我的不對,煉功人就不應該說謊話,害了她也害了我自己。當時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心裏難過,後來我悟到我是煉功人,對任何人都不能說謊話,哪怕就是警察,我都照說。要不就不說了。
從「七•二零」以後,大概有一個年多時間我們這和外面就斷了聯繫,後來,我們這裏走出來的人不多,只有三個人能走出來做點小事。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和一位同修想到北京去證實法,我的人心沒有放下,又加上學法不深,把車票買回家就有一點害怕,就有一點不想去北京,後被兩位同修說的又不好意思推托,我就跟著他她們去了,到了火車站,我特別害怕。看到一個警察,心想這個警察是不是衝著我來的,這話出口,那個警察好像是我自己叫來的一樣,直奔我來,正如師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講過「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現在想想也真是這樣。警察打電話給我們當地派出所,所長來了,說,我昨天開會,向市政府做了保證,保證我們這裏沒有人去北京,這下好了你現在怎麼辦?我說,你們看怎麼辦,反正我煉法輪功沒有罪,我到北京也沒有錯,這是我的自由,我想到哪就到哪,這個你管不了,無權過問。他就說我是妨礙治安,要受處罰,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還上不上北京,我回答還煉,還上天安門。他們說,只要你說不去、不煉,我們就可以放你回家。我說這個我做不到,就像我吃飯一樣,飯不吃時間長了人會死的,我不學法我也會死的。
他們把我送到市看守所,非法關了我十多天,訛我丈夫,要我丈夫拿三千元錢把我放回來,我丈夫回答:沒有錢!我吃飯都有困難。有一天中午,我在看守所打坐煉功,被一個吸毒犯看見,叫我蹲在廁所台階上,打了我三十重拳,一個打一個喊數,打的我背心腫的像一個碗撲在我的背上,晚上都無法睡覺,我們號子裏住了四個功友,她們看了都流眼淚。我帶去的東西被惡警全部沒收,他們用從我身上搜下來的錢買可樂喝,還叫我簽字,我不知是誰拿來的,就問了一聲是不是我兒子送來的?他們說我多事,一群吸毒犯圍上來就要打我,滿口罵的髒話,我真有點受不了,我心裏求師父我不能在這裏,我要出去,這裏不是我們大法弟子住的地方。當天中午,有幾個警察來問還煉不煉功,我當時不在場,也不知她們三位功友是怎麼答應他們,她們三人都沒有放回來,卻把我放回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的忙。在我沒回來之前,他們用惡劣的手段要我女兒和丈夫寫保證書,丈夫和女兒盼我回家心切,做錯事,寫了保證書給了他們,在這裏我要為我丈夫和女兒聲明所做、所寫一切作廢。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二的晚上全國統一大搜查,我也在黑名單上。晚上我們生產隊開會,來了四、五個惡警,把我叫出來,我問為甚麼,他們二話不說,就把我抬上車子,我問為甚麼要把我抬上車,他們講沒辦法,我們是在執行任務。我到了派出所,裏面坐了七、八個人,我問她是煉法輪功的嗎?她們回答我,我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問她們,把我們抓到這裏來幹甚麼,她們說不知道。惡警講你們等著所長回來再作決定。到晚上可能有一點多鐘,所長回來也沒吱聲,晚上我們上廁所他們都有人跟我們,早上八點,所長對惡警講,要統一穿制服,制服黑色,新的,可能前一天發的,他們穿那套黑制服正合他們的心,他心也黑。
他們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把我們送到洗腦班,在洗腦班共有四、五十人,我們沒有人身自由,吃飯上廁所都要向他們報到,整天逼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電視報紙,上廁所都有人跟著,開始是軟硬兼施,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他們把我女兒找來,對我女兒講,你媽不「轉化」(放棄信仰),你就別想分工作,回家吃老米飯去。我女兒沒辦法,整天壓力很大,市公安局、政法委、司法局、分局派出所、街道、村委會都向我女兒施加壓力,我女兒整天就是淚水洗臉,又不好責備我這個當媽的。那時我的人心也出來了,心痛女兒,擔心女兒工作分不成,別人會罵我,女兒也會恨我,他們來做工作的很多,七嘴八舌說我,我一點主意識都沒有,最後沒有良心寫了「三書」,保證不修煉,還罵師父和大法,寫完之後,我整整哭了一上午,我的心裏很痛、很煩,真是生不如死,在洗腦班過了一個多月,才把我放回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個甚麼樣的人,整天提心吊膽,滿腦子怕這怕那,警察幾天都上門打擾,看見他們來我就怕,晚上都不敢睡覺,又聽有的已「轉化」功友講我們現在都圓滿,不需要學法看書,不需煉功,大概一個多月我沒有看書煉功,自己心裏也不知道是甚麼味,就是覺的對不起師父,師父為我無私的付出,又沒要一分錢。有一天中午我一個人在家,我睡在床上,突然想到我是不是煉功人,我為甚麼這樣恩將仇報,現在師父還要不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是誰救了我,是誰使我個癱在床上的人又從新站起來了,我心裏想不管師父要不要我,認不認我這個弟子,我還是要看書,煉功,就這樣我又煉起功來,有一天有個功友給我送來師父新經文《建議》,使我悟到師父的法理,師父還沒有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就這樣我又走入了正法中來了。
心裏有法就有主了,警察來了我也不怕了。一天我剛出門到娘家去,來了一個警察,叫我把門打開,進去我們倆談談心,打開門我心裏想,今天我不怕你,我有師在,有法在,甚麼我都不怕你。我說:我們倆談心,你要把談心這兩個字的意義搞清楚,談心就是把各自內心話都說出來,這才叫談心,否則我們沒甚麼好談的。那個警察叫我以後不要煉法輪功了,我說法輪功就是好,誰也抹煞不了,那個警察對我大笑起來:還要說法輪功好?我說:法輪功好就是好,你知道我以前身體嗎?你知道我是坐骨神經癱在床上的嗎?是誰使我能從新站起來的?你知道我以前怎樣想著找死的嗎?你看我現在身體怎麼樣,挺好,我就通過煉法輪功煉好了,是我師父把我一個癱倒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想找死的人治好了,又從新站起來了,你要不相信,到我們這裏幾個村莊去問一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煉好了。說的他沒有話,也算聽明白我講的道理,我還跟他講我們都是受害者,你跟我們幾個煉法輪功的打交道有兩年時間了,我們做過甚麼壞事,我們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這難道錯了嗎?以後你對我們煉法輪功的人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都是好人。通過這樣講,他比以前好多了,有時上面有命令,他就是問一句家庭生活情況就走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智慧。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七的晚上,我丈夫從外地打工回家,好長時間沒有看真相資料,我丈夫說現在已十一點半了,明天再看,有人突然在外面叫門,我一聽是惡警,就叫丈夫不要急著開門,等我把書放起來再開門,我丈夫把門打開了,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我心裏默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我就用嚴肅的目光看著他們:你們深更半夜,跑到我家幹甚麼?外面殺的、偷的、貪的你們不管,跑到我家來幹甚麼?幾個惡警也有點不好意思,忙對我說:大姐,我們也是沒辦法。你以為我們很願意到你這裏來,你們這裏路也不好走,又遠。我看他們有一點可憐的樣子,我就叫他們坐吧。坐下來一個自稱是分局的甚麼頭兒,問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問他們是要我講真話,還是講假話?他們說,那當然是聽真話。我說,要講真話你們又要送我到牢裏過年了,我去年是臘月二十二你們綁架在牢裏過年,今天是臘月二十七了,算了不說了。我丈夫和我,以及四個警察,六人都無話可講。過了很長時間,那個自稱是甚麼頭兒的,抓抓頭皮,對我說:大姐,你還是照直說。我說,我照直說你們就不要把我帶走。他們答應說,好。我就把沒有得法前身體是怎樣,現在身體是怎麼樣一一講來。那個頭兒憋不住,就對我拍桌子,我說這不是你叫我講真話,你為甚麼要拍桌子呢,你不相信你問一問我丈夫我有沒有說假話?我丈夫是個膽小人,他從來不與人爭甚麼,我丈夫當時有點害怕,我就叫他不要怕,煉功的是我,你也沒有煉功,要坐牢我去,你沒有煉功,他們沒有權力抓你。後來我丈夫說:「我老婆沒有煉功前,全身都是病,特別是坐骨神經癱在床上不能自理,這功還是我叫她去煉的,當時我只想她去碰碰大運,結果她很有緣,晚上我背她去煉完功,她自己走回來,我當時還說她是心理作用,結果她真的自己走回來了,我們全家都很高興。這件事在我們這裏都傳開了,附近村莊都知道我老婆煉法輪功把坐骨神經癱瘓煉好了,這是真事」。後來那個頭兒的態度就變了,那個頭兒問我,你被抄過家沒有,我帶了搜查令來,我今天要抄你的家,抄到東西你就跟我走。我在心裏求師父幫忙,不許惡警抄我的家。我說抄家,都抄了五、六回了,你們有搜查令可以抄家,沒有搜查令也可以抄家,你們對我們煉法輪功也沒有甚麼人權,三歲小孩都可以抄我的家。那個頭兒講,如果我抄到東西你就跟我走。我在心裏請師父保護弟子不許抄我的家。結果管我的那個片警說了一句,算了,他人挺好的,明天有甚麼東西,叫她送給我就行了。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他們一張紙也沒有抄走。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找我的麻煩。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因為我知道師父時時刻刻在我身邊。
就這樣,在今後講真相就更有勁了,一般資料少的時候都是面對面的給別人,叮囑好好看,會帶給你福報。真相資料多的時候我就晚上出去發。去年臘月二十八,一個同修跟我講,有個地方從來沒有人去發資料,因為那裏是山區。晚上我就帶了五六百份真相資料、二十幾本《九評》、還有不少的光碟,找了一個同修一起去發。她不肯去,我就又找了一位男同修,給我指指路。我在我們約定的地點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他。(原來他等了我好久沒見到我就自己回去了)我茫然遲疑了許久,想就此打道回府又心有不甘,就壯著膽子一個人去了。在發資料的過程中,有許多很神奇的故事。那裏是山區,人煙稀少,當我走到一個村子裏,(看起來是個村子,裏面根本就沒有住幾戶人家,)雖沒幾戶人家,可養狗的不少。我剛一進去發了一家後,走上一個山頂,我以為周圍好多人家,誰知就一戶人家,再走另一個山頂,也只一戶人家,再走另一個山頂,又只有一戶人家,這個山頂無路下去,只有原路返回。這時幾隻狗圍著我叫,旁邊還有一個人在燒火。我當時急中無智,就問師父我該怎麼辦,我怎麼出去?就在我請師父的時候,幾隻狗都不叫了,都回去了,我又回來把幾家的資料都發了。等我把所有資料都發完回家,已夜裏二點多鐘了。
去年臘月初八是我女兒出嫁的大喜日子,我就利用這個大好機會走親探友,把《九評》、退黨手冊和一些真相資料、光碟一起送給我所有的親朋好友,願他們都有美好的未來。我女兒出嫁那天,在敬酒的時候,我發給他們大法真相「護身符」,祝他們好運,我的親友都高興接到「大法真相護身符」,向我道謝。
今年九月十三號是娃子考大學辦喜酒的日子,這在我們家族中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我就利用這個機會,時刻用師父正念要求自己,做好我該做的三件事,親友都來喝酒,誰都高興,我就向他們講退黨的事情,他們聽的也很樂意,當時有三個村幹部退了黨、團、隊,有三人退團、退隊,我帶了一大包帶在身上的「大法真相護身符」,每人都發一個給他們,他們都找我要三至四個,說是給兒女丈夫用的。我還有一個堂侄,別人都說他是傻子,我也給他一個,我說,「你會變聰明」。有人問我他變聰明幹甚麼,我講種田,你們都是種田的。真就神奇,這個傻小孩,他叫我:大姑,你還有這個(「大法真相護身符」)嗎?我媽媽生病了,我媽媽可不可以帶?我說人人都可以帶。他說,那你再給我三個吧。我爸、媽、弟弟一人一個好嗎?我說可以。我就叫大家看,他一點也不傻,我知道這是我師父在幫我,顯出神奇給他們看。
在講真相中,有許許多多因師父保護,而出現的很神奇的故事,因為時間和層次有限,就不多寫了。在今後要多學法,照師父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家。寫的不對的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