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的點滴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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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我是黑龍江省大慶市一名大法弟子,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份喜得大法的,得法以後,身體各種疾病痊癒,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身體一身輕。在邪惡打壓迫害大法時,為了證實大法,我兩次進京上訪,三次被綁架進看守所,三次被綁架進拘留所,被迫流離失所二年,最後在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五年,關進哈爾濱女子監獄。四年半後被「保外就醫」回家。下面就談談我回來到現在,自己助師正法的點滴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用正念闖過生死關

我是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日,從關押迫害我的哈爾濱女子監獄回來的。由於長期在獄中,邪惡的迫害使我不能正常學法,不能正常煉功,加上精神以及飲食上的各種摧殘,使我拉肚子二個月,骨瘦如柴,醫生說我嚴重脫水、腸結核、雙肺結核,而且兩側肺部都是黑的,生活不能自理。

在獄裏強行打針三天三夜,不見好轉,血壓是四十──六十,有上氣沒下氣,他們連夜將我用擔架抬上救護車送往省城醫院,當時是一隻胳膊打著搶救針,一隻胳膊未穿衣服,到醫院已經深夜十一點多了。醫護人員把點滴瓶掛上之後睡覺去了,去看我的警察也不進屋,在屋外,怕傳染,護士給下了導尿管,她還把開關給閉了,結果把被褥全尿濕了。一直等到第二天家裏人來了才給換上幹的。在醫院家裏四個人陪伴,二個人一倒班,儘管這樣,警察還給我戴腳銬,鎖在床上,每天白天、晚上兩個警察換班看著。打針找不著血管,一打就滾針,腳腫的厲害。那時我的眼睛一閉就像要過去似的。

這時我想:「我不能這樣走,我還沒看到普天同慶的那一天,我要堂堂正正的跟師父回家。」這念頭一出,頭腦立刻清亮起來。我的家人看到這種情形可受不了了,我的女兒、丈夫、姐、妹都哭了,恐怕我好不了了。我安慰他們說:「有師在,有法在,我不會死的。」我向女兒表示:我回去以後,七天就站起來走路。女兒看著我,表示不相信的樣子。這時我雖然不能動,但我心中有法,《洪吟》、《洪吟二》我全背,經文會哪篇背哪篇,《論語》每天背十遍、二十遍不等,整點就發正念,一隻手打針,另一隻手在被窩裏立掌發正念,清除邪魔爛鬼對我的迫害,這裏不是我要呆的地方,要堂堂正正的回家。

一晃十九天過去了,各種手續辦完準備回家。這時引起了爭議,我丈夫、女兒把醫院聯繫好了,怕我傳染女兒,回家也得住院,姐、妹也同意。看到這種情景,我首先說服了姐妹(因為她們曾經也是煉功人),然後我對丈夫說:「你把我送醫院,到那就是打針、吃藥,法學不上,同修見不著,等於是家裏人在迫害我。我不是病,是師父演化出的假相,不這樣回不去,如果硬把我送去,那家裏人誰也不許去。」這一番話,打動了丈夫(因他也曾經是煉功人),這樣按著我的要求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裏,我望著供師父法像的地方,我哭了,原來供師父像的地方,讓女兒在家供上了地藏王的像。晚上,我讓妹妹扶著我把佛像開了光。第二天,當地醫院的大夫(管結核科的)和紅崗防疫站的大夫聯繫批藥、打針,到我家裏來和我丈夫談,每天打針、吃藥、簽字、按手印,我不簽字,我也不按手印,我丈夫按,後來我告訴丈夫也不按,大夫自己按。

我每天堅持學法,加之同修的正念加持,七天果然能下地走路了,我女兒很高興,這幾年由於邪惡對我的迫害,家裏人也承受了很多,我很同情他們。開始是丈夫、女兒把藥研好了,端在我跟前與我商量,我開始是順從,這邊吃著藥,那邊發正念清理。後來我就耐心的跟他們講,他們好像被我的正念給制約住了,不再強迫我吃藥了,我趁機把藥扔到垃圾筐裏。我說:「從明天開始,你們誰也不能逼我吃藥,我也不吃。」

由於我堅持學法、發正念,每天打坐一小時以上,動功能煉幾套煉幾套,身體一天一個樣,當地醫院大夫說:「見這麼多結核病人都沒有你好的快。」我告訴她我是學大法的。她說:「這功這麼好,明天我也學。」紅崗防疫站的大夫來我家,要拿我做典型採訪,我說:「你們要來採訪,我就說我是煉大法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嚇的不敢來了。

我三個月身體康復,闖過了生死關,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此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對我的幫助。

二、用正念衝出家庭和親情關

我的身體恢復以後,也有一種不好的念頭,求安逸之心常常困擾著我,心想,在家學學法,煉煉功就行了,各種苦也吃了,可是又一想,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你的責任和使命是甚麼?不是助師正法嗎?想到這我的心情豁然開朗,知道這種狀態不去不行。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我改了同修沒改的十四本《轉法輪》書的字,也努力向親朋好友講真相,講獄中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揭露迫害,寫文章上網。由於邪惡的迫害,給我女兒心靈上造下了很大的創傷。回來時,她看著我,不讓同修給我送經文,恐怕再次失去我這個媽媽。我用正念與慈悲心去轉變我女兒的觀念。把女兒皈依佛教時拿來的佛經、地藏王的像等等都送到寺廟去了。女兒自己認同大法好。她對像第一天來我家,我就勸說他退了黨。由於我做的正,再來同修,她不但不看著了,而且還熱情的招待同修,還告訴我:「從把佛教的書送走後,頭腦清醒了。」有時還幫我做證實法的事。

這時,我又向親戚擴展,把原來得法不學的找出來,把沒三退的都退了。記得第一次參加我叔公公八十大壽時,我藉機背了十本《九評》、大法真相資料、護身符等,我就給在場的親戚講真相、發《九評》,這時我丈夫的姪子、侄媳、哥哥、嫂子都不是好眼神瞅我,那我也邊講邊發,都發出去了。其中有一個是所謂「抗美援朝」當過兵的,和他老叔是戰友,我開始跟他講,他不敢要,後來他主動找到我說:「剛才你發那小書,給我一本。」我說:行。

回家後,大姑姐給丈夫打來電話說:「你看他老舅媽,還給別人發小書,還幹那種事。」我丈夫說:那是講真相。於是他姐在電話裏和我丈夫爭、鬥氣,反對我傳資料。但我也不氣餒,我還是有信心,我想救人就得用慈悲心去救,因為他們沒得法、身在迷中,還是自己沒做好,我反覆向內找,不能帶著親情心去救他。於是我想辦法,每次去他家,就帶上資料和各類真相光盤,然後我再跟她講,能成為親戚是緣份,我一定能救她,在我的勸說下她也接受了。這樣她由不認同大法,到漸漸理解大法,最後相信大法好。

在每次的親戚宴會上,我都帶神韻光盤、真相資料、小冊子、講三退,這樣擴展面大了,救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我丈夫的親戚中似乎沒有人學大法,也沒有一人三退的,經過不懈的努力現在基本上全退,其中有當官的,還有很頑固的。他哥哥是黨員,最後還追著我讓給退掉,還怕退不上,由不看資料到看資料到搶看資料,由原來歧視我、到相信我、到佩服我,原因是在我身上體現出了大法的威德,看到我身體的變化和所作所為,是師父的威德與大法的力量。現在她姐姐看到我家供的師父法像,見人就說:「你看他老舅媽供的才是真佛呢!

這樣我堂堂正正的衝出了家庭與親情關。

三、幫助昔日同修

家庭和親戚框框衝破後,我堂堂正正的走入整體協調、證實法中來。一年過後,由於當地同修相繼被綁架,這時有同修來找我,我想我是一名大法弟子,要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同修被抓我們都有責任,是整體有漏。這時我就針對本地區的實際情況,整體協調,整體配合,和各區協調人在法上切磋,然後開本地區協調人會議,各自向內找。我們各樓區都有協調人,其中有一個樓區很閉塞。

有一個同修被抓以後,在殘酷的迫害下講出了其他同修,致使這個小區處於癱瘓狀態,甚麼都不敢做了,學法小組沒有,集體發正念不出來,面對面講真相就更別提了。也有同修說這個小區是拖整個地區提高的後腿。我聽了之後,沒有灰心,相反還有信心,因為我知道這個小區個人修煉階段基礎很好,年輕人較多,有的得法都是一家一家的修,現在由於邪惡的迫害,加之怕心,人的變異觀念左右著,於是我能接觸到的同修,我都找他們談,幫助他們在法上提高。

師父說:「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我拋下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有甚麼樣的錯誤、他是個甚麼樣的人,我都想給他機會。」(《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師父還說:「他只要當初是大法弟子,我想就沒有問題。大法能熔煉了金剛,那咱們就熔煉不了一個人?」(《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其中有一個同修原來是協調人,這二年不學法了,完全就是一個常人的狀態,家庭不和。我幫他發正念,跟他在法上切磋,這位同修又從新回到法中來,並且現在很精進了。

還有一個被非法判了七年的大法弟子,最後一年向邪惡妥協了,我去四、五次找他談,加之同修也找他談,最後終於上網聲明,回到法中來,現在也很精進了。還有一同修原來得法,後來打壓迫害時不煉了,得了肺癌,動手術,我也不放棄他,現在他堅持學法煉功,能出去上本地區公安局發正念了。

還有一名同修被綁架後,把小區同修都供出來了,別人都不敢接觸她,害怕。我接觸她,給她送法、資料等,師父都不肯拋棄,咱們更沒資格拋棄。現在這個小區有三個學法小組,有六、七台機子能看明慧網,有的能做真相資料,原來不出來的也能出去發正念了,原來不講真相的現在也出去講真相了。整個小區變化很大,使整體配合溶為一體,再不拖整體正法進程的後腿了。

四、整體協調 解體邪惡

我想作為一名協調人來講,「首先要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中,不要有在學員之上的心。」(《精進要旨》〈如何輔導〉)同修一時提高不上來,也不能有急心、怨心,放下一切私心、人心,才能達到互補互修,共同提高。師父說:「所以不管怎麼樣走出來了,他還要走進大法弟子這個環境中來,你們不能往出推他們,要親近他們,要給他們一定的溫暖。不管他們怎麼想、怎麼做,觀念上和你們怎麼有差異,慢慢的他們就會理解」。「胸懷寬廣一些,這都是你們的同修,都是師父的大法弟子,要容他們。」(《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有時同修的心性表現的多不盡人意,我都不氣餒、不退縮、不放棄,有信心、有耐心、用慈悲之心去交流。幾年來我們地區一直堅持整體近距離發正念,每月二次去省女子監獄、每週有三次去本地區公安局、二次去本地監獄、看守所、市公安局解體邪魔爛鬼對大法弟子迫害,加持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早日返回家園,就是節假日、過年,我們都不落。邪惡一天不滅,正念一天不止。

特別是在二零零八年,本地有一位大法弟子被綁架後,我們幾位協調人和家人商議去當地分局要人。當時家裏人還有點膽怯,我首先第一次到公安局,以同學的名義找到副局長向他講真相。當地全體大法弟子在外面配合發正念。緊接著我們協調人決定再次要人,家裏人感動了。第二天家裏人自己去找局長要人,向政委講真相(因父母是修煉人),大法弟子在外面配合發正念,裏應外合。我們接連幾天在當地要人,這時局長不接見,家裏人也鬆懈了,要在外面發正念,不進屋找局長了。我看到此情景之後,再次和家人配合去見局長,這次是公安局政委接見,我向他講真相,從國外講到國內,最後他說:「幹我們這一行的,最後就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說:「那就是遭報了。」他說:「對,就是遭報。」

在二零零八年的七月,奧火要來大慶期間,邪惡瘋狂迫害,大家協調商議整體配合發正念,提前十天我們就整體配合發正念了,多則十幾人,少則幾人,有時一發一宿。我們發出最強大的正念,無論邪惡怎麼猖狂,都逃不出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場。所以我地區沒有一人被邪惡綁架,並且有效的清除當地公安分局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邪魔爛鬼。當地分局惡警、公安局長遭惡報,車毀人亡,極大的震懾了邪惡,警醒了不少不信真相的世人。

五、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師父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有一些人就是很難抓緊,現在做事的大法弟子就是這些人在做。有一些人不出來,不重視,把救度眾生這件事情看的沒有那麼重要。其實,你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全在那裏了。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我的救人方式是侷限在親朋好友,還沒有真正的面對面去講,還是有怕心,是人的觀念在左右自己。有一天元神離體時,看到自己的世界就幾個小孩在玩,其餘的都是大泥像,我悟到自己世界的眾生都在迷中,都等待我去救。於是我按師父的要求做,決心衝破面對面講真相的障礙。

開始時,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坐車不坐在一起,都找有緣人講真相,可挨我的人我就叫別人去講,我躲著,有時幫發正念。當有時看到別的同修一講就是幾個或十幾個不等,自己心裏就著急,心想:別人能講的,自己為甚麼不能講,還是沒把心放在救人上。

於是我找有經驗的同修切磋,從一點一滴做起,逐步積累經驗,然後再順著每個人的執著去講,效果較好。但首先要做到修煉人的所為,比如在車上,看見歲數大的主動讓位,拿東西的主動幫助等,這樣我由講一個到能講十幾個,幾十個不等,衝破了不敢面對面講真相的框框。無論走到哪都想到救人。

一次去百貨大樓給我女兒買結婚用的東西,我買東西就講真相,發神韻光盤,那一趟救了十幾人。我無論在婚禮上,或者生日宴會上、升學宴會上、各種場合我都不放過。有一次,在同學家孩子的結婚宴會上,我給了十九人講了真相,大部份是我的同學,我都給了他們神韻光盤和資料、護身符。十幾年過去了,他們開始對我不理解,只是礙著面子,不太說甚麼,但心裏總是反對。現在儘管邪惡還在迫害,他們已明白真相,願意接受。

還有一次,也是同學家女兒結婚,我帶上神韻光盤、資料等,當我坐到桌子面前時,我想這一張桌子能講幾個人哪,於是我走到大門口像迎接貴賓一樣。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給我安排了有緣人。這時只聽有一個人喊我「某老師」,回頭一看是我的學生,我給他講三退,他立即接受。別人一看我給他講都圍了過來,我一一給講三退、發光盤、資料。因為是在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我沒有害怕,正念對待。這時從遠處又走過來一個女孩,說看甚麼呢?我說是真相小冊子,是救人的。她說:「我也要一本。」然後我也給她退了,讓她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次,在火車站裏,一位老大爺跟前有個空位,離老遠他就叫我去他那坐著。我笑了笑,和他聊了起來,他說自己是一個老黨員,我給他做了三退,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光盤、資料等,他很高興,怕我寫不准他的名字,就告訴我他的名字怎麼寫,還讓把我告訴他的話寫下來。我說:「大爺,在護身符上寫著呢。」他笑著說:「要麼我說得經常遛達遛達呢,我今天沒白出門!」

在「奧火」來大慶時,單位領導把我女兒打發回來看著我,我女兒當時是要參加打球的,把運動服穿好準備上場。我問她:「你回來幹啥?「她說:「我們書記叫我回來看著你。」我一下子要發火,想打電話,後來心想:一定要理智。師父說:「哪塊碰到困難了不能躲著走,哪有問題哪就需要你們去解決、就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一點!哪一旦出現問題,就是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不要躲開它,哪怕它表現的再邪惡。」(《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想這也是對我家人的一種變相迫害。第二天我去單位找到了紀檢書記、院書記,向他們講真相,最後我說:「有甚麼事向我說,不能再給我女兒增加壓力了,更不能再走原來紀檢書記的路了(因原紀檢書記遭報得肝癌,現在生不如死)。」院書記當時向我表態:「你放心吧,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救人這件事情不是嘴上說的,是實際做出來的。也不是說碰到的每一個人都能救。

一次,我在長途車上,給一位團級以上的幹部講真相,他一下就火了,和我爭,說:你們就搞政治,《九評》我也看過,「天安門自焚」我也看了。當時我的心態很平和,給他一一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的各種破綻。他說:「你是骨幹哪?」我說:「甚麼叫骨幹哪?「他說:「就是給人家講課。」我說:「這宇宙大法,誰配講啊,只有我們師父才配講,我們師父講出來的是法,能度人,別人行嗎?」他點點頭,不說甚麼了。我看到他這種狀態,就發正念,清理空間場,然後他咳嗽沒完,低頭在兜子裏找藥。我睜眼看他,他說:「你吃不吃藥啊?」我說:「我原來就是藥簍子,現在沒病吃啥藥。」他不吱聲了。我又對他說:「你以後別再說法輪功的不是,我告訴你的是好事,是在救你,對你好,這次不退,以後再有人跟你說,你就退了吧!」他點點頭。這次雖然沒能勸退他,但畢竟打下了救人的基礎。

我深感自己做的還不夠,還要用各種不同的方法救人。

六、家裏也綻開了一朵小花

我們地區老年同修多,要說講真相沒說的,每個人都可以面對面講,但電腦技術就不行,和別的地方比還遠遠不行。前幾年由於打壓、迫害,有幾個做資料的年輕同修相繼被綁架,資料點幾乎處於癱瘓狀態,有幾台機子運行不正常,有兩家的機子自己做,不參與整體配合,這一大缺項,更談不上資料點遍地開花了。

我出來做協調以後,抓住我地區的這一弱點,我和另一同修協調人商議,從自身做起,從我做起。正好大慶地區的協調人也注重整體的提高,找有技術的同修到我們這開切磋會,在會上,我立即表示,我說要把缺的課補上,於是同修幫我買了電腦和打印機。開始我甚麼都不會,但我有個優越條件:我會拼音。這個學起來較快,市裏同修協調人多次來幫助我,幫助我地區做書、上網、下載、裝系統等。由於我自己很努力,在師父的加持下,很快就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字、簡單的排版等。我和另一協調人到外面學打印光盤封面、做護身符等等。

記得剛買回電腦時,女兒幫我建立了信箱,想過年了發信,給師父拜年。等到大年初一時,打開電腦一看,網上給師父拜年的很多,就我們地區沒有,我當時掉淚了,很內疚,知道是在電腦這方面應該精進了。也有的同修說我,差啥?不給師父拜年哪!我聽了更是著急,沒有怨同修,等到師父過生日時,我首先發圖片和寫賀詞祝師尊生日快樂!

我還把每天講的三退名單都一一上網,也能發信和同修互相溝通,打資料等。有的同修單獨要資料我也給做,所以在我家庭中綻開了一朵小花。哪怕自己忙到深夜,白天我不耽誤集體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我們地區現在在技術這方面有了很大改觀,機子也增多了,原來自己獨立做資料的同修也溶到整體中來了,我和同修在整體中得到了提高、得到了昇華。

當你真想提高的時候,就會有魔難、有考驗,看你怎麼對待。一次,女婿看見我的打印機了,不高興,和我女兒耍臉,兩個人鬧矛盾,拿要離婚來考驗我。我丈夫也向我急了眼,說:「就你惹的事,你把打印機賣了吧?」他當時也不給我交網費。我向內找,看看自己哪還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是不是自己應該提高了。我說:「離就離吧,我可不能賣機子。」恰巧有一同修在我家,說:「姐,你把這台機子賣給我,你要打印東西到我家去打,不然的話,造成家庭的矛盾。」我說:「這次讓賣打印機,下次讓賣電腦,證實法的事能聽他們的嗎?這都不是他們想的,是干擾。得按師父安排的神的路走。」

當我把心放下之後,我還是照樣沒事一樣,該打印就打印。我告訴丈夫:「把心態放平,因為你也是修煉人,哪能聽常人的呢?得聽師父的。」丈夫恍然大悟。這時女兒、女婿的態度變了,也和好了,女兒還教我打字了。這樣我家的這朵小花越開越旺盛,給證實法、救度眾生又增添了新的光彩。

七、學好法,遇事向內找

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要首先做到心中有法,頭腦清醒。每遇到問題時,首先無條件的找自己。

我闖過的生死關,完全是靠心中有法、有師父幫助才一次次闖過來的。我現在無論做甚麼首先想到的是法。每週白天參加三次學法,每週四次晚上學法,我基本不落,自己在家抽時間學。就是到當地公安局、分局、監獄發正念時,在車上我能講真相就講,要麼就是背法、發正念。每次《洪吟》、《洪吟二》必背,《論語》必背,經文會哪篇背哪篇。由於注重在法上提高,所以遇事也知道向內找了。只有向內找,才是提高、昇華的法寶。原來遇事不知道向內找,不能叫別人說,一說就炸,總覺的自己對,看別人的不是,而且各種不好的人心也反映出來,親情心、顯示心、好勝心、還有妒嫉心等,自己時不時的往出冒。

有一階段,學法心靜不下來,老是想親戚家的事。我這個人當常人時就情重,根深蒂固,所以在親情關上就過不好。師父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

我們姐妹四人,從來不打仗,都通過我得了法,在她們面前我說了算。大姐沒得法前患肺癌,得法以後,由於自己不識字,法學的少,沒把握好已經離世,給法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就這樣我還不悟,剩下還有二姐、老妹,他倆在法中不精進,不走出來救人,不發正念。我每次回家都督促他們,總想把自己的想法、觀點強加於她們,由於每個人的層次不同,心性位置不同,她們就不接受,和我嘔氣,這時我更受不了了,我想我對你們好,你們還這樣,實質是情在作怪。

師父說:「他是我的親戚,他是我的父母,他是我的兒女,修大法這是大好事,我說了算,我叫他們都得修,所以說話帶有強制性,或你們一定要聽我的。生命的關鍵時刻別人不能替代,你說了不算。」(《曼哈頓講法》)這法好像給我講一樣,自己還不向內找,還在怨別人。

在二零零八年的十一月份,我家裝修樓房時,把舊的家具給老妹拉去了,二姐要立櫃,我沒給她,我說是成套的,要拆開就不好了。二姐心裏不平衡,心裏和我鬥氣,還掩蓋自己,說不是那麼回事,給老妹打電話,說我的不是。這讓我知道了很惱火。有一天,我去老妹家,正好二姐也在,我想把事情的恩恩怨怨做個了結,可我一張口,二姐就火了,我也沒守心性,和她爭了起來。我把以前幫助她家困難的事一股腦的翻了出來,還說:「我都交不透你,誰還交你?」說完賭氣上車走了,其實就是姐妹情沒有放下,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

「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是啊!自己帶著這顆強烈的執著心怎麼能提高呢?反覆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的講法,師父在最後強調讓弟子向內找。我想,只有向內找,才能挖出親情根,自己應該跳出這個框框。於是毅然決定去見二姐,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

我藉著要過年的機會,和丈夫、女兒一家三口開車去看她。我女兒說:「媽,我給你倆擺平關係吧!」我說:「不用,我自己解決。」我把這個情放下之後,發正念,不允許情魔再鑽我的空子。到那果然情況變了,她的氣一下子消了,感動的流了淚,還說只有我生氣了還能去看她。但我心裏明白,我想她畢竟是得了法的人,還不能叫她落下,還得跟上正法進程,我和她在法上切磋,叫她多講真相救人,但這不是為了情,而是出於慈悲之心。現在二姐很精進了,知道在法上提高了,知道講真相救人了。

通過向內找,我找出了自己的執著不放的情根,還有一些不好的心。修煉是嚴肅的,哪一顆人心都帶不到天國去。我決心修去它,用大法同化自己,純淨自己。我深深悟到,只有學好師父的法,同時向內找,才能在理性上昇華到對大法的真正認識,才能真正去掉自身不好的髒東西,才能真正提高上來,才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以上是我在修煉中助師正法的點滴體會,我能跟師父風風雨雨的走到了今天,是偉大的師尊慈悲於我,我在此謝謝師尊。弟子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在最後的神的路上,正念正行,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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