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讓同修送來了真相光盤和新經文,看了師父寫的《心自明》,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又從新回到了大法中。那時我所接觸的同修普遍有怕心,相互見面也不說修煉的事。我以為別的同修也和我一樣都不修了,趕緊背下了《心自明》給其他同修聽,鼓勵他們繼續修大法。有的同修表現的很冷漠,我知道不是因為同修們認為法不好,而是被當時的恐怖氣氛給嚇住了。慢慢的,隨著師父新經文的發表,再加上我們在一起切磋交流,怕心小了,我們開始手寫一些真相條幅去貼。隨著正法的推進和邪惡的減少,同修們都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了,再次我把自己修煉過程中的一些體悟寫出來向師父彙報和同修們切磋。
一、去怕心,整體配合發資料
在大陸這樣的邪惡環境下,同修們都有不同程度的怕心,而我的怕心卻更大。我開始發資料時,輕手輕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發完回到家,心一時也平靜不下來,聽聽有沒有人敲門,是不是被人發現跟蹤了,想法特別不好。後來看同修的切磋文章說背法很好,我也開始背法、背《轉法輪》、背新經文。給我感觸最深的就是背下了《越最後越精進》這篇經文,怕心和各種執著一下子去掉了很多,膽子也變得很大。
以前在本村發資料心也不穩,生怕被人看見,背法後,狀態明顯的變了。有一天晚上,我和兩個同修去一個陌生的村子做真相。他倆貼,我自己散資料,懷裏揣了一大堆資料,但心裏一點也不害怕。有時遇見人,嘴裏哼兩句歌,或者咳嗽一聲,很大方的走過去,不大一會就散完了。我回到村外我們放自行車的地方等他倆,好大一會也不見他倆回來,到村子裏望了望也沒有。正在我著急的時候,他倆出現了,後邊卻跟著一個尾巴,是個男的,我說:「不管他,走咱們的。」那人見我們推著車子要走,惡狠狠的說:「有資料嗎?給我一張。」我回答他:「沒了。」在回來的路上,把剩下的條幅貼完了。
還有一次到鄰村發資料,我們幾個分好了片。那天,天特別黑,農村大多數人家都養狗,而且冬天人們睡的也早,我到了一個巷子,就聽見一個小狗在叫,看來沒拴著,我心想:既然是小狗,我不怕它。就往前走。隨之,一隻大狼狗也從院子裏撲了出來,我趕緊掉頭往出走。聽聲音快追上我了,當時心裏也沒怎麼怕,就說了一句:「我是神,定!」那大狗就不再追了。有時村子裏的路燈亮著,自己心裏想著:如果燈滅了,該多好啊。就這樣一想,燈就滅了。我們激動的說:「師父跟著(看護)咱們呢!」
二、突破障礙,面對面講真相
隨著《九評》的發表,又面臨著向世人講「三退」的問題。由於我性格內向,不善言辭。向陌生人講真相對我而言,又是一大難題。修煉就像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再難也得往前走。心中有法,有講真相的願望,剩下的,就是如何在實踐中突破了。開始時,有講「三退」,有經驗的同修帶著我們講,看著同修那顆為世人明真相而盡心盡力的心,我感覺同修是用心講而我卻是用嘴講,因那時母親(同修)剛離世,我沒有在法上幫她,給我留下了遺憾。由於絕對平均主義的思想,對別人的死活也不太在意,只是師父讓做就做吧,並沒有發自內心的想救人。現在看來,還是剛入門時的執著,只為自己解脫,這是多大的一顆私心。
隨著學法的深入和講真相次數的增多,不知不覺的我的心態變了。不能老是讓同修帶,把同修當拐棍使,要自己主動的去救人。在突破向陌生人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由衷的讚歎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超常,把我從一個自私自利,一說話就臉紅、害羞靦腆的人改變成一個能讓路人三五分鐘就「三退」的大法弟子;把我從一個只知道為自己活著,修煉也是為了不再受輪迴之苦,變成一個遇事能向內找,站在別人的角度上考慮問題,能明白自己來到世上的使命,是為了別人,為了眾生;從原來的自卑、悲觀、體弱厭世變成了一個樂觀向上、自信開朗的人。世上再沒有任何一種說教、理論能夠從本質上改變一個人,從本質上啟迪一個人的善念,當今邪黨的鎮壓使多少人錯失了這樣的機緣,一個脫胎換骨的機緣。
有一次,在給一個小伙子起化名「三退」時,和他的真名一樣。又一天,在同一地點又碰到了這個小伙子和他的一個朋友。再向他的朋友講「三退」時,小伙子說:「人家真行,起的化名和我真名一樣,你趕緊退了吧。」他的朋友開始還在猶豫,聽他這麼一說,立刻舉起了雙手:「我退我退!」還有一次,在給一個釣魚的小伙子講真相,他顯得很不耐煩:「你不要跟我講這些,我不想聽。」態度很不好。我沒有動心,繼續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在海外傳了那麼多國家,唯獨在中國遭到鎮壓,被迫害死三千多人。他們都是有家有業的好人,你要明白真相,支持善良,支持正義,為自己選擇一個好未來。」他說:「我有一個親戚也是煉法輪功的,遭受了迫害。」小伙子很有見解,也談了他對當今社會現狀的看法,最後我說:「給你起個「敢言」,退了吧,他笑了笑說:「這個名字好,退了吧。」講真相順利的時候,有時候也會生出歡喜心,這時馬上告誡自己:不要沾沾自喜,一切智慧和能力皆來源於師父和大法,一切都是師父賜予的,只有踏踏實實的學法修心,才能平穩的走好師父安排的路。
三、執著心長期不去,是招邪惡迫害的藉口
去年「七•二零」的頭一天,我和兩名同修出去講「三退」,甲同修正好講到了「包片人員」的頭上,此人不明真相,打電話叫來了幾輛車,我和另一名同修乙在師父的呵護下走脫,甲同修被劫持到鎮上,勒索了六千元才放人,我被迫搬到了城裏居住,那時正值奧運,街上警車的鳴叫還有家人的壓力使我又陷入害怕之中。生怕講真相再出事,給家人帶來精神上的打擊,自己也很為難,怕也得突破,那天我和乙同修到街上轉了一上午,嘴也沒敢張,心情異常的沉重,這樣下去怎麼行呢!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幫幫我吧,我需要正念強的同修帶一帶。第二天兩名同修在我妹妹家碰見了我,他倆面對面講真相,屬於沒有怕心,正念強的。我知道他倆是師父安排來幫我的。上午我和他倆出去講,我雖然沒怎麼講,但這一次出來講怕心去掉了不少,原先那種被邪惡籠罩的氣氛突破了不少,我感到自己的空間場乾淨了許多,就連天氣也變得晴朗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自己只是有了這個願望真正那些不好的物質被師父拿掉了,總結這次出事的原因,是自己的色慾之心遲遲不去,甲乙同修都有這種心,表面上又不注意安全。
四、改變常人的觀念漸走出「人」
小時候,由於家庭的原因,父母不和,時常吵架,母親又體弱多病,長大後,非常渴望有一個美好的家庭,幸福的婚姻。結婚後,還算如願,丈夫對我很體貼,他又很懂我的心,修煉後,對家庭的看重和對丈夫的情,也是我的一大關,現在想想這也是舊勢力根據我的執著給我安排的。最近學法悟到:舊勢力造了一個中共邪黨,邪黨又造了一個花花世界,這個世界邪慾橫流。正像師父說的,「帶動著人執著,牽動著人的心魂,把世人不斷的往下拖,這是很可怕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尤其在兩性關係上,修煉人稍稍一放鬆自己就容易混同於常人,舊宇宙的神把人體純淨看的最重,他們認為將來修成的大法弟子都是保住了純潔的。而我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邪黨有意製造的物質環境中,當今社會又極力的推崇這些,所以這些客觀原因也對我們的修煉造成了一定的干擾。修煉人要想抵禦外部環境和自己不正的思想的干擾,必須多學法,不斷的純淨自己,才能在利益與情的誘惑下不動心,逐漸的去掉「人」的這些東西。
師父在最近的《曼哈頓講法》中說:「任何事情養成的習慣就是物質的生成。」由於自己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使我在這一方面修的很差勁也很苦,在割捨情的過程中,用「剜心透骨」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就感覺好像從自己心上往下割肉一樣的難受。我知道那是生生世世形成的人的觀念和執著在難受,難受的過程就是消它們的過程,要想從人走向神,人的東西、人所看重的我們就得看淡,最後完全放下。現在腦子裏一產生那種不正的念頭立即消除,不給他生存的空間。回首自己的修煉過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自己這樣的不爭氣,師父都沒有放棄我,繼續以巨大的付出和承受來延長結束的時間,為的是弟子的成熟和世人的得救!師恩難報!
前幾次網上法會文章都沒有投稿,覺得自己沒甚麼可寫的,仔細查找這顆心,潛意識上有一種做了大事才有的寫,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學員,不是協調人,又沒做資料,其實修煉中哪有大、小事之分,每一件看似很小的事,都溶入了師父的心血,自己太不珍惜師父的付出了。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