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提高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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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九日】下面我把這十幾年的修煉點滴體會,向偉大的師尊及同修們做一個簡單的彙報,意在證實大法的超常,師父的洪恩浩蕩,同時也作為不同時期、不同層次修煉者的一個見證。不妥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曾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便秘,吃藥也不見效。由於身體素質很差,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夏天鬧肚子,氣候一變,伴隨著咳嗽、發燒、感冒,劇烈的咳嗽有時竟持續半個月左右,一咳起來,眼淚嘩嘩的流,一年四季,常常藥不離身。修煉後,早晨參加集體煉功,白天上班,晚上參加集體學法,用大法的法理「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身體、精神越來越好,再沒生過病,當然也不需吃藥了。回想九九年之前個人修煉階段,身心沐浴在大法中,真的是心情愉悅,其樂融融。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出於妒嫉,對法輪功修煉者發動了史無前例的邪惡鎮壓。一時間,烏雲壓境,謠言四起,我和眾多的同修們走出來維護、證實大法,匯入到正法修煉的洪流中。

二.兩次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網上交流文章中不斷的寫有同修去北京證實法的體會。我受怕心和求安逸心的帶動,給自己找個藉口,多學點法再去上訪。但看了《師父家鄉的弟子,你們在幹嘛》這篇文章後,我再也坐不住了,是啊,獄中的同修已經承受那麼久了,再不去,太對不起他們了。於是抱著多一個人承受迫害以減輕他們的痛苦的想法去北京證實法,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要求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由於帶著人的情,帶著默認迫害的念頭,帶著這種有求之心,在金水橋打完橫幅並喊出「法輪大法好」之後,被惡警非法抓到前門派出所,我不報姓名,之後被分流到北京附近的一個縣派出所,他們軟硬兼施,妄圖誘我說出地址,大法的威力使我的心靜如止水,能洞徹他們的伎倆,後來他們無計可施,又將我非法關進那裏的看守所。我和同修們一起背法、煉功、絕食反迫害,並給犯人講真相,告訴她們不要助紂為虐,善待大法及大法弟子,他們就會有個好未來。十一天後,我們幾位絕食的同修被送上火車,輾轉返回當地。

二零零一年夏天,在師尊《理性》經文的指導下,我又一次踏上了進京證實法的列車。到天安門打橫幅之前,先發正念並求師尊加持不讓邪惡看到,之後安全返回。這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用正念證實法的一個例證。以前,總感覺心像被一塊石頭壓著,時刻擔心只要去北京證實法就會被迫害。從那次去北京之後我明顯感覺到,壓在心上的石頭沒了,徹底擺脫了在舊勢力安排下苦修的局面,心性在昇華。自此,我的正法修煉由被動變成主動。

三.在當地證實法

(一)在單位及教委證實法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正值暑假,一天我突然接到單位電話,要我去單位談話,並把大法書籍上交。為了應付他們,我匆匆將大學的幾本書及幾盤壞了的煉功帶燒了,帶著紙灰及空磁帶盒來到了校長辦公室,令我吃驚的是所有校長及主任都在。他們用報紙上的話污衊大法,並說,輔導站的站長都帶頭攻擊大法。聽到這兒,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哭著喊出:「你們沒看出電視上都是假的嗎?字幕和口形都對不上號!」連我都莫名其妙,自己為甚麼會如此悲痛欲絕,也是從那時起,我才意識到迫害大法就是迫害我,因為我是大法中的一員,我和大法是無法分開的!霎那間,校長室一片沉寂。現在每每回想起最初證實法的那一刻,之所以能在那樣鋪天蓋地的邪惡氛圍中,堅守住一念:「電視上是假的!法輪功是正的!」,都是師尊的勉勵。因為那些天,師尊的法常響徹在耳畔「悲壯歷史流水去 浩氣忠魂留世間」(《洪吟》〈遊岳飛廟〉)。師尊的法鼓舞著我、支撐著我,走過了最初的艱難歲月。

本來是假期,校領導卻積極配合江氏流氓集團,在學校辦起了洗腦班,剝奪了我們休息的權利。他們強迫我們念報紙,輪到我,竟然看不清上面的字句,我挑著念了幾句,頭疼的厲害,後來悟到:這是邪惡的字句,念了對我們不好。於是停下來,拒絕念報紙。有位領導念,我們也善意的奉勸他,不要造業。辦了幾天班,他們也覺著沒趣,讓我們不用去學校了。

之後,我們被召到教委,教委領導先是讓我們讀攻擊大法的報紙,我們拒絕,他們讀,我們告訴他,不要讀,對他們不好,然後給他們講我們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的事實,他們也無話可說。但他們還妄圖讓我們違心的寫個不煉的保證書,讓他們對上面有所交代,表明他們轉化的「功績」,於是他們裝出偽善的面孔,跟我們每個人拉關係,套近乎,利用我們個人的弱點,妄圖使我們屈服。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們威脅我們說:給你們三天時間,你們還不寫,就給你們找地方。我們沒被他們嚇住,到了那天,我們幾人穿著平跟鞋,背著包,裝些生活用品(以為要把我們關起來),來到教委,弄的教委領導哭笑不得。告訴我們:你們不用上班了,在家等候通知。

九九年十月一日前夕,教委及校領導怕我們上訪,聯合起來把我們騙到學校,又用車拉到公安局,一警察拽著我的手在拘留票子上按了手印,然後非法強行把我們關進拘留所。

(二)在拘留所及看守所證實法

在拘留所,警察強迫我們做操,最初我故意晃晃悠悠的應付著,之後產生一念:要是他們偷偷給我們錄像,然後在電視上造假播放,說被他們轉化了,那後果不堪設想。我把這想法跟其他同修一交流,同修們也一致認為不能配合他們做操,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應該證實法,於是我們不去做操,在被非法關押的牢房內煉功、大聲齊背師父的經文、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警察們慌了,所長進來找我們談話,一個所長偽善的表露出讓我們替他們想想,不要使他們工作為難。一時間,我真覺的不好答覆,作為修煉人,我們確實應該為別人著想啊,但又覺的在這種環境下,似乎這種想法欠妥,我不知該怎樣回答他,於是在心裏默默的求師父:師父,我該怎麼回答他?賜我智慧吧!霎那間茅塞頓開:你們讓我們為你們考慮,你們怎麼不為我們考慮考慮,我們師父被陷害,大法弟子被關押,……,剛說到這,他見我已識破了他的伎倆,便灰溜溜的走了。好險啊!若不是師尊的慈悲點化,差一點中了他的圈套!後來他們見軟的不行,便露出了猙獰的面目。九九年中秋節那天晚上,一群惡警兇神惡煞般的闖進號房,瘋了似的將棍棒、拳腳打向大法弟子,為了制止迫害,我大聲喊:「警察不打人,流氓才打人」,但他們魔性大發,眼睛都紅了,一頓亂打,然後將我們扔進車裏,拉到看守所。

最初看守所裏的管教、犯人,從電視、報紙上看到了對大法的誣蔑之詞,把大法弟子看成是精神病人,離我們遠遠的,唯恐有對他們不利的行為。他們先是遠遠的觀察我們,確認我們是理智健全的正常人,才慢慢的接近我們。我動了一念:師父,雖然我修的不好,但我要用修成的一面、神的一面證實法!於是用大法弟子的善良、寬容、堅忍對待那裏的管教、犯人,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不要相信電視報紙上的謊言,後來又逐漸的開創了學法、煉功的環境,有的犯人也開始跟我們學背《洪吟》中的詩句,偶爾學學煉功。兩個多月後,我獲得了自由。

那段日子正如師父在經文《路》中所講的「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遇到關難時,有時真像天塌地陷一樣,有時面臨的卻是生死考驗,但只要堅定的走下去,就會「柳暗花明」,回頭再看那些魔難,甚麼都不是。

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在明慧網上陸續發表新經文,為我們的修煉指明方向。我們的修煉進入新的歷史階段,我們明確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在邪惡迫害大法時,除了要維護法、證實法,還要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在否定、排除舊勢力的安排中,修去為私為我,修成「無私無我」的正法正覺,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成就「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威德,這是開天闢地以來從未有過的全新修煉方式。

為了儘快多救眾生,我選擇了「發放真相資料」這種方式來講清真相。

(三)協調同修發資料,整體提高救眾生

由於我市地域較廣,人口眾多,特別是廣大農村,交通不方便,大法弟子又少,以前很多地方是真相空白區,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農村各鄉鎮的地圖,我悟到:這是師父安排我救度那裏的眾生。

在以前單獨發資料的過程中,我逐漸悟到:不能只顧自己多做,那是為私的,應該讓大家都走出來,給每個人樹立威德的機會,再說,我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如果大家都行動起來,那能多救多少人啊。

於是我和認識的同修交流發真相資料的體會,以及在這過程中暴露出的執著心,去掉它,從中心性得到昇華。並且把自己發資料經歷的小故事講給他們聽,她們很受觸動,有的主動說:「再找不到伴兒,就找我。」就這樣,陸續的有幾位同修加入到我們小組中。

畢竟每次能去的人數有限,這樣就需要合理安排,給每位同修機會,當然也有不願意出來的同修。於是,每次要出發前,我都先問他(同修),即使遭到拒絕,我也不動心,我向內找:是不是自己年輕,經驗不足,人家不信任的緣故;或者做的順利,無形之中冒出了歡喜心……。每次回來,我都認真向內找,總結經驗教訓,認真把握每一次集體證實法的機會,把下一次都當成一個新的起點。他觀察了幾次,每次我們都順利而歸,就這樣,聽著大家熱熱鬧鬧的談論發真相的事,他再也待不住了,主動告訴我,下次他也去。

由於是整體行動,要慎重對待,學法,煉功,加強發正念,保持祥和的心態。出發前,我們在一起集體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每次都能夠順利發放。有一次,一夜之間,我們五個人用一輛小出租車順利發放1800多份資料。為了加快速度,不引起邪惡注意,我就和其它小組的同修協商,同時做一個鄉,減少了不安全因素,救人的效率也大大提高了。

後來,為了減少司機的心理壓力,我們小組的同修決定,讓司機把我們送到所要發放地區的最遠處,然後讓司機開車回來,我們背著材料走著發一宿。夏天還好些,發完了去玉米地歇一會兒,天亮後坐公共汽車回來;北方的冬季異常寒冷,天快亮時,走也走不動了,歇一會兒又太冷,只能慢慢往前走,累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有時腳上也打出泡來,但想到「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洪吟》〈如來〉),心裏洋溢著幸福,雖苦猶甜。

發《九評》,整體配合

師尊的經文《濟世》:「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為我們指明了傳《九評》的重要性。剛開始,我們地區絕大多數同修對《九評》的發放都有些障礙,因為《九評》的成本較高,農村人文化成度低,怕浪費;《九評》較沉,攜帶不方便,所以每個村只象徵性的發放10本、20本,根本沒做到「廣傳」。後來外地同修來我地交流切磋,他們的做法是,每家一本,給所有眾生得救的機會。做《九評》是一個相當浩大的工程,要想儘快發放,需要好多人參與,這也是這一時期法對我們的要求,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不是修好一個人、兩個人的問題,而是修我們這個整體。對照師尊的經文及講法,我地同修交流切磋,整體轉變觀念,充份發揮各自的能力,有錢的出錢,有時間的參與裝訂,有方便條件的提供場所,能發的發,能印的印,圍繞著發《九評》,各盡所能,鼎力相助,配合默契。

我們小組白天能出去的人有限,在組織發放《九評》的過程中,我們的具體做法是:由我一個人探路,查好每個村大約需要多少份材料,然後找同修,協商如何發放,我們小組的人員不固定,我認為隨其自然較好,只要我見到認識的同修,就會問他是否能去,因為我的悟法是:這也是師父給他安排證實法的機會。用一位老年同修的話說:你每次出去,人員不固定,帶的材料又多,我都特意為你多發很長時間的正念。在此,非常感謝那些為發放《九評》默默付出的同修。

最初發《九評》,神經繃的很緊,小心謹慎,唯恐被舊勢力鑽空子,順利發完幾次後,在學法中忽然悟到:全盤否定舊勢力,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存在都不承認,都在否定,對大法弟子而言只有兩條路可走,一個是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個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發《九評》是師父讓做的,大法弟子發《九評》就是在走師父安排的路,舊勢力是不配干預的,這就是在否定舊勢力。況且師父連舊勢力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也決不承認,悟到這一法理後,心豁然開朗,每次發放完畢,認真總結經驗,向內找,剖析自己的執著,曝光它,解體它,明顯感到自己在法中突飛猛進的昇華著,隨著心性容量的增大,發放材料的數量也在增加著,而且發放的方式也在不拘一格,隨意所用。

(四)協調安裝新唐人

眼見《九評》發放接近尾聲,而安裝新唐人缺人手,進展緩慢,徵得協調人同意後,我決定加入這一項目中。

當初邪黨利用電視、廣播、報紙等宣傳工具對大法進行造謠污衊,農村人普遍文化低,對有些資料看不懂,他們接受的信息渠道主要源自電視,況且大法資源有限,資料不能每期按時發放,這樣眾生能夠得到的資料內容、數量都有限。以前邪黨灌輸的毒素可能沒被及時清除,致使有些人對大法不理解,甚至仇視,那麼他們的生命將處於多麼危險的境地!如果安裝新唐人,可持續的從不同的角度打開眾生的心結,新唐人自身正的能量場能清除眾生頭腦中被邪黨灌輸的毒素。

悟到推廣新唐人重要性後,我發正念請求師尊加持:鏟除干擾我學安鍋技術的另外空間一切邪惡生命因素。在一天之內我就學會了偏饋鍋的安裝,並且掌握了常見問題的處理方法。說出來真是不太好意思,有些同修為了調試新唐人吃了很多苦,風吹、雨淋、日曬、還要忍受蚊蟲叮咬,那些跟著學的同修也花費了很多時間、精力,有的卻半途而廢,而我得的也太容易了,我下定決心,不等不靠,主動協調安裝新唐人,多救眾生,不負師恩!

最初很多同修對安裝新唐人不太熱心,有的出於怕心,有的對安裝新唐人的重要性還認識不上來,我把自己對安裝新唐人的看法簡單的與協調人交流,讓他們首先引起重視,然後再去鄉下與同修交流,以便快速在同修中推廣。

可喜的是,很多同修終於突破怕心及各種觀念的束縛,不但自己安裝了新唐人,有的還在親友中推廣。在自己家安裝了新唐人的同修每天參加集體煉功,明顯感覺心性在提高,有的常人每天都看新唐人的節目,對大法更加支持了。

正當大家準備加大力度在常人中推廣新唐人,以便救度更多眾生時,邪黨收買了歐衛,中斷了新唐人信號,使安裝新唐人處於停滯狀態。自古邪不勝正,烏雲遮不住太陽,我堅信,在不久的將來,新唐人一定會從新在我們地區落地生根。

(五)學安裝操作系統,為資料點遍地開花盡綿薄之力

近期,網上有好多關於組建家庭資料點的交流文章,師父在法中也提到關於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問題,因而許多同修家買了電腦,這就需要更多的技術同修學會安裝並維護操作系統。

在師尊的安排下,看似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技術同修那學會了安裝操作系統,之後陸續的有同修來找我安裝操作系統,為了讓他們能獨立運作,還教他們上網、打印技術。有時別的同修家電腦出現問題也來找我,我儘量耐心、細緻的給她們講解。有時怕麻煩、急躁心、求安逸心一露頭,我就提醒自己,這是修煉,必須抑制這些不好的心,去掉它。有時遇到疑難問題,師尊開啟了我的智慧,有時竟意想不到的迎刃而解;實在解決不了,就找技術同修幫忙,自己也從中積累了很多寶貴經驗。在幫助別人的同時,自己也從中得到提高。真正體會到「無私無我」,別有一番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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