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個人修煉時期,丈夫還算支持;迫害開始後,我去北京證實法;回家後,由於邪黨媒體的謊言宣傳和邪黨人員的不斷上門騷擾,我的家庭修煉環境惡化了。
丈夫不准我在家學法煉功,一經發現就拳打腳踢,並搶走我的書,我只好在他不在家時偷著學法煉功。就這樣,我不知挨過多少次打,幾本《轉法輪》也相繼讓他搶走。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有了揭露邪惡迫害的真相資料,我看完就藏在自己認為很安全的地方,但無論我藏到哪裏他都能找到,並強行拿走或撕毀。
我下崗多年,丈夫一直對我不錯,但那些時日,他整天沒有好氣,不跟我說話,連生活費也不給我,我只好向別人借錢做小買賣掙錢。丈夫家務活更是一點不幹,我買回米麵他眼瞅著也不幫我往樓上搬,我只好請鄰居幫忙。那時,每每遇到同修,我總是要訴說自己的「苦衷」 和「委屈」。
一次,他又把我的大法書和光盤收走,我就上單位和他要,想他或許會顧及面子給我,也能順便跟他同事講講真相。沒想到他不但不給我,還給「一一零」打電話帶走我。之後,他說已向法院起訴要與我離婚,讓我來選擇要麼離婚,要麼放棄修煉。我堅決的回答:「我既不離婚,也不放棄大法。師父教導我不論在家庭中還是在社會上都要做一個好人,離婚不是件好事,如果你不願意要我,我也沒有辦法,但這是你一人所為,你不能對外界說我因為修煉法輪功要與你離婚,不能給大法抹黑!」
晚上,他把我的家人和他的家人都找來一起威逼我放棄修煉。我給他們講我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和大法在海外的洪傳情況,他們沒有反應。母親哭著乞求我不能離婚,父親當場要與我斷絕父女關係。他的家人說我要大法不要家,說我修大法他們臉上無光。在我無助的時候,眼前金光飛舞,上下翻飛,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我堅修大法的心在鼓勵我。最終,他們一個個氣沖沖的奪門而走。
在家庭和社會這樣的環境中,我度日如年,我反思自己:這麼神聖的大法為甚麼讓我修成了這樣子?!我該怎樣去證實大法的美好,去向世人講清真相?
記得師父說過,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於是,我向同修求助。同修有的幫我發正念,有的幫我從法理上悟,有的給我找「七﹒二零」後師父的講法,有的給我提供學法環境,有的給我丈夫寫勸善信……就這樣,我的正念不斷增強,從師父的講法中悟到了自己的許多不足:
1、法理不明,把另外空間的邪惡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
2、沒有真正向內去修,去挖掘出自己的執著:自我滿足心、歡喜心(認識我的人都誇我是賢妻良母)、怨恨心;
3、不太重視發正念,師尊早已把法寶和所有的神通賜給我們,我卻受常人的觀念阻礙沒有真正運用神通;
4、沒有真正悟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巨大使命,慈悲心不夠,講真相沒有用心。
當我找到這些執著和不足後,我的丈夫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提離婚的事,並發誓再也不毀我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讓我在家好好學法煉功,也讓他受益。
現在他對我特別好,每天樂呵呵的,一下班就搶著幹家務活,還常常誇我飯菜做得香,人長的漂亮(談戀愛時也沒有這樣誇過我),懂的事多,遇事有頭腦。
丈夫手關節和肩膀常痛,多次吃藥、貼膏藥也不管用,我悟到是他曾毀過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所致,是師父慈悲點悟他。我向他說明了道理,讓他聲明為自己曾經受邪黨謊言宣傳毒害所幹錯事誠心悔過,一定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他寫了聲明後,身上疼痛的部位果然不疼了!大法的神奇使丈夫相信了法輪功。他已用真名退了團;每當有人提到我煉法輪功時,丈夫臉上總是洋溢著自豪的微笑。
家庭修煉環境的變化使我悟到:向內找,是法寶。大法無所不能,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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