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痛苦的時候,二女兒對我說:「媽,咱村有教氣功的來了,張三的奶奶練了氣功能用手把磚打碎。」我一聽來精神了,就趕緊走出去找教氣功的,一見有三名軍人都念書,念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時,我扭頭就要走。
有一個好心的姐姐,一把把我拽住說:「你聽一會再走」,我不好意思的,就繼續聽。一會我手心裏覺得有法輪在轉,別人都說你真的有緣份,師父在給你清理身體。念完書他們就教動作,我就跟著學。
第二天我又去了,在學功時,我覺得身體高大無比,像頂天獨尊一樣。我長年咳嗽病一下就好了,胸也不悶了,嗓子也不喘了。我沒有上過學,念書(學法需要讀書)非常困難,一本書沒有念完。有一天我突然倒在地上全身動不了,我馬上想起,我是學大法的,沒有事,我馬上就起來了,一點事也沒有。
從此我就更相信大法,有時間就和功友們出去洪法。一次丈夫知道了,就劈頭蓋臉地打我,從西村打到東村,用腳踢,搧耳光,打得我六天才恢復;還有一次用皮鞋打頭打臉,打得我全身發紫,我心裏不恨他,還照常做飯。他說你傻了,又照後背踹了一大腳。只覺得心掉了,我馬上喊師父,那顆心馬上上來了,師父又救了我的命。從那時,我背著他出去洪法。丈夫為了不讓我煉就在縣城給我找了一份工作,一次在我父親面前逼問我:「你要法輪功還是要家」,我笑著說:「我都要」。
我除了幹好工作和做家務,我還是找有緣人洪法,晚上煉功。一次我正在床上打坐,他回家對我就是一頓毒打,我說:「越打越煉」,他一腳把我踢倒在地上,我又在地上打坐。他睡了一會覺,睜開眼一看我還在地上打坐,他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我就躺下了。剛睡著,就夢見一棵茂盛的蘋果樹,長著又大又紅的蘋果,我看著看著蘋果樹,吱嚀一下開了,頓時教功盤上師父那個法像出來了,我高興的說:「師父」,我悟到師父點化我,有師在、有法在讓我不能怕,讓我勇猛精進。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去向政府講真相,卻被公安局人員強行把我綁架到縣武裝部,不讓我們吃、喝。當時氣溫將近四十多度,有的同修腳穿著大膠鞋,幾天沒有換洗的衣服。
在看守所嚴密監控的情況下我走出來,到商店買了好多生活用品,並找大法經文,結果還真碰到了同修給了我一篇經文我拿回去了。當天我看到天上有三位大佛坐在蓮花上,當時我悟到師父鼓勵我們,走出來證實法是對的。幾天後,丈夫為了我回家請了派出所人員一頓飯,還讓我跟著在飯桌上,我耐心講真相。
回家後,我又把大法書拿出來看,看著看著,我就遁入另外空間,丈夫見沒有了我,就找我,問孩子們:「你媽呢」,我又趕快回來了。師父為了我走好證實法的路,用各種辦法讓我在法上悟,提醒弟子,讓我看到感受到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管教用給死刑犯戴的刑具迫害我,我對他們無怨無恨,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馬上就給我解開刑具,改變態度。但在絕食七、八天中,我們為證實法,我們在做好人沒有錯,他們執法犯法,非法關押是侵犯人權。我在口渴難忍和內臟燒得像著火一樣也不配合他們,在我們放下生死後,獲得無條件放了,就像師父所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在二零零四年冬天,七十八歲的老公公在晚上十二點左右不小心倒在地上摔得只出氣、不進氣。鄰居趕快給我們打電話,一小時左右我們才到家。到家一看,老人奄奄一息,他兒子、女兒、醫生都說人不行了,沒有脈了。我無意中用手捂著老人的頭頂,當時產生一念,老人死不了,捂了一小時左右,老人慢慢睜開眼睛,吃驚的說:「你們幹甚麼來了?」不到三個小時吃了一大碗麵,走路、吃飯都沒有事了,早上七點多我們就回家了。
老人這件事證實了大法的神奇,也證實了大法的超常,也讓丈夫對大法有了正面了解。
從此以後,我經常向親朋好友講老人被大法救度之事,丈夫也認同大法,也不反對我講真相。由於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慈悲,感動了丈夫。丈夫由燒書轉變到了保護書了,這是師父慈悲教我們修善的結果,以後我要修去為私為我,慈悲眾生,完成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