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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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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我於一九九七年得法。我原是一個疾病纏身的人,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法理去做,我的身心得到健康,而且家庭和睦。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麼好的功法卻不能被中共當權者們容忍,非要將他置於死地不可。

九九年大法遭到誣陷誹謗,我覺的我有義務去北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鳴冤,叫人們知道大法真相。

七二零不久,我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還沒到信訪辦就被北京的警察抓了。隆化縣公安局把我接回來送到看守所,說十五天放我,但卻說要出去就得寫「保證」。我說:我向你們保證甚麼,本來我就是冤枉的。我們有話沒處說,有理沒處講。他們說那你就在裏邊待著吧。我被拘留五個多月他們仍不放我,於是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他們才把我放回家。

因為兩次北京上訪都沒有達到證實法的目的,在二零零零年我又去北京上訪。我想現在政府沒有人聽我們的,無處講理,我就去天安門打橫幅。可是橫幅還沒打出來我就又被抓了。他們把我帶到一個當官模樣的人面前,並把我的那條橫幅交給那個官樣人的手中。他說要把我送走,我就從那個人手中一把搶過橫幅,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那個人當時呆了,當他反應過來後把我推出去兩三米遠,接著把我帶上已經準備好的警車,關進昌平看守所。隆化縣公安局又把我接回關到隆化縣看守所。我一直絕食抗議,抵制迫害。後來,承德市國保何士金帶著惡警對我們被非法關押的大法修煉者們施加壓力,他們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我站出來抵制迫害,在何士金指使下,一個公安人員過來踢我,給我戴上背銬,強迫我坐老虎凳。由於我絕食抗議,過了十五天後,才把我送回家,不過他們一直在僱人監督著我。

十幾天後,「六一零」、公安局派人來說要我去一趟,問我一些事情,再把我送回來。結果把我直接送到了看守所。到那裏一看,早已有十六、七個大法弟子被關在那裏了。我們一共十八個大法弟子均被勞教。當夜把我送到保定高陽勞教所,那是個新建的女子勞教所。那裏關押著六名大法弟子。

高陽勞教所的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甚麼是「法輪功」,把我們當成了壞人。當晚提審我們三個人,說我們三個人是「頭」。另外兩個學員被動了刑,其中一個頭被打壞了,還有一個同修被電棍電的手、臉都腫了。他們說明天晚上給我用刑,其目的是讓我寫保證。第二天,又讓其他同修一個個過「關」。在這裏不寫保證都得用刑。有的同修,心理壓力太大,沒有承受過去,在邪惡的迫害面前覺得沒有辦法就採取了撞頭的辦法抵制迫害,而後被送進了醫院。

我知道今天晚上他們還要對我下手,我想好了,哪怕我失去生命我也不向他們保證甚麼,我們做好人沒有錯。晚上某隊長又來提審我,我向他說明真相。我告訴他們為甚麼這麼多人要煉「法輪功」,而且世界上有很多國家的民眾也在煉,為甚麼只有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大隊長仍然讓我寫保證,我說:我向你們保證甚麼?總不能保證我去做壞人吧!總不能保證我們做不好的人吧!他們說,如果你不寫保證你就得吃苦頭了。我說我原來一身病,醫院都治不了,而煉法輪功後卻好了。我不能違背我的良心和做人的準則,失去生命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做人沒有了標準,做人沒有了道德的底線。沒有道德了,做違背良心的事,生命還有甚麼意義?哪個人沒有兒女,哪個人沒有兄弟姐妹,你們那樣對待我們你們就下得去手嗎?還提甚麼做人呢?還提甚麼做好人呢!人們口口聲聲說是在幫助我們,在救我們,你們把我們的同修都救到醫院裏去了,把我們同修「救」的頭破血流,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在做好人嗎?你們這些受過教育的人就這麼忍心嗎?

我又善意的告訴他們,我是怎樣得的法;怎麼樣通過煉功後祛病健身;怎麼樣做一個好人;一直講到師父讓我們與人為善無私無我,修成先他後我的正覺。我說,我們師父教我們是最正的路。我講了很多很多,最後他們說:今天就不動你了。這樣就把我送回了監舍。過幾天,我們幾個同修早上一起煉功,葉副大隊長和幾個小隊長來制止煉功。晚上王亞傑來了,我們說早晨我們是要煉功的,我們以前就是由於身體有病才煉法輪功。王隊長說:你們在這裏煉功會影響她們(指已寫了所謂「保證」的人),給你們找個地方去煉。我們就信以為真。我們被帶到一間看上去沒有人住過的破舊房屋,那裏沒有暖氣,只有兩張床。顯然她們這是早就給準備好了的,因窗戶已經用白布封了起來了,一進屋,就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隊長給我們拿來一個塑料桶說:大小便不許出去,下一步聽我們安排,不能想幹甚麼就幹甚麼,你們要聽我們的。你們要是不聽就得吃苦受罪。我這才知道受騙了,我們被關禁閉了。後來又有兩個同修被關進來,也是不肯寫保證的。此後我們七個人就在這個屋中度過了四個多月的日子。我們過的都是非正常人的生活:沒有洗過衣服、洗過澡,喝的是涼水,有時連涼水都喝不上,吃的是涼飯,不能和任何人接觸,只是幾個隊長輪番值班。冬天很冷,他們值班隊長跟前有一個電暖風,那她們都凍得兩三個小時就得換班。

在我們隔壁是一個大教室,是邪惡專門利用來「收拾」法輪功學員的。每天晚上十二點鐘左右就能聽到那裏面傳出的電棍「啪啪」聲和不斷的慘叫聲。有一天,晚上十二點多,我們聽那邊電棍聲已經連續兩個小時了,我們幾個開始大聲背法,隊長不讓我們背,又從隔壁叫來大隊長和李教導,她們拿著棍子使勁打我們的頭,有的被打昏過去了還不停手。有一天我們打坐,王大隊長來了,不讓我們煉。我說:王隊長是你讓我們來這煉功的。王大隊長卻說:你胡說八道,我從來沒讓你們煉功,而且動手打了我,記不得打了我多少個嘴巴子,打累了她才停手。後來她又叫來幾個隊長把我們帶到一個大廠棚,以前那裏是一個毛毯廠,沒有窗戶,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他們把我們的雙手銬在地上一個大鐵環上,兩條腿並齊後蹲著不讓動,一動就用電棍電。幾個隊長輪番看著。大約晚上十一點左右,王大隊長又和一個叫馬力的隊長用電棍電我,直到電棍電的沒電了她們才走。白天一直得蹲著,時常隊長們過來對我打罵,就像她們的家常便飯。第二天晚上大概十點多鐘,葉淑嫻隊長和一個叫房豹男人又來了,他們對我說:今天不寫保證就收拾你。問我寫不寫保證?我說我一個字都不向你們保證。房豹拿起機械上用的三角帶抽打我,葉淑嫻還使勁搬著我的頭向上,手銬銬在地上的鐵環上拽著我的手向下,房豹又拿電棍來電我。我想我不能叫他們這麼肆無忌憚這樣迫害我,我撞頭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我的頭正好撞到地上的鐵環上,瞬間血就流了出來,他們停手了,並且取笑我,還說著風涼話。

大約十二月份的一天夜間十二點,她們又來了,對我們這些不寫保證的一個個用刑。我是第二個被提審的。進屋後看到地上鋪上一個大黑毯子,上面有手銬腳鐐還有電棍,楊(男,大隊)、王亞傑(女,大隊長),葉淑嫻(女)、馬力(女)、李教導(男)加上幾個小隊長。我進屋後楊大隊要問我話,王亞傑說不要跟她廢話,收拾完了再說。她們把我按到大黑毯子上給我戴上手銬、腳鐐,一開始用兩電棍電我的腳心,後又加了兩電棍,電脖子,兩邊一邊一根,四個電棍電了我兩個小時,才放我回去。我又絕食抗議,她們又提審我三次,每次都是邊打帶電,我絕不向她們妥協。就這樣直到所謂「解教」都沒有停止對我進行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年勞教到期丈夫把我接回家。在開十六大前兩天,隆化縣的公安局及六一零在早晨六點我還沒起床他們就又來用謊言騙我,說讓我去公安局有事。我說:不去,你們又在騙人!他們不容分說幾個人把我拖到車上,直接送到看守所,同時還有八個同修也用同樣手段被送入看守所。為抗議這些可惡的行徑,我們絕食。有一天,一個叫劉文海的鄉政府幹部一進屋就說,你吃不吃飯,我說:你們沒有任何理由把我送到這個地方,我又和他善意的講道理,他不但不聽還說勞教所制不了你,我今天就要制你。你吃不吃飯?我說:不吃!他上床就把我按倒且騎到我身上,捏住我的鼻子往嘴裏灌泔水,我用力反抗著,我們倆都滾到地上,當時在場的還有六一零姓何的(都叫他小何),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後來劉文海搬來了老虎凳,強迫我坐。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的一天,承德市惡警何士金指使隆化縣公安局孫紅文、吳維等四人毫無法律依據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拿走了我的三本《轉法輪》和全部經文,還有師父法像和師父講法光盤,我和他們論理,他們把我拉到承德。由於我抵制迫害,承德不收,第二天下午,隆化縣公安人員又把我們送到灤平縣看守所。因為我們做好人沒有錯,他們這樣迫害太不公平,所以我們絕食抗議。灤平縣看守所對我強行灌食,我被迫害的連生活都不能自理,走路由人扶著。這樣四十多天後他們才把我放回家。但他們還不甘心,還想繼續迫害我。為了不被迫害,沒別的辦法,萬般無奈下,從那時起我被迫流離失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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