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出差在火車上因看《轉法輪》被警長發現,他當時氣勢洶洶的對我吼道:「法輪功問題現在已經關係到××黨的政權被動搖、被顛覆的問題,你現在還敢公開看這書?」面對他虛張聲勢的樣子,我故意不解的問道:「難道我看看《轉法輪》,就能把××黨政權給看晃悠了?看倒了?」他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也憋不住的笑了,再也兇不起來了。當時我的箱子裏還帶了四篇新經文,乘機也被我迅速的轉移了,在甚麼也沒搜到和審問到的情況下,當火車開到我家所住的城市那站時,他們將我移交到站前公安分局,分局又將我轉交到所在派出所,派出所在逼迫我丈夫交了「保金」的前提下,才免於拘留我,將我領回。這件事他沒過多的埋怨我,只是我再出差時,就將所有大法的書都藏起來,我非要不可時,他也會叫孩子找給我,只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再別叫惡警抓著。
二零零一年初,我在娘家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我丈夫從千里之外來看我,我當時正在摘豆子,這裏的勞教所每天幹各種苦役都到夜裏兩三點鐘,丈夫見我蓬頭垢面的樣子,惡警還像狗一樣對我吼叫,鐵打的漢子不禁潸然淚下。每月父母到遠郊的勞教所來看我,惡警就跟他們說我執迷不悟、頑固不化,他們給我帶去的各種營養品等都勒令帶回,每逢年節也是如此,這些都給他們造成深深的傷痛和擔憂。我從勞教所出來後,父母一直把我護送到機場,等飛機起飛後他們才如釋重負。當見到我丈夫時,他好像比我離開他時蒼老了十多歲,頭髮長而凌亂,還掉了兩顆門牙。
回來後,我看書發正念他就找茬攪和,不是上跟前掃地就是藉機跟我說話,還經常衝我暴跳如雷,說我不惜丟了年薪三十萬的工作,願意到勞教所裏遭罪。說我置父母、他及孩子於不顧,到勞教裏所享清靜去了。說他平時連二十斤的東西都不讓我拿,到勞教所被迫得扛一百二十斤麻袋,活該!說孩子正在讀高中,學習受到極大的影響,都怪我。還說我影響了他的前程,他們學院競聘中層幹部,就因為我的問題最後才把他拿掉。有一次有位再次遭綁架同修的孩子千里迢迢來看我,我和她母親曾在一個勞教所裏呆過,我讓她在我家住一宿,這天晚上,我丈夫藉機大發雷霆,他說:「你不就是讓同修點進去的嗎?還聯繫,誰像你心眼那麼實,能想到監獄是啥好地方,自己遭罪就行了,別牽連其他人,別人能這麼想嗎?誰不想多供出幾個好立功早點出來。」他一直數落我到後半夜,逼得我穿上衣服決定離家出走才算消停。
有時當我與他據理力爭時,他更來勁的喊道:「你說這都是江大魔頭利用××邪黨對大法弟子進行的迫害,怎麼沒迫害別人呢?就你逞能,就你跟著對著幹。本打算你回來後能老老實實的過日子,補償給家裏人造成的損失,你還倒有理了,像我這樣苦守著孩子等你回來的能有幾個?」
開始我一味的忍讓,學法、煉功、發正念儘量躲避他,好像做著偷偷摸摸的事,結果他更加三番五次的鬧騰,我想總這樣下去不行,我能在有生之年得到宇宙大法,知道宇宙最高真理,這是世間最幸運的人,修煉法輪大法是我人生唯一的追求。能夠在大穹從組,宇宙正法時期,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所賦予的使命是何等的殊榮,是何等的神聖,這一刻值千金、值萬金,我決不能失去這萬古難逢的機緣,我一定得衝破家庭的束縛,來個徹底了斷,堂堂正正的修煉。
於是在一次我丈夫又借題發揮時,我一邊往門外拽他,一邊喊道:「我就是煉法輪功,我煉定了,法輪大法就是好,今天咱們就去派出所、去分局,就是一槍蹦了我,我也這麼說,我做甚麼壞事了,煉法輪功的哪個不是好人,你昧著良心說話,不過了。」我拽他颼颼朝門的方向去,平時我丈夫手一擋就能把我打個趔趄,今天他使多大勁也掙脫不掉,時值正當夏天,門窗大開,急的他直喊孩子:「快快把門插上,你媽不要命了,快關窗戶。」當拽到門口時,我放開他去開門,他趁勢堵到門口,一個勁的給我做揖,孩子也上來捂我的嘴,他低聲懇求道:「以後我不管了,你願意幹啥幹啥,你都豁出命來了,誰敢管那。」從那以後我在家學法、煉功、發正念有了寬鬆的環境,有時到發正念的時間,丈夫見我還在睡覺時就叫醒我。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的一天早晨,我丈夫醒來時,發現自己左腳突然腫的像個小饅頭,腳接觸地時疼痛難忍,因為我是從事藥物研究工作的,有一些醫學知識,根據症狀我當時判斷是痛風,並立刻開車去了醫院,醫生的診斷與我的相同,需打一週的吊瓶和口服幾種藥物,同時告訴他今後不能吃海鮮、豆腐、肉類等等,就是好了也最好不要吃,只能吃蔬菜,否則可引起再犯。
到了晚上,我丈夫的左腳腫的已經像個大麵包,右腳也腫的像個小饅頭,第二天去打針時,家裏平時沒有拐杖,只好把拖布桿拔下來,從走廊到注射室得靠拄棍,一步一步的單腿跳著走。我說:「這病只能靠煉第五套功法去根,即使打針吃藥好了將來還得再犯。」「要靠打坐就能治好,醫院不都得黃了,你們製藥行業不也得關門?」丈夫表示懷疑,他只相信醫院治療,治療一週後,病好了又上了班。可不到一個月又像上次一樣,這回他極度悲觀,知道此病醫院是治不好了,正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說的:「那是因他沒給你治好,只是給你往後推了,還在那個位置上,叫你現在不犯,將來犯」。
我對丈夫說:「『七﹒二零』以前你煉過法輪功,也看過《轉法輪》,認為這是真法、正法,加上你平時心性較高,結果通過煉功治好了你多年不癒的腎病,你是大法的受益者。『七﹒二零』後,由於怕心你才放棄了煉功。但在我被邪惡迫害非法勞教期間和回來後,你能默默的獨自挑起家庭重擔等我回家,抵制惡警一次一次的上門干擾,平時也支持我煉功、學法,這說明你對大法是有正念的,對惡黨污衊和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是反對的,而且又辦了三退,只要你堅信大法,師父會管你的,打坐煉功一定能治好你的痛風病。」
從此他下決心打坐煉功。開始他咬緊牙關,使勁搬兩隻腳雙盤,汗水濕透衣裳也不把腿放下,結果當天打完坐後就能下地扶牆走,而且雙腳也沒那麼疼了。第二天就能一瘸一拐的上班,堅持打坐一週後,痛風病徹底的好了,從此以後他天天堅持打坐,信師信法,現在甚麼都能吃了,每週六又恢復了早起去爬山的運動,暑假他與朋友去新疆天山、伊犁、黃果樹瀑布等等旅遊勝地玩了一假期,箭步如飛,這是他當時根本不敢想像的事,煉功打坐徹底治好了我丈夫的痛風病。
但丈夫暗中還是阻擋我與同修接觸及向世人講真相,家裏來電話他搶先接,只要同修找我的,一律說不在,每天都查看來電顯示,我上下班都是他接送,休息日一同度過等等。只要知道我給誰講了真相,他就跟我吼,說我又唬又傻,見誰跟誰說,知道好偷摸在家煉唄,等等。
前年五月十三日,他問我今天是甚麼日子,我脫口而出是師父的生日,他又問還是甚麼日子,我想了半天搖搖頭,這下他發瘋似的吼道:「你心裏只有你師父有大法,我的生日卻不知道,我苦心苦業過這個家,守護著你,事事依著你,可在你心裏一點地位都沒有,可見你只聽你師父的話,在外沒少講真相,你早晚還得出事……。」開始我與他反唇相譏:「你在大法中受益了,得救了,為甚麼不能叫更多的人也得救。」可他越說越離譜,說了許多對不起師父及大法的話。我就發正念,清理他背後操控的邪惡因素,他見我不理他,心裏也發怵,不一會他就說心難受,出去躲躲。晚上他拿回一瓶酒,邊喝邊叨叨:「咱倆是同學,感情多好,孩子也好,我就怕再失去你……。」我一把搶過酒杯說:「你也是師父的弟子,你不完成自己的使命……」他說:「今後你好好修吧,等你圓滿了別忘了帶上我,我過家裏的日子,萬一你再被綁架孩子得有人照顧哇。」從此以後我講真相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許,他的親朋好友、新老同事等等我都給講了真相、辦了「三退」,有的還走入了修煉的行列。特別是丈夫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盤後,現在也開始聽《轉法輪》了。
雖然我丈夫這些年的變化並不是突飛猛進,到現在也沒跟上正法進程,我之所以寫出來,是因為像他這種狀況的還很多,心裏知道大法好,可又由於放不下人的執著,而左右徘徊,他人的各種觀念常常也干擾著你能否正念正行,正如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
既然給予別人甚麼也不如叫人相信大法,作為大法弟子只有用法的標準轉變自己及別人一切不正的觀念、思想、行為,讓自己的親朋好友和更多的世人不同程度上信師信法,這就是一個大法弟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