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他還不肯罷休,時常找我麻煩。幾次早晨起來煉功,他都跟著起床,看我煉功就大打出手,毫不手軟。開始挨他打我都委屈的直哭,心裏默默的跟師父訴苦。後來學《精進要旨》〈環境〉這篇經文,看到師父說:「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我想我應該開創學法煉功的環境,於是我每天晚上學法、背法、抄法,但是丈夫一回來我還是嚇的把書藏起來,怕他毀掉,只拿著手抄的經文偷偷的背。早晨煉功,不管他怎麼打我,我就是不放棄煉功。
一天,他看我要煉功,氣的把我踢趴在床上,騎到我的身上把我雙手往後一背,把兩手拉到後腦勺,用他的大腿壓住我的雙臂,又把我的兩小腿往上彎,用另一隻腿壓住我的兩小腿,疼的我直冒汗,我心裏背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他一邊壓著我一邊說:「這是為你好,不想叫你再被抓走……。」我聽了他的渾話真是又氣又恨,心想明天就要和他離婚,我再不受他的氣了。但是轉念又一想,剛才對他產生氣恨不對勁,離婚也不對勁。師父講:「有人因為煉功,倆口子幹的都要離婚了。」(《轉法輪》)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無怨無恨的覺者,我怎能恨他呢。還是我哪裏沒做好。
我找到了一大堆執著心,尤其我後天形成的爭鬥心特別強,是我的爭鬥心引起他和我爭鬥。另外,自己也沒有做到真正的忍,總是含淚而忍。我經常求師父幫忙,也經常想要是菩薩或是佛他們該咋辦?
通過學法和師父的加持,他對我的干擾越來越少了。由於他的干擾,只要一聽到他回來不自覺的就要把書藏起來,怕他毀掉。煉功也是這樣,一煉功就想他會不會干擾我?我明白了是我太怕他了,已經形成了執著,邪惡生命就利用他干擾我。一天,我學《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看到書中同修多次提到《道法》這篇經文不好理解,心想要是把他背下來也許會悟到更多內涵。我開始背《道法》。當背到「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時,突然悟到自己被丈夫干擾是因為一直沒有從法理上提高上去,總認為他干擾我是我以前欠他太多,今生在還他。這就是「人為的滋養了邪魔」。我又想起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說「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在被丈夫干擾這事上自己還沒放下生死之念。怕他打我、罵我、怕他毀書,怕他這樣怕他那樣,這個怕就是在承認著他對我的干擾,承認著邪惡的安排。我一遍一遍的背「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洪吟》)。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學法煉功的環境創出來。
我開始每天晚上堂堂正正的學法,他進屋我也不藏書了繼續看,有時思想中反映出怕他毀書的念頭,我就馬上否定。因為那時不知道發正念,我就想有師在有法在今天誰也動不了我,或者背《洪吟》「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他進屋看看,然後笑著離開了。早起煉功他也不怎麼管了。原來我三點起來,他就抓著我不叫我動,我深挖自己他為甚麼不叫我動?我發現自己在夫妻之情和色慾心上還沒有放下,從那時起我努力的去掉這些骯髒的執著心。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看書,他回家一臉的怒氣,我怕他的心又起來了,我意識到了這個怕,馬上去掉,心想如果他再干擾我,今天就是和他了斷的日子。正想著,他進屋就搶書,我使盡全身的力氣和他搶,我心裏難受極了,同時又很可憐他。我說:「你說這些不敬師不敬法的話對你不好,你要分清正邪、善惡,你看我們哪一個不是在做好人,你看我洗衣服從別人兜裏掏出東西來,無論多少都默默的給他們還放到兜裏,多少次洗出幾百元甚至幾千元都還給了他們,顧客對咱們的感謝你也不是沒看到,這不就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才這樣的嗎?」他不再吱聲了。我想從現在開始決不能再放任他邪惡的行為了,這樣對他不好。我鄭重嚴厲的對他說:「今天你必須把書還給我,我告訴你,書在我在,法在我在,你不是口口聲聲說為這個家好嗎,如果你不叫我學我只好去別的地方學,我做好人沒有錯,我有我的信仰自由,我有我的人身權利,不許你干涉我的信仰。把書還給我,書沒了你就看不到我了。」他一看我和他來真的了,把書放在了床上。我又說:「從今天起不許你再動我的任何一本書。」他說:「我也不想動你的東西。」說完就去看電視了。從那天開始他沒動過一本書。
又過了幾天我早起煉功,他又開始對我干擾,我剛盤上腿他就追過來了。我想上次把學法的問題解決了這次把煉功的問題也解決好。他指著我大吼不許我煉功。我說:「你忍一忍,你還是功德無量的哪,我感謝你。」他說:「你感謝我甚麼?不許你煉。」我說:「我今天一定要煉完。」他一聽馬上大打出手,抓住我的頭髮就把我拽到地上,在地上我繼續打坐,他把我推倒用他的大腿壓著我不叫我動,那時是二零零零年三月,地板很涼,我就穿著一身睡衣在地板上躺著動不了,我在心裏背法,不知甚麼時候也不覺的地板涼了。我過一會兒問他一句:「你出完氣了嗎?」他氣的瞪著我,狠狠的用大腿壓我。這次我沒和他動一點氣,也沒有覺的任何苦,心裏坦蕩,就一念一定創出環境來。過了很長時間,我抬頭一看天都亮了,至少我在地上也躺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平和的對他說:「我還欠你多少?今天我全還你。今天我們就把債全結了,你想怎麼出氣就怎麼辦。」我說完他的眼圈紅了,一把把我從地上拽起來說:「快起來,地上太涼,你不欠我的。」我也流下了眼淚說:「那以後不許你再干擾我學法煉功。」他把我扶到床上說:「煉吧,煉吧。」從那以後他再沒干擾過我學法煉功。
有兩次我早起煉功,看到他被一個五光十色的網罩罩住,那個網罩就像能量構成的,是透明的。他在罩子裏睡覺。我知道是師父把他用罩封住,不允許他再干擾了。在此我感謝慈悲的師尊對弟子的呵護。
師父教我們發正念,明慧網通知要我們每天兩個六點發正念。一天早晨六點我剛一盤腿要發正念,他就在另一個屋子裏喊:「你幹甚麼哪?」我一聽又被帶動了,難道他又想干擾我?一些承認邪惡的想法就出來了,我使勁穩住自己的思想不要再亂想。這時我看到一個人身子狼腦袋的東西在地獄裏,手裏拿著一個銅鑼,另一隻手一敲銅鑼,「嗚呀」一聲,他就在那屋喊一聲:「你幹甚麼哪?」它連敲三下,我丈夫連喊三聲。我很好奇,一看,他睡的很沉。我意識到這是邪惡在利用他干擾我。我馬上盤腿發正念解體這個邪惡的生命和干擾。從那以後我每次發正念都清理丈夫的空間場。他對我學法煉功不干擾了,但出去發真相他有時還阻攔。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去同修家,看到大隊的牆上寫著邪惡的標語,特別醒目。我心想這得毒害多少眾生呀。我就去了同修家和她商量好晚上去把這些字塗掉。我買好了一桶紅漆和一把大刷子。到了晚上,我把漆和刷子放到車筐裏準備去找同修。我丈夫看到了問我去幹甚麼,我說沒甚麼,他說你想去哪兒寫標語?我沒吱聲推車就往外走。他急了一把拽住我的自行車,抓著我的衣服就要打我。我用手一搪他掄起的胳臂,力量不大但他的手正好打到門框上,五個手指都出了血,他說:「不許你去。」我說:「不行,我非去不可,毒害眾生的東西我就要把它滅掉。」最後他說:「去吧去吧,我可管不了你了。」我說:「你自己把手弄一弄,你要明白這是你剛才阻攔我遭的報應,以後別這樣了。」我和同修去塗字,同修放哨我塗,我一看字太大,全塗了漆不一定夠用,我就決定把「揭批」兩個子塗掉,就剩「深入法輪功」五個大字。第二天早晨,我騎車到那兒一看,一群人在那圍著說:「法輪功真行,共產黨不是要揭批法輪功嗎,這回煉法輪功的叫大家都深入法輪功。」
那時我幾乎每天都去發真相資料,他明知道我去幹甚麼也不管了。有時我故意當著他的面發幾張,越是當著他的面越和別人講大法的美好,和中共為甚麼迫害大法弟子,也好叫他明白真相。
二零零六年,我弟弟給了我一台電腦,我想看明慧網,就收下了。開始我丈夫和兒子天天圍著電腦玩兒,我想先叫他們新鮮夠了我再用。兩個多月過去了,丈夫對電腦的癮也淡了,我就提出要學打字和上明慧網。丈夫對兒子說:「教你媽打字,給你媽找明慧網。」我叫同修給找來了破網軟件,我每天都可以看明慧的文章了。
我去同修家看到同修做資料,就想:既然自己也有電腦了,就應該自己做真相資料,不能再等、靠、要了,也給同修減輕點負擔,師父也講資料點遍地開花,我也應該成為一朵小花。看來這台電腦給我也不是偶然的,我要善用它。我就和丈夫商量要裝一套系統,專看明慧網。丈夫很爽快的答應了。我把「藏字石」的圖片讓丈夫和他的親朋看了,有時也給他念一念明慧網的文章叫他聽。我決定再買一台打印機,但這事兒沒敢和丈夫說,怕他反對。一天我正打印師父的照片,他回來了。我想藏也來不及了,就發正念:不許他動我的打印機,不許他反對,把操控他的邪靈爛鬼全部徹底解體滅盡。他一看我在印照片甚麼都沒說,只是一笑。就這樣我的家庭資料點兒成立了,運行的很好。現在當著他的面和他的親朋好友講真相他也不反對。
一次,和他的朋友聚餐,提起大法弟子受迫害和「三退」的事,他的朋友們一起和我爭論,我不慌不忙給他們講為甚麼「三退」,中共為甚麼打壓法輪功。丈夫見他們都在和我爭,就說:「我媳婦煉啥我都支持她。」一個朋友問他:「你入過甚麼?」丈夫說:「我啥都沒入過。」其實他原來入過黨,但他早就「三退」了。
丈夫有了這樣的變化,離不開師父的加持,但有時我一懈怠,正念一不強,他就說一些干擾我的話,有時看到我和同修在一起,他就不給同修好臉看。就在我要寫這篇文章時,我們又爭吵了一次。
一天,同修到我家來他看到了,他陰沉著臉看著同修,同修只好走了。同修走後,我就埋怨他不該這麼沒禮貌。他說:「我就這樣,我也不認識他,說甚麼客氣話?」我一聽心裏馬上就不平了,爭鬥心、氣恨心等人心全起來了,大聲對他抱怨。由於我的語氣很不平和,一下也勾起了丈夫的爭鬥心,他說:「你管不著,對待你的朋友我還就這樣了。」我立刻回擊:「好,以後你的朋友再來,我也和你一樣陰沉著臉,看你和你的朋友是甚麼滋味?讓你也嘗一嘗。」他說:「我不怕。」我心想,等他的朋友再來我就治治他,叫他也嘗嘗難堪的滋味,也讓他學會體諒人。還真巧,剛過幾天,他新交的兩個朋友非要在我家打撲克,我想機會來了,他們不幹正事兒,更應該治治他。我真的對他的兩個朋友很冷淡,弄的這兩個朋友都不敢看我,我丈夫看我這樣也不說話了。他們走後我告訴丈夫說這是我故意的,就是給你看的,你今天嘗到滋味了吧?我就像一個常人一樣和他爭。突然他大發火,衝著我大吼。我意識到是我的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躺在床上心裏想著,丈夫這樣是衝著我的心來的。難道我想寫這篇文章,邪惡干擾我又要我過家庭關嗎?我找到了自己的各種人心,執著心、報復心、爭鬥心、虛榮心、怨心、氣恨心、妒嫉心……,到此,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我還有這麼多沒修去的人心,全是為私為我的心。當即下決心修掉它們。我用大法對照自己的行為,師父講「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我很後悔。我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否定一切邪惡的安排。我突然悟到,為甚麼想自己又要過家庭關了呢?這不是自己在求嗎?我為甚麼把它看成是關呢?這不是人為的給自己設了一難嗎?我馬上精神起來徹底解體這一切不正的想法,明天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任何生命都不准干擾我。我的正念一起,心裏馬上輕鬆了,我看到我的整個空間場也在發著透明的藍光。這次我又找到了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的執著,我們是修煉人,我們自身做好了變好了,身邊的人自然會變好。師父也講過我們做好了眾生會學,我們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我們要給後人留下一條最正的路。
我照常用電腦、看書,他甚麼都沒說,就像甚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我把心放平了,又和丈夫做了交流,這次我把他陰沉著臉看同修時我的感受和難堪向他說了,並告訴他出於禮貌和對人的尊敬也應該笑著和人家說句話,對別人的尊敬也是對自己的尊敬。他聽我這樣一說笑了。有一天,先後來了倆位大法弟子,他都很高興的和他們說話。
我的修煉環境就是這樣一步步開創出來的。過程中修掉了自己很多的執著心。我悟到有時家人的干擾,可能就是在曝光我們的執著,幫助我們提高。我們只有在學法中真正提高自己,正念正行,嚴格用大法對照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去掉情,用慈悲心對待一切,那麼一切都在隨著我們的變化而變好,同時我們要放下一切人心,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個人經歷,所悟如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