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迫害法輪功,我也同樣遭到嚴重的迫害。丈夫、兒子、兒媳受惡黨謊言欺騙,不讓我煉功學法,理由是:怕受連累、罰款,由於受家庭壓力,自己不情願的放棄了大法修煉。然而時間不長,我身體上的各種病又出現了,頭腦不清、精神不振、腿也痛,不能正常生活和勞動。嚴重時,怕這怕那,甚至一人不敢在家,出門也得有人陪著。腿痛的抬不起來,上台階都很困難,走起路來深一腳、淺一腳的。家人對我的狀態都很擔心。就這樣日復一日的過了將近二年的時間。期間,曾經找精神病科、骨科等中西醫醫治,錢花了不少但也沒有完全康復。
慶幸的是在我心裏感到無助時,我的主意識沒有迷失,我想我還是要修大法,真修師父能給我淨化身體,只有師父能救我。我就是認為法輪大法好,誰也擋不住我修大法的這顆心。從此,在家裏沒事時,開始煉功,將大法書找出來學法,出去與大法弟子接觸。從同修那裏了解了師父的正法進程,我就想一定得將自己走了彎路耽誤的時間補回來,儘快趕上。這時感到放棄修煉是多麼的無知,更覺得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苦度,心中的悔恨真是說也說不出來。
作為師父的弟子當時只有多學法,特別是學師父最近的講法,走正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好自己並救度眾生的修煉路,讓師父放心,少為自己操心。
我的家人發現我又在學法煉功,就對我進行嚴管。晚上不讓學法,理由是「浪費電」,因我不能掙錢;也不許出家門,理由是怕我被惡黨操控的惡人抓走。白天由兒媳安排我做家務事,清理衛生。丈夫餵養著四、五十頭羊,地裏長草後,丈夫讓我給羊割草;過秋後摟樹葉。他們聯合起來不停的派我幹這幹那,從不問我為甚麼能夠承受的了這麼多的體力活兒,心理上也能承受了。我明確的告訴他們,我現在的身體和精神這麼好,是在證實法,證實大法使我身體變好了,使我頭腦清醒了,幹活有用不完得勁。他們總是用懷疑的眼光看我。我給他們講大法受迫害,電視上是在陷害大法和師父,江澤民是怎樣迫害善良的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人們的。我也給他們講「三退」,他們一聽就說是反共產黨是「搞政治」,越是對我不放心。
由於家庭的壓力,環境不好,怕心重,常人心重,各種執著,特別是怕這怕那的怕心不斷出現,家裏人給製造了提高心性,樹立威德的機會,自己卻把握不好。有時兒媳說這說那還要和她爭個對錯,又有情的執著,就不敢堂堂正正、心平氣和的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因她不理睬就更覺得救人難,修煉更難。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只能將師父的講法、書用手絹包好放在貼身衣袋裏隨身帶著。有一點時間就到同修家學法,到小賣部買東西的時候到同修家學會兒法。在家學法環境最不好時,甚至深夜裏打著手電在被子裏看書學法,在家裏沒有一點學法條件,即使學法心也是靜不下來。當時在家裏只有和上小學的孫子講真相,跟他講大法好,他明白了「三退」並和我一起學法。有不認識的字(我修煉以前基本上不識字),孫子告訴我。孫子在我修煉中從精神上給我支持和幫助。
師父在看到我不精進時,利用孫子的口點化我。那時他才五、六歲。有一天我與孫子到葡萄地裏去看葡萄,在我學師父的講法時,孫子問:「奶奶,學法輪功就是為了治病嗎?」我說:「首先師父教人做好人,按照師父的真、善、忍做,你真正要修煉了,師父會給你清理身體,你的身體就沒有病了。那你也跟奶奶學法吧!」從那開始我教他煉功,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師父都會幫你。小孫子高興的點點頭。當時悟到這麼小的孩子都明白大法真相,要來得法。何況我身邊那麼多人呢?
有時兒媳看到孩子寫作業時我在靜靜的煉功,就說大法這樣,那樣,說些不好的話,孫子就跟我說:「奶奶,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這時我悟到是師父利用孫子的口在鼓勵我、幫助我、提醒我,此時我就想起洪吟:「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對師父這段法有更深的認識:只有堅修堅信大法才能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修正自己,開創好自己的修煉環境。
在二零零七年麥收前丈夫不幸得了嚴重的心臟病,我照看他期間不斷的給他講大法好,中共如何迫害法輪功,天滅中共「三退」保命。這時他明白大法好,相信大法是正法了。直到秋後,丈夫第二次犯病時,在其他同修(妹妹、妹夫)的幫助、鼓勵下,有緣也得了大法。而且對以前所說所做的不相信大法的言行都很後悔,並且真誠的發表了「嚴正聲明」。明白了修煉人學好法才能更好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才是師父與眾生的企盼。
現在我們夫妻倆不僅一起在家學法,還一起到學法小組學法,比學比修共創修煉環境。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