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不進則退。師父講過:「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師父還講過,「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清醒》)以至於今年「十一」放長假期間,摔了一個大跟頭。
「十一」那天,我先生的大哥邀請我們全家去做客。到了他家,心裏想著:反正他們也都知道大法的真相,而且也三退了。於是和他們聊起了常人的話題,而且最不應該的是:以陪我婆婆為由,為自己找藉口,竟然打起牌。在常人心的帶動下,已完全沒有了修煉人的狀態。這樣看來,我已經把講真相、救眾生當成了完成任務,沒有修煉的慈悲救度之心:在這萬古不遇的大法洪傳時期,應該把大法的福音多傳一點給他們,早一點走進大法中來,讓他們和我一樣登上回歸的法船。
在這種常人的狀態下,晚上回到家就開始有點發冷,也沒有意識到,結果到了第二天就開始有點低燒,當時自己還覺的自己三件事都在做呀,不應該這樣呀,只一個勁的發正念否定它,卻沒有向內找自己的漏。沒有想到「人都是因為自己這個觀念不對,心不正招來的麻煩」(《轉法輪》)。到了深夜人就開始開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起床一看凌晨三點半,正是大陸大法弟子集體晨煉時間。我強迫自己起床,那時候人走路已好像在踩棉花一樣。剛開始煉佛展千手的第一個「抻」的時候,我已經倒在了地上,只覺的天旋地轉,我繼續坐起來,我心中只有一念:不管怎樣,我一定要把功煉完。我整個人在顫抖中煉完了五套功法,狀態已好些了,但頭昏沉沉的。後來先生起床後,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的這種狀態,以免給大法抹黑。只是告訴他:我沒有睡好覺,想再睡一會兒。這時正好我先生的公司打電話來,讓他到公司加班,我知道這一定是師父的安排。先生出門前發現我有點發燒,我告訴他:沒事,你回來時,我一定已經好了。這樣,等先生走後,我每個整點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對我身體進行迫害的一切亂鬼、黑手、共產邪靈,及其共產邪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干擾、邪惡生命及其因素,大法弟子的不正會在大法中歸正,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大法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同時,我也靜下心來,向內找,挖挖自己的根。
從表面看,我學法還比較精進,我現在已背法第四遍到第六講。在背法的過程中,我的心性在背法中不斷的昇華。特別是在背法過程中,像花崗岩一樣的思想業消去了很多。但現在靜下心找自己,發現不僅在做資料、講真相、救眾生中有做事心,認為自己該做的已做了很多了,有證實自己的心,所以才會有一種完成任務的心。在背法的過程中也有做事心,時常為了背法而背法,當發現自己比學法小組的同修背的多時,心裏就高興。現在想起來,真讓人感到汗顏。因為這其實就是一顆求名的心,也是妒嫉心,爭鬥心。「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轉法輪》)。我們背法是為了能同化大法,更好的修好自己,更有能力去救度眾生。而自己努力的背法卻帶有證實自己的心:看,我又背了……。這種總想證實自己的心,就會把自己看重,而把別人看輕,其實已經把自己擺在大法之外了,無形之中,就會和同修形成一種間隔,已經屬於幹著邪惡高興的事,心中已沒有慈悲救度眾生的正念。這離師父要求的大法弟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相差多遠哪!整個都是背離的。想想真讓人感到後怕。每個大法弟子都修好,才能救度更多的世人與眾生。救度眾生才是我們大法弟子來時的洪誓與大願。這種想證實自己的心卻讓自己已經迷失了,自己卻沒有意識到。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是法中的一個粒子,無論做甚麼事應該把自己擺在大法之中,以大法為大,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放下自我,圓容整體,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這使我也想到自己為甚麼樣沒能參加大陸大法弟子晨煉,只想到晚一點起來沒關係,煉功時間也夠了,也是沒有放下自我,把自己擺在大法整體之中──全國的大法弟子集體晨煉也是形成一個強大的正念之場,也是在解體著邪惡。這種證實自我的強大執著,已成了大法弟子精進的障礙。
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繼續發正念,再背法,人已經輕鬆了。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與光盤,心裏覺得很靜。等先生回到家時,我已經完全好了。只要大法弟子的念正,大法是無所不能的。
悟到就要做到,弟子一定從新做好,越最後越精進,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