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以來,自己一直認為做著大法的事情就是在證實法,從未意識到,也沒有認識到,還有一顆證實自我的心,也就是人在做事,為私為我的人心,因此時常出現而還不自知。比如: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我打印一本小冊子,沒有做好,向內找,只找到了做資料那麼長時間未出現太大的差錯,表面是自信心歡喜心造成的,再找也找不下去了,也找不出來。長時間做資料未出現太大的差錯,實際不是自己未出現差錯,都是師父給幫助做了,自己當時還不悟,還自信自己做的好,也就是自我感覺好,心性提高的快。其實就是自信後面有一顆自我的心隱藏著沒有找到,因為沒有找到也就清除不了,所以心性也就提高不上來。
同修的文章提醒了我,現在回過頭來再看此事,並對自己整個修煉過程,所做所為是在證實大法還是在證實自己進行一下深刻的反思和檢驗,從中我清楚的發現,師父慈悲留給我做家庭資料點的環境,是讓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並在這個過程中正念正行、提高自己,而不是證實自己。一切都是法造就的,我們的一切能力也都是法所賦予的。當自己沒有體悟到時,在做資料做好時或出現問題時,往往出的第一念都是「我」怎麼做的、怎麼想的,這不就是證實自己了嗎。在做成的一點點事的後面或出現問題的後面往往都隱藏著不自知的證實自我的心。
縱觀自己修煉的過程,可以說是證實自己的多,證實大法的少,今天把其主要表現查出來,把它暴露出來,去掉它,最終在證實大法的正念之中清除執著自我的心。
我是得法比較早的老弟子,得法時也未有求治病或甚麼其它的目地(其實是不自知),走進了修煉大法的門。所以在同修互相切磋如何走入大法修煉的,有甚麼執著需要去的,竟說我走進修煉大法的門,沒有甚麼執著需要去的,好像是自己不需要修煉就已經是一個比較純的生命了。其實我們都是師父慈悲從地獄中撈起來的生命,業力滿身,師尊十分珍惜我們,才把我們從一個只知為自己著想的常人,一步一步的扶上登天的階梯,使我們不僅是個好人、更好的人,而是走在神路上不同境界的神。這一切都是慈悲師尊為我們付出的所做的,而我自己還顯示沒有甚麼執著需要去的,這不已經是在不自知中證實自己了嗎?
再比如,在談到通過修煉大法給自己身心帶來的變化時,常常提及自己當常人時身體如何如何沒有病、也不吃藥,似乎修煉前和修煉後沒有多大的變化,這不又是在顯示自己嗎。「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轉法輪》)因此,常人時身體如何好,那不是真好,「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從新給你安排的。怎麼安排?有些人生命進程還有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人過一年、半年可能要得大病,一病可能要好幾年;有的人可能要得腦血栓或者其它病,根本動不了。在今後的人生道路中,你怎麼修煉呢?我們都得要給你清理,不能讓這些事情發生。」(《轉法輪》)。因此修煉後我們的身體是慈悲的師尊給淨化好的,這才是真好。這是有師父在管,是大法給的,怎能和常人比呢?
又比如,煉功堅持好一些也有時顯示自己。當別人提到做三件事忙、煉功堅持不好時,很自然的就說了,我修煉以來煉功可以說是一次沒漏過,有時漏了,晚上利用睡覺時間準得補上。這不知不覺的又證實自己了,自己比別人做的好。
我懂一些寫作知識,修煉以後為大法所用,本是證實大法,當提及此事或哪篇文章明慧發表了時,好像是咱地區的,聽到這話,嘴上雖然不說,但心想的第一念「這是我做的」,又把自我放在首位了,在不知中又證實了自己。其實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智慧,是師父在做。做的好,也都是因為有師父的加持,我們自己只不過是運用特長在同化大法證實大法而已。
甚至,隨師正法能平穩走到今天,歸根於堅信大法堅信師的同時,還提起後天形成的自我意識強的這個勁(這是應該去的)也起了一定的作用,等等。「你要真正的修煉,馬上就遇到生命危險,馬上就牽扯這個問題。」(《轉法輪》)因此,我們修煉能平穩走到今天都是慈悲的師尊呵護的結果。
師父說:「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那個時候你可就真是麻煩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轉法輪》)
在不知中自我的執著下去,真是在毀自己、毀眾生了!從沒有做好資料這件事和自己的修煉過程,我終於找到了隱藏很深的執著自我的心。所以我決心在證實大法的正念之中徹底清除它,在心中把證實法、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從而在做好三件事上,堅定不移地走好師尊給自己安排的路。做到在證實法中真正的提高自己,而不是證實自己。
個人所悟,層次有限,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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