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當天晚上我們全家及同修八人被非法關押到拘留所。當他們看到我年齡最小時,開始從我身上下「功夫」,當時惡警誘騙我,說了就馬上回家,不用在這裏遭罪。看我不配合馬上撕下了偽善的面具,恐嚇我說要無限期的關押我。當時因為年齡小更沒有涉世的經驗,就以為真的會在這裏關上一輩子了,但是我明白自己修的是甚麼,也清楚大法是正法,任憑你邪惡如何的造謠、誹謗、瘋狂迫害,我也不怕。三天後我安然的回到了家中。
──本文作者 |
師父講:「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精進要旨二》〈路〉)
一、幸得大法 沐浴在師恩浩蕩之中
一九九八年五月剛接觸大法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當時因為母親多種疾病纏身,在求醫已無門路之下,母親開始走進大法修煉,而我則是抱著一種對氣功有著好奇的心理也跟著學。記的剛到煉功點和輔導員學動作,我就把法輪樁法都煉下來了,煉完後感覺渾身輕鬆,沒有一點胳膊舉久了酸痛的感覺,就這樣,我每天都堅持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
大約兩個月後的一天清晨,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和母親在一個大屋子裏,這時忽然看見了師父,心裏非常激動,母親說到:「師父,您看我這腿怎麼也盤不上呀?」師父微微一笑說道:「是嗎?我看看。」說著右手在母親散盤的腿上方輕輕一拂,頓時母親的雙盤盤的規規整整的。醒來後,我非常疑惑,母親因曾患有風濕和腰椎盤突出,導致一腿長一腿短,煉功時,勉強能將右腿搬到左腿上,即使是單盤也不十分整齊,像架個高射炮一樣,莫非……於是趕緊找到母親說:「媽,你快把腿盤上。」母親這時很激動的說:「今天早上煉完功,我當時心裏很難過,看見人家老爺子都能將雙盤盤的那麼好,而我卻單盤都這麼難看,我就坐下盤,結果我竟能雙盤了!」說著母親也已經把腿盤好了,和夢中一樣的規整。而我嘴裏喃喃道:「是師父!是師父幫你盤上的!」
第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殊勝、神奇,我和當時的輔導員說:「這法輪功可不同於別的氣功呀,這是修煉呀。」輔導員驚訝的看著我:「這小姑娘還挺有悟性的。」我也更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念,每天上學放學以及課間時間都用來背《精進要旨》。同學們都知道我煉功,每逢週六週日還有的同學特意到煉功點去看我們集體洪法煉功。接下來的日子,父母的多種疾病不治而癒;我的天目也能看到了另外空間許多美妙的景象;全家都能一起在法上認識,遇到事也不再常人一樣的爭執,切身的體會到了沐浴在師恩的慈悲浩蕩之中,真的是無以言表。於是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早晨父母拿著錄音機到煉功點集體煉功,晚間同修則都到我家一起學法,每逢休息日我們一起到周邊農村去洪法,正如師父所說:「果然有緣能悟者,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精進要旨》〈悟〉)眼見著來學法的人越來越多……。
二、血腥迫害 走出來維護大法
(一)迫害初始 我決定要走出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包片民警來到我家讓我們看邪黨的新聞。當看到電視上種種侮蔑師父,侮蔑大法的醜惡行徑時,我不禁失聲痛哭,我一次又一次的問自己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事,而我們又該怎麼做?一夜的輾轉難眠,清早四點起床毅然的同父母一起去了煉功點,結果那裏早已被警察包圍,有幾個同修也在此時來到了煉功點,但絕大多數都沒有來。與此同時也傳來了輔導員被惡警控制在了煉功點附近的賓館裏,有的同修說可能輔導員會被抓起來。
抓起來?送到看守所嗎?當時腦子裏特別混亂,特別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很多曾經一起朝夕相處的功友因此不再露面了,我和父母商議該怎麼辦,不能這樣在家坐以待斃,任憑邪惡如此囂張猖狂的侮蔑師父詆毀大法,而當時邪惡也已經把我家列為了重點對像。街道辦、片警曾幾次三番的上門盤查,讓我們放棄修煉,那時全家的心態很純,不斷的向他們講真相,揭露謊言,最後他們了解了真相就不怎麼來我家干擾了。
父親開始聯繫到了市裏的同修,從那裏拿到了各種真相傳單、條幅,和當時僅能走出來的幾名同修一起散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因為父親在一橫幅上寫了名字然後連同上訪信一同轉到北京信訪辦,幾天後正當我們準備進京討說法,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時候,公安局已經帶人將我家團團圍住,進屋直接非法抄家。當一警察走到另一屋中時,我突然想到有一本《精進要旨》在桌上放著,我當時心裏求師父:千萬不要讓警察看到。結果那警察果真就像根本看不到一樣。
當天晚上我們全家及同修八人被非法關押到拘留所。當他們看到我年齡最小時,開始從我身上下「功夫」,當時惡警誘騙我,說了就馬上回家,不用在這裏遭罪。看我不配合馬上撕下了偽善的面具,恐嚇我說要無限期的關押我。當時因為年齡小更沒有涉世的經驗,就以為真的會在這裏關上一輩子了,但是我明白自己修的是甚麼,也清楚大法是正法,任憑你邪惡如何的造謠、誹謗、瘋狂迫害,我也不怕。三天後我安然的回到了家中。
(二)揭露迫害真相 喚醒了世人的良知
彌天大謊愈演愈烈,二零零一年一月中共邪黨集團炮製出「天安門自焚」。我在學校的環境也越發的緊張起來,老師和同學們被邪惡的謊言所矇蔽,都不願意接近我,每天在我的背後指指點點。面對種種造謠中傷,我一時間也消極起來,開始產生輟學的念頭。回到家中冷靜的學法,發現自己還是對法不堅定,遇到困難就畏懼,不敢面對,接連幾天中我不斷的背誦師父的《見真性》:「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當學到「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精進要旨二》<位置>)頓時茅塞頓開,用一種很平靜而又慈悲眾生的心態向學校領導寫了一封澄清事實講清真相的信,同時自己平時嚴格的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處處以法為師。漸漸的有同學願意來和我一起討論學習上的問題並接受了我講的真相,明白了大法好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班主任在畢業留言中曾這樣寫道:你是個脫俗的女孩,在你的身上我們看到了純真純善的境界,這是最難能可貴的……
當我們的真相講到了位,當曾經被邪惡一言堂謊言欺騙的人明白了真相時,不但會明顯的感覺周圍的環境開始寬鬆了,而且明白真相的常人也變成了一個正義的活媒體。
舉個發生在我身上的例子,二零零一年七月高考結束,第二天我和母親因為講真相被迫害到了看守所,幾天後有一個同學得知我被抓的消息後,趕緊通知了班上的其他同學,後來多方打聽得知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後,結果全班數十名同學一起到公安局要人,每天他們都聚集到看守所的大門向過往的群眾講我如何被迫害,有的同學還查到了公安局長的電話(手機,單位電話,家庭電話)每天都不斷的打電話要人,一時間起到了很大的正面影響,很多人都議論起來公安局竟關起好人來,連孩子都不放過。出於社會上的輿論壓力,半個月時間我和母親順利的回到了家中。當同學們看到我時都非常激動,有的開玩笑說:「你可是我們常人給營救出來的。」
片警也隨即來到我家,滿懷歉意的說這些天讓我受苦了(一年多的時間這名警察已經完全了解了真相,並暗地裏支持大法,此事也與他無關)。晚上,片警還把他的妻子帶來聽我們講真相,並且留下五十元錢說:「大哥全家都是好人,這錢是我的一點心意,買點肉吃吧,一定要留下,這可不是××黨的錢。」回過頭來對他的妻子說:「現在這樣的好人上哪找呀?看看人家。」幾天後為了進一步講清真相藉機拜訪了這位片警的家,當時只有他年邁的父母在家,一聽說是我們,高興的說:「早就聽兒子說起過你們了,他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吶。」
高考成績下來時,我的分數被政法委給刷了下來,原本考上的學校也這樣付之東流了。知道後,一股火造成嗓子立刻沙啞的說不出來話,覺也睡不好了,父親也在此時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母親被監視居住,當時感覺又一次天塌下來一樣,真是剜心透骨的難過。冷靜下來發現自己還存在嚴重的名利心和對人間所謂幸福美好的執著。
師父在經文中講過:「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的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你們知道嗎?」(《精進要旨二》〈理性〉)這不正是我利用來揭露邪惡向世人講清真相的絕好機會嗎?於是我逢人便講,做好人不但被抓,連前途都被剝奪了,好多人了解到了我的遭遇後紛紛指責××黨不應該迫害大法,這樣一個傳一個,明顯的感覺到邪惡已經膽戰心驚了。過了幾天臨近開學了,學校給我送來另一份錄取通知書,問我去不去?我當時看是計算機相關的專業,學好了將來一定會為法所用的,於是踏上了求學的路程。
在新的環境中身邊的老師同學仍舊大部份不明真相,我牢記師父教誨:「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在校表現學習優越,和同學也相處的溶洽,並常在適當的時候向身邊的人講真相,特別是同寢室的姐妹都很願意聽我給她們講大法的洪傳、國內一言堂的謊言等。
那時我已經能順利的上明慧網,並可以成功的在網絡上傳播真相。二零零二年網絡的封鎖越加嚴重,已經很難在通過國內的網站講真相了,我開始自己買不乾膠紙,然後裁成一條條,在上面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等出去貼,有時一走就是十幾里的路,晚上寢室九點半就熄燈了,我搬個椅子在樓道裏藉著燈光學法,用同寢的姐妹的話說:「她可是個真修的。」
(三)忽視學法 幹事之心摔了大跟頭
我接觸的同學都了解到了真相,但學校很多被謊言矇蔽從而抵觸大法的人也大有人在,我開始大量的手寫各種小報,並開始在學校周圍粘貼,因為手寫的小報要比寫真相短句要複雜的多,字跡又要工整,往往寫一份就要十幾分鐘的時間,一天也根本寫不了幾份,不知不覺中我把平時晚上走廊學法的時間也「擠」了出來,後來越來越不願意學法了。師父《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中指出:「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幹事心也起來了,殊不知不學法的危險已在眼前。
二零零二年的三月,剛剛考完試,我就急匆匆的拿著事先準備好的真相材料去粘貼,結果因為前一天有同修已經在校區附近發了三百多張光盤,邪惡已經開始蹲坑。當我僅僅張貼了兩張後就遭到了邪惡的綁架。保衛科的人強行將我帶到寢室要搜我的皮箱。當時寢室的一個姐妹見勢馬上將她的皮箱拿了過來對保衛科的人說:「這個是她的!」保衛科的人鄙視的瞅了我一眼嘲笑道:「看你這為人?!」翻了個底朝天當然甚麼也找不到,當準備強行帶我走時,全寢室的同學一擁而上緊緊抱住我說甚麼都不撒開,這時又來兩個人把我們硬掰開了。
當晚因為校方和「六一零」要求學校自行處理,在送往看守所的途中我又被接回學校,校領導讓我考慮一晚上,如果明天不能公開寫個「保證」的話,就再送我到看守所。第二天一早(週六學校大門本應開放的)我發現校門緊閉,於是翻牆而過離開了那裏。我要去哪裏?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連個同修都不認識。這時想到了曾經通過網絡聯繫到的同修,背著幾件衣服和保存下來的大法書籍,我決定去投奔同修。做夢都沒想到的是,該同修已被國安特務跟蹤了四十多天竟渾然不知,我又送上了門。
(四)反思自省 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被非法關押期間,家中親屬打聽到我已成了重點,要被非法判刑,於是來勸我寫三書可能會有減刑的機會,我當時說了句:「還判刑?大不了勞教。」正因為自己的一念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被非法勞教了。猛然間我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求來了,正好中了舊勢力的圈套了。
很多同修認為我這麼有能力(掌握電腦知識)不能發揮自己的作用太可惜了,我於是想利用大家每週都要學一些常識的機會,要求大隊能讓我教大家電腦知識。有了這個打算,我和身邊的同修商量,認為只要正念強就一定能做到,今天人類社會的任何環境都是為大法開創的,而我們自身的修煉環境也要靠對法堅定的正念來開創。有了這正念我很成功的把平時一個邪悟者每週講的英語替換成了教同修一些基本的電腦知識。我自己攢了個小本子,可以把自己寫的詩記錄下來然後想辦法傳遞出去。
有一天聽說男隊來了三名非常堅定的同修,邪惡想利用女隊邪悟的人進行轉化,無意中聽說這是使的「美人計」。我笑話邪惡的伎倆簡直太愚蠢了,另外心裏琢磨為甚麼出現這樣的事呢?正當惡警不在意的時候,一男同修悄悄對我說:「缺經文。」我方才恍然大悟,就這樣很順利的把經文傳到了男隊的同修手裏。
大家在一起每天互相提醒要時刻的發正念,或者把傳進來的師父新講法都背誦下來。一天我偷偷的背經文,結果手裏的原稿不小心滑落在地,被惡警抓了個正著,我被帶到了經常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倉庫,惡警盤問我經文從哪來的?我心裏想,就是你把我牙撬掉了我也不說,在這個時候腦子中忽然閃出一念:我險些上了舊勢力的當,我這不是已經變相的承認迫害了麼?其中還摻雜著強烈的爭鬥心。發現了這些頓時感覺心裏豁然開朗起來,感覺到自身從未有過的坦蕩,彷彿邪惡此時靠近我就會灰飛煙滅一般。果然這個一直被稱為非常邪惡的惡警(明慧上多次報導過此人)忽然對我說:「行了,沒事了,以後注意點。」(待續)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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