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幾番風雨洗征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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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 我種有兩個菜棚,有點田地。那裏常常是同修交流的場所,特別是前幾年,迫害形勢很緊的情況下,這個地方還真派上了很大的用場。不光是同修交流,有些大批量的真相資料也都是先放到這裏再分送給同修的。

有句諺語叫「一畝園,十畝田」,說的是種莊稼和種菜、拾掇果園花費的力氣有很大的不同。要說忙,整天在地裏也有幹不完的活。我叔家的兩個菜棚和我們相鄰。我嬸子雖說也修煉,但不太精進,老倆口經常在菜地裏忙碌。只要是有大法的事,我是說走就走。我叔對我丈夫說:「你也不管管她,整天往外跑,都不見她下地。」說歸說,大法的事我一點也不敢耽誤。地裏雖去的少,常令我叔生氣的事實是,我家的菜一點不比他家結的少,我家的蕃茄一點也不比抹藥的人家熟的晚。

──選自作者


我小學只上了不到四年,不要說寫文章了,連字都認不全。向網上法會投稿,也是自己修煉的一部份,我也要試著寫一寫,寫的好壞和不寫是兩回事。

從開始學法到現在,我幾乎是學著忘著。拿起書看著知道寫的是啥意思,一放下立馬就想不起來。可是和同修交流時,也能引用師父的講法,法理也清晰。要叫我坐下來談法理的認識,還真不會談。但是,我想,在寫作的過程中,我在說我如何做的時候,法理認識也能談出來的,我相信師父會給我智慧,會啟悟我的本性,因為大法是無所不能的,我的師父就是萬能的王中之王。師父甚麼都能給我做,只要我照著師父的要求去做。

做大法的事,不要怕

邪惡開始迫害我們的大法時,我才剛剛入門,只知道大法好,師父好,大法是叫人做好人的。迫害一開始,我們這小村的幾個學員都放下大法不煉了。過了有兩年,市裏的大法弟子找上門來勸我們從新再修煉。把幾個同修召集起來,當時就形成了學法小組,定下來集體學法的時間和地點。這個學法小組一直堅持到現在,從沒有間斷過,而且,又增加了七、八個新修煉的同修,都是俺村的。

當時,同修一來,我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修煉的內涵,也明白了大法弟子為甚麼要證實大法。我們這屬於市區,但畢竟是農民,平日裏見識少,但是我們當時就認識到了大法受迫害,作為弟子的就應該去反迫害。可是,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修煉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反迫害,就是要把邪惡的罪惡揭露出來,讓世人知道。老百姓明白了真相,這場迫害也就被制止了。

現在回過頭來看,有些對大法弟子證實法不理解的,甚麼原因也沒有,就是對××邪黨的怕、個人的觀念多造成的。邪惡迫害我們,還不讓我們說,不讓我們揭露,還有比這更流氓的嗎?我們揭露邪惡怎麼會跟政治連到一起呢?都是××邪黨耍的流氓手段。

當時,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定期給我們送寫有大法真相的不乾膠,我們幾個同修是隨叫隨到,真相資料都不讓過夜就發出去。不管颳風下雨,也不管酷暑嚴寒,我們始終堅持著。

正月十五前後幾天,街上人多,鬧花燈又熱鬧,正是發真相資料的好時機。我們提前和同修約定好,儘量多做一些真相資料來。我把三個孩子衣服裏全都塞上了我們的真相資料。我有三個孩子,大的十三、四,小的才四、五歲。三個孩子也不知道怎麼那麼的聽話,只要是說出去做大法的事,從來都是積極的配合。連最小的孩子瞅人不注意的時候也去幫著貼真相資料。

只要是出去做大法的事,我從來沒有怕過,就覺的做大法的事太好了,我能時時體會到正念的作用下自己所做的事情的神聖。往往是我前面貼了資料,後面就有人看,還讀出聲來。我就體會到了世人知道大法後的那份欣喜。

邪惡當然也沒有停止對我們的恐嚇,警車在路口停的幾乎都有。我凡是見過的警車,都給它貼上了大法真相的不乾膠。當然,在正月十五這樣的日子裏,做這樣的事要容易的多。因為人多,到處都是人,隨手做,也就是那麼一兩秒鐘的事。關鍵是敢不敢,念正不正。

克服干擾

我丈夫開始對我做大法的事根本就不支持。幾個同修到家裏來交流,他知道後非要把同修攆走不可。我倆在裏屋爭執,同修在外面的耳房交流。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但是當時就知道一點,我是正的,你不能干擾,你也干擾不了我,同修在這裏交流不允許任何人打攪。我的這一念一出,他馬上就不吭聲了。可是,同修走後,他不知哪來的邪勁,拿起大法書就要撕,我立即驚醒過來,正色告訴他:「不許動大法的書,你敢撕,就是要我的命,大法書比我的命都值錢!」他還像剛才那樣,又沒有了一點氣燄。

後來,通過學法我才認識到,丈夫這樣做,是因為他被邪惡因素鑽了空子,邪惡的生命利用了他。我就時不時的對著他發正念。

還有一次,我們幾個掛大法的真相條幅。當時正是冬季,可以說是天寒地凍、滴水成冰,我回來時已到了後半夜了。他不開門,問我哪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沒守住心性,就隨口給他說到朋友家玩去了。進屋後,他自然不相信,非要打電話問問不可。我不再理他,就對著他發正念,他一會兒就睡下了。第二天象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我忍不住問他,你不是說要給誰打電話的嗎?他是一頭霧水,說:我給人家打電話幹啥,有事嗎?我知道他對昨天所發生的一切全都忘了,我只有在內心感謝師父的慈悲看護。

掛起十米大條幅

有一年過年前,我買了幅寬一米的黃布。在上面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夜裏,俺莊的幾個同修來到沙河邊。這是我們提前就看好的地方,準備在年關把大法的真相傳遞給進城趕集的世人。有一條過河的電線,我們就準備掛上我們的真相條幅。

電線太高,我們幾個怎麼也扔不上去。就坐下來邊發正念,邊請師父幫忙。再扔,一下就扔了上去。把磚頭綁的繩傳下來之後,我沿著大橋拉著繩把條幅移到河中間,再使勁一拉,提前備好的夾子就一下子夾在了線上了。第二天,我們幾個都到橋頭看我們的傑作。進城和回城的人無不指點著讚歎:「這煉法輪功的真了不起,怎麼能掛起這麼大的一個條幅。」讚歎之餘,世人開始評論,都說大法肯定是受冤枉的,要不人家怎麼費這麼大的事去做呢?

這件事情轟動很大,鄉里來人了,說是上級的通知,得趕快把條幅取下來。可是,怎麼去取呢?圍了好多人看熱鬧。風一吹,可巧又把條幅吹到了橋頭支撐高壓線的鐵塔上。那幾個人叫誰上誰也不敢上,下面圍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幾個在人群中趁機會給大家講真相

突破監控、智慧傳遞資料

一次有個同修給我說:「老王家倆口子都出來了,現在對他一家二十四小時監控,白天由單位去人,晚上就交給他親戚,怎麼樣才能讓他們看到師父的講法和明慧資料呢?」

這老王是從北京劫持回來的,以前是當地的輔導員,倆口都修煉,證實法的事做的也很多,所以他家的事大夥也常提起。我想,同修出來了,看不到師父的講法和大法資料怎麼能跟上正法進程,就給同修說:「他家在哪,你告訴我地方就行,我去。」

同修就帶我到他家附近指給我。我回去把師父的新講法用塑料袋子裝好,就直接到他家去了。一敲門,一個女的出來,一看就不是大法弟子。我雖不認識老王他們一家,可我憑感覺能知道是不是同修,後來知道這是大法弟子明白的那一面在起作用。

她問:「你找誰?」我不怯不懼的說:「找老王嫂,聽說出來幾天了,想來看看,怪想她的。」老王趕快從屋裏出來,不認識我,但是他知道是同修,一面和我打招呼,一面喊他妻子。他妻子一出來,看到我就忍不住哭出聲來。我說:「沒啥事,就是來看看。」

那個女人一直在旁邊冷冷的注視著我。我也沒進屋,就說:「出來了就好,我不進去了,抽空我再來。」老王送我到院門口,我瞅那人不注意就把師父的講法快速的遞給了老王。老王掀開衣服往裏面一掖,邊開門邊給我說:「沒事,有空來玩。」

在同修被監視的環境裏,得到師父的講法和大法的資料,對同修來講是多大的安慰和鼓勵。有了這次成功的經歷,我就把要給同修看的資料準備好。但是他家的監視還是絲毫也沒有放鬆。

我去賣菜時,撿一個大冬瓜,用刀子挖開個口,把資料放進去,再把口蓋上,我就去了老王家。還是那個女的開的門,一見我就說:「你怎麼又來了?」我說:「來看看,受這麼大的罪,出來了怎麼生活啊?我自己種的菜,給他送點來。」

老王也出來了,連說:「不要不要,買的有,不缺不缺。」我給老王使個眼色,他又改口說:「送一個也無妨,這冬瓜能放。今年菜種的咋樣?」邊和老王說話邊往外走,出門時給他說:「別送了,過幾天我再來給你送個大南瓜來。」

正念支持被綁架的同修

給我送資料的流離失所的同修被綁架後,她在看守所裏絕食抗議,我們知道後到看守所發正念。警車來了,一個同修說:「我們先避一避,離開一點發正念。」我當時一點驚恐的心思也沒有,站那沒動,就是靜靜的發著正念。車開到我跟前停下來,我根本就沒在意,還是照舊發正念不停,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瞅我一眼就進去了。

又過幾天,要對這個同修非法開庭。因同修絕食抵制,只能在看守所裏走過場。我聯繫到她母親,要和她一塊去。老太太也是修煉的人,就說:「你還是別去了吧,警察要問起你咋說?」我說:「沒事,有師父看著的,我就說是親戚。」就和她一塊去了看守所。

後來邪黨法院又要對另一個同修非法開庭,同修去發正念的很多,但是都在附近。我騎著電動車就直接到了法院院子裏,轉了一圈,看了下大致情況,就直奔法庭去了。法庭裏的人很少,只有同修的幾個家人。我出來對同修說了說情況,大家就進去很多。我走到同修跟前,讓她能看到我。我和這個同修在一起接觸很多,知道她很精進。我不想在同修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自己退回來,在她臨被帶走時,我上去和她擁抱了一下。我知道對同修的幫助當時莫過於此。

我所接觸的同修被綁架的太多了,有時剛剛接觸過,同修就被綁架了。一次我去找另一個同修,見到他,他就說:「惡警抄了家才走。有一個惡警姓何,不知道叫甚麼名,這是我從別處得到的他的手機號。」根據他的敘述,我就到派出所去了解情況,在派出所的公告欄裏我找到了這個姓何的警察的名字,把他的情況提供給寫資料的同修。

這看似不起眼的信息,對邪惡的震懾非常大。很快海外同修的電話就打給了這個參與抄家的惡警。他很吃驚,找了幾個警察再次到同修家嚇唬。同修倆口修的都很紮實,面對邪惡沒有躲避。男同修說:「我認識你嗎?你給過我你的電話嗎?我知道你叫啥嗎?」幾句問話把惡人問住了。女同修又在旁邊給那幾個警察講真相。大隊支書聽說後過來了,說:「誰敢動他?我這就毀人。」本來要對大法弟子實施的迫害就這樣被瓦解了。我要說的是,有時我們做的很不起眼的小事,只要是有利於證實大法的,我們都應該去做。警察們都想不到他們的惡行會如此快的被曝光到海外去,而且海外同修的電話又打的那麼及時。使惡警們認識到他們的惡行時時都在大法弟子的注視之下。

最近一次,邪惡又要對我們當地的兩位同修非法審判。在這之前,邪惡擬定的開庭日子,由於去的大法弟子多而改變。這次是選在離我們這幾十公里外的一個地方開的庭。我聽說後,就和幾個同修去發正念了。我看到了整個開庭的過程。同修見到我就哭了。我和這兩個同修都不認識,但是,我們本性的一面是相通的。在這偏僻的地方,同修被綁架幾個月之後,看到同修們對她們的營救,她們心中的正念只能是越來越強。其實我們能做甚麼,就是盡盡自己的本份而已。邪惡迫害我們,連開庭都躲著大法弟子,我們怕甚麼呢?我們總不能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全而不去考慮身在邪惡迫害之中的同修吧。

無求自得

我種有兩個菜棚,有點田地。那裏常常是同修交流的場所,特別是前幾年,迫害形勢很緊的情況下,這個地方還真派上了很大的用場。不光是同修交流,有些大批量的真相資料也都是先放到這裏再分送給同修的。

有句諺語叫「一畝園,十畝田」,說的是種莊稼和種菜、拾掇果園花費的力氣有很大的不同。要說忙,整天在地裏也有幹不完的活。我叔家的兩個菜棚和我們相鄰。我嬸子雖說也修煉,但不太精進;老倆口經常在菜地裏忙碌。只要是有大法的事,我是說走就走。我叔對我丈夫說:「你也不管管她,整天往外跑,都不見她下地。」

說歸說,大法的事我一點也不敢耽誤。地裏雖去的少,常令我叔生氣的事實是,我家的菜一點不比他家結的少。蕃茄快熟的時候,丈夫要往上抹乙烯利。這乙烯利只要一抹上,蕃茄往往都要早熟個五六天。我說:「不能抹,這蕃茄也都是有生命的,不到熟的時候,你給人家催熟了,對蕃茄不好,人吃了對人也不好。」丈夫這些年來,幾乎是我說啥聽啥,只要是我說的對,他都不吭聲,因為有太多的神奇發生在我們家。像這給蕃茄抹藥的事,幾乎所有的菜農都抹。我修煉前也抹,因為不抹藥,比人家下架的晚,肯定賣不到好價錢。修煉後,知道了順其自然和所有物體都是有生命的道理,這一類事我就不做了。可是說也奇怪,我家的蕃茄一點也不比抹藥的人家熟的晚。

我去賣菜,也是不騙不哄、老幼無欺,有時為了做大法的事,我對價錢也根本就不太執著,菜賣的還都特別快。特別是賣菜時,我給買菜的人講真相。這一講,可不得了,只要一講,有時只要我一出攤,來的人特別多,即使不買菜,也都走過來聽。

那時,我真是特別忙,主要是大法的事,往外縣跑,給同修送資料。有大法弟子說我就是個協調人,可是,我確實都不知道甚麼是協調人。但是有一點,通知個事,在一起開個交流會,送資料,發資料,我是一概都做。我只覺的自己付出的和自己在大法中得到的,相比之下太少太少了。

我叔既抱怨我不好好下地幹活,又嘆我的命好。但是有時他也不太服氣。我兩家種花生的地也是挨著的,我家只有四分地,他家有八分,正好比我們多一倍。種花生時,我和女兒去種的,拉著個小犁子,種時也是稀稀落落的。女兒年齡小,還發點小脾氣,說快累死她了。種完了花生她還說:「媽,別看咱種的不咋著,說不定一點不比人家的差呢,咱都有師父管著的。」

花生得打藥,得薅草。我叔和我嬸在花生地的時間比我要長的多。看著我家的花生地,我叔就生氣,發不盡的牢騷。也真是,他家的花生看著長的很旺盛,綠油油的,棵子也大,很喜歡人。我家的花生,種的稀不說了,單就花生棵子來講,兩棵也不抵他家一棵。可是收花生時,我叔家的花生,拿起一棵來,下面是白花花的一嘟嚕花生,但是有很多地狗子,都給吃了將近一半。再看我家的,看著棵子小,可是下面結的花生卻出奇的多,也有幾個地狗子,可幾乎沒有一個花生被咬過。我家收了四袋子,我叔家地比我們多一倍,也只收了四袋子,還不如我家的花生好。我叔一個勁的嘆氣,說:「這就怪了,一樣的品種。按理說『人勤地不懶』,怎麼我老倆口整天在地裏忙活,還不如人家整天不進地的種的好?」

因為我家的花生叫別人看來,沒有一家比俺的差,可是結的花生沒有一家比我的好。大夥也都讚歎,也有相當一部份相信是信了法輪功得到的福報。

我只做了這麼一小點,不會說,不會寫,但我就知道一點,照著師父說的做就是最對的,其它的甚麼都不想,因為一切師父都給我們做好了,就看我們聽不聽師父的話了。我理解這就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不走師父安排的路,怎麼修、怎麼長功啊?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一點體會,不對的地方請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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