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聽同修交流說本地一位年過七旬的老太太,有一隻腿是假肢,卻能突破障礙出去掛條幅。我聽後很震驚,方才悟到「做三件事」和「做好三件事」是何等的天地之差,我卻只重視了「做」上,沒有最大限度的去怎樣「做好」,和同修相比真是慚愧。悟到了這一點,我決定和父母商量成立個家庭資料點……
──選自作者 |
(接前文)
三、突破障礙 發揮最大的作用
(一)紮實穩健的成立資料點
經過家裏的多方努力,我提前一年半回到了父母身邊,從此和父母過上了顛沛流離的生活。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家庭資料點已經在遍地開花,這個時候我們也終於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上了。這樣可以得到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以及各種真相資料了。剛剛回來時,我覺的應該靜下心來好好的學學法,充實充實自己,而暫時沒有和身邊的同修說我會電腦。這樣過了一段日子,雖然每天都捧著書學卻明顯的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提高、沒有突破。我開始找自己,師父講的三件事我都做了,為何總感覺跟不上正法的進程呢?
有一天聽同修交流說本地一位年過七旬的老太太,有一隻腿是假肢,卻能突破障礙出去掛條幅。我聽後很震驚,方才悟到「做三件事」和「做好三件事」是何等的天地之差,我卻只重視了「做」上,沒有最大限度的去怎樣「做好」,和同修相比真是慚愧。悟到了這一點,我決定和父母商量成立個家庭資料點。
沒想到問題又出現了,因為我們是用很便宜的租金租到一間和房東老太太住對面屋的小土房,父母尤為擔心這樣的環境根本就沒辦法完成資料點的各項運作,又不可能再搬家。當時想了很多常人的辦法:例如把門反鎖上,電視的聲音放大一些;擋上窗簾…想來想去這完全不符合常人的正常生活狀態了,實為不妥。即使萬般阻擋,我就是下定決心要去做。沒想到事情有了轉機,房東的兒子就在這時突然準備搬家,這樣正好騰出了兩間寬敞明亮的瓦房,並且是獨門獨院,房東同意將那套房子租給我們並仍舊收從前低廉的價格。當學到「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時,我一切都明白了……我們的家庭資料點終於可以正常的運作了,剛開始同修要的量就很大,我們每天都要打印,然後父親再騎自行車送到十幾里外的同修手上。
(二)成熟運作 技術不靠常理學
雖然當初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專業,實際上我的半年校園生活不過學了一點簡單的應用排版等初級知識。資料點成立了我也不能只滿足於現狀,總覺的還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身邊很多同修也都以為我是「科班」出身的,甚麼都不能為難我。然而在技術上要證實好法涉及了各個方面的電腦知識,比如:配置電腦,裝系統,上網下載,排版打印、維護打印機、還包括一些圖形處理和光盤的製作等等。
於是我打算從新學習電腦知識,但這些東西靠從書本上學習積累要等到甚麼時候?「你的功能也好,你的開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煉中得到的。」(《轉法輪》)只有真正的按照修煉的標準去做,把法放在第一位,把救度眾生的緊迫感放在第一位,我們就甚麼都可以做的到。我想起了有些老年同修不識字卻通過學法竟能看完《轉法輪》,這說明甚麼?我們必須破除常理來認識問題,大法無所不能!更能體會師父說的:「『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轉法輪》<論語>)的深奧法理。
我經常和會技術的同修切磋交流,虛心請教,有的時候一點即明,感覺智慧開始源源不斷的湧出。當然這一切都是師父賦予的、大法開啟的。以前我根本沒有接觸PhotoShop,更不懂如何能作圖,有很多同修還指望我學會了能教一教他們。抱著不會我也要試一試的想法打開了該軟件,表面上看很複雜,我也沒有對技術上的畏懼心理,自己琢磨,結果不到一週的時間我基本上掌握了很多技巧,在製作真相圖片上也得心應手。同修的MP3上顯示的師父講法都是亂碼,同修問能不能改正過來,我拿回家時幾次從新裝仍是解決不了問題,一下把我難住了,連問題出在哪裏我都不清楚該如何解決呢?我心裏求師父幫助,腦子中忽然閃出了一種方式,我一試果然奏效,其實要是從常人的模式思考我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解決的辦法。不知不覺中證實法所涉及的方方面面的電腦技術我幾乎都能掌握個十有八九了,在同修的眼裏我也幾乎成了「全能」。
其實師父已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明確講到:「有的在這方面能力強一些,有的在那方面能力強一些,你可不要因此而想入非非,你說我有這麼大本事啊,怎麼怎麼樣,那是法賦予你的啊!你達不到還不行呢。正法需要使你的智慧達到那一步,所以你可不要覺的你自己怎麼本事。有的學員想讓我看他的本事,其實我想,這都是我給的,不用看了。」
(三)在教技術中不斷的成熟自己
我的電腦技術在不斷的提高,同修和我交流應該把所會的東西拿出來,配合建立更多的家庭資料點。
父親開始承擔家裏的資料下載打印和傳送,我則能騰出時間為剛成立不久的資料點裝電腦以及技術上的幫助。到目前為止,我去過不同的地區,接觸過不同的同修。有基礎的、沒基礎的、年輕的、年老的,大家的文化成度不一樣,心態上也存在著很大的差別。有的同修沒基礎,對電腦產生一種畏難的心理;還有的同修上網怕不安全,還有一種就是一問甚麼都想學。
每一次幫助同修組建資料點都會遇到不同的情況,有著不同的感受和體會,並且會有不同的提高和收穫。例如我在教一個同修時,他當時連鼠標都不會拿,一個上午只教會了移動、單擊、雙擊鼠標。當時心態自然不自然的就急了,臉也有點掛不住了,可該同修看看我,不好意思的說:「我太笨了吧?不過我一定能學好!」我不禁一震──看看人家的心態與境界!我在教我的父親時,因為擔心他記不住密碼,就把密碼寫在了紙上,結果回來時父親很生氣的說看不懂,在鍵盤上根本就找不到!這時我才發現我寫的字母都是習慣小寫的,而鍵盤上的字母都是大寫的方式(父親不懂字母的大小寫),於是以後我再教其他同修時都要問一問能否區分大小寫。當時有不少同修還想做,又擔心上網是否有隱患,常常問我甚麼方式上網最安全?我就從常人的技術角度幫助同修擺脫顧慮心理,更重要的是安全源自我們自身如何提高認識,怎樣在法上做好三件事,不讓邪惡鑽空子。
(四)不容忽視的個人心性修煉
由於外界原因,我和一位年長我十多歲的女同修A住在一起。記的一次一同見協調的同修時,協調人對她說:「我想你也知道某某現在是做甚麼的了,她總需要外出,有些生活上的事你多幫分擔一些。」同修A說:「這我都知道,現在都是我做飯、收拾家務呢。」我當時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同修A自從和我住在一起後,不管我回去的多晚,都沒曾做過飯,更別提收拾家務了,為甚麼還要說謊?以後在我們一起生活的時候,時不時的就出現類似的「麻煩事」,例如她從來沒問我要學電腦,卻到別的同修那裏說幾次要和我學電腦都被我拒絕了;她在廚房水池裏不知道燒了甚麼,把水池熏了好大一塊黃跡,同修問起時,她推到我身上說是我燒的;相中我的甚麼物品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拿走……我感覺越來越難以「忍受」了。
沒過幾天,一天正趕我晚上下班回家。一同修來找我說需要我去另外的同修家幫助解決電腦的問題,我直接就去了該同修家。等全部解決完已經深夜十二點了,發完正念空著肚子回了家。第二天早上上班時,一位同修(一起工作)一進門就說:「昨天太累了(前一天我們大掃除),晚上我家孩子爸給做的晚飯,八點鐘我就躺下了,一覺天亮。」一會又一位同修來上班也說了類似的話:「我回家啥都沒幹,我兒子還給我打了一盆洗腳水。」我接過話說:「我昨天晚上一點了才到家,飯也沒吃上。」這時候同修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你說這個有啥用,那就是該你幹的!」
一句話像一瓢涼水一樣把我給澆清醒了,我開始冷靜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內心中有甚麼東西沒放下,別看表面怎麼表現,關鍵是自己在哪裏動心了?干擾到做證實法的正事沒有?同修A剛和我到一起的時候,我心裏曾暗暗歡喜過覺的在生活上能有指靠了,這樣自己就可以「全心」的去教同修技術了,沒有了後顧之憂。愛聽好聽的,不願被別人刺激、打擊,依賴心理、爭鬥心、怨心、幹事心已經在悄然滋生了。
師父說:「你真能夠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你碰到甚麼事情、麻煩事,你心裏頭不高興的事,不管表面上你對不對,你都要找一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在這些問題上有很不容易察覺的那個動機是錯的?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你自己的內心要不動,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騙自己。只有你真正的從內心提高, 你才是真正的提高。」(《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
當學到這段講法時不禁一頭冷汗:我連最基本的修煉問題都沒有做好,再去做證實法的事怎能不受干擾呢?回想那段時間教同修時,也遇到過很多干擾,感覺困難重重,人也感到很疲憊,這都是忽視了個人的修煉自身沒有提高的結果。當我扭轉了認識之後和同修A之間的矛盾也化為烏有了,不幾天她就去了另外的一個地方,好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
(五)破除常人觀念 充份展現大法的超常
我們知道師父講過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想更好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就要整體配合好,協調好。我理解對於我們資料點的同修來講,我們用的電腦、打印機等,他們不僅是我們利用來證實法的法器,也是我們資料點本身一個重要組成部份,和我們的同修組成了一個資料點的整體。那麼就要如何與我們手中的機器協調好了。
不少資料點的同修也許都有過相同的經歷,當我們心態純正真的急於正法需要時,我們的法器也往往開始表現出超常的狀態。這裏我也舉發生在我身上的兩件事:記的我剛剛成立家庭資料點不久,一天早上同修通知我需要打印二百份師父新講法及改字表,我當時一算如果不出差錯的話正好得打印一天。電腦剛啟動突然自動重啟,然後不斷的自動重啟,最後乾脆起不來了,打開機箱一看,機箱裏散發一股焦焦的味道:原來CPU的風扇壞掉了。怎麼辦?外地同修等著要資料,去電腦城買風扇時間也不允許了,我這裏決不能耽誤事。我坐下來發正念,然後對電腦說:「我知道你的風扇出了問題,但是我們不能耽誤同修要的資料呀,記住我們是做最神聖的事,你一定能行的,我來加持你。」隨後奇蹟出現了,我按下了電源,「嘀」的一聲電腦啟動了,隨後一直不斷的打印,直到下午五點時打印機打出了最後的一張,我的電腦在CPU風扇沒有轉動的情況下完成了一天的工作。第二天我買了一個新的風扇換上了,大家都說CPU可能會燒,我確信他不會有任何問題,因為我的電腦已經放下了「生死」。果真沒事。
還有一次我去外地一資料點幫助維修一台複印機,當時我根本就沒見過這種型號,剛一進屋就被這龐然大物給驚了一跳。同修說打印倒是很正常,就是有一部份掛不上粉,這樣的問題我從沒遇到過,就是單純的從技術角度來講,我又該從何下手呢?先把機器拆開再說,一拆機發現裏面的構造可夠複雜啦,我也知道這完全超出了我個人的維修能力了,可是同修說,今天就指望我了。我心裏只好求師父:「師父,這件事已經超出我的知識面了,請師父幫助,讓機器能正常運轉發揮他的作用。」我手裏拿起一塊紗布擦了擦機器裏面的浮灰,然後和同修說;「咱們把它裝上吧。」同修詫異的看看我:「不修了?」我說:「已經好了。」同修奇怪。我解釋道:「咱們這屋一共五名大法弟子,是不是都想讓機器好起來、發揮作用呀?」同修說:「那是當然呀。」我笑了:「那他就好了,我不會修這機器,但是我想我們的正念也足以讓他好起來了。」同修同意了我的看法,裝機──打印──一切正常。
四、師恩難報 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我每去過的地方就要和同修交流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因為在此事中,我不但更為深刻的找到自己的不足,我的一些平時很難察覺的人心、觀念也改變過來,更重要的是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刻的看護著我們。
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同修有一台筆記本電腦需要我幫助裝系統,包裏面還有上網設備、刻錄機、以及一些光盤還有一張寫著開機密碼的卡片。當時我因為還要拿兩箱複印紙,所以打了一輛出租車。我把筆記本等東西交給了母親拿著(她騎自行車),然後把兩箱紙放到了車的後排座,我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在裝紙箱的過程中母親將筆記本也放到了車裏,而我卻渾然不知。當車行駛到了我住處的路口時,來了一個大人帶著孩子非要坐我搭的這台車,司機說,還有乘客呢,再說後排座也放著紙。那大人卻說打了半天沒車,往往都是車回來時又被別人坐上了,他倆著急去市裏,只要擠個空兒就行。我當時看馬上就要到家了,就對司機說:「那就讓他們擠著坐吧。」到了家門口,我把兩箱紙搬了下來,可能筆記本等被擠掉到車座底下了,我根本沒看見。就這樣車開走了。母親回來時,我問母親要筆記本,母親說放在車裏了,我腦子「嗡」了一下。等了近一個多小時也不見有人來送,我馬上聯繫到了同修,同修和我說:「馬上搬家。所有東西馬上轉移。」我當時越想越不對勁,我一定哪出了大漏了,但是也不能搬家這樣的被舊勢力牽著鼻子走呀。回到家,決定先把重要的資料等轉移出去,而我們全家原地不動。
第二天,我到同修家,此時正好遇見另外兩名同修,聽了我的來意後,當時的一位外地同修立刻給我背了段師父的講法:「這是生命在這一層次中的狀態,但是正法中的情況是由大法所主持的,是由大法救度眾生的要求而變化的。其實這時大法弟子行神事是必須的,因為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已經不是第一位的,正法中救度眾生、從組大穹才是目地。正法之事、救度眾生之事一定要做,那就得破除這種環境障礙,證實大法。」(《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然後又交流了很多關於正念顯神威的例子。
我頓時感到自己的正念如此不足,和同修的差距如此之大。我開始靜下心學法、發正念。
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上說:「修煉是修自己,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狀態都要去想一想自己。我告訴大家,作為一個常人來講啊,遇到問題人能夠想自己,這個人會成為常人的聖者;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有難度需要考慮時,要從自己這方面去找,順應大法弟子與正法所需的環境狀態。問題出現了,是自己和法理發生了擰勁。找一找問題所在,把這個擰著的勁放開,理順理順。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甚麼事情不要往前頂勁、往前搶、往前追逐著去解決,把心放下來,往後退一步,去解決。」(《美國首都法會講法》)我開始發現每隔一段時間自己就會有很多人心又冒了出來,尤為嚴重的是怨心遲遲不去,覺的這個同修不理解自己,那個同修不配合自己,我這哪裏是證實法?完全走入了堅持自己、證實自己的危險狀態上來了。找到了問題就從根源肅清它,每天都不斷的發正念,我相信筆記本一定會失而復得的。
一晃十多天了,有的同修仍舊勸我趕快搬家,因為筆記本電腦落到了常人手裏誰都知道那是大法資料點的,而且裏面還有很多的材料。我卻覺的自己的正念越來越強。一天晚上我發正念,突然感覺到了師父彷彿就在身邊注視著我,我被一種非常祥和慈悲的場包圍著,這時我發出了很純正的一念:「明天,筆記本一定會還回來,因為這是正法的需要。」
第二天,我發現在我家路口有個人彷彿在等人的樣子,我從他身邊走過,他馬上就跟了過來。這個人是甚麼人呢?警察嗎?(因為不是當時車上坐的人)明顯感覺到是和這件事有關,我當時正念很強:今天你就是個警察,我也會從你手裏把東西要出來。沒等我開口,他就問道:「你是在這住的嗎?」我瞅瞅他說:「甚麼事?」他隨即問道:「半個月前,你是不是丟過甚麼東西?」到底該不該承認?我想到了師父告訴我們遇到了問題要去正視它面對它。以下是我們當時的對話:
「你怎麼知道?」
「那你能告訴我你丟的是甚麼嗎?」
「一台筆記本電腦。」
「果然是你丟的,你是幹甚麼的呀?」
「這個和丟東西好像沒關係吧?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的?」
「這話可長了,你那天坐車時半路上有個大人帶著個孩子吧,那是我姐夫,我家就在這附近。那天我姐夫著急從我這走,半天都打不到車,說是你把他們讓到了車裏。等你下車了,他快到家時看見腳底下有一包東西,和司機打開一看是一台筆記本和手機甚麼的。我姐夫說要給你送回來,但是司機說他馬上就給你送回來,東西給你送回來了嗎?」
「到目前還沒有。」
「那沒事,我姐夫當時就怕他不送,下車把他車牌號給記下來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能告訴我車牌號多少嗎?」「這個我沒記住,得回家打電話問姐夫,你一會到我家來問我吧。」他給我指了指大概位置說:「我家養牛,你一打聽就知道了。」說完就走了。他既然來找我,為甚麼不記車牌號?為甚麼不把他姐夫的電話號碼直接給我問呢?我和父母簡單的商量一下該不該去找,父母都不希望我去,覺的不符合常理,寧願湊錢再給同修賠一個。
我堅持一定要去,結果找到了那人說的位置時,我一連問了幾家都沒人知道這養牛的人家。我心裏默默的問師父:「師父,我還有甚麼地方沒做好嗎?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把東西找回來。」忽然看見眼前的一家大門半敞開著,我進了院子裏,第一眼看見的是牛!那人已經迎了出來樂呵呵的說:「我給你問完了。你一定可以要回來的,我姐夫說了,他要不承認你就告他去,我們給你作證。」
我激動的接過寫著號碼的紙條說:「太謝謝了!」他憨厚的一笑:「這高科技的東西只有在你這樣的人身上發揮作用,那個司機就好好的開車吧!」第二天,在運管處查到了該司機的電話,下午司機把所有東西給我送來,讓我檢查一下證明他甚麼都沒有動過。當時司機說了句:「你這電腦我們怎麼打也打不開呀,連個亮都沒有。」回到家一試,一切正常。一連幾天我每回憶這件事時都忍不住流淚,我也深深的體會到了甚麼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慈悲的師父為眾生、為我們操透了心,當我們做的好的時候就會感覺到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們,如果不去做好的話,何以回報師父的救度之恩?
在文章的最後謹以師父的一段講法與同修們共勉:「不要覺的我們做了甚麼了就滿足了,我們還有那麼多眾生沒有救度,你們還要在有限的時間裏使自己樹立更大的威德,最後大家不至於為這件事情後悔。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做的更好、更了不起。」(《美國首都講法》)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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