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在一夜之間對法輪功進行邪惡的迫害,使無數大法弟子的家庭支離破碎,家破人亡。我就是遭迫害的數百萬、上千萬大法修煉者之一。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我先後四次被非法抓捕,並遭殘酷折磨。
現在我談談我第四次被殘酷迫害的經歷。
那天我被黑龍江省雙城市派出所惡警綁架。他們對我進行精神和肉體摧殘,還把我那輛價值四千多元錢的摩托車搶走。派出所的所長對我拳打腳踢,不知打了我多少個嘴巴子,我的臉被打腫,變成黑紫色,還把我按倒跪在那裏,他在我的腳脖子上猛踩,又用警棍猛力抽打我的腳,往我的嘴抹鼻涕,用厚木板子打我的小肚子、後背、前胸,我的整個身體被打成黑紫色。他們把木板子都打折了,又拿來一塊接著打,並揚言要用錐子扎我的腳心,我被惡警們這樣迫害了二天二夜。
他們連夜把我送往雙城看守所進行迫害。惡警去看守所提審我時還用褲腰帶抽打我的臉,簡直沒有人性。
二十多天後他們根本沒有按照法律程序就對我非法開庭,並判我五年刑期。三個月後我被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
最初在集訓監區呆了三個多月。這期間每天從早晨五點坐板凳坐到晚上八點。
零三年九月我又被分到原二監區,惡警和刑事犯把我們接去問我們幹不幹活,不幹就罰蹲著。他們規定每次進辦公室都得喊「報告」,不喊「報告」就罰蹲著。他們把我的胳膊背銬上,由於手銬銬的很緊,把手都勒腫了。
零三年十月一日,我被關進小號迫害。小號屋裏沒有暖氣,我當時就穿著線衣和一條單褲,每天給我吃的是玉米麵粥,有時玉米麵都沒煮熟,每頓半小盆,每天二頓。吃飯還得一個屋一個屋的吃,最後都涼了。小號房子是漏的,板床上濕淋淋的。惡警把我的胳膊背過去用手銬銬到鐵圈上,手銬銬的很緊,直接磨手腕子,手都勒腫了。晚上沒有被子蓋。從早晨五點起床一直坐到晚上九點。當時在小號迫害我的惡警一個姓張另一個姓曹,我在小號被迫害一個月。
零三年十二月一日,惡警要把我們二十五名大法弟子拉到外面大牆底下陰冷的地方凍著我們。全副武裝的防暴隊拿著電棍、警棍來趕我們,我們不去,他們就開始打我們,小凳子被打碎了,看我們還不走,就拉著我們的雙腳往出拖,頭在水泥地上拖拉著。我的棉褲被磨出一個大洞。他們用膠帶把我們的嘴粘上,不讓我們喊「法輪大法好」等口號,逼我們站軍姿,一動不許動,動就往腿上踢。
這期間每頓飯只給我吃半個饅頭,還得等涼了才讓我吃。每天從早晨五點站到下午四、五點鐘,晚上還得坐半宿,才能上床休息。一旦睏了閉一下眼睛犯人就用竹竿打,後來又讓我們一圈一圈的跑步,不跑就用電棍電,用竹竿子打,竹竿子都被打碎了。犯人打大法弟子是有惡警做後台的,惡警授意犯人打我們,拳打腳踢。犯人還把我們的衣服袖子挽到小臂上,我的手都被凍腫了。邪惡的犯人看誰的頭髮長能蓋住耳朵,就用剪子胡亂把頭髮剪到耳朵以上,形像非常醜陋。惡徒還把我們按在雪堆上,把臉上粘上雪、手裏攥著雪,再把衣服往上拉,後背露出來凍我們。當時直接參與迫害我們的有大隊長楊華,副大隊長趙希玲,還有小惡警任蒙、於波。
後來惡警又把我轉到服務監區。由於長期被嚴重迫害,身體非常虛弱,思想壓力大,我突然間昏迷過去了。後來他們把我送到病號監區,沒有給我作任何檢查,趙院長就說我是「裝的」,還用針往手指上、嘴上、腳上使勁的扎,又給我強行插管灌食。其實灌的都是鹽水並沒有食物,他們哪裏是在救人命,是往死裏整你,當他們把管子拽出來時,我看到上面都是血。
零四年他們又把我轉到五監區,也就是現在的三監區。有一次我坐在床上閉著眼睛,犯人辛淑梅看見了,把我的被子扔了,她又和姚大隊長串通好了對我進行迫害,把我的胳膊擰著勁用手銬拉在床柱上吊起來腳尖離地,還將我站著背銬在床上,腿和腳都站腫了,從早晨五點站到晚上十二點,就這樣一直站了半個月,然後又把我送小號迫害半個月。
零六年十一月底,監獄又一次整體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對我們看管的非常嚴,連上衛生間、洗漱都得讓犯人跟著,一天二十四小時對我們監控。
零七年五月十一日,我又被轉到四監區。這個監區是全監獄最邪惡的監區,當時的大隊長是董麗華。她指使犯人對我進行迫害,不讓我閉眼睛,坐在凳子上不許動,面對著監控。他們規定大法弟子見面不許說話,互相不許給東西。
刑事犯可以放假,我們卻連休息一下都不許,更不讓我們打電話,不許上超市,不給放風,每天從早上五點坐到晚上八點或九點,連家裏來人接見都得讓犯人跟著。
我就這樣在監獄被迫害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