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這裏開始新一輪對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那時我在九監區五樓西,每個監舍的門都用白紙沾著,只留一手指寬的小縫,那裏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被掩蓋著。我也被單獨關在其中的一個監號裏,九監區隊長惡警陶淑萍指使犯人肖麗華(現已出監)要她全力以赴把張兆紅拿下(轉化)。肖麗華是九監區犯人的頭,肖又指使犯人徐紅、武力沙、徐豔傑、吳東會(也已出監)、王鳳英(也已出監),還有被邪惡轉化後又來參與迫害其他大法弟子的齊齊哈爾的許豔華,鋪天蓋地的向我壓來,妄圖強制轉化我。讓我坐小凳,我一活動就把我拽回來按在小凳上,給我放誹謗法輪功的錄像,強制把我拽到電視旁強迫我看。我不斷的發正念清理著,心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就按師父安排的路走,其它的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認!那幾個犯人一看電視不好使,他們邪悟的東西也打不進來。徐紅就惡狠狠的說:「你這也不聽那也不看,臉朝牆站著,甚麼時候轉化了再坐下。」
那時肖麗華指使每個屋的犯人頭體罰大法弟子,不轉化就站著,有的大法弟子一站就是幾個月或多少天,從早晨五點三十分起床收拾完行李吃完飯站著,一直就在一點二平方米的地磚上站著,不許超過這個範圍,一直站到後半夜零點或-、二點不等。我說我不站,你們有甚麼權力這樣對待我?是誰指使你們的?幾個惡人想興風作浪,妄想!
有一天晚間十一點多鐘,這幾個惡人把我推到牆邊,王鳳英惡狠狠的恐嚇我說:「你知道為甚麼安排我看你嗎?因為我不需要減刑,這裏是監獄,你不轉化,這深更半夜的整死你誰也不知道。」徐紅惡狠狠的說讓我臉朝牆站著,我不站。徐紅、武力沙、徐豔傑、吳東會、王鳳英五人一窩蜂似的拽起我就往牆上貼,我不配合邪惡,說啥也不站,兩腳離地。他們又把我扔在地上用膠帶纏上我的嘴,又把我的手用膠帶反綁上,徐紅使勁拽我頭髮,我坐在地上大約兩個多小時。我在徐紅那個監號裏那幾天他們把我折磨的全身都痛。
肖麗華一看那幾個人也整不了我,又把我調到她那個監號裏。在那個監號裏有兩個猶大一直在幫著邪黨幹壞事,肖麗華讓我在地中間坐小凳,每天都坐到半夜零點,在徐紅那個監號裏有一天坐到後半夜二點,又冷又餓,才讓我上床休息,我不坐就一窩蜂的上來按我。我將這一情況舉報給了九監區隊長陶淑萍,她不管,反而說這是對我的幫教。肖麗華那個監號裏那兩個昔日的學員想轉化我,我就給她們背法,不但沒轉化了我,她倆又寫了嚴正聲明,從新走回修煉隊伍中來了。這事對邪惡的震動很大,那天我又寫檢舉信,檢舉九監區隊長陶淑萍操縱犯人迫害我的這一過程,我想投到駐監檢察院的信箱中,但九監區獄警王小棋不讓我下樓,沒辦法的情況下,我把檢舉信交到九監區隊長陶淑萍自己手裏,告訴她停止操縱犯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起到了震懾的作用,她們再也沒有強制迫害我。
犯人徐紅、武力沙現在十三監區一直幫助惡警迫害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