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因勢利導,走進大法
一九九八年左右我才正式走入修煉的大門,記得有一次在一位同修的家裏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丈夫告訴我去看,可是當時正幹加工活掙錢(當時有正式行政工作),急著趕活,所以去得比較晚。剛到放錄像的門口,就聽一個男子的聲音說,你怎麼來得這麼晚,我看了看四週,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聽師父的講法,並沒有人回頭跟我說話,我當時想,一定是師父看見我來晚了,才這樣說的,所以從此以後再有類似情況的時候,就比較能按時到場,並且還要帶上孩子一起去。
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大法,女兒六歲,已經開始上小學一年級了,已經能夠認一些字了,我和她父親就讀大法的書,讀《洪吟》等比較短的經文給她聽,不過多的要求她煉功。到了她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正趕邪惡迫害的瘋狂時期,丈夫時常受到騷擾,二零零零年被迫流離失所,帶孩子的事我就成了主力,由於我本身脾氣較暴烈,又加上名利較重,對女兒要求比較高,自己學法又少,所以在女兒的學習上用的精力比較多,對孩子學法強制性大,不能較好的引導孩子,發揮其主動學法的積極性,所以效果也不是很好。一遇到孩子不認真讀法就大聲喝斥,所以引得孩子非常反感。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即使是孩子,也是如此,只有因勢利導,才能水到渠成,在以後的日子裏,大多是以積極的態度引導女兒,收效很大,她也常在學校和同學們洪法。
二、遇挫不餒,堅定不變,再精進
由於我非常執著孩子的學習,所以女兒的學習成績隨著我的心性高低忽上忽下,非常不穩,但是那時還不能靜下心來找自己的不足,總是看女兒是如何的不聽話,時常氣得對女兒大打出手,造成她對學習成績非常的在意,生怕挨打,壓力非常大。女兒表現最好的時候是我們一起出去做真相資料的時候,我們一起包好,走街過巷,或發放,或張貼,或城裏,或鄉村,雖然夏天一身汗,冬天冷颼颼,但是我們配合的非常好。孩子的正念非常足,我們互相鼓勵,得心應手。
二零零三年由於自己修煉不精進,生出了可怕的歡喜心,在一次去鄉村做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孩子她馬上跑回去把我們帶來大法書存放好,又叫來家人。因當時是在老家發放資料,雖然我當時得以走脫,但生出來非常嚴重的怕心,三日後被當地國安在單位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這一年正是孩子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對孩子的思想打擊非常大,在學校孩子被校領導逼迫說不再煉法輪功了。當時丈夫流離在外,孩子跟著奶奶在別人家(婆婆改嫁),雖然人們對她很好,但是由於他們不能正確的認識大法和我們的被迫害,也給了孩子非常大的壓力,造成孩子直到現在自卑心非常重,對任何事都非常的敏感,怕心大,怕自己再受到迫害。可是她畢竟學法多年,知道大法好。我從邪惡的勞教所回家見到她時,她告訴我她已經提前去找過去認識的同修了,說等到我回來她還要修大法。雖然吃了那樣的苦,當時她還很小,第二天晚上她就去了同修的家中把同修帶了來。在我們被迫害最嚴重的這一年中,女兒變得成熟了許多,學會了騎自行車,學會了生活自理。
從勞教所回家後我沒有著急上班,開始在家大量的學法,同時在學法上對她更加嚴格的要求,一年的暑假期間她背完了一遍《轉法輪》,在煉功上也督促她。她的正念越來越強。零四年丈夫在外地被綁架進勞教所,我帶著孩子兩次去勞教所去看望丈夫,都是孩子正念很強的把師父的最新經文帶給她爸爸,給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以很大的鼓舞。
三、修去對利益的執著
由於我自己的利益之心去得比較晚,所以造成女兒對利益的執著也很大,特別是對錢很執著,有一次偷拿了她爺爺的錢,還有一次在超市拿了東西。孩子是大人修煉的一面鏡子,從中我認識到,如果我還不快些修去對利益的執著,那還會造成數不清的麻煩,干擾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所以在日常生活中我從點滴做起,在法上和孩子切磋交流,自己和女兒都意識到了不放此執著的嚴重後果。學法是去執著的最好法器,所以我抽時間和她一起抓緊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現在我們在對待錢物的問題上都能夠理智的處理了,不執著它,但要善用它,讓它們在證實大法中,在救度眾生中真正發揮它的作用。你家的床都是金子墊起來的,但是你心中沒有,這是一種境界的昇華。
四、修去情,共同精進
「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由於被情所惑,身陷其中而不自知,現在明白了,當一個修煉的人越放不下誰時,越是在給那個人找苦難,越放不下,那個人的麻煩越多。一年的春天,孩子咳嗽不止,持續有一兩個月,晚上睡覺時咳嗽不止。自然知道大法弟子會自癒,但是沒有意識到對女兒的情放不下,也會加長她的魔難。雖然也知道發正念,但好像起得作用不是很大。還採用人的方式,吃一些罐頭、水果之類的所謂敗火的東西,有時也急得朝孩子喊,埋怨為甚麼不克制一下,其實那是因為自己的心老是放不下的結果,還不自知。師父看我總是不悟,就在夢中點醒我。夢中自己在一個較新的大客車頂上,從上面的通風口往車內看,布置的是自己家裏的模樣,女兒正躺在下面的床上,我就從通風口往下面扔吃的東西或用的東西,醒來後一下子悟到,為甚麼不在法上與孩子提高呢?雖然沒有給孩子吃藥,但那種「敗火」的想法就已經在承認舊勢力了,仍沒有走出人的觀念,邪惡能不迫害你嗎?馬上與孩子交流,同時多發正念,孩子正念很強,沒幾天就好了。由於在此事上悟性差,心放得不是那麼太乾淨,舊勢力又找藉口進行所謂的考驗,沒幾天,孩子又出現發燒的症狀,馬上正念清除,結果孩子一切正常。
幫助孩子在情中超脫出來。在上小學時,女兒在學校講真相遭到不明真相的學生家長舉報,受到不明真相的老師和學生孤立等不公正對待,造成女兒對任何事都非常的敏感。再就是平時對她在看電視、書籍等方方面面要求嚴格,造成她和別的孩子交流的話題很少,常人的孩子感興趣的她不感興趣,也看不慣她們的行為,造成她和同學們交談的面窄,談得來的朋友少,話題更少,所以就對一個非常能談得來的同學感情很深,以致在上課時兩個人也說話。師父看到了她對同學的情重,所以在一次調整位置的時候,給調開了,這一下非同小可,痛苦的不行,甚至到了吃不下飯,睡不好覺的成度,也嚴重的影響了學習。一方面和她抓緊學法,有機會帶她去參加集體學法。由於初中學習緊,我就利用一早一晚的時間讀法給她聽,一個月後自己終於解脫了出來,她告訴我:媽媽,解脫出來的味真輕鬆。
孤獨也是種情,在我們大人受到迫害的時候,女兒有許多心裏話不能和人說,怕別人傷害她。隨著學法越來越多,對世上不良現象、行為有了明顯的分辨能力,別人想說的她不感興趣,別人說的她也說不來,更不感興趣,時常和我訴說自己的苦惱。表現最為明顯的就是,經常要我和她說說話,以致到後來把看電視當作一種解脫。我很著急,一時也找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畢竟是孩子,自制力較差,對經常要求她學法煉功起了逆反心理,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今年暑假,我就利用晚上和早晨的時間和她一起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從零一年開始學,到現在已經學到了二零零五年的講法,我們彼此收穫都非常大。有時她自己學,更多的是我們共同學,對師父的正法進程有了更明確的認識,認識到了救人的急迫性和重要性,她常要求和我們一起出去做真相資料,有時她自己也出去做,正念比以前更強了。忽然有一天她對我說:媽媽,我不覺得孤獨了,我覺得成為一個大法小弟子真幸福!現在她的學習狀態非常好,學起來也很輕鬆,自己能夠主動的抽時間抓緊學法,學習成績快速提高,她常說:「我是快樂的大法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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