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到,師父在《各地講法四》<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講:「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
原來我對此段法理解不好:邪惡把我們抓到監獄,可監獄不是我們應待的地方呀,我們應該徹底否定舊勢力對我們的迫害,堂堂正正走出監獄呀,為甚麼師父說那個同修來了就不想回去了呢?
最近我悟到,不是說那個弟子想不想回去的問題,而是他完全放下了自我,只想到「證實法來了」,真正做到了「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 (《各地講法四》<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無論走到哪裏就是證實法,過程中包括了救度眾生、發正念、向內找用法不斷歸正自己,這就是堅定的選擇師父安排的路,當然邪惡的安排自然解體。而在過程中他把自己的未來無條件的完全交給師父,腦子裏根本沒有「監獄」、「裏面外面」等人的觀念,所以也就沒有想到過回去不回去。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你能夠走正,就是你正念很足,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你就否定著舊勢力,你也是在走正你的路。
我想,我們大法弟子無論身在何處,在甚麼樣的情況下,我們能多大成度放下自己,心裏想的只有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就能多大成度從舊宇宙的一切表現與因素中脫胎出來,就能多大成度達到新宇宙不同層次的無私無我的標準。也能使舊宇宙的眾生從大法弟子身上見證了大法的威嚴與慈悲,從而認同大法、從而有機會得救。
記的一個老年弟子在法庭上,只想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當看到有很多警察在場時,他想到的是師父安排這麼多人來聽真相,太好了,就以純淨的心態給所有警察法官講大法真相,講《九評》、勸三退,那些警察、法官一個個臉上笑呵呵的(那是生命真正明白真相得救後的喜悅),最後師父安排的一定是最好的結果,該弟子堂堂正正走出法庭。
而想想我原來在非法關押中的想法是:我一定有甚麼漏,舊勢力才敢迫害我;現在我要找到心性上的問題,這樣舊勢力肯定就關不住我了;我也發正念、講真相了,我也不承認這一切迫害,怎麼還在非法關押中,是不是還沒找到根本執著呀。現在看,那是我的頭腦中已經不自覺的把破除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放在第一位了。心裏隱藏著想解脫自己、怕吃苦的私心,而不是完全放下自我,把證實大法擺在第一位,完全只想著現在應該如何救度眾生,當然也就不可能做到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我們都知道,師父的安排和舊勢力的安排沒有一點關係,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才是我們唯一的使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只是我們按照新宇宙的法理實踐的一個必然結果。我們不能在私心作用下把破除舊勢力對我們的迫害看成比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更重要。如果我們帶著私念為了破除它而破除它,就是在變相承認它的存在,就是還在舊宇宙的理中。
「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精進要旨》〈去掉最後的執著〉)現在我悟到這其中的一層內涵:完全放下自我,不去想自己如何如何,完全為法負責,完全為了眾生,完全為他的,這樣就跳出了舊宇宙為私為我的理了。
而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或在同修面對非法開庭時,也是同樣的道理。我們就以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為基點,對同修能不能出來,法庭能做出甚麼樣的所謂「決定」,也就是能不能破除邪惡安排魔難的本身根本不去考慮,這樣就會更符合大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會達到更好的效果。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可是你們永遠記住一點:不管誰在干擾,那都是暫時的,都是假相,都不是主體,都是一種像空氣一樣的流通。」「那些自然就存在在那的有形無形因素對你們甚麼都不影響,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也操縱不了。」
回想過去,在迫害剛剛開始時,很多弟子容易把惡人的表演看的很實,後來大家通過學法突破了常人的觀念,悟到了人的表演甚麼都不是,而是人背後的邪惡因素操控其所為;而通過在正法修煉和不斷的昇華中,我們又漸漸的悟到,其實邪惡因素的表演也甚麼都不是,雖然在舊宇宙的生命看起來它的表現是實實在在的,而當我們站正了基點去選擇師父安排的瞬間、當我們放下舊我主動同化大法,新宇宙的法理給我們展現出來的瞬間,我們就會看到一切邪惡干擾都是假相,只有師父正法、大法弟子證實法是實實在在的,這時感覺到大法弟子「頂天獨尊」,而邪惡甚麼都不是,在這樣的正念中這些邪惡因素自然就解體掉了。
層次所限,文章中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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