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每一個汗毛孔都像蟲子在爬,像鋼針往肉裏刺、像螞蟻在鑽,奇癢難忍,每一秒鐘都咬牙堅持。前十分鐘手臂都在打顫。我努力的背法,窒息邪靈,漸漸頭腦清亮起來了,法理歷歷在目,連成一片往腦海裏打。在任何環境下都不要配合邪惡,不斷在眼前閃現。我立即發出強大的一念:徹底解體干擾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靈與因素,決不承認它,從現在開始決不配合邪惡,手是我身體的一部份,一定聽我主意識的,我說了算。邪惡你讓我難受,我讓你更難受,我不再撓一下。
二十分鐘以後,癢痛紮的狀態漸漸退去。我堅持坐了五十分鐘,身體也舒服多了,真是念一正惡就垮。
轉天胳膊上結了一層痂,並且開始一層一層剝皮兒。就這樣好了,既不疼也不癢了。沒想到過了幾天,剝了皮的地方又出現了同樣的情況。我馬上意識到:這是我自己求來的,既配合了它,又承認了它。為甚麼這麼講呢?首先承認了它的結果「好了」,就連它的表現都不承認的,怎麼會有好了或不好之說呢?這不還是承認它的存在嗎。
其次,在「好了」的觀念下,手不由自主的去撕剝了的皮,這不有意無意的又配合了它嗎,它就鑽空子干擾迫害。再有時不時的去摸,去看,這不就是執著了嗎,再強烈不就是求了嗎,它不就來了嗎?
在法理上漸漸清晰了,知道該怎麼做了,邪惡自然就解體了。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遇事怎麼在法上提高,只有在法上認識法,才能有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