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99年11月因為上訪,我們夫妻兩人被中共警察從北京押回廣州市天河區看守所。在2000年二月份和梁文堅一起放回家的。當時我們都以為從此就自由了,但從送我們回家的警察口裏,我就感覺有點不妙。他們說:你們回家後不要到處走。在那個時候也沒有往深想下去,到底他們還有甚麼陰謀呢?回家大概過了20天左右的一個晚上的8點多鐘,我住所的片警吳××突然打電話來,說明天叫我去參加一個座談會,叫我第二天早上九點鐘到石牌派出所。當時我說,我明天要上班,還沒來的及請假,你叫我開甚麼座談會。他說是公安分局找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座談一下,叫我打電話給單位領導,請一下假,還叫我請到假就通知他。由於當時丈夫已被他們關住不放,所以就抱著一顆講真相的心,答應去。
結果第二天早上九點鐘,當我去到廣州市天河區石牌街派出所的時候,看到梁文堅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也在那裏,我們見面後,都互相問,到底叫我們來開甚麼座談會。當時派出所叫我們三人在樓下一個小房間裏等,無人搭理我們,過了不到─小時,就來警察叫我們走。梁文堅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先走,而我在後走出去,當走到派出所門口的時候,我發現叫我上一部警車,我就警覺起來,表示不上,質問他們帶我去那裏。這時候,他們還在撒謊,支支吾吾說去開座談會。當我質問他們在哪裏開,他們還騙我說:天河公安分局的領導架子大,不來我們這裏派出所,要我們把你們送去那裏開。那時,我看見文堅兩人都已經坐上車了,而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就被2個警察連推帶哄推上車。沒想到,開車後一直把我們送去天河看守所。路上當我們發現後,質問車上的警察是甚麼回事,車上三個警察都不說話。
到了看守所,下車後還繼續騙我說在那裏開會。然後就把文堅兩個帶到一個房間,我在後面看見好像拿甚麼東西給她們。後來我看見文堅轉過頭來,大聲跟我說:羅姨,他們要送我們去勞教。當時我聽了腦袋一下炸起來,知道我們受騙了。當他們把我叫到屋裏,把勞教單拿出來叫我簽名的時候,我大聲質問他們,為甚麼送我去勞教,依照哪條法律。我說我不會簽名,而且我一手把勞教單拿過來準備把它撕爛。警察趕快收回去,跟我說:我們也沒辦法,我們只是執行上頭的命令。那時,面對一種無恥的欺騙,我忍無可忍,我不能讓他們把我送去勞教,我奮力反抗,我說我不會去勞教,你們的做法拿不出法律根據來。他們拿不出甚麼話來說我,又怕影響到周圍的人,最後看守所的所長朱文勇想出一個壞主意,又來騙我,叫我可以上訴,那在勞教單上寫明要上訴,然後你去到勞教所,那裏有檢察官,他們會受理。由於自己對法律和法律程序不熟悉因此而上當,從此我和文堅就被他們押到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到了那裏不要說見檢察官,就連管教都不讓我見,整天圍著我的都是最惡的勞教犯人(起碼有半年)。
由此可見,中共迫害法輪功,從開始到現在八年來,用的都是無法無天的流氓手段。他們的所作所為是見不得光的,是不敢讓中國的老百姓知道的。今天他們還繼續用無恥手段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真是天理不容,等著他們的只能是無盡的償還。我呼籲國際社會儘快認清中共邪惡流氓的嘴臉,儘快結束人類歷史上最殘暴的這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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