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正念 走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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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日】修煉中我們人人都會遇到難,身體上的,心性上的,舊勢力以各種藉口強加的,等等。能否從難中走出來,那就要看我們自己是否有正念,用正念否定它,用正念戰勝它。能牢記和堅信「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走出魔難就是必然的。

我的實際經歷告訴我一定要堅信師父的法。

二零零四年九月下旬的一天,丈夫回家後說小區保安告訴他說片兒警向他們打聽我的情況:是否上班?每天幹甚麼?當時我就警覺了。第二天與同修交流,大家認為不可掉以輕心,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決定暫時在家多學法,多發正念,向內找。

過了兩天,上午學法後,在家坐不住。心想:師父讓做好三件事,由於干擾就不講真相了也不行啊,決定去母親家,路上講真相。出門後,借過馬路之際有意回頭觀察,發現從小區裏跟出一個不認識的男子,騎著自行車。而且我發現我回頭時,他神色慌張的停下自行車打手機。當時我覺的有點不對勁兒,但不能確定是否被跟蹤。為了進一步觀察,我沒有立即叫出租車,而是朝附近的公交車站走去。到了車站我假裝回身看站牌,又看見那男子慌忙停下來打手機,但他神色不自然,且一直偷偷摸摸注意我的行蹤。我確定是被跟蹤了,當時很緊張,因為畢竟從沒遇過這樣的事,心裏一邊趕緊發正念,一邊趕緊叫出租車直奔母親家。剛上車雖然思緒不寧,但馬上堅定了正念。心想: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車上照常給司機講了真相。

到母親家一會兒,丈夫打來電話很緊張的說:「警察盯上你了,說咱家有光盤,可能要抄家。」說這是他的朋友告訴他的。我聽後腦子「嗡」的一下,本能的發出一念:不承認它!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雖然我當時很緊張,但還是儘量鎮定的安慰他說:「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家裏甚麼都沒有。」放下電話後我告誡自己:一定要清醒,一定別亂。我到窗前一看果然那男子就在小區門口等著。我馬上告訴了兩位同修我現在的處境,請她們幫助發正念,然後自己也定下心立掌除惡。一直到下午那人一直守在那裏。我想:不能讓他再跟蹤我到家,這樣他們會馬上跟過去抄家,但一時想不出如何擺脫它。同修來電話提醒我:走後門並運用遁入另外空間的功能。明白後我來到窗前對著邪惡發出強大的正念:定在那別動!接著就看到小區保安人員搬了個凳子過去跟他坐那聊起天來。於是我一邊發正念不讓邪惡看見,一邊朝後門走去。剛走到後門口,一輛出租車慢慢開過來。在車上我依然給司機講了真相。

到家後還是不停的發正念。突然響起一陣猛烈的砸門聲,當時的直覺是一群惡警在門外。雖然心猛跳,但我發出強大的一念:堅決不配合邪惡!砸門聲越來越大,但我不為所動,堅定的發著正念。由於心狂跳使立掌的手都微微顫抖了,但頭腦非常清醒,想起師父說的「無論誰迫害大法,他都是人在跟神鬥,最後的結果是明顯的」(《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的演講》)。我發出強大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我是神!此念一出立刻感到自己高大無比,堅不可摧。砸門聲停止了。到了晚上婆婆打來電話,說她下午來過我家,砸很長時間門沒人開。我婆婆以前從未砸過門,也很少來我家,我悟道:是邪惡想讓我亂起來,它才能有機可乘。我提醒自己要時刻保持正念,但當時沒有意識到這是由於我的怕心造成的假相!

丈夫回家後心事重重,埋怨小區保安人員明知便衣蹲坑也不告訴一聲。我家小區很小,檔次高一些,平時保安人員對業主很客氣。我勸他說:「也得體諒他們,畢竟這事很多人不敢管。」但我心裏很清醒的與邪惡對話:我才不指望常人,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只有師父說了算!

又過了兩天,外邊下著小雨。我在家正學法傳來敲門聲,一問,回答說是片兒警。我在門裏立即發出一念:發出大法輪鏟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果然開門後他表現的很拘謹,真的感覺是他在害怕。他簡單核對一下戶口,聊點兒別的就走了。一正壓百邪!

十月一日快到了,這期間邪惡的干擾一直沒斷,表現上是蹲坑、跟蹤,而且時不時的傳來甚麼:她的情況我們都了解,包括她姐姐家、母親家在哪及家裏的成員情況都掌握;她某天某天與其他煉法輪功的人見過面,我們有錄像等等,所以我的心理壓力一直很大。一天晚上丈夫回來說:十月一日期間單位安排他出差,他很擔心家裏。聽後我的心也動了,想:他要在家若有甚麼事還有個主心骨,只剩下我和孩子在家覺的不踏實。忽然我意識到: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很少出差的他卻在這所謂的關鍵時刻要出差多日,而我又為此事心動,恰恰暴露了我有指望丈夫的心,不在法上了。於是趕快歸正自己:我不指望任何人,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誰也動不了我!於是我說:你該去就去,家裏不會有事。

十月一日一大早,孩子還在睡覺,我正在聽法,又響起了猛烈的砸門聲。我感覺上是警察來抓人抄家了,於是我收好磁帶推醒孩子說:「快起來,警察來了。」當時我心一橫,有點豁出去的感覺:開門去!我一正壓百邪!我走到門口厲聲問道:「誰?!」「我」。是我婆婆的聲音。把門打開,只見婆婆手拿油條說:「給你和孩子送早點來了。」她從來沒給我們送過早點,而且還只送來一個人的早點。送走婆婆,心裏沒有任何埋怨,我清楚的知道由於我的怕心,讓邪惡鑽空子造成的假相來「考驗」我,干擾我。悟到後立即發出一念:不許邪惡再操控婆婆干擾我!我再也不怕了!

出現這麼大的魔難,表面上原因是身邊一同修路上給人講真相時被抓,而她被抓的原因與她丈夫有直接關係。由於她平時不注意修口,使她丈夫完全了解了我的情況,進而造成邪惡對我的干擾。顯然這是自己有漏造成的。當時我與同修A隔閡很大。A是負責做資料的,我與另兩位同修負責買耗材、發資料。之前我們一直都很精進,每天學法二到三講,除全球四個正點發正念外,其它整點都盡可能發正念,並持續大量做著講真相的事,並都能在法上溝通。可漸漸的出現了不協調現象,每次見面後都感覺互相不能像以前那樣敞開心扉,隔閡越來越大。記的有一次我與另一同修買光盤時,商店門口有很多警察、警車,我們照常買了光盤。當給同修A送光盤時談及此事,她甚麼話都沒說,表情上卻顯示出我們在小題大做。回家後心理不平衡,向內找覺的是自己「修口」不好,想顯示自己正念足,沒再向深找。還有一次,那天下著雨,又需要買光盤了,於是冒雨買了光盤。A同修家住的樓層很高,我抱著幾百張光盤爬上去,當時雨水、汗水滿臉都是。剛進屋她卻說:「同修小B修的真好,下著雨還和她丈夫開車去買光盤。」我聽後很是委屈、不平:我這不也是下雨還不誤買光盤嗎,而且B她還是兩個人,開著車……。回家後越想越不平,有怨氣。向內找,看到自己沒做到洪大的寬容、計較別人的看法,沒再向深挖,而且找自己的同時也找同修善心不夠,等等。就這樣,由於沒有無條件向內找、深挖根,所以與同修A一直相處不溶洽、不祥和,發展到見面不敢多說話,怕說多了又產生矛盾,整個變成了做資料、發資料的關係,完全不是修煉人之間應有的狀態。過程中雖然心裏明白作為修煉人這種狀態太不對了,所以也很著急,但是終因沒做到無條件的、深刻的向內找而被邪惡鑽了空子。

這次下決心無條件向內找。但由於以前從沒這樣深挖自己,所以找起來很困難,使勁找也找不出來,而且在找自己時還是不由自主的不忘找別人。身邊的同修不停的告誡我:別看別人,就找自己!於是下決心深挖自己。

由於我有了這顆修煉的心,師父就幫我。那天終於看見了另一同修,她給我一本最近一期的《明慧週刊》,一打開,同修在文章中引用的師父法映入眼簾:「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境界》)當時猛醒:自己這種不平衡的心、自謂不公的心不就是妒嫉心嗎!也明白了正是自己的妒嫉心才導致同修那樣對自己呀。往下看,同修談到了怕心是私心所致。反思自己迫害出現時雖能正念對待,但過程中顧慮心、怕心總往上翻。怕自己被迫害、怕家人跟著承受、怕這怕那。細想這不都是為私的表現嗎?!再往下看另一篇文章提到了做事心。反思自己:與同修出現了這麼大的矛盾,而且時間達半年之久,為甚麼就不靜下心來找找自己呢?不就是怕佔用了時間影響了做證實法的事嗎!可是作為一個修煉人如果不修自己,做的再多與常人做事又有甚麼區別呢!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點悟下又找到了自己的做事心,還有攀比心、執著自己的心等。找到後頓感輕鬆,下決心修去它!找到後不久發現蹲坑沒有了,跟蹤沒有了,真是「了卻人心惡自敗」呀!(《洪吟》)

這期間一邊多學法一邊高密度發正念,我與身邊同修形成整體,不僅白天高密度發正念,而且每隔幾天就連續二十四小時發正念,並且只要有機會就講真相。由於當時有跟蹤,一想講真相就出現怕心、顧慮心,思想鬥爭的很厲害,但總能正念佔上風,把心一橫: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甚麼都不想,救一個人就是救一個宇宙,能救一個就救一個。由於在法上,師父就加持我,講完真相後,明白真相的世人會很感動,而且總是說一些讚揚的話。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儘管如此,過程中真的很難,有時真的感覺正念不足,壓力很大,也明顯感覺到另外空間壓下來的邪惡因素。我是閉著修的,可那段時間我卻看見了身體周圍有很多很多、密密麻麻的小亮點(黑手)。有時感覺很難、心很苦,我就不停的告誡自己:就要有出家人那種能捨去世間一切的心,就要堅信、堅定、堅強、堅持!有時顧慮心、怕心、情上來時,不自覺的就胡思亂想,結果是越想心越亂,越想心越窄。於是我就背「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2001年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等法,正念堅定的抵制不好的念頭,使正念強大起來。

就這樣一場來勢兇猛的邪惡迫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加持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將其破除了。經過這次魔難深刻的體會到:越在難中,越要有正念。如果一思一念在法上,關鍵時刻出的都是正念(神念),這本身就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了。同時要堅定的信師信法,當然這些都源於平時的多學法。真如師父所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回顧修煉的每一步,無不溶著師父的巨大承受與付出!雖說「大恩不言謝」,但弟子還是想向師父說一聲: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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