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綁架到派出所的那一刻,師父講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這句話就在我的腦中迴響,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與所有遇到的警察講真相,講三退。在與分局政保科的一個已上了「惡人榜」的惡警交談時,跟他講甚麼他也不聽。我說:你只是工具啊?他說,「對,我就是刀把子」,隨後摔門走了。轉天我被送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想起師父的法「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於是我發正念清除所有參與迫害我的惡人惡警背後的邪惡因素,包括舉報人派出所分局勞教委員會等所有這些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與外來因素,如果把這些人背後操縱他的外來因素都清除後,不就按照師父的安排做了嗎?這時我突然想起那個惡警敲桌子的形像,「它說了算」,我想這些惡警只是工具,也就是背後還有一個最邪惡的因素,那就是中共以及中共制定的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惡法、惡條例,也就是它們迫害我的所謂「根據」,於是我發正念添上「解體中共惡黨及其制定的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惡條例」,把它解體了,它也就沒根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感受到師父告訴我們的:「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在放我出來的前一天,同屋的一人問我「明天你能出來嗎?」我回答她,聽師父安排。她說那些被送下隊勞教的人都是師父安排的嗎?我聽後就感覺肯定我說的話有問題,可問題在哪兒?在法理上沒有錯的,但是你跟常人講就太高了。我思考了一宿,後來我找到了一顆心,就是執著時間,認可了拘留十五天;雖然嘴上說聽師父的安排,實際上因為自己的執著心,是自己想定一個出去的時間,想自己安排。我把一切時間概念都打破了,在這的一個時辰就是天上的一年,在這裏多呆一天,耽誤證實法救眾生的時間,一天也不能多呆,立刻無條件釋放我。
第二天早上我當時宣布:每天都是釋放我的日子,它們多關我一天都是它們的罪。當我說完這句話,同屋裏的人都改變了思想,都認為一會兒就能放我出去,於是有人就讓我給她們往家裏捎信,再也沒有人說要勞教的話。不到十點,來人放我出去了。
我建議,所有被迫害關押的同修,不要拒絕警察所謂的提訊或談話,不要太注重人的表面,不要錯過任何講真相的機會。
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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