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天就得知,某同修家被抄,同修在惡警的恐嚇中默認了是我給的資料。我當時只是想:不要緊,沒事,他們能拿我怎麼樣。沒有足夠的警惕,沒有採取必要的安全措施。正念強是對的,應該的,但也要把大法書籍資料收藏好,不讓惡警搜到東西,當時真是太麻痺,太不理智。
第二天中午近十一點,單位來人叫我到領導辦公室去,我問甚麼事,來人說的很含糊,我猜可能是「六一零」人員,卻沒有想到頭一天的事,沒有先把家裏的東西藏好,就跟著來人去了,太糊塗,太大意。還沒到辦公室,老遠就看見兩輛警車停著,才想起家裏還有一本《轉法輪》書,身上還有手寫的材料,想返回去藏好卻覺的這時返回去不太恰當,竟然一直去了辦公室。
惡人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說:「這是信仰問題,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為甚麼政府要壓制呢?」它們說:「法輪功是×教。」我說:「政府已經不止一、二次犯錯誤。」它們說「認識×××嗎?×××的資料是你給的嗎?你從實說來,我們有證據,現在就看你的態度了。」我說「我不是嚇大的,你們嚇不倒我。」它們要我在辦公室等著,它們要去我家搜查,我想到家裏的《轉法輪》書和身上的手寫材料,就走出了辦公室想回家,它們叫我不要走,我沒理,只管往外走,它們跟上來,讓我上警車。其實這期間我有機會撕毀手寫材料,但卻擔心萬一被惡人看見不好。當時的我既不理智,也不機敏。到我家樓前下了警車,我走在前面,6個惡警在後,我進了自家門,惡警們還在下一層樓梯間,我想讓妻子(常人)配合我,就喊妻子說警察來了!可妻子沒有配合我。但過後細想起來,我當時是沒有勇氣跑上樓關起門來不讓惡人進我家,還有怕惡警的心,其實,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呢?
我跑進房間拿出《轉法輪》和口袋中的手寫材料想藏起來,惡警卻已經進來了,搶走了書和材料,其間,我幾次想搶書和材料回來,有一次,還真的把手寫材料搶到了,擰成團,握在手中,警察拉扯著我,掰我的手指,搶我手中的材料。開始它們搶不動,一個惡警把我的手擰到背後,搶走了材料。我只是用人的一面和惡警硬抗,而忘記了運用神通定住惡人,也就抗不過他們。我問擰我手的惡警姓甚麼,他不答,我凜然的對他說:「我認識你!」他低下了頭。後來惡警四處搜查,我趁機叫妻子到廚房去打手機通知我母親。母親是同修,聽說後就會立即發正念。
在他們搜查的過程中,我多次大聲斥責他們這樣會遭報應的,它們卻說我迷信,看起來我斥責他們是正念強,其實是不夠理智,義正辭嚴是應該的,但也要善意的講清講透迫害大法的危害。
這時我想到身上的mp3,裏面下載了師父講法和《九評》,我怕被惡人搜出,就對妻子說:「我把錢給你」,想把錢和mp3一起給妻子,妻子沒配合,我連著說了三次,惡警起了疑心,把錢和mp3搶了去。一個惡警說「我看你的錢。」它想看錢上有沒有印真相。另一個惡警說「我看你mp3中下載了甚麼?」我發出一念「不讓邪惡打開mp3」。惡人弄了一會說「怎麼打不開?」我心想:「我的正念和神通起作用了」,但過了一會兒,我看見mp3被打開了,我心想「糟了,惡人打開mp3了」但馬上轉念想「沒甚麼,它打開了就讓它聽聽九評,給它一個選擇未來的機會」。奇蹟出現了,惡人雖然打開了電源,卻怎麼也放不出節目。於是我妻子要回了mp3。等他們走後,我檢查mp3,一切正常。惡人得不到他們認為有價值的東西,就商量吃中飯後再說。其實馬上又到我母親家。他們騙我,不讓我跟他們。
惡人出了我家門,我在家門口大聲斥責:「你們不要再來騷擾我,你們是不受歡迎的。」領頭的惡警大概覺的丟臉,高聲說:「不是我們給你找事,是你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我說:「我做甚麼壞事了?我有信仰自由!」接著我也下了樓,單位裏的幾個同事在警車附近看熱鬧,我大聲斥責車上的惡人:「叫你們不要再騷擾我了,你們是不受歡迎的!」現在想想,應該義正辭嚴,震懾邪惡,但可以換個角度,藉機講清真相。開車走了。
我想到母親家吃飯,走了百來米路,忽然想到惡人可能會去騷擾我母親,於是慢跑起來,到後來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又加快速度。快到母親家,老遠就看見停著兩輛警車,於是衝進母親家院子,在院門口就大聲呵斥惡警「你們跑到這裏來幹甚麼?」說著就沖到堂屋門口,正在幾個房間搜查的惡警們趕快從房間裏出來。
惡警頭目問我「你跑這裏來幹甚麼?」語氣中透著無奈。我大聲反問「你想幹甚麼?」惡人不再瞪眼了,神態也不兇了,我繼續斥責惡警們:「你們為甚麼騷擾我家,煉法輪功又沒幹壞事,公民有信仰自由。」惡人氣急敗壞,惡狠狠的說:「走,下午再來。」看起來我當時正念強,實質是充滿人的爭鬥心,沒有利用這一時機把真相說清,說透,老是斥責,而沒有做到語氣剛柔相濟,反而效果不好。
惡人走後,我和母親邊吃飯邊商量,惡人下午還可能會再來,應該趕快去通知同修幫忙發正念。出門不久,師父就安排了我們碰到一個同修,這個同修馬上就由她轉告其他同修幫助發正念。
下午上班時間,我正準備上班,單位來人說讓我去領導辦公室,我拒絕了,並打電話給領導說「單位有事我就去,警察騷擾我不去。」掛了電話。隔一會,領導打電話叫我去,我拒絕,上班去了。十幾分鐘後,單位保衛科長和另一個科室主任來叫我去,說:單位上不會為難我、害我,他們也有難處,讓我過去,就說不煉法輪功了,也沒有做甚麼(指沒有給別人材料)。我說,我煉,但沒有做甚麼事。他說「那你就去這樣說一下吧。我們的工作也難做。理解一下。」去還是不去?當時拿不準,去吧,是不是配合了邪惡的命令、指使、要求了?不去,是不是不理智,缺少智慧?單位中的常人能理解嗎?最後我還是去了。
雖然去了,心中不承認邪惡迫害的念頭卻很強。惡人要錄我口供時,我說「如果你要聽法輪功受冤枉的真相,我可以告訴你,除此之外,我甚麼都不願和你說。」於是惡警們採取哄、套、激、嚇的辦法,妄圖讓我說不該說的話。在這個過程中,至少有3-4次,我冒出過一種怕的感覺,腦子裏有個聲音對我說:「說了吧,甚麼都說了吧,承受不住了。」每次出現這種感覺時,我都用正念排斥「不行,必須闖過這一難,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這怕和不好的思想其實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往我腦子裏打過來的,不是真正的我的想法。最終,惡人沒有得到任何對它們有用東西,整個過程中,我都眼睛直視惡警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最後惡警們顯得很失望、無奈,但還不死心,還想套我,說,你有甚麼問題問我,我們交流一下。我抓住時機:「我沒有甚麼問的,我要去上班。」不等他們有甚麼反應,拉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就聽他們在身後自我解嘲「還有這麼積極的呀。」「是喲,真積極。」
事後反思,這次闖過這一關,靠的是師父的慈悲呵護,靠的是同修一起為我發正念,我感受到整體力量的巨大,同時為自己的不精進慚愧。邪惡能來,前提是我有漏,也悟到面對邪惡的迫害,首先應正念強,我們就是要否定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迫害;其次,對於惡警有時的確需要義正辭嚴的斥責,但也要善意的講清、講透真相,讓他們明白迫害大法弟子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