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門衛向我要了一張護身符,被單位保衛處處長舉報到派出所。6月,派出所通知我因此事被判勞教兩年,所外執行。從此以後只要過年、過節、或他們認為有甚麼重大或敏感事情時,就派人跟蹤、監視我。甚至單位組織退休人員聚餐都布置保衛處人員跟隨在我的左右。
師父說:「哪裏有了問題,哪裏就去講真相。」(《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你要正念去對待它:通過這個麻煩,我怎麼樣能夠把與這件干擾有關的一切正確對待,本著救度眾生的目地平衡好,我怎麼樣能夠對眾生負責,把這些事情的出現視為正好是講真相的契機,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你平時去找人家講真相沒有理由,平白無故的去找誰還不願意見你,干擾不正好使你有了接觸的機會了嗎?你不正好去講真相嗎?」(《2006年加拿大講法》)
我就給跟蹤監視我的保衛人員講法輪大法和「三退」的真相,大法的威力,大法救了我的命,師父的慈悲,我找到了回家的路。明白了真相的人們紛紛「三退」,用真名退的都不乏其人。我給了他們護身符、大法真相資料、《九評》,還有人看了《轉法輪》。一個受矇蔽而對大法誤解很深的跟蹤者,在明白真相後逢人便說:「×××是個好人」。我放下了要面子之心,聽師父的話,在麻煩來了的時候,首先是不承認它、否定它,抓住這個機會講真相救度眾生。
今年四月,我又因給單位負責人送《九評》光盤而被綁架到派出所。保衛處、派出所來了二十多人在我家翻來覆去翻了幾遍。邪惡氣急敗壞的說:「你膽子太大了,全市都沒有人敢做這種事,一定要把你送到勞教所去。」我一點都沒有害怕,記著師父講的: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大法弟子就是要救度眾生。我不斷的發正念、背法、講真相。我的雙手被手銬銬了二天二夜腫了也不感到痛。這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啊!兩天過後,我便堂堂正正回家了。
到六月份,派出所打電話讓我去,並到我家說要進來看看。我告訴他:既然我在家修煉,家裏就有修煉所需要的一切。他說只是「看看」,沒有甚麼。當時我頭腦中黨文化教育的餘毒未肅清,又擔心病中的兒子受到驚嚇,開門讓他們進來了。他們一進來就像土匪一樣,到處亂翻,甚麼都拿,然後又把我銬上手銬抓到派出所。
在被推上警車時,我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派出所教導員上來打了我一耳光。我正視他,他就轉向一邊了。後來我對單位保衛處長說:「你去問問那個教導員,手痛不痛?法輪功他都敢打!那個看守所的管教打法輪功,手臂痛了二個多月。」
在派出所,他們還商量想去我大兒子家抄家。我質問他們:「你們還要搞株連?」那個教導員說:「是,是要搞株連,你不曉得呀!」我義正辭嚴的告誡他:「你還敢搞株連,文革搞株連害死了多少無辜的生命?世界各國都在指責中國大陸的株連政策。中共自己都不敢公開說搞株連,你還敢說,怪不得《九評》上說中共邪惡至極,天要滅中共。」邪惡把我關進了派出所的囚籠裏。我一點也不害怕,我們大法弟子在九九年七•二○就被師父推到位了,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誰也動不了我們。怕啥?
當地610頭目見我在牢籠裏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朝我吼:「你要幹啥?」「我要回家!」他陰險的說:「馬上你就要回家了,你等著吧!」我不理睬他,繼續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再也沒有人來說甚麼。幾個小時後,他們只好放了我。真的是只有師父說了才算。
邪惡勢力賊心不死。八月份,單位以給我兒子治病為藉口騙我開門,保衛處惡人和派出所惡警又闖進來,和以往幾次一樣,又是沒有搜查證非法抄家。這一次邪惡企圖把我送進茅家山女子勞教所,把我患病的兒子送到甚麼地方去,由於我兒子所在單位不同意,不簽字。我的單位就決定出錢送他去,把我關到茅家山。當我被騙到單位大樓時,派出所又要把我帶到派出所。我見周圍很多人,我就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此時沒有一個警察來拉我,就讓我喊,真是「天清體透乾坤正」。到派出所一下車,我就又高呼「法輪大法好」,並且說:「我是修大法的,家裏有修煉的東西很正常。你們的強盜行為才不正常。」這次他們沒有銬我,也沒有關我。晚上6點左右我就回家了,從此再沒有類似情況發生過。
最近,我因故去了一趟北京。在北京期間,我帶了一大包資料,有《九評》、真相光盤和傳單在公交車上、車站、路上堂堂正正發放,無論是警察、軍人、市民、打工者或是旅遊者,所有的人都接受,有的人收到後還提醒我「注意安全」,真的是人們越來越清醒了。
我要聽師父講的:「學法,學法,學好法」來指導我行進,不斷去掉執著心,走好每一步,直至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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