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迫害只剩半口氣 念正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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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份得法的。得法之前,我曾多次做流產手術,身體一直很不好,又承受著精神上的挫折,在人生之路上覺的沒有意義,想一了百了。就在這個時候,一位鄰居向我介紹法輪功。當時另外一位鄰居一聽他說法輪功,就對我說了一句:「法輪功的師父是佛轉世度人的。」我從小就敬佛,一聽師父是佛轉世度人的,第一念就是我要去煉法輪功。幾天後一位女友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當晚我就夢見法輪在我床邊轉了好幾次。從此我走上了修煉道路。

學法時,我能看到《轉法輪》裏的好幾行字金光閃閃的。通過學法、煉功,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有一天師父給我消業,從下午開始發高燒、拉肚子,一下午就拉了九次。在消業過程中身體出現難受時,我就想到師父的法,就這一念病業馬上過去了,第二天又能正常的上班。從今以後在修煉中出現病業,都很快就過去、沒事了。與丈夫發生矛盾、被欺負時,我就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應該高姿態。我丈夫有了外遇,我經常被欺負。有一次我到煉功點學法,路上遇到那個第三者,她見到我就對我大罵,當時我心裏想著師父的話:「甚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轉法輪》)。就這樣到了煉功點,自己調整心態,靜下心來學法了。

邪惡在七二零鋪天蓋地的造謠、欺騙,攻擊大法。邪惡攻擊我們師父時,我想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去維護大法,我們師父是來度人的,怎麼能讓邪惡攻擊呢。我同二十多位同修頂著壓力到外面煉功,那些惡警、惡人前來阻擋,不讓我們煉功,這時我就想到師父講:「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得怎樣一目了然。」(《大曝光》)所以不管邪惡怎麼干擾,我們就盤腿坐那兒不動。第二天我就和幾位同修到北京去上訪,後被北京公安抓走,後被當地警察非法押回,關了一個月的洗腦班,敲詐四千多元錢。

我第二次上京證實法,由於信訪局不接待,我自己回來了。第三次進京證實法,我又被非法關押、強制洗腦一個多月,我不向邪惡妥協,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高壓迫害,我被折磨至神志不清,被邪惡鑽了空子。出獄後,通過學法、煉功,提高心性,我上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

二零零二年,我再一次被非法勞教。非法關押中,我被隔離在小屋,惡警利用犯人二十四小時包夾,整天強制灌輸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謊言,強制進行強體力勞役,以及各種殘酷迫害。有一次,惡警強制我們聽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錄音,我當時因怕心作怪,就聽而不聞的過了二天。到第三天,我想起師父講:「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明白了,想:我要走過去把這個錄音機摔掉。我的正念一出,那錄音機馬上就冒出火來,壞掉了。

惡警想盡了招數,強制我放棄大法,又利用六個犯人、三個惡警、六個所謂「轉化」的人,輪流值班強制不讓我睡覺長達十八、九個白晝,中間只有給過三次二小時的休息。這是後來犯人給我講的,那時我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了。

在這種殘酷的迫害下,我仍堅信大法不動搖,當時我心中說:「師父,我真的很難承受,為了在萬劫中的那麼多眾生,我寧願放棄肉體,也不會向邪惡妥協。」我又轉念一想:「我如果放棄了肉體,我的丈夫和兒子,還有親朋好友,他們對大法會怎樣認識呢?又怎麼去救度他們?」這個念頭一出,我身體的痛苦就慢慢的感覺不到了。

後經醫院檢查,我的肉身出現心臟病、高血壓、心肌供血不足、神經壓縮症、肌肉硬化、痴呆症等各種症狀,生活不能自理,只剩下半口氣了。最後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我闖出了魔窟。

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很快恢復了,現在能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干擾,證實大法,完成我們的洪誓大願,走好師父給安排的路,才不辜負慈悲偉大的師父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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