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澤民處於對法輪功修者日眾的妒嫉心腸,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與中共惡黨相互利用,發動了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編造了『天安門自焚』等彌天大謊污衊詆毀法輪功,煽動民眾仇恨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強行指使全國公安、六一零辦公室、各派出所等對法輪功修煉者實施在「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
威海公安、六一零辦公室、各派出所等在江與邪黨政策的驅使下,對當地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瘋狂抓捕。二零零三年九月14日有兩位當地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其中一位與我是同一單位的同事,但不在同一部門、地點上班,由於我們單位經常進行業務上的考核交流,我們才相識,偶爾有過業務上的電話交流,可是邪惡就根據被抓的那位同事有我家的電話號碼,立刻到我單位對我進行調查是否煉法輪功,單位告訴不知道,說我現在已辦內退。於是它們於本月十六日下午三點多鐘,在威海環翠區六一零頭目劉傑的指示下,劉華健(男:三十七歲左右)、孫戰軍(音)(男,三十多歲,細高個兒)以便衣為百姓辦事的身份騙取我家人的信譽非法闖進我家,然後對我家進行非法抄家,連我家放雜品的儲藏室都要翻個底朝天。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根據單位人員調整規定,我辦理了內退手續,由於單位工作性質所決定,雖然已辦理內退,但還要繼續為單位做一些實質性的工作。邪惡抄家那天,我正在單位辦事不在家。
劉華健為使它們的惡行不讓家人反抗,不斷地用中共惡黨壓迫中國百姓的邪惡手段對家人施壓,告訴家人:「我們甚麼證件都有,又有搜查證又有逮捕證,連手銬都帶來了,隨時都可以抓捕她,她整天在外邊發法輪功的資料,有人都把她說出來了,在外面幹了甚麼,我們都知道。」還不斷地散布謊言挑撥我們的家庭關係。說:「你看她現在已內退了都不告訴你,我真不知道你們倆還是不是夫妻,你要管你家的錢,不能讓她管。」盡說一些挑撥是非的話,破壞我們的家庭生活。作為一名警察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荒唐可笑!
劉華健、孫戰軍闖入我家進行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籍、新經文、同修交流文章彙編、煉功音樂磁帶、索尼牌隨身聽、可充電電池、電子周邊耗材等,隨後十七日還騙取親人交五千元錢的保證金,至今一直找藉口不退還,出爾反爾(當時劉傑說交的押金一年期實額退還)還用萬能鑰匙將我家嶄新的冰櫃撬壞。脅迫我家人在我沒回到家之前不得給我與其他親人、外界通話外透消息,在我家等著抓捕我。
傍晚我辦完事,又到超市買了點菜忙忙活活正往家趕做飯時,那時已接近晚六點鐘,當我按門鈴讓家人開門時,劉華健、孫戰軍挾持家人給我開了門,我走進家門發現中庭沙發上坐著兩個陌生人,心想:是家人的朋友?並向兩人禮貌的笑了一下向廚房走去,這時劉華健喊著我的姓名,我心裏有點納悶,從沒有陌生人這樣喊過我,是誰?劉華健又叫我過去並說:「看你的氣色還真不錯。」這時我從其的言行中認定他們不是來幹好事的人!劉華健問我:「你煉法輪功?」我回答:「是!」他又問:「為甚麼?」我說:「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做好人。」他說:「有病到醫院治。」我說:「治過,治了幾十年治不好。」他問:「你都有甚麼病?有婦科病?說來聽聽」。我說:「不只,還有其他病都是煉功煉好了。」他又說:「既然好就在家煉。」我說:「我就是在家煉。」他又說:「你現在跟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說:「我不去,為甚麼要去那。」他說有事要問我,我說:「有事就在這問。」這時他原形畢露大喊一聲:「你不跟我們走就得拖啦。」說著他立刻用對講機彙報劉傑,不到幾分鐘,劉傑就帶領幾個警察一邊罵著法輪功師父,一邊上躥下跳撇著腿甩頭八角闖進我家。原來它們早已潛伏在樓下,這時樓下已集滿了圍觀的人和大小七、八輛警車,真是當今邪黨政府正事不做,竟動用這麼大的人力物力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只想做好人的人。
我質問劉傑:你作為一名警察為甚麼罵人!他說:「好,我罵人不對,你趕快跟我們走,不走就拖,人有的是,不行,再調來一些,說著就張牙舞爪用對講機喊人來,當時能聽出來調了兩幫人都藉口推辭不來,後來盡騙來一些剛就業的小年輕警察,他們七、八人一擁而上,拽著我兩隻胳膊就往外拖,劉傑不停的叫囂著:「拖,拖,使勁拖。」並且行為非常邪惡,在我背後用穿著皮鞋的腳向我的小腿狠命的踢,把我穿的鞋子踢掉後飛起一腳把鞋子從中庭踢到臥室,滿嘴髒話罵著:「穿麼鞋穿鞋。」
這時劉華健也喊著我家人的姓名,讓家人幫著往外拖我,真是心太邪了。煽動唆使家人參與迫害自己的親人,這一手真夠邪的,真不愧邪黨培育的。在此我想起母親給我講土改時,鬥地主,把一家人拖到批鬥大會上,在台上,桌椅板凳摞很高,讓地主站在摞很高的桌椅板凳上,然後讓子女們手拉著拴在桌椅腿上的繩子,桌椅板凳倒塌人立即從高處摔在地上,叫拉雷線。子女們不忍心拉就得挨打,一次又一次折磨地主,看著年邁的父親磕的頭破血流,全家人抱頭痛哭,慘不忍睹。
我極力的抗爭不讓邪惡拖走,與惡徒持續一個多小時,從中庭將拖到門口時,由於邪惡的暴行把我拖昏在地,那時我已說不出話來,全身動不了,只有一點思維,聽有人喊:「人昏了!別拖啦。」這時劉傑說:「昏了也得抬走,裝死,找醫生來給打針,然後用拳頭狠命往下按我的人中,以後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一直到晚上九點鐘才醒過來。醒後我想擺脫邪惡的迫害走出去,可是我家樓下的進出口已被劉傑排了三幫人把守封鎖了。
第二天也就是十七日上午八點來鐘,劉傑脅迫家人強行把我送到威海城裏派出所,讓劉華健、孫戰軍逼迫我在一室作筆錄,然後劉傑從另一室過來逼迫我簽所謂的『三書』,那哪行,讓好人變成壞人,再說我的病醫生早就告訴過我醫院治不好,我也沒法遭病痛那個罪,不讓我煉功就是往死路上逼我。我以前為治病打針吃藥摞起來能成一座山,吃了無數的苦,其中有兩種病是先天性,久治不癒的病煉功都煉好了。再說煉法輪功不但能祛病健身,同時也給我們的家庭、社會減輕了負擔,還能用健康的身體為建設我們的國家出一把力呢,這多好!
當我回到家中得知劉傑向家人勒索五千元錢作為保證金,(當時是親戚墊付)說時間為一年期還原封不動退給我們,可是到期後親戚到「六一零」多次向劉傑、劉華健要回自己的錢,他們藉口說先扣掉二百元錢,然後還必須讓我親自去拿才行,豈有此理。分明是見錢眼紅,藉口不退。
事後劉華健多次找家人到「六一零」,放一些罵人的電話錄音讓家人聽,告訴說:「這都是煉法輪功的人幹的,都煉瘋了,這個人叫叢蘭滋。你要經常讓她到醫院檢查,別得甚麼病,暗示家人對我要有戒備心。」從此很長一段時間家人總擺脫不了劉華健謊言的陰影,經常在家摔東西,對我蠻橫無理,破壞了我們原本和睦的家庭,使我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大概十月底,劉華健又電話通知家人讓我和家人一起到「六一零」,我家人回家後又對我大發雷霆。我想:我去,但是,我要自己去,不准惡人這樣事無極端的毒害我的家人,制止劉華健的犯罪行為。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在社會上江與邪黨控制著整部國家宣傳機器污衊著法輪功,不給修煉者立足之地,連我們的家庭環境都要破壞,我們也是社會一員,我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為甚麼這個社會就沒有我們一個合法的生活空間。
上午九點多鐘,我來到威海環翠區公安分局「六一零辦公室」劉華健對我說了一些廢話,讓我簽名,我鄭重的告訴劉華健以後不要用任何方式迫害我與我的家人,更不要繼續參與迫害法輪功與大法弟子的犯罪活動。迫害幾年來你接觸了許多大法弟子,從大法弟子的善舉你完全了解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而且你還能上明慧網了解真相,不要為眼前的利益行惡,要為自己與家人負責,好事為之。
不一會兒,劉傑過來對我說,要我每月來「六一零」一次,我說「我來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因為我這次來是抱著讓你們明白真相,不要繼續迫害好人。」劉傑說:「你不來我就罰你的錢。」我說:「我沒有錢給你罰,你不要這樣幹。」劉傑說:「誰給我錢我就為誰幹。」我說:「作為警察做事沒有原則、法律,那麼當殺手掙錢多你也幹!」
在邪惡對我的迫害中,同時母親的身心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母親深知我的病情,如果不煉法輪功我不能好好的活到今日,那個父母不疼自己的孩子。但母親說她曾親身經歷了歷次共產黨整人的運動是極其邪惡的,殺的人都是當地的能耐人,而不是像共產黨宣傳的是壞人。從此以後母親一看到穿類似警察服裝的人,心就膽寒,兩腿發抖。
在此寫出劉傑、劉華健等對我與親人的迫害,並不是想報復你們,目的就是想讓你們更進一步的了解真相,從而得救,不能給江與惡黨當殉葬品,生命是可貴的,而且你們也知道現在有很多聰明的警察看到跟隨江與惡黨繼續迫害法輪功行惡的惡警都相繼遭到惡報的可怕下場,都洗手不幹了,還用自己的所能暗中保護大法弟子,棄惡從善,紛紛登錄明慧網聲明洗清罪名,將功補過,退出邪惡組織,選擇美好未來。
因此我真心希望劉華健及還在聽從邪惡謊言對法輪功行惡的所有警察、世人都能快快聰明起來,不要為眼下的利益再行惡,要為自己與家人的生命負責,惡有惡報決不是兒戲,抓緊時間盡自己的所能將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放回,把非法勒索大法弟子的錢財原數退回,時間緊迫,現在剩下的時間是給你們恕罪的機會,千萬要珍惜。迫害結束,這些都是你們逃不掉的罪證,蒼天有眼。所以要抓緊時間,大法弟子都是修善的,珍惜生命,所以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給你們講真相,就是不願看到你們遭殃!無論你們對大法弟子行了多少惡,但是大法弟子是不會記恨的,因為大法弟子沒有敵人,你們也不要用自己擰曲的心來衡量大法弟子。有很多警察對大法弟子行惡後,把自己的手機、電話號碼都保密起來,怕曝光,你這不是犯傻嗎!堵死自生路。那些得救的警察和世人不都是通過大法弟子反覆講真相才有救了嗎?!你認為你行了惡把自己的通訊號碼封起來就行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所以也真心希望你們自己也要珍惜自己的生命趕快懸崖勒馬!將功贖罪,停止犯罪。
威海市政保科:0631--5233303 610辦公室: 0631--5215208
劉傑手機:13666312906 宅 0631--5234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