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以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以各種卑鄙手段及莫須有的罪名瘋狂鎮壓、迫害修煉者。抱著對政府的信任以及自己親身受益的事實,我進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卻遭到了當地駐京辦事處公安惡警的非法關押迫害。當地的「公安」惡警來北京抓我們回去,坐火車還嫌不舒服,強行逼我們出錢坐飛機。他們的一切吃、住、交通費全包在我們身上,還無恥的索要我們的錢。因我不寫甚麼「保證書」,單位扣發我工資。環翠區公安惡警還非法拘留迫害我15天。
威海環翠區惡警劉金虎之惡行
2000年7月因傳閱經文一事,我再次被非法拘留。遭到威海環翠公安分局「610」惡警劉金虎酷刑折磨。邪氣十足的劉金虎提審我時,因我不配合他,就用穿著皮鞋的腳,左右開弓猛踹我臉,將我踹倒在地。他因用力過猛蹲坐在椅子裏,於是拽著頭髮把我拽到他面前,抬起腳居高臨下猛踹一腳,又將我踹倒在地,再將我拽著頭髮拉過去,再抬起另一隻腳狠踹我另一邊臉。因他使勁一踹,我就向後倒去,他便心生毒計,讓我手端方凳,不准落地,他抬起腳朝我臉猛踹,我的臉頓時火辣辣麻木的失去了知覺。只聽到「撲, 撲,」的皮鞋聲及劉金虎惡狠狠的叫罵聲,共踹了20多腳,直到累了才停下。我看著他扭曲的嘴臉,對一位50多歲只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家庭婦女下如此毒手,他的人性、良知何在?踹完後劉金虎怕自己的惡行曝光,硬逼我到衛生間洗乾淨臉才放我回監室。
威海看守所殘酷迫害大法弟子
2002年4月28日,「610」頭子李嵐清來威海。當地公安做賊心虛,連夜抓捕大批法輪功學員非法關進看守所。我們絕食抗議。在所長畢可勝親自操縱指揮下,以中隊長宮建、獄醫宋常雙、殷潔等為首的惡警把我們從監室拖出,銬在院子死刑犯用的鐵椅子裏,雙手反銬,雙腳兩道鐵銬,上身用繩子五花大綁,每人旁邊站一名男刑事犯負責摁住我們的頭,臉朝天,連呼吸都困難。宮建兇狠的喊道:給她們銬緊點。宋常雙、殷潔對拒不配合的大法弟子邪惡的叫罵著,不顧大法弟子的死活,野蠻灌食。
我被銬在鐵椅子上度過了19個寒冷的晝夜,其間因為要求上廁所,惡警還打了我一耳光,踢了我一腳,嘴裏還罵著。後來我身體出現危險病症才被家人用錢保出。
2003年元月5日,我和幾位同修正在馬路旁說話,北竹島派出所幾名惡警以查身份證為由,強行搜身非法綁架我們送威海看守所關押迫害。我再次絕食抗議。第8天惡警以談話為由把我叫出監室,沒等開口一拳將我打進鐵椅子裏,實行了慘無人道的一連三個晝夜野蠻灌食。環翠區610惡警劉傑夥同看守所把身體虛弱的我,匆匆判了3年勞教綁架至臭名昭著的山東王村勞教所繼續迫害。
王村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間地獄
我被帶到女所五大隊,大隊長曲秀英,兩名副大隊長一個姓張,一個姓王。她們採取車輪戰,從早到晚由惡警及四、五個猶大不停的灌輸詆毀師父和大法的謊言,不准睡覺,按她們要求的姿勢坐在離地約6寸高的小凳子上,稍不如意就拳打腳踢百般侮辱你,從精神到肉體摧殘你,從而拖垮你。在威海我已經絕食11天了,並且身體出現嚴重脫水現象,坐在小硬板凳上根本坐不穩,當時我只感到渾身無力,像著火一樣燒的難受,沒辦法,在這寒冷的冬天我只好坐在了冰涼的水泥地上,可是馬上招來了拳打腳踢加辱罵。在被送醫院灌食中更是百般凌辱,車開到醫院門口,護衛隊兩名男警將我從車裏拖下來,拽著我的衣服在滿是泥水的水泥地上拖拉著,露出的腰部在水泥地上磨出了皮帶寬的長長的一道血印。灌食更是兇狠殘忍。他們將我的雙手反銬,雙腳被強行反別在椅子撐裏,頭髮被男警撕拽著,旁邊還有男、女惡警的辱罵聲。我每晚只能睡3個小時。
2004年非典時期,有的大法弟子不喝他們的藥,他們就強行用藥灌,把在地上沾過髒水的襪子堵到學員嘴裏,還邪惡的把藥水潑到學員臉上。它們平時對大法弟子張口就罵舉手就打,對於不「轉化」的,竟用抬飯用的棍子打,腿被打的一瘸一拐的。他們還邪惡的說:為了「挽救她」而「棒喝」是應該的。還有的大法弟子因發正念而被拖到大隊辦公室毒打一頓,晚上連翻身都困難。在這個邪惡的黑窩,學員們每天都強迫超負荷纏線圈,指關節嚴重變形,屋裏燈光暗,學員們眼睛長期得不到休息,普遍視力下降。年紀大的時常累的暈倒或出現重病現象。無論怎樣,活幹不完就不能休息。惡警們還罵罵咧咧說我們是吃共產黨的,是共產黨養著的。
不知道這些惡警們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我們在共產黨勞改所每天被逼至少幹十五、六個小時的活,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如此廉價的勞動力了,誰養活了誰,不清楚嗎?
可是在這種高壓迫害下,我還是一時迷失了,走了彎路。2003年5月我曾寫過一次聲明,之後真心的痛恨自己,堅持了一個多月,邪惡加重迫害我,天天關小號,由於正念不強,消極承受了。
2004年3月我再也不堪繼續消極承受邪惡對我的迫害,更不願將遺憾留在勞教所裏。我再次寫出了嚴正聲明:被強迫寫的「三書」及一切背叛師父有損大法聲譽的話全部作廢,從新走好師父給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為此,對我的迫害不斷升級,我唯一的選擇就是繼續絕食。以行動要求還師父和大法清白。
在「嚴管」期晝夜不准睡覺,第六天大隊長曲秀英親自參與指揮給我野蠻灌食,帶班隊長把我騙到大隊辦公室,以偽善說服。當達不到目的時,馬上兇相畢露。六位身強力壯的女警將我團團圍住,有抱我身子。有抱頭的,有擰我胳膊。有踩我腳的,有隻手狠狠捏住我的鼻子,另一隻手趁機往我嘴裏灌食,我喘不了氣,奮力抗爭,她們只好敗下陣來。將剩下的稀飯潑向我嘴邊,濺了我滿身,一隻手死死的捂在我嘴上,直到我喘不上氣來才罷手。我一個50多歲的婦女,已經絕食絕水六天了。面對這些如狼似虎的惡警,我更認清了共產邪黨的真面目,此時我頭腦格外清醒,甚麼也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
狼狽收場後,她們沒有甘心,又把我押送勞教所醫院。連續5天的野蠻凌辱灌食,讓我終生難忘。在往車上抬時,有的惡警趁機狠擰我大腿內側,到醫院門口每次都是被拖到地上,再拖到「治療室」,將我雙手緊緊銬在椅背後,雙腳被分別反別到兩側的椅子撐後,惡警每次都用穿皮鞋的腳狠踩在上面,一男惡警在我身後使勁往後撕拽著我的頭髮,身子一絲動不了,等50分鐘灌完後,雙腳痛木了。每次腳脖子都被深深勒了一道傷痕。有一次灌食的兩根管子被我同時用牙咬住,他們動用9個惡警,主任大夫親自上陣指揮用鐵具給我撬牙,並凶殘狂叫:使勁撬,把牙給她撬下來。護士長更是魔性大發,破口大罵。我心中默念師父的話:「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也真豁出去了。灌食不行他們就強行給我打點滴。
他們把我迫害得只剩一口氣,卻把全部費用向我家人索取,她們明知道我女兒剛生孩子,不能受刺激,卻故意狂叫:給她女兒打電話要錢,使勁折騰她。隨後她們不斷騷擾女兒,從身心到經濟給她造成嚴重傷害。她們就連我80多歲的婆婆也不放過,打電話向老人要錢,婆婆年輕時就有嚴重肺結核,並不知道我的實情,驚嚇之餘飯吃不下,覺睡不穩。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心臟、腎臟出現嚴重衰竭的危險,勞教所迫不得已放我回家治療。臨走還扣留我的物品,以此要挾我家人。她們聲稱我動不了,成了廢人了。回家後,我抓緊學法,煉功,沒進醫院門,沒花一分錢,身體卻神奇般很快恢復了。
回想自己走過的路,更清醒的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只有學好法,關鍵時刻才能走正大法弟子的正法修煉之路。正像師尊教導我們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